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第一回 奉旨抓妖展爷遇故意外失职南侠逢新
题曰:人生不相见 动如参与商
今夕复何夕 共此灯烛光
李寻欢和杨逍与开封纠结了三日的那件事终究是没人弄清究竟是发生在三月三还是六月天,只知过了不久——有人说是一个月,有人说是到了将近年关的时候,又有两位与开封府那一猫一鼠长得一模一样的到了这里,又搅起另一场新的混乱。
甚至比当初还要混乱。
为什么?只因为这次长得像白五爷的,乃是借调开封府听用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而长得像展御猫的,这位说他自己是陷空五义之一,他叫白玉堂。
很明显,自报家门与大家熟悉的两只重了的两位,是来自平行时空的两只。
都是宋,赵祯执政期间,后世称——北宋仁宗年间。
而这两位来此自然有他们的目的。因为机票还是比较贵的。当初为躲杨逍李寻欢咬牙到了北宋就是赌杨逍那只他眼中的小气鬼定是舍不得砸钱的,结果他赌输了不说杨左使还得意地笑道我教有的是银子怎么样以后要不要经常这样权作旅行游历,气得他整整一个月多吐了三碗血。
展昭作为妇孺皆知的好护卫自然是出公差办案来的,以他那种木头脑袋也当然不会想出如此解风情的消遣方法。
白玉堂作为远近闻名的白家陷空双重小开自然是自费的,而且一如既往是尾随着偷偷跟来。
谁教那只木头猫不愿说他到底在办什么案子还瞒着本少爷一个人偷偷来办!
白五弟理直气壮的想,理直气壮的骂了半天之乎者也,理直气壮的偷偷跟上。
谁想眼见展爷背影不见,勾蓝婆婆两手一摊,满员,等下拨儿!白五弟气得牙根痒痒:“木头猫竟敢丢下爷爷……你等着!!”
展老爷自然不会等他。
他有要事在身,且此事圣上专门叮嘱——别让白玉堂掺合进来!
原来眼下一个赵宋国泰民安,而展爷和五弟所在的另一个却是平地起风云,不知打哪儿忽然蹿出一只猫妖,幻化成女子,专门祸害美貌男子。到赵祯一脸凝重的急传展昭时业已有三十三人毙命,一时间,人心惶惶。
御书房龙案后的赵祯忧心叹道:“最近猫妖一案闹得京师是沸沸扬扬,故朕欲委派展爱卿你全力缉凶,以还死者一个公道,百姓一个安宁。”
展昭躬身领旨,却听皇帝陛下补充道:“此案目标明确,就勿使白义士再插手了。他那长相,太危险了。”
展昭尴尬道声蒙上体恤,偷瞟到一脸正直挑破二人关系的顶头上司,不由心生一念。
“禀圣上,据臣所知,那猫妖已穿越到与我们平行的另一赵宋开封,若要追捕,需求世外高人勾蓝婆婆机票一张……这个,能报销吧。”
沉默。
赵祯嘴角一抽:“去吧。”
展昭诺诺告退,暗下偷笑:圣上啊,您该庆幸那猫妖每穿一次就会功力大减,需得修养很长时间方能再穿,否则光是臣下追上它,这国库都得空了啊……
且说这边厢另一个赵祯却要悠闲许多。闲得无聊的他这日想起前阵子太师庞吉新收的义女含情提到的小御猫,不由怀念起休假陷空岛的展御猫,于是一纸诏书将其急急召回,命其寻找与他同名的那只小猫。
“微臣这就去寻。”
面无表情口中三呼万岁告退的展御猫暗自腹诽:您闲得发慌也不能如此将臣子拖下水啊三千红尘中寻找个人尚且不易况且是一只猫还有我英明神武的上司啊您就不能派我干点儿别的么尽是这种小小衙役捕快都能做的事我好歹是一护卫啊是护卫啊!!!
不管有何牢骚,该做的还是得做。不知从何寻起的展大人信马由缰出城郊正漫无目的转悠着,却听身后传来妩媚女声:“展大人,奴家听人说您在找小御猫?”
展昭回身,却见是一白衣女子抱了提篮立在不远处柔柔的笑,略一点头正欲过去,那女子却施施然走了过来。
见篮中确有一毛茸茸的雪白小猫,展昭疑道“这真是小御猫”边看向那女子,却微微怔住:“……含情姑娘?”
女子羞涩着福身一衽:“展大人定是认错了,奴家贱名阿敏。”
细看来女子虽着白衣,却是素衣布裙,而非绫罗绸锦。展昭了解的点点头,再仔细看了看篮中的小猫道:“若这果真是小御猫,还请姑娘同展某回京领赏。请上马。”说罢伸手。自称阿敏的女子攀着他的手臂被顺势拉上马在后面坐稳,双手却在他身侧后背游走了半晌,最后竟是摸到腰部抱住。
被莫名乱摸一番的展大人尴尬的回头,看了眼仍兀自盯住自己腰部的女子,轻咳一声驭马回京。
真是无巧不成书,追踪猫妖而来的另一位展老爷也赶到了附近林子,正望见寻了小御猫回京的展大人慢慢驾了马向官道走去。乍见那人腰间柔荑展爷错认为自家五弟只道他又惹了笔风流债,但看清那人身后女子之时,原本只是稍觉酸涩的醋意登时变了怒火冲天,咬牙低喝一声“妖精原来穿越到这里害人了”便张弓搭箭引弦就射。
“啊啊啊啊啊!!!”
专心赶路的展大人被身后灌耳魔音惊得一怔,回头还未辨清情况已被落马的女子拽下马来。好在走马不快,展昭拄剑跪地稳住心神,看着女子手忙脚乱揭开保暖用的布,矢镞中处鲜血尽染,小猫已然没了生机。
下意识望向适才箭飞来的方向,那人相貌却令展大人惊怒不已——玉堂?!
女子见了来者也是惊怒不已,趁着展昭分神之际抱了竹篮后退几步倏然消失。
展大人怔怔的看着酷肖白五爷那人高喊“妖精哪里跑”越过自己跑向隘口消失在雾气中,追去却不见踪影。
展大人很是郁闷:说什么展某轻功卓绝玉堂果真在骗人……对了,玉堂的话,那么喜好衣白又偏执的家伙,那个人应该不是他吧……
回头找不到小御猫,展御猫认命的打道回府。
再次跟丢了猫妖的展老爷盛怒渐平,在西坠金乌的残照中仰天长叹:“那么喜好衣白又偏执的家伙,那个人不是他吧一定不是的吧上天保佑他一定没跟来啊……”
可惜上天他老人家没听到他的哀求。东京最贵的客栈陶然居里,一袭素白的华美少年躺倒在床笑得咬牙切齿:“木头猫,不教你知道爷爷的厉害本少爷就跟你姓!!哼哼~!!”
翌日清晨,素以繁华著称的汴京城内早已是人来人往。值完夜班回府的展大人路遇巡街途中的王朝四人,刚相互问候声早便听见不远处熙熙攘攘隐隐传来女子呼救声。眼见前方有男子抱住一精巧的梳妆奁一路狂奔,看得出是呼救的两位女子被抢了财物。展昭正欲上前,却见一白衣少年早就等在偷儿跟前,抬脚踢飞赃物,侧身闪入二贼中间伸手便打,身法之快,出手之利,愣是在修理完小小贼人之后稳稳接住方从半空落下的镜匣,笑眯眯的飘身来到失主面前单手递上,潇洒的翩然离去,不顾身后物主感激而羞怯的挽留。
那身嚣张的白衣看起来真是眼熟……展昭跟上前去正想探个究竟,却听有人来报:“展大人,太师早朝的轿子停在那边,传话使您过去有事相询。”
再瞥了眼那抹消失于人流中的白色背影,展昭回身向那顶等着他的华轿走去。
见过礼,便听轿中庞太师责问道:“展护卫,你有负圣望未能寻回小御猫,不进宫领罪便罢了,竟然在这里无所事事么!”
嗯?展昭惊疑的抬头。此事乃是圣上单独示下委命,他是如何得知?便是复命也是昨夜趁着进宫当值私下告知,他的眼线竟是灵通至此?
庞吉听半晌没人答话,更为光火:“枉费圣上对你偏爱有加……也不知包拯是如何教人的!此事老夫定要在金銮殿上参他一本,教他当着众臣之面向圣上好好交待一番!”
闻言展昭垂首跪下:“是卑职怠慢,还望太师海涵。”
庞吉处处与开封府中人为难,矛头直指包拯,为的是哪般展昭怎会不知!当年其子庞昱为开封府所铡,这梁子从此结下。展昭同情他老年丧子,但对其做法不甚苟同。冤有头债有主,当年之事乃是整个开封府所为,而非包拯一人,庞吉却处处针对他,每每将对府中之人挑出的过错尽数安在其名下,动辄告他御下无方,实在毁人清誉。作为经常被无辜挑刺的对象之一,展昭知道对年事已高的老人家主动服个软往往便不了了之了,于是跪得坦然。本来嘛,他的直属上司是赵祯,这“御下无方”的罪名却是要冤枉包拯来承担,好歹多领开封府一份俸禄,又在府中白吃白住,就算作报恩,为包拯这一跪倒也跪得心甘情愿。
果不出所料,庞吉满意的点点头道声“还算懂事”,又劝说道:“其实老夫是很欣赏展护卫的,你何不弃暗投明?太师府的门永远为你开着,空闲之时过来坐坐,喝杯茶也是好的。”
展昭听后不语,心说调度之事又不是作臣子属下的说了算,若想借调到太师府上,或是直接拨为太师部下,您老还是直接请示圣上问问他同不同意吧……
太师一行赶着上朝,展昭起身道声恭送,心知怕是再难寻到那白衣人问个究竟,便径直回府不题。
却说另一位展老爷寻不着猫妖,竟在郊外迷失道路。好容易寻了一处人家,在前门唤了几声无人来应,便转到后院推开篱门,见一红衣墨裙的少年女子正高挽衣袖浆洗衣物,心下计较向她打听后还是与这边的包大人说说清楚原委为上,便道:“劳烦姑娘能否弄些酒菜,在下赶着上京,还望能在此处先寻口饭吃。”
闻声女子回头细细打量他几眼,嘴边笑意渐浓。却搞得展爷好不尴尬,勉强笑着重复道:“姑娘,烦请弄些酒菜。”
谁想着女子却干脆站起身来,甩甩手上的水边将袖子放下来笑道:“五爷在和双双开什么玩笑啊~这么久不见了还不快进去坐坐,奴家马上去准备……”
“……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展爷一头雾水。五爷?这称呼恁地耳熟,但他肯定绝对没人这么喊过自己,“在下只是一个要赶去京城的旅人。不过目前有些寻不着方向,正想跟姑娘打听……”
“正好奴家也要上京,不如便与爷同行吧,也好有个照应。”双双笑着边推他进屋去,然后收拾好浆洗之物便到厨房忙活起来。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有人领路自然更是方便,于是展昭不再多说什么,安心端坐着等饭菜上桌。不一会双双端了碗碟进来,仍笑道:“双双家中已无女儿红,奴家素知五爷非其酒不饮,怕是无佳酿上呈了,五爷切莫要介意啊。”
“没酒的话茶水也成,要不直接打些白水来,在下没太多讲究的,姑娘不必太辛苦。”展昭微笑着看双双又忙着煮水泡茶,甫一坐定又兴致勃勃地问他:“爷此去东京可是又要去找展大人?”
“展大人?”展昭莫名其妙,还有哪个展大人?
“自然是开封府的展昭展大人啊!”双双奇道,“爷哪次上京是为了旁的人呢……莫不是奴家说错了?”
“开封府……这么说也没错,在下确是要找他。”
“是吧~而且奴家猜测定是急着赶路……奴家正奇怪五爷今日怎的不衣白,想是风尘仆仆不禁脏吧。”
女儿红……白衣……这两件标志性的东西总会令人想到某个人呢……五爷……还真跟那个小灾星很像呢……想到此处展爷宠溺的一笑,心说怕是她口中那人与自己长得有几分神似才会错认吧……也罢,到了京城再说吧。
“奴家真是很久没见到爷了……五爷看起来心情很好,莫不是见到前院桂花开了,心下喜悦?”双双如喜鹊般兴奋的说个不停,见他闻言茫然,埋怨道:“五爷不会连这都忘了吧?那株桂树还是当年爷赠与奴家,亲手栽下的呢。”
“……在下……真不知此事,姑娘,在下非是你口中五爷……”
“奴家又不是真生气了,五爷就莫要再取笑……不是要赶路么,快吃吧~”
这边吃着暂且不表。单说东京开封府里的展御猫,正眉头紧锁提了巨阙在院里瞎转悠。方从包拯书房出来的韵仪看不下去,出言宽慰:“展护卫莫要担心,星主已经进宫为你求情去了。况且凭你与赵祯的私交,需要的也不过是包拯给的台阶,皇上定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展某愁的不是此事。”昨日射箭那人很像玉堂,他果真跟来了么……若然,小御猫之死定与他脱不了干系……看样子不是杨左使,这次一定是他本尊!可是他又为何要射杀那只猫呢……如此一来我交不了差,倒也不是他的作风……
“我明白了,你是无法在情感和王法之间抉择。”韵仪点点头,兀自思索起来。展昭心中一惊:此言指的是哪桩事?是圣上,还是玉堂?……唉,明明叮嘱过那家伙乖乖呆在岛上等我很快便回去,若真是他出岛闯下此祸,圣上更不会善罢甘休了……
“展护卫,伸出你的手掌来,随便哪只手都行。”韵仪悠悠开口,“你看到了什么?”
展昭认真的照做,庄严的端详,正直的开口:“手掌。”
“再看看你的手背……展护卫,你明白了么?”手心手背只可看一面啊……
展昭慢慢翻过手来看着,若有所思。
“告诉我你的答案。”
“手心手背都是肉,二者我都要。”展昭眼中尽是坚定,感激道,“多谢欧阳姑娘提点。”
“……展护卫你的理解能力真强,也罢,你自己如何理解便如何去做吧。”
“对了,姑娘此来所谓何事?”展昭忽然想起,如她一般修仙之人若非人间有大事发生断是不会下山的,难不成……
“在镜中观望到东京上空有邪气笼罩,故特前来提醒星主近日小心防范。”韵仪轻轻摇头,面带虑色,“我要回去一趟,有什么事会及时赶到的,你们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包拯入宫面圣之际,正是告假探亲的董平携姑表姊弟返京之时。表弟听闻昔日南侠盛名仰慕十分,整日缠着要同在开封府当差的表兄讲讲他的事迹,还以陪同归宁的姐姐回夫家之名随行上路。这日下午正走在城郊小道上,却见一白衣公子翩翩而至,其身法飘忽甚是眼熟,近了一看,竟是熟人面孔,董平当即热情招呼:“展大人!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您!小云,还不快跟你展大哥见礼!这就是你一直念着的展昭展大人!”
那白衣公子却笑道:“你认识展昭?”
董平一愣:“展大人这是什么话?!我自然认识展大人啊!对了,方便的话不如跟我们一起进城去吧,如果您还有事办我们就先走一步……”
“既然认识……很好。”白衣公子骤然板起脸来,面沉似水,“说,他人在哪里?!”
董平惊讶不已:“展大人您在开玩笑吧?怎么……”
“谁跟你开玩笑?!”那人怒道,收拢怀中折扇扬手就往董平头上敲去,力道狠得教他龇牙咧嘴,却仍旧疑惑不解:“您……您不就是展大人么!您自己都不知道……哎哟!”来不及护住脑门上又挨了一道,“还说?!”
眼见那人怒了,平日的温良恭谦荡然无存,董平不由委屈:“……可您本来就是嘛……啊!!干嘛又打我?!”
“谁教你没一句老实话净在这消遣五爷我!”那人振振有词,执扇指着董平一副教训的架势。见自家兄弟平白受骂遭打,表姐早携了丫鬟上来拉他看伤,吹着揉着还是起了青紫,董氏不顾理应回避上前嗔斥:“这位官人着实过分!奴家兄弟又没骂你,怎的说你也不该打人啊!”
闻言那白衣公子终觉自己适才果真不妥,拱手揖道:“尊夫人教训的是,确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只是想知道展昭何在。”
董氏冷冷道:“奴家兄弟方才说了,官人都不知道我们又能如何得知。”
那人听后细细思索了会儿,方躬身揖道:“这位兄弟对不住了。在下另有一问望能解答:展昭最不喜谁?”
“啊?您您您……这这……”董平惊奇得不知如何开口,一旁表弟插嘴道:“这还用问?我都知道,自然是庞太师啊!”
“果然是庞太师……”那人一笑,如沐春风,却让董平深感一阵寒意。
展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真是……太反常了……
“霞姐……我们还是……先别忙着进城好吧……”看着白影远去,董平心有余悸的如是说。
话休絮繁,且说开封府这边。包拯请求单独面圣以探赵祯对小御猫一事的态度。赵祯之前听展昭说起小御猫已死,虽愤怒是谁下得毒手,但知追究起来展昭轻则落个办事不力之罪,便无意深究责任,并传命要他先出去避避风头以免有心的知情者当面弹劾。展昭授下口谕却不急于离开,而是坐在房中,若有所思。公孙策进来道:“已是日落时分却迟迟不启程,展护卫可是有心事?”
“圣上非但不责罚我,让我继续休假,竟还补贴银两,指定要去川中九寨……展某实在难以相信和接受。”
公孙策摇摇头:“圣意难测……反面说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上位者有意庇护,为人臣的自然就……”
“……却之不恭?”
“正是。如此也算为君分忧了。”言罢但见展昭眼前一亮,公孙策感慨的看着他抓起巨阙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先生保重替我向包大人辞行展昭先走一步!”
却说白小侠路遇董平问明疑惑回到客栈,倚在栏上自斟自饮正欢,不经意向楼下望去竟见到展老爷携一女子前来投宿。两人目光方一接触五弟便心道不妙,虽惊讶那人会住最贵的陶然居,还是当即翻窗逃开去准备他的整人事宜。展爷却在定好房后方觉异样,边疑心自己看花了眼追到人影逃逸的窗边向外张望,果真见到一青衣客系了包袱赶路,那脸赫然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可一想到此案危险之至断不能让那人搅进来,展爷还是隐了身形退到窗后,想着对策以避开那人单独捉住妖孽。
展爷自然不知,他在窗边见到街上那人不是追他而来的白五弟,却是这个赵宋的展御猫展昭。展大人觉察有人在看自己,顺着灼热的视线看向来源,正看到躲向窗后的身影,心下惊疑,只觉竟与那射箭之人相似非常,但又不好贸然相认。想起自己还要赶路前往川中,于是继续前行。
见到那人业已出去城门,展爷方松了口气。届时暮色四合,华灯初上,用过晚膳,展爷走到廊上,凭栏望月,忆起心念那人常挂在嘴边的戏谑,不由笑出声来:“凉风有信,秋月无边……倒也勉强应景,倘使那个小灾星也在这里便好了……”
“五爷一个人看月亮啊?想谁呢?”双双从自己房间出来正见这一情景,忍不住过来说笑道。展爷尴尬笑道:“在下只是在想公事……另外,在下真的不是姑娘口中五爷。”
“爷真爱开玩笑~”双双掩口而笑。两人不知暗处有人在看,竟是御猫展昭。原来展大人出得城门来到渡口,却总觉安不下心,便又折回里城,正撞上这幕。本是想确认男子身份,可见到两人说笑甚欢,也不细听他们说的是什么,展御猫一翻白眼转身出城。
得,不用问了,此般风流更有何人,杨左使可做不出来!还说什么自己是风流不是下流……是够风流的!白玉堂你给展某记着了,休再指望展昭搭理你!
不肯承认自己吃味的展大人暗自腹诽拂袖离开。彼时,正是月上中天。
预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正是:事事茫茫难自料
楼头残梦五更钟
次回预告:太师府五弟婚假应 九寨沟南侠怨真结
——下月初九酉时三刻乃是吉日良辰,盖头掀开之前新嫁娘是不宜会见男方的……
——京里的眼线暗门什么时候成八卦门了?既有如此闲心,哼哼……
——他们感情好也不过是市井传言,为父倒觉得,他们是一对冤家夙敌。
——所以你也别太任性了,知道么?莫不是你还想惹哥哥们生气?
——仁兄真是好兴致啊,在下是否有幸得知阁下尊姓台甫,相与结交?
——本座集今夏清荷上的露水细心煮出的碧凤髓,展大人可还入眼?
插入书签
关于俸禄,关于官衔与官职,早先已有大人说明,俺自然大胆用上……这才是真的猫嘛~~~白领阶层~~就像白玉堂绝不是洁癖——要不当年是怎么认识颜查散的==
关于回前诗,是凑着好玩的,而收尾两句,是凑来意有所指的
当然还有随大MV中出现过的,更不会放过随大亲笔所写的压卷诗!
五爷尚未出场,亲们静候强大的气场吧……小龙对猫的感情是带着几分向往的欣赏吧,自由,自己,即使入了庙堂仍能存那份纯粹如水,不卑不亢
俺说了,因为俺真的木看过电视嘛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