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你

作者: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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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4 章


      余杭镇,是一处仅有千户人口左右的小村子,四面环山,可却也因处于黄金道路,四通八达。四面八方都有远来的生意客,通过这个小村子,转往其他的城镇。来往的路人也有了休息洗涤的地方,随着时日的推进,余杭镇也逐渐的富饶。各式各样的酒楼,刀具店也丰富了起来。
      而最具盛名的却是余杭镇内唯一高达五层的迎宾楼,它半坐落于湖面之上,这在古代而言颇有不可思议之奇迹也,更别说他高达五层楼的宏伟景象。从三楼往下观的景色非常优美,浮燕沉鱼、杨柳飘荡、儿童河边戏水一一入目,那一览众山小的奇观和站立在水面上,虽然隔着楼层,但激动的心情不变。价格昂贵,可也觉得花的不冤,甚至留恋忘返。
      酒楼只有几根粗大的柱子支撑着,据说这是由天下第一巧手骆公带着亲传弟子花了数月才亲手铸造而成,酒楼正式开业之日,为了一睹其风采,人群涌动,就连两扇坚固的大门也不堪压力轰然倒下,但福祸谁知。就因这场事故迎宾楼而闻名与世,许多人幕名而来。迎宾楼共有五层,第一、二层是为平常百姓开放的,价格优惠公道,也身受平常百姓的喜爱和欢迎。第三层则为一些富商或是世家子弟而准备,第三、四层装潢的富丽堂皇,犹如人间仙界,第四层价格昂贵的只有富甲一方或是达官贵人才有资格进入。一次的消费更需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
      而第五层则显得甚为神秘,从不曾听说过有人进过五层。对此,人们对它传言也有很多,难听一点,羡慕与它的人则说那上面是在高级的妓院,也有人说那里是赌场。为何一加酒楼会如此的神秘,对此,传言中的风言风语也总是少褒多贬,但并不影响人们多它的好奇。
      也曾有人不怕死,硬是闯入了三楼,他乃是赫赫有名以轻功著称排名第一的水上飘,还不过三分钟,立时被人从五楼仍进了湖中,当好奇的旁人救他上岸后才发现他已经被封住了武功。并被突然出现的巡逻给带进了牢房,一关便是一月,出狱后对迎宾楼是再三缄口,过迎宾楼更是绕道而行,任人怎么催逼就是不说。这么一来,反而更为神秘。众说云云,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有人想探讨,于是江湖上的神偷,轻功高手纷纷到访,可都无功而反,也有富甲一方的商人好奇之下发出悬赏十万两黄金探求其中的奥秘,然至今依然是无一人成功。而时已至今迎宾楼的五楼也成为了一项传说。
      这一天,迎宾楼下迎来了两辆马车。对迎宾楼而言,马车并不出奇,但破如这样依然停留在楼前的却是奇少,闻名之后,来临之人不是步行而至便是驾车,可这马车哪一不是光鲜别亮,惟恐比别人低了一等。如此一辆破损的马车如何能不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一俊帅的男人先行跳下了车,眉目俊郎,身拨挺直。若不是衣裳粗俗,倒也不失为一翩翩佳公子。可这等面容依然少见,几许上街的怀春少女眉目含春,含情脉脉,只盼他能望自己一眼,那便有多好。男子下车后未立时走开,“林儿。”
      紧接着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毫无瑕辟的手,雪白,手指的搭配简直是恰到好处,手的主人慢慢的显现出来,令人觉之可惜的是,拥有如此完美一只手的她居然带着黑面纱,但露在外的眼睛,盼顾之间别有一翻风情,令人不禁向往面纱之下的容貌。不时的从面罩下传来呕吐的声音。哎,原来是个孕妇。
      俊帅的男子轻轻拥着她的腰,双手一揽便是抱了起来,接着从马车上走下两小孩,后车也跟着下来了两个清秀丫鬟。令人不解的是明显是一行人的主仆,为何奴才所坐的马车比主子的还更为耀眼?更为奇怪的是,他们之间所洋溢的气愤。若是奴仆岂有主子下来不上前行礼而只远远旁观的?
      一行五人上了迎宾楼。
      一路不曾停留,扶摇直上,或许是他们的举动太过古怪且男俊女美,跟在他们身后上楼的也不知少许。
      也不知俊帅男子对身后的男孩说了什么,总之,男子抱着蒙面女子径直上了五楼,而小男孩则拉着小女孩步向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张口遍是一连串的菜名。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丫鬟也是古怪,相互看了一眼,站立在了小男孩之后不再言语。横逆在五人间的气愤不像是奴仆,反而更类似与监视。
      自男子上去后,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少许和本就在四楼歇息的人一直用着看好戏的眼光看着他们。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人,看男子便知他不是一个武林中人,不用多久,又有一幕好戏可以看了。可怜了那女子。不过若是能借此露出那美妇的俏颜那也不枉他们跟在上来。
      男孩点的菜也一一上来,无一不是招牌菜,香气四溢,两小孩不禁开怀大吃,他身边明显还不足五岁的小女孩更是吃的满嘴都是。此一行人便是荣啸天五人。所谓长兄如父,眼见残物有开花之势,菱儿只得停下欣赏美食的举动,为她擦拭嘴边的残物。
      酒保饭足之后,捧着最后的消遣,西瓜。等着父亲!
      还未吃完,便见荣啸天抱着软绵绵的母亲步下五楼,菱儿点点头,抱起边上吃的正欢的荷儿,把自己近乎未动的半个西瓜塞进了她的手里换下了她手里瓜皮。半抱半拉的扯着她下了楼。
      他们一行人是匆匆来又匆匆去,留下了又一个迷团给不解的众人。而迎宾楼的传说则又多了一项。
      据说,同时闯入迎宾楼五楼的一男一女,最终会变成一对恩爱夫妻,并白头偕老。

      “父亲,娘亲怎么样了?李叔叔是怎么说的。”马车上,菱儿担心的望着荣啸天。数天前,母亲便陷入了半昏迷之中,当时可是吓坏了他。少数醒,总也说不上几句话便又晕了过去。
      “菱儿,今日起可要苦了你了。”
      一点即通,“父亲,我明白的,一切都会好的。”菱儿道,“那娘亲是?”
      荣啸天即是慷慨又是安慰,年仅十二岁便如此聪慧、懂事,他可是拥有了一个了不得的儿子,“长期座车颠簸,而身体不适,毒素可能会引发,速度必须加快,我想不眠不休,三天之内应不是问题。所以这几日的夜晚林儿就拜托你照顾了!”
      “父亲,请放心,一切都交给我吧。”菱儿慎重的点头。
      不远处传来了荷儿的笑声,林儿的昏迷,荣啸天两人实在笑不起来,又如何能有心情去玩乐,而四岁的荷儿正是爱闹的年纪又怎能忍的下寂寞。面对她的天真童颜,荣啸天怎能开的了口叫她闭嘴。不得已之下就把她布置在后面的马车上,此刻她的笑声远远的传来,平日里的欢乐,今刻听上去却如此的刺耳。
      荣啸天拥着林儿的手紧了紧,怀中人儿苍白的小脸,低垂着的头颅,无一不灼痛他的心。从她说‘失忆’的那时刻起,欢乐总是围绕着他们,她总是那么的精神奕奕,仿佛如阳光照耀着这冰冷的家。曾何时,家也成为了他不想舍去的一部分,成为他恋顾的地方。
      他宁愿代替林儿受这帮苦,林儿毫无武艺,身体又如此的虚弱,如何能撑的下去。紧盯着她容颜的视线稍刻都不肯离开,只怕遗漏了什么。却惊喜的发现,林儿的眼睫毛动了下。原以为是错觉,却发现菱儿也是同样的表情。惊喜而又紧张。
      “啸天?”宛如过了一个世纪,赵林儿挣开了眼,瞬间迷惘,不知身在何方。半响才恢复焦距。
      “醒了吗。”荣啸天改拥为抱,让她半坐在自己怀中,已经临近雪山,气候也逐渐的转寒,怕她着凉,更是扯过披风,盖住了她。
      “啸天,你脸色好差哦!我又陷入了昏迷了是不?”原本梳的笔直固定在身后的头发半散开,有几许更是漏了出来,飘落在额前,也有着去不掉的疲劳,这一刻的他充斥了野性而又颓废着气息。诱惑人的同时,却又心疼。
      荣啸天沉默,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从没想到过去欺瞒林儿,更何况凭林儿的聪慧只怕隐瞒也是无用。“林儿,对不起。”他深深的自责,都怪他以往的粗心,才会如此大意!否则林儿也不必受这苦。
      “哎,你还真是个烂好人诶!”林儿一叹,她中毒与他何甘,这种硬把事往自己身上抗的举动还真不愧烂好人一个。而最好的回话则是,她嘴角含笑,凑进荣啸天的耳边,“知道吗,遇上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是的,也因此,男人这种动物从此在她的思想中改观。她的个性并不柔弱,能包容着她的人很少。她不需那种羞涩中等待着旁人来追的女孩,而是自己主动出击的时尚女郎,面对她的强势,男人不是大大咧咧,就是远远避之。靠男人还不如靠自己,这就是自己的认知。但现在她发现她错了••••••••
      好暖活!!!她所靠的肩膀传来的温暖气息,所有的不适仿佛就不翼而飞。而这个肩膀是她的!
      荣啸天瞬间红了脸,结巴道,“我••也••是。”
      林儿轻笑,戏弄他简直成了她最大的乐趣之一,看他脸红而乐此不疲。
      眼角似乎看到一驮障碍物的存在,“菱儿,你怎么也在这?”
      聪明的发现自己的存在阻碍到了某人的乐趣,菱儿双手一开,“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请继续!”
      “已经迟了!”林儿没好气的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荣啸天最是拘谨,古代人的保守观念对她而言便是拘谨。虽说她也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
      “荷儿呢?”左右看了一眼,却不见那个小荷花!
      “荷儿现在正跟冉儿姐姐在一起。”菱儿答道。
      “冉儿?谁啊?”冉儿这个名字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似乎曾在哪听及,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偶然一张讨厌的脸孔一闪而过。“那个该死的老妖妇!”咬牙切齿,回忆回笼。气恼道,那两个小情敌,差点忘记了!
      “荷儿就不管她了,啸天,你可给我记住,若你敢踏上那两个小狐狸精的马车,小心我•••。”一时词穷,“小心我就死给你看!!!”威胁,现代人人平等的观念已经深入她心底,纵然那两人身份只是卑微的丫鬟,但她依然把她们当成了劲敌!
      “不会的!”荣啸天好笑之余却也心惊,“林儿,这等玩笑可开不得!”那个触霉头的字眼还是少说为妙。
      “是啊,娘亲,尽管放心好了,父亲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变心的。”菱儿拍拍胸部担保,若父亲变心,他第一个不放过。至于后面未脱口的这一句还是隐去为好!
      “这还差不多。”林儿喜笑言开,变脸之快令菱儿咋舌,“对了,为何你母亲那个恶婆娘会如此讨厌赵家人?”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都迷惑不解?
      “这说来就牵扯甚远。”荣啸天道,“林儿,虽然母亲的脾气极为暴躁,但她也算是你的母亲。”
      “恩?然后呢?”林儿不解。
      荣啸天苦笑,‘恶婆娘’,若被母亲听到,惟恐又有一场争吵。
      “我母亲本是一名侠女,当年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脾气不输祖父的豪爽,但也因幼时的宠爱,个性上更是说一不二。”
      “那是娇纵!”林儿纠正。
      荣啸天苦笑,接着道,“当年母亲进家门时便被祖母给奚落了一通,而赵家人又在旁冷朝热讽。母亲也是个硬脾气,如何能受的了,当场就吵了起来,甚至于大打出手,从那后,母亲只要见着赵家人,便是冷言冷语。当年我与你的婚礼,母亲一直都以为是她的错才造成的,至今仍耿耿与怀。”
      “原来如此!”林儿明白了,虽然荣母的仇视也是情由可缘,“可谁让她说要给你介绍女人,就这一点是绝对不可饶恕。”身为女人就应知丈夫被抢的滋味,其他一切还有谈论的余地,但惟有这一点是绝对不能接受!
      “林儿,母亲也是个直性人。她也算是我们的长辈,以后还是体谅些才是。”
      “我体谅她,那谁来体谅我啊。”林儿嘟着嘴,眼睛一转,贼笑,手轻轻的环过荣啸天的腰,撒娇,在他的胸口划着小圈圈。“我也一直都在忍耐啊!可是谁让她说了我最讨厌的话,啸天,你可是我的,你说,我怎么能把我的东西让给别人。还有,还有•••••”
      这暧昧的举动,暧昧的话语,荣啸天听了微窘。话语虽轻,举动也有披风遮掩,不愁被暴光的危险。可总觉得脸红,特别是对面坐着菱儿。拥着她的手,为她所拉着的披风,不停动弹着的马车。只怕手稍一放开,腿上的人儿就会被震落在地。
      啸天,你可是我的••••,这话语回荡在耳中,这是比甜言蜜语更为动听的语言。是啊,林儿,你也是我的!怀中人儿的抱怨声不断,娇小不停蠕动的头颅,无一不显得可爱。心仿佛被名之为幸福的东西给塞的满满的!
      悄然蹲在一边的菱儿兴致盎然的望着这一切,好有趣!!看着逐渐进入两人世界的大人,缩到被遗忘的一角。瞪着乌溜溜的大眼,怡然的望着他们。这种遗忘,他千百个愿意去承受。
      “林儿!”随着赵林儿越近肉麻的话,荣啸天脸色红的像个番茄,急忙阻止。
      林儿不情愿的罢手,逗他好玩极了,偶尔说些现代常见的情话也能逗的他脸红,这种纯情男人还真罕见,难怪世上这么多男人都喜欢逗弄喜爱的女人,大概也是这个作祟,林儿如此想着,可惜现在的情况——少儿不宜!
      “父亲,可以当我不存在,请继续!”菱儿再度道,他是真的不介意!
      “马后炮!”林儿嘟囔。
      “林儿。”荣啸天哭笑不得。
      林儿眼珠子一转,“要么,我来教你们唱首曲子。”坐马车怎可没有激情,而能最大限度带动思绪的就是歌曲。何不如教他们唱歌。
      “唱曲,好啊。”菱儿不无所谓。若要说实话,他对歌曲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但若是母亲的点子,他也不好违她面子。
      什么态度?林儿撇撇嘴,润润喉咙,跨时代的音乐不可唱,时代的演变不是用言语间就可跨过。若歌曲间的差度和这个时代的变革太大,会引起不必要的反弹,而若是引起啸天的怀疑这则是她最大的不愿!
      思来想去,省去了那些总是带着情啊,爱的。也惟有那首不知是李白或是谁作的古诗。
      “你们可要仔细听好了,这可是绝世之作!千年难得听一回!”乌溜的大眼睛一转,颇有分神秘的味道。
      菱儿不屑!又拿这种幌子骗小孩。
      林儿开口唱道•••,她这歌曲又怎可能是现世的作品可比拟的。这小鬼的不屑表情都入了她的眼。等下非要他吓一跳不可!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和年
      我欲乘风归去,•••••••••
      ••••••••••月有阴情园缺!
      啸天和菱儿两人正听的入神,这首歌非常的有趣,虽从不曾听及,但抑扬顿挫,不似现在的平缓,一言一词中上下该高则高,该低则低。简直就是恰到好处,其中的神韵,作词的精彩令人称颂。同时也令人情不自禁的入迷。
      声音猛然的刮然而止。
      “娘亲,为何不唱了!”听不到结尾,菱儿连忙催促,就仿佛正吃着上等的佳肴,还未吞下肚就被掐在了喉咙上,上下动不得。
      林儿贼笑贼笑,一脸狡黠不答,脸色却充分的表达了她的想法,‘我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样!’,菱儿无奈的明白了,这大概又是他哪里惹着了她,然后她变换了个法子回报他,轻声低喃,“哪有这样的父母,居然还欺负自己的小辈。”
      “你说什么?”林儿眯着眼,语带强烈的杀气!
      “没,我只想说,娘亲所唱可真堪称一绝。虽然不过数句但寥寥之音,不决与耳,令人听之意犹未尽,比之那凡夫俗子所咛之曲调更是好上百倍有余。其意更是精辟,苏轼之言论,菱儿也仰慕已久,母亲所唱固然少了分粗狂,但多了分妩媚。把字中其意发挥的是淋漓尽致。”菱儿不着痕迹的捧了林儿一记,“但不知后面数句已娘亲这等柔媚的语声唱出又是何等的感觉,恐怕应不输前着。”
      林儿被他说的喜笑颜开,甚为满意的点点头,虽然自己唱歌自己明白,能不走调就已经算是不错,更别言其他,但自己儿子再拍自己的马屁,岂有不接受之理。
      “好吧,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把这首歌曲给唱完!”林儿假意道。
      菱儿的脸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这算是母亲吗?简直是比狐狸还狡猾!
      “•••••••••••明月几时有••••••••••••••••”
      歌词本就熟记于心,不一会就能嚷嚷上口,林儿在旁边示意他们跟着唱。
      一男一女一少,三个声音交织,绵绵不绝。
      不一会儿,菱儿首先停下了嘴,这首歌无论是词或是语调都不适合他那仍带着稚嫩的声音,与其画蛇添足。倒不如旁听来的好。
      紧接着林儿也停了下来,并不是她唱的不好,字正圆腔,但正是她唱的太好了,才会停下。只因为她的声音似乎阻碍到了某个更为传神的歌声。而这个歌声的主人正是拥着她荣啸天。
      荣啸天的嗓音浑厚中带着清亮,若要说林儿是把歌曲发挥的淋漓尽致,那这首曲子仿佛就是为荣啸天而定作,就连听这首歌已经听到烦腻的林儿也沉醉在了他的歌喉之下。
      一曲终了,令人回味再三。
      林儿着迷的望着他,这等容貌,这等气质,这等音质,若荣啸天身在现代,有心往演艺界发展,那些所谓的歌手只怕都得排边站。到时身为他妻子的自己可不就更是备受瞩目。
      林儿傻笑,虽然自己并不曾期盼过那种生活,但偶尔幻想一下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猛然间想到,现代类似与她的女子似乎可不少。摇摇头!不行。现代的女子如狼似虎,特别是对歌星的崇拜已经几近疯狂。若荣啸天生活在现代,依他那个性,岂不是会被她们活吞了不可。
      想来就恐怖,而这个时代的女子又有谁斗的过她,监守家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是留不住啸天的心,她坚信!
      一会儿痴迷,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惊愣,奇怪与她的表情如此丰富,她在想些什么?。还是“累了吗?”荣啸天改拥为抱。
      “恩!”林儿把自己的脸的深陷入他的怀里,鼻间所嗅到的尽是他的味道,感受的是他的温暖,有夫若此,今生何求!那环着自己的手是那么的稳定,自己原本并不累,只是一时贪恋他的温柔。可心神一但放松下来,疲劳就紧追而至。昏眩感越为强烈!这场昏眩来的突然,林儿知道自己又要再次的昏迷过去。
      “啸天,不要离开我!”恍惚中,隐约听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
      “恩”
      听不真切,只觉得环着自己的手更紧了,甚至与隐隐做痛!心仿佛是印证了什么,反而放松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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