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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3 美国之行
几天后,我们一行人搭乘飞机前往美国。
“夏威夷,夏威夷~~”桃城在机场已经HIGH上了,“姆吧滴姆,姆吧滴姆……”口里哼着夏威夷草裙舞的旋律,守在候机大厅。
“痕,在宾馆跟我一个房间吧~。”迹部的唇在我耳畔低低蛊惑,手指轻轻在我下颚摩挲着。
“不要!手拿开!”我果断拒绝。
“不要手拿开?”迹部故意曲解我的话。
“白痴!‘不要’和‘手拿开’完全是在诠释两个含义!”我气急败坏地嚷道,“哪有人在机场公然调情的?”
“难道你想在飞机上?”他停下手,若有所思,“在空中**(请自行想象),好像蛮有味道的。”
“不要把那个词说得那么大声!”
跟迹部争论时,想做淑女都难。
“没有关系啦,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坚决不住双人间,打死我都住单人房,还一定要单人床!”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更加亲密无间一点吧?”他戳戳我的脸颊,“单人间,单人床……呵呵,早说嘛。”
自此,我终于下定决心:晚上一定要锁好门……
“我们的航班到了。”候机大厅外一阵飞机轰鸣声,凝指了指落地窗外正在降落的飞机,说道。
一行人提起自己的行李,走向登机口。
在飞机上,又因为座位……
“为什么我不是和痕坐在一起!?”他瞪着自己手中他自己的飞机票。
“飞机票是随机给的。”负责订票的大石赶忙解释。
“那为什么幸村在痕旁边!?”可恶!如果说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痕就被拐走了的话……
“我是找她旁边的人换的。”幸村拿起票,笑得像天使,“不好意思了,迹部。”
迹部:痕都不肯吻你,你还不死心吗!?
幸村:抱歉,我可不打算放弃哪!更何况那也不代表什么。
好冷,我的额头抵在窗户玻璃上,身体紧紧缩起,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最后……战斗演变成两面夹击。
我成了汉堡包中间那块肉。
不知过了多久,空中小姐推着餐车在走廊上优雅地走来走去。
“您好,请问您要什么?”空中小姐甜美柔和的嗓音在我斜后处响起。
“有什么?”桃城问道。
“鸡肉咖喱饭、红烧猪肉饭,闷罐牛肉……”
“哦,各要一份吧。”
我的头一下子砸在面前的餐桌上。
“您好,先生,请问您要什么?”空姐笑着在我们旁边驻足。
“痕,你要点什么?”二人同时问道。
“呃……咖喱鸡肉饭。”
“那我……也要咖喱鸡肉饭!”(还是同时)
汗……这两个人真是有默契……
我一言不发地用筷子钳着饭,忍受着身旁两道浴血奋战的眼神。
这个地方风水不好……
我端着饭盒四处瞄了瞄——这趟航班好像人还没坐满啊。
看看几个身边有空位的人.
——周助?不行……那样的话两人激战马上上升到三人了。
——小雅?唔……电灯泡是个被诅咒的身份。(想想就知道什么意思啦……)
——文太?呃……貌似到下机都会被黏死……而且说不定会被迹部和幸村的目光烤焦……
——弦一郎?这个……非常好!就是他了!
“弦一郎,我跟你坐在一起可以吗?”我端起饭盒,在身边两人来得及阻拦之前走到真田身边,笑眯眯地问道。
“嗯,坐吧。”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吃自己那一份午餐。
呵呵,你们慢慢斗吧,我先行一步。我转过头,冲迹部和幸村眨眨眼睛。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的背脊始终处于冷冻状态。
“本次航班即将在纽约降落,本机的厕所已停止使用,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不要走动。”
经过了数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稳稳降落。
我不得不走回自己的位置去拿旅行箱。
“痕,需要我帮你把手提箱拿下来吗?”迹部笑得像恶魔。
“不……不用了。”我毛孔都竖了起来,一面踮起脚去搬放在架子上的行李。
他斜瞥我一眼,略带邪意,伸手帮我把箱子办下来:“连人带箱子,本大爷一起接收了。”说罢,一手拉住我,一手提着我的和他自己的旅行箱往外走。
到了宾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前台的小姐说道:“一间双人房,要总统套房。”
“喂!迹部你搞什么鬼啊!?”
“你不是说来美国要往死里给他们花钱吗?”他装作糊涂,“所以本大爷就订了总统套房了啊!”
“不是说这个!干嘛双人房!?”
“如果是你们的话,我建议还是双人房,不过是放一张双人床。”漂亮的前台小姐在电脑上查询着什么,抬眸,露齿微笑。
“不是,要一间单人的普通间!”我赶忙申辩,而后又瞟了一眼迹部,“如果说他要单人的总统套房,就给他开吧。”
“小姑娘是和男朋友出来度假吧?”前台金发碧眼的洋人大姐笑得很暧昧,“需要姐姐教你什么吗?”
“教……教什么?”我懵懵懂懂地睁大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那个啊~!”她凑在我耳边,略带调侃。
她……她那是什么语调啊!?
我立刻明白了,唇角忍不住疯狂抽搐起来。
洋人真开放啊……
最终,那名很豪爽的大姐姐给我和迹部开了一间双人房,有两张单人床。
可恶……为什么还是双人房……
而且从我们开始争辩起,就没有一个人出来帮我说些什么……
“真可惜,”迹部望着房间卡摇头,“居然不是双人床……”
“咔嚓”某女一日下来的理智全线崩溃。
夜晚的纽约,是一片纵横着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世界。
我早早地就躺在了床铺上,把天盖上悬着的幔帐放了下来。
虽说是单人床,可是因为是KING SIZE,所以和普通的双人床差别不大,
“痕,你睡了么?”迹部的声音在幔帐外响起,轻轻问道。
“没有。”
幔帐猛然被掀开,他把头探了进来,看见我膝盖上架着的笔记本电脑,一愣,问道:“还在工作?”
“是啊。”我耸耸肩,“我可没有这么早睡觉的习惯。”
“没有这么早睡觉的习惯就陪陪我吧。”他坏笑着揽住我的肩膀,我挑了挑眉,就这样被他圈在怀里工作。
“几天后的比赛胜算如何?”他的下颚抵在我肩膀上,我侧过头,轻轻道,“很难说。”
“上次的葛利非兄弟也有参加啊。”迹部望着我的电脑上日网协传送过来的选手名单。
“你认识?”
“是啊,倒是挺难缠的一对兄弟。”
“你和他们对打过啊?”
“没有,但是那个弟弟长得倒是漂亮得跟女人一样,”他懒洋洋地笑了,“不过网球可不是靠脸蛋赢球的。”
“拜托,他们这次是你的对手,你不要给我轻敌!”
“知道知道!”他抱住我床上的丝绒被子,躺了下来,侧身望着我,“本大爷是什么人!”
“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担心!”我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躺在我床上干什么?”
“本大爷担心你今夜孤枕难眠,所以牺牲一下啊!”他笑得越来越邪恶。
我盯了他几秒,看他的表情丝毫没有要下去的意思,知道就算劝也劝不动,便放弃浪费口水,扭头继续工作。
他倒是有些意外,愣愣地注视着我,蓦地坐了起来,魅笑着凑在我耳边:“痕,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
“今晚不是个绝佳的机会吗?”他的笑容颇有深意,“这样的衣服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感觉哦!”
我低下头望了一眼自己的睡衣——居然是真丝的黑色吊带睡裙!?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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