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同人之大侠之女

作者:循指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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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岛上(3)


      黄药师提起真气,几个起落如同鬼魅般瞬间立在众人面前,满以为会把这群孩子吓得鸡飞狗走,谁知这几位孩子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个理会。这可懵了这位逗孩子没啥经验的大宗师,饶他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却怎么也想不通孩子们会是这个反应,正踌躇着该如何做时,终于有人发话了,只见一个极其靓丽的小女孩,指着自己道:“那个谁谁谁,我渴了,帮我倒杯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要刚刚好!”。另外几个孩子跟着道:“我也要”。说完继续练武,就没下句了。
      黄药师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未受过如此待遇,想生气吧,好想没这个火,想笑吧,真不知道该笑谁,那小女孩见面具侠不动,又补了句:“喂,说你啦,还不去?小心我点你”,说着把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姿势美妙已极,正是黄药师的独门武功——兰花拂穴手。武修文有意奉承,接着道:“嗯,加上我的弹指神通”,说完捡起一颗小泥头,朝黄药师的脸上弹去,“扑”地一声,竟打中了这位不知所措的大宗师。小胖子习武过招时,女的不敢打,男的打不过,见这位怪人貌似可以试试掌力,一跃而起道:“还有我的降龙十八掌”,说完挥掌扑向黄药师,杨过连忙拦着笑道:“算了算了,别为难他了”。
      原来这班孩子早玩过人//皮面具,黄药师当年做面具时,一做就几十张,张张一样。郭芙自幼就拿来与哑仆玩,杨过等人到桃花岛后,便成了孩子们的游戏道具,他们还以为是某个哑仆呢。
      黄药师不知当中缘故,被一群孩子弄得哭笑不得,心想:“这次糗大了,还是先闪吧,万一泄露身份,我这老脸往哪搁?”,想罢正欲离开,突然身后有人叫道:“岳父!是你吗?”,不用说,正是郭靖。
      黄药师脸一红,暗道:“这呆子存心要我下不了台嘛!”,见被认出,却不好意思走了。只得转过身苦笑道:“小子!别来无恙呀”。郭靖大喜呼道:“蓉儿,蓉儿,岳父回来啦!”。屋内的黄蓉正在喝茶,一听是爹爹,喜得茶杯差点掉下来,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郭芙听得原来是外公,惊得张大嘴巴,杨过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如何是好。黄蓉向郭芙招招手道:“芙儿,快过来拜见外公”。郭芙愣了会,方回过神来,扑过去抱者这位从未谋面的外公,竟哭得说不出话来。
      黄药师摘下面具抱起郭芙,细看这孙女如晨露般水灵,心是又热又酸,真后悔多年在外漂泊,错过了这女娃的成长。
      黄蓉道:“过儿,愣着干啥?你们还不过来拜见师公?”,“师公?我还以为是…….”,黄药师笑道。黄蓉脸一红,嗔道:“你以为是啥?!”
      杨过等人拜过黄药师后,众人即回精舍,黄药师在岛外独自寂寥,今见一堆活泼可爱的孩子,自是吹嘘一番不提。

      一日晚饭后,众人到院子了乘凉,院子东边竹架上挂着一串串葡萄,绿色的紫色的,晶莹剔透。时日落西山,红霞满天,远处的荷塘飘来阵阵荷香,暖风醉人。树上偶尔的蝉鸣,似乎更增添了院子里的恬静。
      郭芙躺在一张吊床上,嚷着叫杨过推,武修文恨得手痒痒,道:“芙妹,吃葡萄不?我……”,还没等他说完,郭芙白了他一眼道:“不要,你酸”,说完笑嘻嘻地望着杨过,道:“大哥哥,我要吃葡萄”。杨过一跃,随手摘了串,在郭芙面前晃了晃,笑道:“这甜不?”,郭芙满意地笑笑,“啊”了声张大嘴巴等着喂。杨过捏了颗葡萄轻轻一弹,故意偏了些准头,葡萄轻轻地在郭芙的红唇上一碰,滴溜溜地滚落地下,郭芙瞟着杨过道:“笨死啦,再来”,杨过暗笑,又捏了颗对准郭芙粉嫩的脸蛋,稍微加了些力道,“啪”地一声,红汁四溅,半颗葡萄贴在郭芙脸上。郭芙一抹脸怒道:“大哥哥,你又耍我”,说罢跃下吊床满院子追着杨过打。武修文酸溜溜的,如架上未熟的葡萄。
      郭靖黄蓉早对这两孩子的嬉闹习以为常,相互笑了笑。小胖陈盛在葡萄架下象只青蛙般地跃了几次,就是够不着,他真心想摘给陆无双,一旁的陆无双盯着他,似笑非笑。程英则坐在石凳上读书,武敦儒在她前面晃来晃去,几次话到唇边,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黄药师见此情此景,往事依稀浮现,众徒弟幼小时也是在这个院子里嬉闹,不由得暗暗伤感。自陈梅背叛后,黄药师迁怒于其他弟子,挑断脚筋赶出师门,现不是死的死就是不知所踪。黄蓉见父亲眉头紧锁,如何能不知他的心事?当初父亲触景生情,每每悔恨当年的冲动,不得已离开桃花岛。今见他老人家仍旧放不下,上前强作笑容道;“爹,这些孩子喜欢不?何不挑个合缘的,收为关门弟子?”
      黄药师心中一热,女儿的话正触及他心思,他拍了拍手掌道:“孩子们,都过来,公公有话说”。杨过等见老人家发话,都乖乖地靠过来。
      黄药师从怀里摸出一支玉箫,扬了扬道:“喜欢吗?”,郭芙还以为是啥事,原来就一条绿管子,噘噘嘴道:“外公,这玩意家里大把,你们谁要,我给十条”。黄药师总觉得这孙女是个草包,瞪了她一眼,道:“没问你”。众人中只有程英略懂音律,她见此玉箫色泽极是温润,已猜到三分,却不答话。
      黄药师见大家没啥反应,有些着急,随手捏了个小石头,运起神功一弹,石子破空飞出,犹如闪电,霎时不见踪影。“想学吗?”,黄药师有些得意地道。
      众孩子依旧没个反应,练功就是个苦差。一旁的黄蓉努力地忍着笑。黄药师见这两招没啥效果,有些气恼,顿了顿道:“你们谁知道竹林内试剑亭上写着什么字?”。
      孩子们更是没个吱声,根本就没注意过。黄药师脸色一沉,越发难看。程英见这老人家似乎有点可怜,于心不忍,端起手中的书本翻开,佯装读道:“桃华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黄药师一听,脸上顿现异彩,急动地站了起来,他纵横江湖武功罕见敌手,然他更自负的是胸中的笔墨才华,只因他个性古怪,一直未能融入文人才子当中,抛了几十年的书包,世上竟未流传他的半句诗词。今见这女孩子随口道出他引以为傲的对联,当真喜不自胜。只见这位大宗师长长地舒了口气,貌似压在心里几十年的憋屈一扫而光,随即向黄蓉打了个眼色。
      他的心事黄蓉自小一猜十个准,这次也太明显了,黄蓉笑了笑对程英道:“英儿,还不快拜见师傅?”。又拜呀?程英故意一脸茫然,对着郭靖盈盈下拜,黄药师急道:“诶诶诶,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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