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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赤壁市一个全世界都知道的地方,每年都有许多考古人员、游人关注这里。只是因为这个地方曾经是古时赤壁之战的发生地。
“柳言,柳言”一个声音叫道,“你看那石头上写着赤壁二个字,我们来啦!”柳言上海人,身上穿着与现代不合拍的衣服,背着个军绿色的旅行包,面无表情地看着,同伴赵继谭呼喊着,心狂着。
继谭看到柳言的反映如此反常,就说:“柳言,你不是一直想到这里来的吗?怎么,不高兴吗?你还为泽梳的离开闷闷不乐吗?那种女人不值的你爱,古人说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没准在这会找到一个红颜知己呢!好啦!自来之则安之。”
柳言没有说话,只是看看那澎湃多情地江水。
柳言看着看着,不津走向江堤边,他没有想法,只是觉得去江中泡一会很舒服。他一步步走进江中,脚进入,腿进入,腰背,最后是眼睛和头发,他终于要摆脱烦恼了。当他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身体就飘在江面。这时,有位女子大叫:“快救人,有人在江里。”围观的人四处赶来,有人脱衣服,有人指挥,还有的看的目瞪口呆。卖了很大的力气,(初春江水太冷),人是捞上来了,但是已经没有一点气息,就象个木偶被人摆弄着四肢,挤压着肺,他感觉很不舒适,但自己又没有支配能力,只能拜托自己快些清醒过来。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继谭自己玩的兴起,忘了身边还有个柳言,想起时却找不到了。这可是柳言妹妹自己的女朋友月芝给他布置的任务。
一个星期前,继潭和月芝在必胜客庆祝认识满一百天,二人正高兴的享用着美食,谁想到泽梳和他的外籍男友打的火热,那时她还没和柳言分手,月芝看得火冒三丈,想教训她一下,被继潭阻止住了。不过继潭在临出餐厅时从坐位上拿出一杯水,一本正经的走到泽梳身边,泼了她一头水,继潭迅速放下杯子,牵着月芝的手拔腿就跑。泽梳立刻急了,但面对着男友,必须保持素养,也就不了了之了。但奇怪的是,那个男友对这个无动于衷,反而高兴。
对着泽梳说:“你们干什么,今天是泼水节吗?他们是要祝福吗?”
泽梳气的恨不得咬他一口,可对这个多金,又帅,主要可以把她带出国的富二代,只好压起怒火。对着他笑,无奈地说:“也许吧。”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我来到中国只有一个月,半月多都去了南云,那里就有个泼水节,正巧我赶上了,泼了一身,我很生气,想投诉他们,但有一个人告诉我,拨我一身水,是祝福我,这才明白。”
“哦,对不起,我要去卫生间弄弄,失陪一会儿。”
“好的。”
继潭跑出餐厅,确定没有人追来,停下来喘口气。月芝见继潭给自己出了气,立刻给他一个LOVE KISS,继潭红了脸。二人商量不告诉柳言,但月芝不忍哥哥被泽梳欺骗,就把她看到一切讲给柳言听。他开始并不相信,直到他自己生日的那天,泽梳约他庆生,他兴高采烈的去赴约,路过花店买了玫瑰花。到了泽梳指定的地点,才知道这是个私宅,在为他举办生日派队。但他根本不认识这儿的主人,左右一听,才知道主人是韩国叫崔浩正。正当柳言疑惑之际,来了一小队人,他们拿着电吉它,贝斯,架子鼓。开始调音,一切准备就绪。围首的冲我笑,对着放话筒,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来的客人为他鼓掌,也许他就是崔皓正,柳言是和泽梳约好,可现在在哪。崔浩正又率领他的乐队,唱了听不懂的歌。这时泽梳推着生日蛋糕向柳言走来,对他微笑。所有的人忽然围上来,一起为柳言庆生。窗帘唰唰的被拉起来,泽梳用火柴点一根蜡烛,又用点燃的蜡烛助燃另一支,直到她点构二十八根,这时传来优扬的钢琴声。“许个心愿吧。”泽梳说。他看着她,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把他牵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柳言立即失去感知,只是本能的说:“为什么?”
“我们根本就是两种人,你是我不可到达的古代,而我是你无法触及的现代,我们都不可能改变,只有分手对我们都好。就让我们潇洒的分手吧。”
柳言:“你在说什么,我们从小到大不是最最绝配的吗?”
“从前的我也许是对你祟拜,是我们生的小社会造成的。那是你是全班女生理想恋人,还是你的萧声,诱惑着我,之后我成为全班嫉妒的对象,虚荣心让我很快乐,为了这种快乐,我极力的配合你。可我们毕了业,社会大了,选择多了。你不在是我的快乐,最让接受不了的是你喜欢古味的东西,每次约会不是古文化博物馆就是那些我不敢去的古墓。”
“这就像是一个梦,这不是真的吧?前一刻,我还沉浸快乐,这一刻,我的心已经震裂了。因为太痛,所以不能潇洒的分手,请原谅。”
泪水绕着眼眶就是强忍着不许它流下,让心爱的人看见。“是那个人吧?”
泽梳:“是,他叫崔皓正,是韩国人,在过些日子,我会去韩国,那样你看不到我,你会好的。时间会治疗一切伤口,我祝你找个比我优秀伴侣。”
“我伤口是不会好的,不过我会祝福你的。对不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柳言还是保持风渡走了,只是玫瑰将他的手划破了,血流在便道上,将路边的小草染红,可是他没有任何感觉。
他想:泽梳你说分手,难道你的心不会痛吗?我根本不相信你说的,你只是因为虚荣心,才和交朋友。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当我经历不愉快的事件,你不离开我呢。也许我不是你的真爱吗?可我已经把我全部的爱献给你,难道不能使你满足吗?”
他想着想着,不觉走入一处酒馆,坐在长椅上,要了两个菜还有两瓶38度的小二。开始喝,柳言并不会喝酒,只是太痛感觉不到酒是辣的,他从来不信借酒消愁的事,今天也信服起来,因为他觉得酒精可以把头脑麻痹。喝掉一瓶,头晕的只能爬在餐桌上,舌头突出,口里念泽梳的名字。
月芝心绪不宁只怕柳言,出什么事,就给柳言打电话,打了几次没人接,她着急了,又接着打。最后酒馆的服务员接了她的电话,告诉柳言在他们这并把地址也说清楚了。月芝又打给继潭,两人一起去接柳言。到了酒馆,看见柳言醉的不醒人事,买过单,由继潭背着柳言回到住所。
月芝:“看来,我们要忙一宿了,他根本不会喝,还有点哮喘,口袋应该有药。”她一边说,一边翻柳言的口袋,找药,结果没找到。就报怨道:“你呀!让我怎么说好呀。药呢。你真是糊涂虫,泽梳有了新欢都不知道,水性杨花,为她伤心,根本不值吗!如果不行就去医院吧。”
她又对继潭说:“如果你也像泽梳那样对我,我一定不会伤心的,我会杀了你。”
继潭假意跪下求饶,“王后娘娘,我呀,永远不敢。”
月芝得翼的说:“知道你是不敢的。”她又看看柳言,“你看他这样子,也不好。想想什么事能让散散心。”
“出去旅游。”继潭说。
“是不是,你想出去玩了。不过是个主意,可以考虑。”月芝开始考虑这件事。
继潭对着月芝的耳朵,敲着边鼓说:“这决对是个好主意。找个风景秀丽,情调朦胧的地方。或许会有一番邂逅,相识一个志趣相投的,自然就不会想那个泽梳。更何况泽梳去了韩国,应该不会再回来。”
“你说的也对,那好吧,等他醒了我们再商量去哪?”月芝说。
继潭点点头。
过到半夜,继潭坚持不住了。
就跟月芝说:“你先睡吧。看你的眼已经睁不开了。”
月芝眼睛希忪地说:“还是你先睡吧。”
月芝把头坠向继潭的肩膀上,呼呼在睡起来。
继潭:“那么就睡一会儿吧。一分钟,我会醒的。”
继潭倒向地面,二人涌抱在一起,甜美的睡着,直到早晨。当他们醒时,发现正睡在床上,两人抱在一起,月芝的双腿被继潭压着,月芝先被继潭日常的闹铃吵醒,她睁大又眼,看着有些男人味的继潭,她本想用右手挥动拳头,打醒他,再挣开腿,把踢下床,接着说一句“下流”,然后勿勿离开这,这确实构丢脸的,虽然他们是正在红热恋爱着,但没结婚,就和男友睡在一起,这多羞呀。(月芝是个极传统的人,想这些也是自然。)可她看着看着,觉得很舒服,早就想和他在一起了,只是碍于面子,她本在上大一就喜欢他,可是继潭父亲因工事技调去了武汉,父母不放心他一个人在上海,便带着他远走异乡,那时月芝还哭了几天鼻子,认为在也见不到。谁知两年前,柳言带来一位他们学考古的小师弟,准备和柳言大干一番,月芝一见他,就知道是继潭,他们真是有缘。这时继潭醒了,看见月芝睁大双眼看他,立即伸直腿,跳了起来,看看自己穿着衣服才放心。
“月芝,我们都已经那么好了,你不会借意的。”
月芝坐起来什么都没说,拿起枕头向继潭扔去,装着哭起来。继潭接住枕头,急忙跪在月芝面前,用手指着天。对月芝说:“我发誓。我会娶你,一辈子对你好。”
“是真的吗?一辈子不反悔。”
“不反悔。”
“那好吧。糟了,我们在床上,我哥去哪儿。”
这下他们俩才想起柳言,找柳言。幸好公寓不大,除睡觉那间,就是卫生间,只见柳言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扒在马桶上,头朝向马筒内,马筒还留着柳言吐出的酒。继潭先发现柳言躺在马筒边,他见柳言呼呼在睡,就轻轻地扶回床上。月芝立即去卫生间,拿来一条热毛巾,放在柳言颚头。
转身就对继潭说:“你看这怎么办呀?他不能总这样。会喝死的。”
“出去旅游,换个心情。”继潭说。
“这确实是个办法,但我要出团了,今天下午的飞机。”
“我可以陪他去。”
“那好吧,你可不许贪玩,好好看着他,他如果少了一根毫毛,我都会从你身上讨来的。”“好的,我发誓。一定会把快乐健康的柳言带回来的。”
“你们准备去哪?”
“去赤壁,柳言一直想去。”
“那好吧。我先回家准备准备,把柳言旅行包拿来,你们就走。”话刚说完,月芝就出去了。大约半个小时,月芝带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手里拿着火车票。就这样柳言被继潭背着上了火车。而现在继潭找的焦急,生怕柳言出什么事情。当他看到他的正前方涌动许多人的时候,他立刻反映出事了,急切的跑到围观人中间,左摇右挤才到中间,一看是柳言。就哭着说:“柳言,你死了。我和月芝该怎么办呀。”
正给柳言做复苏的人,高喊:“他还没死呢。”
这时,他才松了半口气,焦急的扒望着柳言能快醒来。柳言被那个人压的受不了,终于把肺里的水了吐出来。慢慢苏醒过来。他一睁眼就见到一个古代美人。她的脸很精致,杏核的眼睛嵌着一汪多情的江水,正看着他。柳言问:“你是谁?”她看着他醒了,就欢喜的走开了。他被继潭扶起,头还在痛,他看着继潭,指着姑娘走的方向。继潭说:“她是救你的人。”这时,姑娘的同伴叫“寄梦”。柳言心想:“原来她叫寄梦。她好像我从前就见过,好熟悉,可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呀,还是先不要想了。”这时继潭正抱着他。
“你可把我吓了”
“你现在还好吧”
“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柳言则回答:“不用去医院了,回旅馆就会好的。”
继潭扶着柳言,看见围观的就说:“谢谢!”直到走出围观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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