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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杀在下水道的蚊子
早上煮八宝粥的时候,失手杀了一只蚊子。淘米的时候,它在我手边晃悠,一个不留神,水冲上来。
它,就此丧生。而我,就此沦丧。
蚊子,自从搬到新区之后,与我纠缠不清。“我”罪孽深重,“它”死有余辜。
其实我宁愿买蚊帐而不是蚊香,因为它们不过也是为了生存,何必陷其入绝境。某天清晨醒来,亲眼看见一只蚊子在我面前晃晃悠悠地飘下。在檀香味儿的蚊香缭绕中纠结一晚上,我的后遗症是嗓子嘶哑,而它,生死未卜。第二天,去小东门抱了一只蚊帐。一盘蚊香3.9元,一只蚊帐8元,蚊子的命廉价至此。
我不是圣人,做不到某位大师那样,坐竹椅之前摇一摇,避免把那些缝隙里的小虫子压死。
某人说:人不能活得盲目。我说:人不能活得麻木。
那个笑话:不要对咬了你的蚊子下狠手,毕竟人家身上流的是你的血。蚊子的血是热的还是冷的?抑或,我们的血究竟是热的还是冷的?
我不该质疑群体,所以应该说:“我”的血究竟是热的还是冷的?我们的政策一向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少数服从多数”,“我们”扼杀了多少个“我”?每一个“我”在“我们”里都是弱势,可这种剥夺竟然被标榜得理所当然,真是匪夷所思,更残忍的是,我们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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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写得这么少,其实很难看对不对,偶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