如果爱有生命

作者:王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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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1 章


      房子装修完后,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就快过年了,雨果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看着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和景色,母亲走了进来说:今年还去外公家过年,不去奶奶家了。

      雨果:为什么?去年就在外公家过的年,都几年没有去奶奶那里了。

      母亲生气的回到:怎么了,外公是我爸,去外公家怎么了,外公身体不好,想看你还得看你的脸色了?

      雨果没有回答,很不耐烦的看着母亲

      母亲:还有你要多出去走走,别像以前一样一天到晚憋在家里。

      雨果转过头又看着街道,生气的说了一句:好

      母亲没有理会就直接出去了,到了晚上雨果想着最近搬家都没有怎么给奶奶打电话,就拿起电话播着,心里想着把这份喜悦分享给奶奶。

      雨果:喂,奶奶!

      奶奶:雨果呀,可等到你的电话了。

      雨果:奶奶,我们最近搬家了,忙着装修所以没有给你打。

      奶奶:搬到哪里去了?

      雨果:我也说不清楚,有时间我带你过来玩,这里很漂亮的,这里的房子都是有颜色的,然后…

      没等雨果说完,奶奶就插话:好,有时间就带奶奶去玩,奶奶想问你今年过年回来吗?

      雨果:可能今年也去外公家过年,我妈说外公身体不好,可能要陪他一阵子。

      奶奶:哦,奶奶也很想见到你,跟你妈妈说一下,看过完春节,抽个时间看初一二来行不行。

      雨果听到这里觉得奶奶语气有点奇怪,就问着:奶奶,你怎么了?

      奶奶:没事,就是好想看看你。

      雨果:最近身体好吧。

      奶奶:放心,身体好的很!

      雨果:那就好,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说,别骗我。

      奶奶:放心,奶奶没事,记得给你妈妈说一下。

      就这样简单聊了几句,奶奶就把电话挂了,

      雨果想了一下,然后起身就去问了下母亲,说:奶奶让我们初一二去她哪里。

      母亲回答说:看情况吧。

      雨果:我觉得奶奶好像有事情一样,感觉她打电话的语气就好像在哀求一样。

      母亲:放心,她能有什么事情,没事!别乱想!

      过了一个星期,雨果母亲想自己在镇上做点生意,想来想去还是做老本行卖衣服,就把自己楼下的门面让雨果设计了一下,整个屋子的墙壁被雨果画的富丽堂皇,母亲看了后很满意,过后就开始了卖衣服,就这样买了几天,没有一个人来,连看都没有人来看,母亲觉得很不解,一个星期后终于来了几个人但都不是来买衣服的,而是让雨果母亲两人去一个地方,母亲就问什么意思?几个人的口音很重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大白天的,也没有管太多就跟着去了,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个巷子里,巷子两边都是石头堆砌的一股青苔的味道扑鼻而来,几分钟后出了巷子,突然间宽阔了起来,看见了一个四合院,雨果看到这气派的四合院不禁说了一句“哇”,房子都是纯木头搭建的,两边是平房,正中间对面的房子有两层,上面写四个打字“凤凰大院”,院里的坝子特别的宽敞,中间有个很漂亮的假山,哗哗的流着水,左右两边都是花坛,种满了许多种类的花各其争艳,就这样边观察边跟着几个人走,不一会到了对面两层的房子里面的楼下大堂,看着房子里面的构造,六根很大的木头柱子顶着房梁,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不一样的凤凰图案,整个屋子都散发着复古又庄严的气派,像是在给雨果炫耀着他的古老而坚韧的年华,到了里面看到一个老头拿着烟斗坐在桌子旁边,两边整齐的放着几张木头的椅子,两母子就往老头方向走了过去,其中一个人就向雨果母子介绍着说,这是我们凤凰镇的村长。

      村长笑着:来客人了,坐!

      雨果和母亲就找了个位置坐在村长旁边的木头椅子上,

      雨果:不是镇吗?应该叫镇长呀。

      村长笑着:以前这里本来是个村,后来政府扩建了,就成了一个镇,大家以前都叫惯了,也懒得改口就这样叫着。

      雨果:喔,这样呀!

      村长:你叫什么名字?

      雨果:我叫王雨果,这是我母亲。

      村长: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住呢?

      雨果:因为我觉得凤凰镇环境很美。

      村长笑着:雨果呀,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们这里可是很少来外人的。

      雨果:那天和妈妈有事本来去另一个地方,结果我妈走错了路,误打误撞就来到了这里。

      村长:看来是缘分呀。

      雨果笑着,母亲说:请问村长叫我们来什么事呢?

      村长:没事,就是好久没有见过外来人了。

      母亲:村长,我看没有这么简单。

      村长笑着:就是叫你们来吹吹牛,顺便让你们把手续办一下。

      母亲:什么手续?

      村长:入住手续。

      母亲:牵户口吗?

      村长:唉!不是,那是政府用的,在我这里是凤凰镇用的。

      母亲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村长:这是个凤凰镇几百年的习俗,古往今来,凡是来凤凰镇的人都要来村长这里来报道,给你们一个凤凰镇的名牌,有了这个牌子才是真正的凤凰镇的人。

      雨果:什么牌子?

      村长:就一个木头牌子,□□的的时候政府说这个属于宗教迷信,本来说要废除的,那一届的村长就叫村民来这里集合问怎么想,村民都说要留着,祖宗定的规矩不能丢,我们就悄悄的延续到了现在。

      雨果:这个牌子有什么用呢?

      村长笑着:用处可大咯,你妈妈卖衣服是吧,可能这段时间有人来,再过一段时间就肯定就没有人来买了。凤凰镇的人都是只照顾自家人生意的,现在不知道,以后知道你们没有镇上的名牌,慢慢的就不会来了。

      母亲:这样啊。

      村长:这可不是小气哟,这是凤凰镇的几百年的习俗。

      雨果:明白!

      村长指着雨果背后的方向,雨果和母亲跟着转身过去,村长说:你看到墙上面挂的密密麻麻的牌子吧,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个。

      雨果看着墙上几百个牌子,密密麻麻排在一起,牌子是长方形的,中间刻着名字,名字上面被刷了一道红漆,顶上有个红布系在上面在墙上挂着,看着很有仪式感。

      村长继续说道:有了牌子,大家就是一家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凤凰镇的村民都会无条件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当然其他人出了什么事,你们也要给予自己的帮助。

      母亲:喔!这样呀!我觉得很好。

      村长弹了下烟斗,笑着说:是啊,大家都很爱这里,就是因为这些爱,凤凰镇才能延续到至今。

      母亲:我们这次已经决定了在这里长住了,那请村长给我们办手续吧。

      村长:别急,还有呢。

      母亲:那你说说。

      村长:凤凰镇还有七大规则,第一:不能偷盗,第二:不能吸毒,第三:禁止暴力

      第四:不能在任何水源投农药,第五:不能赌博,小赌可以,但是大型赌博这里严厉禁止,第六:不能带犯罪的人来镇上,第七:如果与镇上的人结婚永远不能离婚。

      雨果听到这里看了下母亲说:这个好!母亲回瞪了他一眼~

      村长:就这七条,如果恶意违反了,凤凰镇的人民会用他们的方式把你们逐出凤凰镇。

      雨果和母亲把村长的七条规则在脑海重新理了一下,接着母亲说:可以,我们能遵守这七条规则。

      村长把桌子里面的白纸和笔用手推了出来,说:那你们把名字写在上面吧。

      雨果就走了过去在纸上写着母亲和自己的名字,村长在旁边抽着烟,烟雾飘到雨果的脸上,居然闻着很香,就问村长:你这是抽的什么,这么香?

      村长笑着:这叫花烟,这可是好东西,烟丝是用凤凰镇的花做的,别的地方你可买不到,要不要来一口?

      雨果:算了,我不抽烟的,给我当蚊香还差不多。

      村长笑着:你还别说,这个东西还真能驱蚊子,不过你不抽,就不给你了,别浪费!

      雨果写完名字后,村长说:以后镇上有什么节日活动,你们就来这里拿牌子,这可是通行证。

      雨果:好,知道了。

      和村长聊了一会,雨果和母亲就走了,走到假山的时候,有个女人走了出来拿了一把剪刀说:把你们的衣角剪一小块出来,放到假山里面冲走。

      雨果和母亲很不解的看着女人

      村长从房间走了出来很大声的说着,因为院子很宽而且很安静,村长的声音就这样回荡在耳边,说:这个也是凤凰镇的习俗,假山的水通向我们的凤凰河,你的衣角放进里面就跟着水流到了河里,这也算是告诉河神你们来了,让他保佑你们平平安安。

      听了村长的话,雨果母子这才明白,就拿着剪刀两人剪下自己的衣角,放了进去,然后双手合十拜了一下。

      弄完后,向村长道别,接着就回到了家里。

      到了晚上很多邻居来到了雨果家敲门,母亲打开门看着邻居手里都端着水果,小吃,零食,不知道什么意思,邻居就说着,欢迎来到凤凰镇,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做的,给你们吃,不要客气。

      雨果母亲很开心的接过邻居们的礼物,嘴里说着感谢的话,就邀请邻居来家里做客,

      一群人就在家里聊着天,雨果母亲很会聊,把邻居们逗的哈哈大笑,雨果在房间听到,就出来看什么情况,结果看到一群女人坐在客厅。

      其中一个阿姨看见雨果,说:这是你家孩子吗?

      母亲:对,姓王,叫王雨果。

      阿姨:长的好标志哦。

      母亲:你可别夸他,待会他得上天。

      阿姨:唉哟!我夸他不就是在夸你吗。

      母亲笑着:你们家都有几个孩子呀。

      每个人都说挨个说着:三个,两个,…..

      母亲听完后说:看来就我只有一个独生子。

      阿姨:独生子好,不用操心,你看我们一天到晚累的,这个还没解决完,下个闯祸的就来了。

      母亲笑着转过身对雨果说,你去把阿姨送的水果洗一下,拿给阿姨们吃。

      雨果心里不情愿,但是看到这么多人就说:好!

      接着提着水果就去洗了,几分钟洗完后用篮子端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接着就进房间去了,在房间里的雨果在画画,听到外面的人时不时的冒出哈哈大笑的声音,雨果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一个小时后邻居阿姨都走了,母亲敲了雨果门,雨果回应了一下,母亲打开了门,看见雨果在画画,就站在门口说:你觉得怎么样?

      雨果:什么怎么样?

      母亲:问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雨果:很好呀。

      母亲:之前没有去村长那里办名牌,一个人都没有来过,今天弄了后,马上就有人送东西来,真的是现实呀。

      雨果:哪里这样说,人家习俗,现在是把你当家人看了。

      母亲笑着:不过挺好的,很温馨的感觉,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雨果:开心就好!

      母亲:这么久没有看你画画了,你在画什么?

      雨果:你不管。

      母亲扭了一下身体,看了一下,看见奶奶的画像,就说:就想着你奶奶,我这个当妈的怎么没看见你画过。

      雨果没有说话,仔细对着画板描幕着

      看雨果没有回答,母亲也没有继续问带着生气的样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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