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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
第二章 绝处逢生
来到这个时代是意外之中的意外,毫无预料。现在想起那个吹眠我的的男人还恨得牙痒痒,我就这么被他欺骗了,被弄到一个和原始社会差不多的地儿来受罪。
到这儿差不多十来天了,内蒙的风光,蓝蓝的天,广阔无垠的草原早已被满心的思乡之情给取而代之了。远在另外一个时空的爸爸妈妈,燕子,一些爱过我或者我爱过的人,在看到我的情况后以后会怎么想?会觉得空落落吗?但我知道,爸爸妈妈会,燕子会。望着满轮银月,真的好思念你们啊!不过我并没有绝望,因为我知道被吹眠的人始终是要回去的,所以也不至于落差太大,伤心过度。
我掩藏好心事,回到帐篷里,结果其其格和大叔也在抹眼泪。
“大叔,出什么事了吗?”我轻轻的走过去,抱着奇奇格问。
“还不是大姑娘的事啊!”我的大姑娘啊,命苦哇。才十七岁就要被巴图送到中国去,本来再过半年大姑娘就可以回来了,我都给大姑娘许好人家了,可是现在巴图要嫁女儿到中国去,说是和亲。可怜的大姑娘被选中随行,做一辈子奴隶娃子不说,往后生的娃子也还是奴隶娃子。那中国和大迈可是一直是打得你死我活的,大姑娘这一去,还有活头吗?你说我这一个糟老头子还有盼头吗?”大叔接连不停的叹气。
一听大叔说中国,我顿时来劲儿。不会是我21世纪生活得中国吧?应该不会,是的话绝不会有和亲这种事。可是一听中国这两字就是觉得亲切,再说人家大叔一家对我恩比天高,情比海深。此时,一个大胆的决定瞬间在心中成行。
“大叔,那中------国是不是靠近大海?国家很大啊?”
“可不是嘛!那中国就在咱们的下面,听说富的流油。只是这千山万水的,我这大姑娘一去,不知道这辈子还见不见的着。”大叔说着说着开始抹泪了。想想和我时空相隔的父母亲现在是不是也在抹泪?一定是着急伤心透了吧?女儿不孝啊?看着眼前的大叔,我就更加确定我的决定了。
“大叔,别太难过了,我会想办法救乌兰的!”我走过去,拉起了大叔沧桑的双手,轻轻的抹去他的眼泪,告诉他:
“乌兰不用去,我替她去。”
早之前我就在大叔那里知道,乌兰只是巴图的一个下等丫头,平日里连巴图,王子,公主的面都见不着,就算是偶尔打个照面人家也不定记在心上。估计这次乌兰被选中送往中国,也只是巧合中的巧合。乌兰一行人约么是巴图赠送给中国的礼物。她们只是公主的一件附属品,根本不用和公主打照面的,更或者只是一些被赠予中国的皇亲国戚、达官显贵的女仆而已。所以说,如果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替了乌兰去,不仅帮了大叔和乌兰,也是替自己选择了一条出路。
其实并不只是为了大叔一家考虑,就是作为我个人来说,蒙古这种地儿只是适合旅行和观光,根本不适合我长期生活在这里,这儿的风俗人文,气候饮食都和我原来所居之地有天壤之别,不是因为乌兰的事我也会离开,所以还不如干脆替了乌兰去,毕竟在这个时空我是了无牵挂,孤身一人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如此抉择,也算是对乌兰一家的回报了。
在姑娘们随行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大叔被招进巴图最后一次探望乌兰,我打扮成一个蒙古小伙子的模样,假称是刚服役回家的乌兰的弟弟,想要送姐姐最后一程。很安全的过了检查一关,就在大叔和乌兰话别的时候,我赶紧和乌兰兑换了衣服,叫他们早点回去。大叔颤抖的手用力的握住我的双手,眼睛里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我最后一次道了一声‘珍重’,我和大叔,乌兰从此远隔千山万水,相依相惜。
临行出发了,我拉开马车的帘子,最后一次回头望着这片土地。在心里轻轻的道别。内蒙-------再见。乌兰-------再见。大叔--------再见。也就是在这一刻起,我开始认真的考虑起未来的生活了。以前听人说被吹眠之后的人,在没有被叫醒之前永远是睡眠状态,都是为了来办事的,所以我现在连事情的头绪都没有理出来,那个男人是远不会叫醒我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要老去想回去的事,还是安安稳稳的在这个时代生活着再说。
马车行驶的很慢,而且这路不怎么平顺,我这心里比翻江倒海还难受,想象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我的我,哪晕过车?没想到这辈子还晕了一回马车。车上还有其他五个和我一样被选中随行的姑娘,不过看上去他们都还没有从远离家乡的悲伤中缓和过来,想来这一车上除了我又有谁是心甘情愿远山涉水的到别国当女奴呢?没有人权的时代,女性永远是被害者。
“你没事吧?”坐我旁边的女孩看我晕车晕的难受,担心的在我背上轻轻的拍了拍。我转过脸去,对这她笑了一笑。这个女孩长的清秀可人,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只是年纪稍小一些,最多才14岁。
“没事儿,就是有点晕车!”我摸了摸胸口,这胃里面翻江倒海般难受,怪这古代的交通太不发达了,这满是石子的路上马车颠簸的不行,更何况车里坐了6个和我一样的女孩,这空气不流通,整个空间里的二氧化碳偏多,氧气偏少,就是常坐马车的人也会略微不舒服吧。
“那我我帘子挂起来,你稍微往窗口挪一点儿,也不要全挪了,小心着风寒!”刚才那位清秀可人的女孩儿万分关心我的替我挂起帘子,外面的风一透进来,顿时觉得舒适不少。
“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把帘子放下去,我要是染了风寒谁伺候公主去?”坐在我对面一个女孩趾高气扬的女孩过来扯下挂起的帘子。看他的穿着打扮略微显得比我们高档一点,我和旁边的女孩递了眼色,沉默不语。原来今儿个才知道宫里的妃子有三六九等,这使唤丫头也有三六九等,对面那女孩是伺候公主的,所以在我们这一群人中间趾高气扬的自以为多拽。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半响,车里的气氛太压抑,我拉着旁边女孩儿的手问。
“我叫娜仁 莎琳娜!你呢?”多好听的名字啊,‘莎琳娜’的汉语是‘风华’的意思,瞧眼前这姑娘,出落得水灵灵娇滴滴的,一点也不给这名字添堵。
“我叫静含其其格。”一说出口我的名字,我就顿时后悔的不行,不知道这里面的人有没有谁知道其中有一个叫乌兰其其格,还好大家看起来都互相不认识,谁是乌兰其其格已经不重要了,从今往后,乌兰这个人已经彻底消失了。留下的是我,静含,在那个是空我叫静含,在这个时空我也要叫静含。爸爸妈妈给的名字,时刻铭记在心。
“妹妹止多十四岁吧?”我略微拍了拍娜仁的手。
“姐姐看人真有眼力劲儿,我上个月初四刚满十四岁。”
“我十七了,我比你大,咱们又比较合得来。以后咱们以姐妹相称吧?我叫你妹妹,你叫我姐姐怎么样?”说起年龄,我很想告诉大家其实我22岁了,可是一来到这个时代,大家都认为我看上去很小,最多十五六岁,可能是生活在现代吃过太多太多保养品以及生活水平太高,导致每个人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年轻几岁。后来又因为是替了乌兰去做奴隶,所以得和乌兰的年龄一样。在我出发之前,早和大叔商量好了,名字叫乌兰其其格,年龄17岁。可是这名字由于我出口太快,没仔细琢磨,一出口就说成自己名字了,名字说错了这一关好险还是过了,这年龄可不能再错了。在大迈,哪有22岁的姑娘还在做丫头的?就算要做,也是老妈子了。
“当然好了,能做姐姐的妹妹,娜仁倍感荣幸!”瞧这小丫头片子嘴巴就是甜,长得也清秀可人,将来一定不可小觑。
“姐姐还难受吗?我掀起一点帘子让姐姐透透气?”娜仁掀开了帘子的一角,露出一个小缝儿,新鲜空气一流通进来,顿时神清气爽。
“不碍事的!”我浅浅一笑。目光微微扫过其他四个女孩儿,那三个女孩儿坐在一旁嬉笑玩笑,像是已经从家的思念中恢复过来,大家都满心的期待着那个叫中国的地儿的新鲜事物。而那位公主的丫头,一人闭目养神的闲坐着,一脸清高状。见识过公主的贴身丫头,公主的大概人品也约么估计着了看来这位公主不太懂事儿,要不然怎的调教出如此不懂事儿的丫头。看来这公主未来的日子够她过了。
马车随着大队人马颠簸前行,车里的几位姑娘除了公主的丫头大家都还相处的不错。其实蒙古的姑娘热情大方,能歌善舞,真是天生跳舞的好胚子,混在人群中,除了我这身子不够结实之外,我完全也称得上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蒙古姑娘了。只可惜我这个头就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型,娇小玲珑。实在不像蒙古姑娘的高大结实。
马车行驶了半个月,离中国不远了。我的心情也渐渐的舒畅起来,一种回家的感觉涌上心头。未来是怎样的呢?我满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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