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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言说
两人在桃花林瞎走了一段路,来到了桃花河,河面上掉落些凋零的花瓣,显得格外好看。
暮若橙左右看去道:“这里真有人?还是说我们又要靠着剑来挖隧道出去”。
正当暮雨想说些什么,不远处传来一阵嬉笑声。两人对视一番,朝声源走去。
经过了数棵桃树之后,他们终于到了一个宽阔的湖泊,湖泊的中心,有一黑发女子在水中心嬉戏,一只绝美的七彩鹿在她身边游着。
暮若橙一把将暮雨的眼睛捂住道:“非礼勿视,爹,你快隐去神相,被别人看到,以为你是蛇妖就完了”。
暮雨无奈的转过身化去了神相,两人蹲在草丛里回去也不是,进去也不好,毕竟人家姑娘在洗澡。
暮若橙又道:“爹,要不我去问问?我也是一姑娘,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暮雨点点头道:“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暮若橙爬出草丛,一没蹲好,下意识一把扯住暮雨的衣袖大喊道:“爹,救我!”。
暮雨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像个球一样直接滚进了湖水之中。
那姑娘立马警觉起来,直接飞出湖面,七彩鹿将衣裳递了过去,姑娘穿好衣服喊道:“是谁!”。
暮雨抱着暮若橙浮出水面,两人禁闭眼睛,还没看清姑娘的脸就喊道:“对不住了,路过此处,无心打扰姑娘沐浴”。
耳边传来有人踏进水中的声音,两人默契的睁开眼睛,一张脸漂亮的脸近在咫尺,暮雨有些吓到了,往后一退,瞬间失去知觉,沉进湖水中。
“爹!”
暮若橙吓得双手往水里捞去,不一会两人就被七彩鹿带上了岸。
姑娘让七彩鹿带来了一件外袍,她细心的披在暮雨的身上,暮若橙盯着她看,生怕她做什么事,让自家老爹嗝屁就不好了。
终于姑娘说话了,她看着暮若橙道:“小丫头,你喊他爹?”。
暮若橙点点头道:“不行么”。
姑娘笑了笑道:“不是不行,只是,他是我师尊,你喊我师尊爹,可我师尊自修仙以来从未亲近女色,所以我有些怀疑”。
暮若橙一愣,结巴道:“你…你你说…你是…是我爹的…徒弟?”。
姑娘点点头道:“这里是天辰的萧苑,是我师尊暮雨上神居住的地方,而我是他的一个外门弟子,也是唯二的徒弟”。
暮若橙的大脑极速运转,突然她看着那姑娘大惊道:“你不会就是…就是鹿…鹿鹿冉!?”。
鹿冉穿好七彩鹿递过来的红色外袍,将红昭剑往腰上一系道:“你认得我?”。
暮若橙激动的走到她跟前道:“你看看我,仔细看看我,我和你长的像不像”。
鹿冉一愣,看着暮若橙那张标准美人脸,笑了笑道:“细细一看,还以为你是我兄弟姐妹,长的确实有点相似”。
暮若橙的泪花闪烁,她伸出手握住鹿冉的胳膊道:“因为我是…”。
“咳咳”
躺在地上的暮雨醒了过来,难受的咳了几声,湖水藏在嗓子里,干得很。
鹿冉连忙走过去将暮雨扶起道:“师尊”。
暮雨也有些觉得精神恍惚了,看向暮若橙道:“橙儿,你看看爹是不是精神错失了,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看见冉儿了”。
鹿冉将绑着锁芯铃的红昭剑放到暮雨面前道:“师尊,你认不出徒儿了吗”。
暮雨闭上了嘴,这锁芯铃和红昭剑,是当年自己送给鹿冉的,这么说,他们确实遇到了鹿冉,这里也是天辰学院的萧苑,可为什么幻境里她们会遇到鹿冉呢?
暮若橙着急道:“爹,她是…”。
暮雨将鹿冉给他的外袍披上,给暮若橙一个眼神,暮若橙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也安静下来。
暮雨笑着对鹿冉道:“好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
鹿冉点点头道:“距离上次,跟师尊相见已经是一千年千的事情了”。
暮雨伸出手摸了摸鹿冉的脑袋道:“那么,你的灵气修为到什么地步了”。
鹿冉运气,一团小小的火焰从额间跑出,亲切的贴了贴暮雨的脸,而后又回到鹿冉的体内。鹿冉道:“比起以往,我能感觉到我的力量在大幅度的增强,子虞师尊也有教过我,师尊,在你不在的时间里,经常有些妖魔想要入侵天辰,都被我们击退”。
暮雨笑道:“不愧是我的徒弟,顺便介绍一下,这丫头是神界的新上任的神君,若橙”。
暮若橙吸了吸鼻水,将那几滴眼泪擦去道:“早就听说过暮将军有一个灵花弟子,果不其然,今后必成大器”。
鹿冉道:“神君看重,鹿冉会努力,日后想飞升,为神君效力”。
暮若橙瞬间鼻子一酸,那是她娘啊,要是她娘还没死,或许她们一家人就在神界住下了,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暮雨三言两语将鹿冉打发走,安静的坐在暮若橙的身边,暮若橙早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暮雨叹了一口气道:“丫头,我们现在只是在一个幻境之中,你要明白虚幻和现实,我们依旧没有找出出口,我们当误的时间越久,他们在外面就越危险,若我想的没错,在幻境,一天就等于现实中的一周”。
暮若橙抽噎道:“那你说怎么办,要不去问问娘,出口在哪,让她带我们去”。
暮雨拍了一下暮若橙的脑袋道:“幻境出来的角色怎么可能知道我们想要的出口,看来只能强制打开了,你去跟她道别吧”。
话完,暮雨抽出子规剑,子规剑迅速飞出,在一个不稳定的结界上猛的刺去,锋利的剑锋直接破开一个隧道,幻境内部突然震动起来,好似快要塌陷。
暮若橙也不管了,直接朝鹿冉跑去,鹿冉正在给大树浇水,她直接停在了鹿冉前一米二的地方,鹿冉转过身看着她。
暮若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道:“鹿冉,你今后会有一个长的和我一样可爱的孩子,你会给她取名为暮若橙,你要相信那个孩子,她很爱你”。
渐渐的,鹿冉开始变得模糊,只见她微笑的看着暮若橙,嘴里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暮若橙大喊道:“娘,娘!!娘…娘,你不要走”。
终于鹿冉消失在了她面前,取而代之的是长长的隧道。
暮雨走到暮若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走吧”。
暮若橙点点头,两个人往前面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暮若橙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我不想走了,死在这里算了,这么久了,连个出口都没有,就算有也是另一个幻境,这样下去非得耗死在这里”。
暮若橙说得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暮雨蹲在暮若橙身边,怎么也想不出破解的法子,他心里实在捉急,萧瑾现在都还没有消息,白子惜也一样,他们都在哪,都生死未卜。
突然一只鬼手从地上窜了出来,暮雨一愣,提着暮若橙就往后一退,两人紧紧盯着那只手。
只见那鬼手一把扯住暮雨的脚往下一拽,地面开始崩塌,暮若橙死死拉住暮雨的手不放。
暮雨蹙眉喊道:“橙儿,放手,不放手咱们两都得掉进去,你必须出了这隧道找他们”。
暮若橙摇摇头道:“我不要,要进一起进去”。
暮雨情急之下,一把扯开暮若橙的手,随着那鬼手一同消失在了地面上,留下一脸彷徨的暮若橙。
正当暮若橙不知所措的时候,红昭剑似乎有了精神,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人一剑摸索着隧道往前走去,突然脚下一空,暮若橙啊的一声直线下降。
白子惜不知道自己跟着老人家来到了什么地方,身边的泽熙却跟没事人一样闭着眼睛哼着歌。
终于牛板车在一家朴素的屋子前面停了下来,泽熙扶着白子惜走了下来。
白子惜问道:“老人家,今晚能否留宿于此”.
老人家笑了笑道:“那肯定可以,我们淮河人就是好客,两位公子进去稍作休息,我让媳妇给你们烧些菜”。
泽熙点点头道:“有劳了”。
白子惜跟着泽熙走到一件屋子坐下,白子惜蹙眉道:“青城,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吗,这里也许并不是什么淮河地带,我们依旧在幻境还未出去,假设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泽熙喝了一杯茶水道:“那又如何,就算这是幻境也好,我们住在这里,与世无争也挺美的”。
白子惜道:“不可有这种想法,现眼下,我们得赶紧破了幻境之法,找到隧道出去,不能再拖延了”。
白子惜说完站起身准备出去,泽熙扯住了他的衣袖道:“为什么你老是喜欢钻牛角尖,让你待在这就待在这,哪里那么多废话”。
白子惜一愣,这语气确定是青城对自己说话的口吻么,显然不是,所以这个人也是假的,在这幻境之中只有自己是真的,他抽出子规剑将衣袍隔断,直接逃出了屋子。
不知跑了多久,当他回头看去的时候,那间屋子乃至人全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稻草,他疑惑的向四周望去,就在那时,四周爬来密密麻麻的黑影迅速的朝他集中而来,他挥起剑朝那黑影一划,几道剑锋闪出,割断了一部分的黑影,黑影化成烟灰消失了,可没过多久,黑影又来了。
白子惜蹙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发现只要自己一运用灵力,消耗的就特别的快,这些黑物似乎爱吸取灵力,一旦自己用的灵力越多,它们就越强,可他若不斩断,他会被这群黑物包围,是生是死或是和它们沦为一体。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白子惜耗尽了大部分的体力,就连剑都举不起来,他蹲在地面上,看着越来越近的黑物,失去了生的希望。
四面八方的黑物爬了上来,团团将白子惜包围,并迅速的进入了白子惜的体内,碎暖似乎有了意识,自觉的发动了剑阵,将那些黑物一并斩断,并将白子惜保护在了结界里,黑物拍打着结界。
白子惜已经没有了一点意识。
没有了主人的灵力提供,碎暖变得很弱,它强硬的化成神相,化成一淡蓝色衣着的少女,她将白子惜紧紧抱在怀里,惨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她颤抖道:“白子惜,你快醒醒,白子惜!在不醒来,我们两都得玩完”。
可白子惜依旧没有任何回应,碎暖绝望的抬起了头,她愤怒的朝四周放起威压,黑影瞬间不敢靠近。
一个神究竟落魄成什么样子,才会落魄到被一群小鬼给压着欺负。
正当碎暖快要失去神相的时候,白子惜动了,他握住了碎暖的手,淡淡的灵息传入碎暖的体内,支撑着碎暖的力量。
碎暖抽噎道:“这样下去,你会不得好死的,你把灵力都给我,你自己怎么办”。
白子惜摇摇头,虚弱道:“灵力都给你,你要活下去,出去找青城,他会救你”。
可是...上古神剑的规矩就是,主人生,剑生;主人亡,剑断。
碎暖笑了笑,伸出手扶在白子惜的双目上道:“睡吧,活了大半辈子,该休息一下了,别怕,我在这里”。
直到她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冷冰冰的就像从阴山地窖冰棺躺着的那样。那个时候她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只为贪婪的吸收他体内溢出的灵力,为他分担一些负重,好让他重回天日。
终于他醒了,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紧紧握住自己的剑柄道:“我回来了,碎暖”。
可是现在,他永远都醒不来了,醒不来了...
黑影撞破结界,迅速的将他们包围在一起,直接窜进了白子惜的体内,刹那间,碎暖化为剑形,断裂在他的身边。
暮若橙不知道自己掉在了什么地方,她疼的站了起来,摸了摸屁股,四周是一望无际的稻草,除了蛋黄色还是蛋黄色。
她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全身散发黑色雾气的人身上,那人半跪着,好像是已经失去了生命。暮若橙小心翼翼的朝那人走去,嘀咕道:“这人不会是先他们之前进来的吧,北山太虚的居民么,误闯进了这里”。
突然她似乎看到了什么,地上有一把断开的剑,这把剑不就是碎暖,她师父的爱剑,那这个人不会就是她师父?
想到这里,她的心一咯噔,疯狂的朝那人跑去,那黑色的雾气似乎感受到有人来犯,直冲冲的朝暮若橙冲去,一把撞在暮若橙的身上,暮若橙猛的停下来,吐了一口血沫,这黑色的雾气似乎在保护着那个人。
她对着黑雾道:“是碎暖吗”。
黑雾瞬间消了下去,是碎暖无疑了,可碎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走到那人的身边,直接跪在了他的跟前,缓缓伸出手放在那人的手上,是冰的。
眼泪涌出眼眶,她颤抖声音喊道:“师父,是你吗,师父...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徒儿,谁欺负你,徒儿揍爆他,师父,你醒醒看看徒儿”。
冰冷的尸体已经完全没有回应的声音,她抱住白子惜哭了起来道:“徒儿来迟了,没能救你,对不起师父...”。
这种无助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谁能来救救他们。
她想抱起白子惜,却发现平时轻轻的他,现在却重的让她双手都难以抱动,只能半拖着半拽着往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方向走去。
只要这样走下去,一定能找都突破口,就能找到隧道,一旦有隧道,她就能把白子惜带出去,带回天辰。
“红昭,去,找个突破口”
红昭乖巧的飞了出去,可没过多久又飞了回来,自闭的回到剑鞘,看样子红昭也没有任何办法。
这里看样子是淮河两侧,如果正如爹说的那样,这附近应该有河,河旁边有一个小木屋,这个小木屋就是他们上古的时候居住的地方,小木屋就是所谓的太虚神殿的原型,只要找到小木屋,就应该能接触所有幻境,到时候都能出去。
她倚靠着红昭剑,将白子惜托了起来,缓慢的朝一个方向走去,这里很安静,只听见风吹拂稻草发出的声响。
真的累的不行了,她靠着白子惜躺在了地上,若不是白子惜的冰冷,早就让她感觉到自己也死了。
她自言自语道:“师父,咱们估计要这样过一辈子了,也挺好,之前任性,没能照顾到你,现在虽然迟了,但是够我守孝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越发觉得困了,可刚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嗖嗖的声响,她警惕的坐了起来,才发现那酷似师父身上的黑影又出现了。
她破口大骂道:“就你们这种污灵,也配妄想玷污神的身体,简直找死”。
暮若橙猛的睁开眼睛,一双黄黑色菱形眼眸瞬间散发着威压,红昭剑化成散发火焰的赤焰弓落在她的手中。
她瞬间化为神相,巨大的蛇尾将白子惜蜷住,一转身,三支箭迅速飞出,立马裂开成无数小箭,直接化成一团烈火,落在黑影上,黑影瞬间往后褪去。
就在那一瞬间,稻草全燃了起来,黑雾四起,浓浓的烟直通天际,原本还天亮,立马暗了下来。
暮若橙蹙眉道:“谁在捣鬼,给我出来”。
突然她感受到来自蛇尾穿来的刺痛,她转过身看去,惊讶的发现白子惜居然动了起来,用那已经断了一半的碎暖插在了蛇尾处。
她松开了白子惜,有些吃痛的将蛇尾蜷缩起来,拔起那碎暖道:“师父,你…”。
只见白子惜朝她冲了过来,一掌打在她的身上,这灵息居然是黑色的!暮若橙飞出几百米之外,直接摔在地上。
突然白子惜抬起头看着暮若橙,那双眼睛就好似只有两个骨洞,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他疯狂的笑了起来。
暮若橙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沫。
白子惜笑道:“虽然这具身体没有伏羲那么棒,但味道却是美极了”。
暮若橙咬牙道:“你是谁,霸占师父的躯体有何目的”。
“那好~”白子惜缓缓朝她走来道:“就让你死个明白,你可以喊我潘多拉之神”。
暮若橙一愣,面前这个不会就是这个幻境的创造者了吧,她问道:“你创造这幻境有什么用,就是为了戏耍我们这些人吗”。
潘多拉笑了起来道:“这可不是我的杰作,是那个阴险小人的把戏”。
“你说的是那个殿下?”
潘多拉咬牙切齿道:“上古时期,吾本还在沉睡,突然有个孩子将吾召唤出来,与吾签订契约,并答应吾每天给吾吸取一条罪恶的灵魂,突然有一天,那个孩子血祭了自己,与潘多拉神殿合为一体,因为他的怨念极深,将吾抛弃在了这幻境之中,只要吾能够附身到强大的人身体并剥夺了他的灵力,我就能与那个孩子抗衡”。
暮若橙举起弓箭霸气的对着潘多拉道:“你与那个垃圾,都应该离开这里,这里是为我所创造的世界”。
潘多拉眯着眼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暮若橙不多废话,直接射出三支箭羽,箭羽上闪着熊熊的赤焰,潘多拉嘻嘻一笑,伸出手,一个纯白的屏障挡在了他的面前,箭羽竟然轻松的挡住,直接在他面前炸开一朵花,火的星子散落四周,立马燃起熊熊大火。
暮若橙猛的往后一退,震惊的朝四周看去,突然腹部一紧,她回过头,只见潘多拉将那断剑碎暖直接刺了进去。
潘多拉松开手退了一步笑道:“原来伏羲之女也不过如此,你们最忌讳的就是吃了禁果,得到了最荒谬的感情,一旦拥有这个东西,就会变得无比脆弱,就好像现在,你完全不敢对我下狠手,因为我这副皮囊,是你师父的”。
暮若橙紧紧握住碎暖的剑柄,全身颤抖着,化为了原形,跪在了地上,眼睛顺着脸颊落下。
她颤抖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体内有灵花的血脉,应该能够自愈才对…”。
潘多拉伸出手扯起她的下巴道:“灵花确实很少见,但是你以为这把剑只是废剑吗,知道为什么叫碎暖元寒么,即便是血液,它也能将滚烫的熔浆触碰到它的那一瞬间破碎,而元寒也是冰冻,之前你的师父并没有将他的剑发挥出作用,直到死了之后碎暖自己激发出了天赋”。
“哈哈…哈哈哈”暮若橙盯着他狠狠的笑了起来道:“不知道它能不能把你废了”。
笑完,暮若橙拔出碎暖,一把将潘多拉抱住,将断剑狠狠从背部刺了进去。
潘多拉脸色大变,惊道:“这可是白子惜的身体!”。
暮若橙道:“即便是死,我和师父也要把你一起拖进地狱”。
潘多拉咆哮起来,瞬间化成了一团黑烟,消失了。
白子惜的身体再没有寄主的同时开始变得模糊,暮若橙大声哭了起来,紧紧抱着他不放。直到他的脸完全看不见,如同星子一般散开。
暮若橙再也无力站着,她双脚着地,直接跪了下来,像只蝼蚁一般使劲在地上乱抓一通,脸上夹杂着不一样的表情。
她笑着说:“师父,你怎么了,师父,徒儿现在不想玩躲猫猫”。
她哭着吼道:“师父,你在哪啊,师父,徒儿不能没有你,师父...”
她面无表情道:“我明白了,师父,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突然她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那把很久之前白子惜赐给自己的牡丹金钗掉落在地上,头发瞬间散落在肩膀上,她瞪着巨大的眼睛看着地面,血丝逐渐爬满她的眼眶,豆大的眼泪随机落下。
尽管她不承认,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白子惜,她引以为豪的师父死了,她没有能力救他,她没有能力。
暮若橙倒在了地上,视线中她看见了一个人朝她跑来,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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