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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喳喳呼呼的闹了一通,胤禛终于领着这堆阿拉伯数字走了,喝高的“9”字头临出门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心里不禁暗讨:“你也太小气了吧?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两杯“酒精”下肚,脸上火烧一样,走到梳妆台前脱下自己脑袋上重重的帽子,几把拆掉头上的东西,把头发解了开来,然后一头扎进铜盆的冷水中,顿时感觉一片凉爽。
明日!清醒!你今天最大的战役还没打响呢,可别在这个时候倒下!
喜服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试着脱掉一两层,可研究了半天,就是不得要领。
“这怕是缝起来了吧?”我小声嘀咕着。
刚千辛万苦解开第一颗,“啪”一声门被推开,胤禛走进屋,脚步有些虚晃得踱到床边。他酒量虽好,但喝酒向来很有节制,我从来没有见他喝醉过,可现在这样看起来,今天确实喝了不少。
“你还好吧?”我怔怔的站起来看着他,有点无从下手,明日,妻……妻子应该怎么做?我怎么知道?
“香……香穗……喜儿……。”我求助的叫道,但是外面鸦雀无声。
“干嘛?”他突然问。
“我……我叫她们来伺候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喝醉的人诶。”我有些惭愧的说道。
话音刚落,他猛然向前一扑朝我倒了下来,我下意识接住他,单薄的身子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猛然向后倒去,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他整个身体沉沉的压在我身上。
我顾不上后脑勺的疼痛,轻轻推了推,他没有动静,“胤禛,”我轻声叫,我觉得我应该给他弄点热茶或热毛巾什么的,可是他太沉了,我刚才也喝了酒,手上没劲,搬不动他。
我们两个人这样的造型,要是现在把人叫来,不丢死人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很艰难的搭在他身上。
“你是睡得舒服了,明早起来我大概就气绝身亡了。”我小声地抱怨着。
“自己大喜的日子也这么不避讳的。”一股热辣辣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我猛然惊醒:“你……你骗我啊!”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骗你什么了?”
我身上除了好几层喜服,又压上一个他,还加一床被子,现在还要加上这股热气,我有些冒汗,心跳也加快了。“我还以为你醉了。”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促狭地笑了笑,“是你以为,我何曾说过?”
“扑通,扑通。”屋里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我羞怯的别过头不敢看他。
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会迫不及待,只是轻轻把下巴枕上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上,“比雅……。”他的声音听起来好迷离,“你准备好了么?”
“扑通扑通扑通!”心跳越来越快,我急促的呼吸着。
半晌,他忽地放开我坐了起来,无奈的笑了笑,“若是你没准备好,我可以等。”说着站起身来。
是我反应太冷淡了么?我急忙翻身坐起来,一把拽住他的手:“我……。”我和他已经是夫妻了。
我的手探上衣领,开始动手解这些麻烦的盘扣。他愣在一旁看着我动作,喜服褪去,我穿着白色的中衣站在床榻上,怯生生的伸手搂上他的腰,小心翼翼靠进他怀里:“我……准备好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双眼有些红,像是醉了,又像是在隐忍着冲动。我正拼命回忆自己所听过看过得一切对今晚有所帮助的“知识”,他猛然用力吻上我的唇,还没来得急呼吸,这样得窒息很美妙,但也让我眩晕。
等我再次恢复思绪已衣衫尽解,他赤裸的肌肤滚烫的贴着我,手指轻轻抚摸着我左肩上的伤疤,心疼得盯着它,似要把它牢牢记住般。那次中箭以后我左肩便留下了伤痕,随着时间往后皮肤的再生,伤疤的颜色变得很淡,有时候低头看到会觉得是一朵细小的梅花。
他轻柔得吻上去,这样的温存让我迷失了……,他细碎地吻密集的落在我颈脖上,冰凉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不定,我止不住全身发颤,无力的攀住了他的肩膀。
“比雅……比雅……。”他如梦呓般低声唤着我的名字,微微一挺身,一阵钻心的疼,我忍不住“啊”的叫出来,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好像炸开一般,我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他的动作很慢,灼热的唇不停落在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我的鼻尖,我抑止不住这律动带来的颤慄,只能在他身下虚弱的喘息,渐渐的这冲击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我内心仿佛被点燃一簇簇火焰欲罢不能……。
神智渐渐模糊之际,听到他在耳畔对我说:“你,我所欲……。”
“你一定要走么?”
“我有未完成的大业,必须离开。”
“我不要离开你,你带上我。”
“不行,这一仗一定要战,你随我同行太危险。”
“你会回来么?”
“我若胜了,定回来娶你为妻!”
“若是败了?”
“死!”
“你死我绝不独活!”
“……。”
“啊——!”
“比雅!怎么了?”
我坐在床上,满头大汗,在黑暗中急促的喘息着:“我做了一个噩梦。”
胤禛轻吁一口气,搂住我,在我耳边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不过只是梦而已。”
“胤禛,那个梦好真实,我……我梦见自己的胸口插了一刀,心现在都还在疼。”我心有余悸的抚摸着胸口。
胤禛轻抚着我的头:“你就是平日古怪的想法太多,对什么生死毫不避忌才会有此一梦。”
“可能吧。”
“睡吧。”他揽着我躺回去,掖好被子。
我怔怔的望着帐顶,梦中那个决心赴死的女子,毫不犹豫一刀插下的时候我感觉像是插进了自己的心,那么真实,我的洞房之夜竟然做这么诡异的梦……。
“格格!格格!”
“别吵,让我再睡会儿。”迷迷糊糊听见香穗在叫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我不耐烦的拉过被子蒙住头。
“格格,今儿是进门第一天,按礼要去给福晋请安呢。”
“对哦!”迷糊中听到香穗的话我猛地惊醒过来,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我成家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胤禛的侧福晋,在这之前喜娘和嬷嬷都一再叮嘱,新媳妇进门第二天一早要去给福晋请安。昨晚和胤禛……那个什么……再加上做了个诡异的噩梦,把这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怎么不早点叫我?”我手忙脚乱的跳下床穿衣。
“哎哟!”脚刚一触地,便感觉全身酸软疼痛。
香穗偷偷笑了笑,走到桌边端过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味道很熟——安身汤。我不禁面上大窘,很想推掉,可是……真的有点疼诶,我窘迫得端过药别过头闭着气一口喝下。
翻出一件崭新的嫣红色旗服套上,喜儿给我仔细盘了一个旗髻,我对着铜镜整理一番踩着高高的鞋子小心翼翼的向乌喇那拉氏屋里走去。
进到屋内,李氏和又容坐在一侧,见到我俩人都站了起来。喜儿早已向我介绍过,虽然都是妾,但是又蓉身份较低,我虽然嫁得晚,但到底在她之上。李氏虽和我同为侧福晋,可我有多罗格格的身份,于是又高出她一截。我算不懂这些排名规则,但见她强忍恨意极不情愿的规规矩矩向我行礼,心里还是有些痛快。
乌喇那拉氏一身正装端坐在软榻上,嘴角一抹笑意,但清幽的双眸却有种复杂的情绪。我心里不免有些忐忑,总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比雅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我膝盖略弯福了福,旁边一个小丫头托着一盏茶走到我身边,我接过茶盏,刚屈膝准备跪下,乌喇那拉氏突然从榻上走了下来一把托住我的手。
“妹妹使不得,妹妹是皇上亲赐的多罗格格,姐姐受不得这一拜。”她的面上保持着淡淡柔和的笑容,口吻听不出来是喜是悲,这让我心里十分的不自在。
“福晋一直以来对比雅十分照顾,比雅心里很明白,比雅不是一个妄自尊大的人,如今比雅既是进了门,就该按照府里的规矩,这一拜,福晋受的起。”我淡淡地说着心里所想,坚持不理会乌喇那拉氏,跪了下去,按照嬷嬷教的端着茶盏恭恭敬敬举过头顶。
乌喇那拉氏见拧不过我,急忙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把我扶了起来,“好妹妹,你有这个心,姐姐很欣慰,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相互扶持好好伺候爷。”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对我的话很宽慰。
“这是我当年嫁给爷时从家中带来的嫁妆,不是什么稀罕物,不过聊表心意。”乌喇那拉氏说着把她手腕上的一只翠绿的手镯推进我的手腕。
我知道这是礼节的一部分,也没有推辞,躬身道谢。
乌喇那拉氏拉着我的手走到软榻前齐齐坐下,又容端着茶走到我跟前,对她我一直就有很深的愧疚,如今见她还要按照规矩给我敬茶我急忙拉住她:“福晋刚才也说了,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你这样太折我了。”
……。
我们就在屋里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简直要了我的小命。天知道我最怕这些所谓的礼节,这半日过去我简直就快因为客气活说太多虚脱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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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 我已经尽力了- = 这已经是我的全部的功力
虽然脑袋里面有画面 却无法表达出来
因为不知道这个故事是不是需要这一段
情话、肉麻话是我的硬伤
思考一天 最后定稿
合掌!拜托拜托!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