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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二卦,卦卦皆有你『贰』
约半柱香时间后。
“大大我找到解药啦!”星墨一身狼狈地出现在已恢复之前装扮的神仙面前,炫耀似的冲他晃了晃手中的药草,“厉害吧?”
“……大大?”神仙疑惑地挑眉,“我有名字的。”
“那说来听听呗?”星墨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寻齐这二十昧药草可累死我了。”
“月白,字隐。”
“月白?诶,好名字!”
“你呢。”
“星墨,字辰。星空的星,研墨的墨。”
“星墨…这名字有些耳熟。”
“是了是了,墨色星辰当隐于白月之夜。月公子,我与你很配呀。”星墨一本正经地调戏月白。
“别闹。今日怕要露宿在此了,你快些生火去,天色不早了,”月白颊上浮出一抹淡红,“药我自己上。”
“哦对了,差点忘记上药这回事!”星墨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感觉少了点什么!”
月白一脸嫌弃地望着他,不语。
“来来,我帮你包扎。”星墨极为热情地凑到月白跟前,伸手去撩他的衣衫。
“不麻烦你,我自己来。”月白试着躲开这个摩拳擦掌笑得一脸变态的家伙,可无奈那软筋散效力仍在,连手臂都动弹不了半分。
“别害羞嘛,再怎么说我都已经看过你身子了,没什么好羞的。”星墨直接忽略月白微乎其微的抗议,三下五除二扒去他的衣物。
“你!”月白又羞又恼,脸红到耳朵根。
“有什么关系啦,都是大男人,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的,星墨大大咧咧地挑了昧药草塞进嘴里,发音吐字一下子含糊起来,“偶帮里洗桑吼(我帮你洗伤口),冷着点嘎(忍着点哈)。”
月白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许久,轻轻叹了口气。
算是默认同意了。
星墨从怀中取出已捂热的水壶,温热的液体淋在月白胸口处的惨烈创口上,钻心刺骨的疼痛席卷而来,薄薄的血痂被重新撕裂,剧痛似尖锐锋利的刀刃般划过他的脑海。
月白闷哼一声,修长白皙的颈间青筋暴突,下唇被自己咬得惨白,冷汗涔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星墨将已嚼烂的药草吐在掌上,剑眉微皱,轻声道:“我上药咯?”
“嗯。”月白下意识闭了眼。
“你怕疼?”星墨唇角微扬。
“怎可能。”
“那就好。”星墨似笑非笑地在指尖沾了药,往月白创口处点下去。
“唔!”
【哔————】
“好了,搞定收工!”星墨将绸布的末端系成个丑丑的蝴蝶结,满意地望着他的“杰作”。
而被蹂躏了近一个时辰的月白早已倚着树睡着了。
或许神仙是真的累到极点了吧。
虽然抹药草对于促进伤口愈合来说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法子,但所要承受的痛苦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星墨脱下袍子,轻手轻脚地替他盖上,生怕吵醒他。
月白睡得很沉,对此毫无察觉。
“神仙大大,你且在这安心睡会儿,俺老星去去便回!”星墨无声地对他比口型,挤眉弄眼的模样十分滑稽。
“无聊。”
“哇靠,原来月白你醒着啊,吓我一跳 。”
“被你吵醒的。”某月黑着张脸。
“那,那我先去生火,你再歇息会儿哈。”星墨一溜烟跑没影了。
月白仍合着眸子,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弯起。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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