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e with the shift（网王／不二观）

　　07小初生日征文

　　关键词：节分、下水道、上档键

　　“鬼出去，福进来，鬼出去，福进来……”

　　观月漠然的注视着液晶电视屏幕上跳动的画面，百般无奈地握着手里的遥控器将所有频道按了个遍，大多数频道播放的节目都与赶鬼节有关。其实自从和不二同居以来，他很讨厌这天的到来。不为别的，只因不二每次都会逼迫他在家撒福豆，而他总以宁死不从的决心强烈抵抗。

　　当然，我们的观月同学绝对没有歧视祖国民间传统活动的意思，要说撒福豆只是一种表现招福驱鬼的形式，既不用费神又不用费力，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总是对撒福豆的行为不屑一顾呢？

　　根据传统戏剧故事的说法，据说在立春的前一夜，来自蓬莱的恶鬼到丈夫不在的女人家去求爱。女人佯装答应，骗得恶鬼的财宝后，撒黄豆把恶鬼赶走。由于这个故事，在日本很早就有一个传统的习俗，在立春的前一天傍晚，把插上沙丁鱼头的枸骨枝立到门口，进行‘豆打鬼’的活动。把黄豆炒好，放在篮子里，口念“鬼出去，福进来”，在房屋四处撒豆子。

　　因此，在观月看来，撒福豆那是女人做的事，如果按照不二的话去做那不就等于主动承认他天生是被压的一方了（歪理）？虽说事实如此，但他的人、他的心都被不二那家伙强抢夺去了，他已经什么都没了，仅剩下的自尊一定要捍卫到底。

　　本打算关掉电视回房间，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小初快接电话啦！是最爱最爱最爱最……爱你的老公我哦！小初快接电话啦！是最爱最爱最爱最……”

　　观月满头黑线的接起电话，该死的不二什么时候又将他的手机铃声换成这个恶心叭啦的铃声了?!他记得已经删除了啊！

　　“你是不是——”又动过我的手机？没等他话说完对方选择直接跳过并切入主题。

　　[初，有乖乖撒福豆吗？^_^ ]

　　虽早已习惯鸡同鸭讲的对话模式，不过观月显然被对方的话气得不轻，额角上立刻爆出几个十字路口。“不二，你在给我施加痛苦吗？”

　　[我怎么舍得呢？我是在担心你呀!^_^ ]

　　“担心什么？！担心我会受恶鬼诱惑吗？！”骗谁啊！谁还不知道你脑袋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吗？！

　　[我的初好聪明哦! CHU！奖励你的！^_^ ]

　　“……”= =+

　　[亲爱的，不用担心，全日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我不二周助的东西即使是神也没权力夺走，更何况是鬼呢！^_^ ]

　　“= =+谁会担心啊！明明是你自说自话，而且这世上的神鬼之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亏你还被摄影界称作业界天才，天才的脑袋居然是用来装这些封建迷信思想的，简直太浪费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再说家里的黄豆不撒不就浪费了吗？^_^ ]

　　“家里只有碗豆，哪来的黄豆？”糟糕！忘了将家里所有的豆类食品全部丢掉。

　　[我有放在料理台上啊！褐色的小木盒子里，初难道没看见吗？^_^ ]

　　“有…有吗？我…我没看见啊！”观月有些心虚地答道，一整天都关在书房里，似乎有点废寝忘食了。

　　[……初……今天又没好好吃饭吧？！^_^ ]

　　“……”他怎么知道？！难道……

　　观月快步来到厨房，果然，料理台上一大一小两个褐色木盒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盒底下还压着一张粉色便签。拿过细看[福豆和惠方卷都准备好了，PS不许再给我饿肚子知道吗？]简短的两句话，却令观月的心溢满了浓情蜜意。

　　[……初……初…初！……回神咯！……看见我准备的东西了吧！……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感动……不用太感谢我……这是你亲亲老公应该做的。^_^ ]

　　“……”他怎么又知道？！

　　[初，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今年就小小地满足一下我的愿望吧？^_^ ]

　　经不住爱人的甜蜜轰炸，观月妥协道：“那你就回来扮鬼啊！真是的，明明知道今天是节分还留我一个人在家里，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初可是冤枉我了T_T你也知道我今天有工作啊！^_^ ]

　　“你不回来，我对谁撒？难道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吗？”

　　[如果初想下不了床的话尽管去吧！^_^ ]

　　观月感到一阵恶寒，从头皮寒到脚底板。“……我开玩笑的。”

　　……

　　结束完和不二的通话，观月拿着那盒惠方卷来到书房，书桌上的电脑是开着的，电脑旁边零零散散堆放了几张游戏光碟和几本功略书籍。千万别误会他观月初贪图享乐成天在家不误正业，这只是他的工作——游戏软件测试。

　　“什么狗屁一流设计师设计的？就这样的白痴游戏骗骗小孩子还行，让我这个顶尖游戏测试专家来测试真是有辱我的智商。”观月一手控制鼠标，一手翻看碟片的包装外壳，除了封面上用英文标示着游戏的名字，其它什么都没有！奇怪，这样一个没有标明所属公司的软件是怎么流入到他们公司的？

　　“Gone with the shift……”观月嘴里重复着游戏名，最初老板给他这张碟时，诡异的封面让他以为这是恐怖游戏，只因封图是一条望不到尽头的下水道。原本他想既然封图是下水道，那么下水道一定是这款游戏的主场。然而从游戏开始，到现在快接近尾声了，他连下水道的影子都没看见，充其量不过是一款很普通的闯关游戏。

　　“不是吧？！我才不要就这么GAME OVER！”观月强忍砸电脑的冲动，一双美眸死盯着电脑屏幕，恨不得能盯出一条下水道或者什么新鲜玩意儿。气恼地按下暂停键，抓过桌上的矿泉水猛灌了几口，他从没测过这么无聊透顶的游戏，要不是老板特别交代他要认真测试，他也不会这么生气。白白浪费他两个小时的时间不说，现在还害他胃痛起来，明天一定要让老板赔偿他的精神损失。

　　愤愤地放下矿泉水，观月看着那盒惠方卷抿了抿唇，不能对不二做的食物抱太大期望，暂且为自己的胃着想，拿起其中一个送到嘴边轻咬了一小口，神情微怔，口感竟出乎意料的美味极了，又将手里剩下的部份塞进嘴里，细嚼了几下，刚吞下肚，游戏……竟然……自动开始了。

　　观月疑惑地按下快捷键，提出游戏说明，迅速浏览完没发现任何问题，心想也许暂停时间有限制吧！于是打算继续游戏完成测试。

　　这时，游戏画面突然跳转为黑屏，浅浅的流水声自电脑音箱里汩汩泄出，从轻流到急涌，又似乎带着淡淡的阴风在整个书房里飘荡，随着啵啵的水声越发清晰恍然间竟有身临其境的错觉。这正是属于那种空洞亢长、阴暗潮湿的空间里独有的静谧之声。

　　观月的好奇心还来不及发挥作用，屏幕渐渐显亮出的画面又带给他新的惊异。游戏中他所控制的角色居然真的被困在一条被浓雾包围的下水道里，任他向左向右向前向后都无法移动，也没有地图确认方位，

　　正纳闷时，画面中又跳出一串鬼符状的英文字母：游戏提示，以下操作请语音控制，选择语言后以玩家真实姓名继续。

　　“原来如此啊！……总算没白费我的时间！”突然间改变整个游戏模式令观月兴奋不已，神情专注地点开语言栏，而后又懒懒地倒向椅背嗤声蔑笑道：“切！还选择语言呢！就只有一种语言让我怎么选？！”本来打算秀秀他虽不常用但又情有独钟的西班牙语呢！谁知这破游戏竟然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好不容易有点兴趣也变没了，反倒怨念又加深了一层！偷工减料！

　　观月极不情愿地选择了仅有的语言，戴上耳机调试好话筒的音量，踌躇几秒，比起国内一线声优毫不逊色的标准日本语与水流声混在了一起。“Mizuki Hajime……”

　　[上篇写于2007/07/06]

　　……恍惚间观月闯进了一片迷漫的浓雾里，环视四周，看不清物体，辨别不出方向。
　　这是什么地方？

　　踌躇下移动脚步，随着视野逐渐清晰，不远处依稀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走过来，白衣白发，肤如白纸，一双刺目的金瞳妖媚地直视着他，似幻似真。

　　“喂……喂——”观月忽觉喉咙像被卡住了一样，无论怎样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疑惑的望着白衣人步态轻盈地来到他面前停下，并伸出手臂。观月下意识地想后退拒绝陌生人靠近，怎料身体好像被什么束缚住让他无法动弹。只好眼睁睁看着白衣人苍白的脸贴近他，冰凉的唇吻上他的。

　　观月愤怒的一把推开白衣人，打算好好教训眼前这个无礼的家伙。才惊觉自己的身体能动了，刚才明明不能动的？难道是因为白衣人的控制？！戒备地倒退了几步，心里的声音不自觉地发出来。“你是人是鬼？”

　　白衣人金瞳微眯，嘴角一勾，露出鬼魅的笑。“人又如何？鬼又如何？有区别吗？”

　　观月怔了怔，莞尔一笑。“确实没什么区别，不管你是人是鬼，很高兴见到你。”

　　白衣人讶于观月的回答，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的人类呢，真有趣！或许我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对你下手？”

　　“下手？！你认为我会输？！”真好笑，居然敢这样挑衅他，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有负他顶级游戏测试工程师的名号。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哦？我跟你身在游戏里。”白衣人眨了眨眼睛，原本耀眼刺目的金瞳此刻泛着幽暗的冷光。

　　而观月并没有感觉到围绕在他周围的危险气息，笑容展开，似乎胜券在握。“没错，正因为是在游戏里，所以我才说我不一定会输。”

　　“哈哈哈哈……”白衣人陡然很没形象地捧腹大笑起来。

　　观月无语地睨着白衣人，等笑声渐逝，费解地问。“你笑什么？”

　　“Mi·zu·ki ·Ha·ji·me，这是你的真名吧？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也很同情你，你来到这里，就说明你已经输了。”白衣人解释道。

　　观月更不解了，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

　　白衣人似乎看出观月没听懂他的意思。瞬时倾身上前，抬起观月精致的脸。“能在节分这天遇到我你很幸运哟！你好象并不怕我？”

　　白衣人的速度很快，在他看来，完全是用飘的，观月略显惊慌地瞪着眼前苍白得可怕的脸，定了定心神。“我…我没怕你的理由。”

　　“是吗？说起来人类都避我唯恐不及呢！你想知道为什么吗？”白衣人松开观月，缓缓在他面前左右移动着。

　　这个人没有脚！观月难以置信地盯着地面，心里毛毛的，脚底开始发软，却仍僵着脖子，有些走音地说。“洗耳恭听。”

　　白衣人笑了，因为猎物害怕了，要知道这款游戏猎物没上勾就不好玩了，猛地卡住观月的脖子，脸上浮现出鬼怪般的狰狞。“因为我喜欢夺取别人喜欢的东西，而你将永远困在这里，”阴沉森冷地低音带着极度的兴奋在下水道里回荡。

　　真是鬼人说鬼话，说什么他将永远困在这里，虽然白衣人的声音犹如恐怖片里的死神之声让观月心跳加剧，但理智告诉他这只是游戏，他只不过刚好是其中一位玩家，而白衣人也不过是游戏中的一个角色而已。而且他才不信世上真有什么妖魔鬼怪，心里不免感叹自己是不是受了恋人的影响太过敏感了。

　　观月很快调整好心态，沉着应对白衣人下一步动作，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圈惨白的光韵像磁场一样从白衣人体内扩散出，并随着他的身体颤动着。随即，观月心口涌上一种怪异的感觉，接着觉得脑袋沉重不堪，而后又阵阵头晕，浑身无力，到最后唯一让他有知觉的仅剩下流窜在他身上绝望的无力感。

　　待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到白衣人身上时，又一阵发愣，白衣人竟然飘浮在半空中。观月安慰着自己，也许这是款神幻类的游戏吧！可是为什么他又动不了了，脚底再次被牢牢地钉在地面，手脚又似被捆绑住一样。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能为力。

　　白衣人在半空中飘来飘去，笑得很得意。“想要离开这里吗？那么你要付出代价，与其对等的代价哦！”

　　观月白了他上眼，不就是想换装备嘛，早说嘛！“可以用物品交换吗？”

　　“可以，不过我要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说完白衣人像是饥渴了很久似的，伸出舌头恶心地舔了舔唇。

　　有些玩家之间换装备是常有的事。但开口就想要别人身上最值钱的，这跟抢有什么区别？强盗！观月不悦的在心里暗骂了白衣人N次强盗，却还是乖乖打开装备袋，金币？！战衣？！武器……挑来挑去，最后挑上一把钥匙。那是功略中说明能通关的□□，是目前装备袋里最有价值的极品装备。除非经验丰富的顶级玩家，普通玩家根本无法找到。如果交出去将会影响进度，成绩更不会达到他的标准。不过这游戏有很多疑点，需要仔细研究一下，关乎他的原则问题也不愿马马虎虎交差，反正再玩一次也花不了太长时间。

　　考虑之后，观月提出钥匙扔在白衣人面前，没想到白衣人竟然很不屑地摇摇头。

　　“我要你的爱情。”

　　“你…你你说什么？”观月呆愣了一下，爱情？？像游戏这样的虚拟世界中也会在乎这种无形的东西吗？不都是以追求物质为目标么？

　　早就料到观月不会乖乖交出他想要的东西，白衣人也没了耐性，干脆把前因后果讲给他听，因为这个人的爱情比他以往夺取的任何东西都要珍贵，所以他要定了。“刚才你吃下的惠方卷不过是开启游戏的钥匙，因为它是你最爱的人亲手为你做的，而夺取人类最宝贵的东西不过是我的职责，对于被给予的东西，必须要付出与其相当的报酬或是代价。不能给得太多，也不能给太少，这只是说明你的生命和你的爱情在同一天秤上。换句话说如果你今天没吃或许就不会遇见我了。抱歉！我也不想的……”

　　观月顿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被抽空，连身体里仅有的无力感也随之消失了，他拼尽全力无助地大喊：“喂！我还没有答应你！”无奈，喉咙又被卡住，始终发不出一点声音。

　　“来不及了……当你进入这条没有尽头的下水道……注定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在观月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下水道里又变得灰蒙一片，哪还有白衣人的身影？只留下声音如魔音绕耳不绝，一直在他耳边回旋。

　　当你进入这条没有尽头的下水道……注定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宝贵的东西……

　　喂……喂……我还没有答应你…………

　　初……

　　混蛋……还给我……还给我……

　　初……初……

　　观月猛然睁开眼，清亮的墨瞳不确定地眨了又眨。

　　不二柔腻地注视着身下的恋人，凑上自己的唇，不甘心地吻了又吻。

　　“醒啦？”

　　难怪他会觉得空气稀薄，呼吸困难，身体使不上力，好像被鬼压床一样，原来不二在他熟睡时趁机趴在他身上猛啃他的嘴唇。观月揉了揉眼睛，直起身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二笑而不语，径直到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倒了一杯，放进微波炉里，15秒后取出，递给观月。“刚才做噩梦了？”

　　“你怎么知道？”观月接过牛奶若有所思起来，对，刚才只是在做梦！可他现在为什么会像丢了东西一样难过得想哭呢？

　　“看你的表情很痛苦。”不二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他的宝贝怎么能受噩梦困扰呢？下次再也不要让恋人一个人呆在家里。

　　“是被你压得好不好？”观月没好气地轻推开不二，来到电脑桌前，显示屏幕上已经恢复到系统主页状态。奇怪，什么时候结束的？他甚至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这游戏真邪门，还是删掉吧！于是拿起鼠标选择文件，按下Shift+Delete，取出游戏盘，最后关机。
　　无意中瞥见桌上的游戏封套，亢长的下水道与梦境中的重叠，仿佛在他眼前浮动。那个梦好真实，令他不禁后怕起来。

　　“现在撒福豆还来得及吗？”观月说着向厨房走去，准备去取装黄豆的盒子。

　　“我想不用了吧！”不二将观月拉进怀里。

　　“你生气了？”

　　“我怎么会生我亲亲老婆的气呢？你看！”不二抬起手腕送到观月眼前，腕表的指针刚好凌晨已过。“节分已经过了。”

　　不二话虽这么说，观月依然在他脸上看出小小的失望，于是很郑重地许下承诺。

　　“明年我一定撒！”

　　“就只有明年吗？”不二颇为可怜地看着观月。

　　“明年的明年，以后每年都撒行了吧？”

　　“好像有人不情不愿的样子诶！”不二笑得很贼。

　　嗯哼哼…观月轻笑，一手不慌不忙解开睡衣上的第一颗钮扣，逐渐往下，一手抓着不二的衣襟跟着往后退，两人顺势躺倒在床上。“那这总算情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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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的，当观月醒来之后，眼前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但很快冷静下来分析现在的状况。基本上他认为酒后乱性的可能性为零，因为他滴酒不沾，而且他不认为视他为仇人的不二周助会有那种心情。

　　“不二君，可不可以麻烦你解释一下你和我为什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

　　————END————

　　写于2008/8/17

　　注：
　　「節分」是指立春、立夏、立秋、立冬的前一天。
　　而其中，由於立春帶有一年之始的意義，春天的節分最為人所重視。就像要在除夕結束前清淨這一年的不如意，以進入新的一年，日本人在節分這天也進行許多儀式，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撒豆」以及食用「惠方卷」。
　　所謂「撒豆」是用炒過的大豆，邊往扮成鬼的人身上丟去，邊喊著「鬼外、福內」，大概就是把晦氣趕出去，福氣留在家裡的意思。
　　而「惠方卷」就是我們的壽司卷，不過它可是節分特別版。話說，如果能在節分這天，朝向今年的「方」（吉位），一個人偷偷吃完一整根方而不被人打擾的話，就能獲得一整年的好運。
　　以上同中国过春节必须放鞭炮、吃汤圆是一个道理。

　　去年贴上部份的时候有人说没看懂，我理解，毕竟没贴完下部份嘛= =| | |
　　关于标题Gone with the shift中的Gone with有“飘”或者“消逝”的意思，标题可翻成“情断上档键”这样说应该就懂了吧．
　　别误认为这文是影子偷懒草草完结的。绝对是正常完结。

　　PS最后小初不是失忆哟！而是彻彻底底失去了某种东西，基本上他和不二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换个人=v=。
　　再PS请大家把它当作神幻类来看（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神幻~囧~）
　　再再PS其中引用了xxxholic中侑子小姐常说一句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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