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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艾伦·戴维斯：“你的声音怎么了？”
佩蒂：“嗯哼？”
“我听到你在桥下说话，那显然是个女孩的声音。”
“没错，我是。”加强审讯模式下的低沉声音轻快地说道，“你真有眼光，比别人好多了。”
还真是啊？！
戴维斯：“……那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佩蒂：“Because I’m Batman?”
“Bat……woman？”
***
“你看上去有些眼熟。”梅疑惑地打量着娜塔莎·罗曼诺夫，试探地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娜塔莉·罗许曼。”鼎鼎有名的黑寡妇摆出专业完美的笑容握住梅的手，递上六年前的假名片，“您一定是在斯塔克工业的发布会上见过我，我在为波兹小姐工作，是她的执行助理。”
“哦……哦。”梅点点头，大约是被糊弄过去了，紧接着就转向她的侄女，抽了口冷气，“嘿，佩蒂！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申请了九月基金！这种事怎么能瞒着我呢？”
佩蒂看着沙发上冲自己使眼色的托尼·斯塔克，愣了愣，才道：“因为我申请了一大堆奖学金，在填了各种各样的资料之后，我都不记得我申请了哪家的……天哪，我居然通过了吗？”
娜塔莎：“……”这妞儿厉害了。
“没错。”托尼颔首，“我就是来和你谈这事的。”
“不介意的话，斯塔克先生想和您侄女单独聊聊。”娜塔莎看了看手表，又看向佩蒂的房门，稍一思索，便当机立断，“给他们十五分钟行吗？”
梅：“？”
娜塔莎迅速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放心，以我对老板的了解，十五分钟还是很安全的。否则我就要去给他申请男科检查了。”
托尼：“……”我谢谢你的“认可”啊！
*
“这才不是睡衣！——好吧，可能是没有那么酷。”佩蒂抢走自己的自制蜘蛛战衣，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因为我不会缝纫，只能用现成的衣服抢救一下了。”
“你可以去向你二哥学学。”
“啊？”
“没什么，不小心记错了。”托尼挥了挥手，“别介意。不过我很好奇，你婶婶不会做饭，你不会缝衣服——你们一家这十几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佩特拉说，“这很简单呀，我做饭，梅缝衣服！”
托尼：“对哦。”
*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托尼问，“是什么支撑你，每天起床，行侠仗义——你想成为复仇者吗？这可不容易，小丫头。”
“是的。”佩蒂承认，“是很难，所以我决定慢慢来。不过，事实上，我是复仇者的忠实粉丝，当然也包括钢铁侠！我特别喜欢您的战甲，斯塔克先生！”
“呃，谢谢？”
“所以，你问我动力是什么？”托尼看着她弯腰从床板下抽出一份神盾局出品的杂志，大声说道：“为了有朝一日能和十二个超级英雄【哔】——”
“……”托尼。
你踏马给我住脑！
这种事情不许跟我学！！
*
詹姆斯·巴恩斯和山姆·威尔逊并排躺在机场大厅的地板上。
“山姆。”
“干嘛？”
“你居然欺负小女孩。”巴恩斯望着头顶玻璃窗的破洞，听着远去的尖叫声，指出，“你会被斯蒂夫骂的。”
“……”猎鹰清了清嗓子，“恕我提醒一下，你口中的小女孩刚刚把我俩打趴了。现在我们在干嘛来着？”
“假装我们并没有被打倒，而是在盖着蛛丝棉被晒太阳？”巴恩斯想了想说。
“淡定。”猎鹰说，“队长刚才也被打倒了，我们倒在这里一点都不丢脸——天哪，你看她那个力量！真的是女孩吗？我都没看到她的胸！——话说斯塔克是从哪里找来的，他的口味已经变得这么可怕了吗！？？”
巴恩斯：“……你这是性骚扰。”
果然，下一秒耳机里传来美国队长焦虑的声音——
“LANGUAGE！！！”
猎鹰安详地闭上眼睛，躺平：“我恨你。”
*
斯蒂夫·罗杰斯队长，今天非常焦虑地坐上了飞机准备去搞超级坏蛋。
他在为自己曾经的朋友担忧。他清楚对方“曾经”放浪形骸的生活习惯，那没什么，人各有志，可如今，他却开始担心起对方的人品。
天哪！害怕！
*
“你知道半夜溜出去有多危险吗！”哈皮将报纸仍在佩蒂面前，几近咆哮，“你才十四岁！深更半夜不睡觉，独身一人跑出去和一堆社会青年鬼混！还顺手救下了人家总理，怎么，以为自己很厉害了吗！”
佩蒂试图为自己辩解：“我快十五了。”
“那还是十四！”
“而且，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佩蒂困惑地说，“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半夜乱跑，但如果不是这样，总理女士她可能就会遇到危险——”
“你首先应该考虑的是你自己。”哈皮冷冷地说，“老板叮嘱了让我看好你。你要是出了意外，你让他怎么和你婶婶交代？你让我怎么和他交代？！”
“可是我救了人——”佩蒂提高声音。
“没错！但她是个蕾丝边！”哈皮吼道，“你根本不知道外面口味怪异的人有多少？”
“……”
“……”
“你这是性向歧视。”佩蒂退后了一步，大惊。
“没有，我只是在担心你。”哈皮坚决否认，“换句话说，是我老板担心你。”
“你老板？”佩蒂气哼哼地抱胸，“《名利场》上说，斯塔克先生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在自己的别墅里开泳衣派对——”
哈皮顿时焦虑：“那性质能一样吗？你是个姑娘呀！”
“……”
“……”
“你这是性别歧视。”
“没错，我是。”哈皮点头。
蜘蛛女孩生气地扭头走了。
*
“事实上，我在你的战衣上什么都装了。”钢铁战甲里传来冷静的声音，“包括这个——”
它突然伸出手，冷不防向佩蒂的肩膀上拍去。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但冰冷的战甲还是飞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秒，一道金红色的火光伴随着轰鸣声炸开。
“啊——”蜘蛛女孩尖叫。
MK47应声而落碎成了MK42……和MK42一样的渣渣。
电流声过后，佩蒂心惊肉跳地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地朝脚下望去。红色的面具正落在前方，对着她的视线，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防狼电棒。”它这时才不紧不慢地把话说完整，“就像这样。以后要是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不经过你的同意擅自碰你，就会自动触发警报。”
“……”
对自己也太狠了吧。佩特拉咂舌。
话说为什么把自己的战甲也列入防范对象里啊！突然间害怕了起来？！
*
佩蒂把面罩里的水拧干，MK47面具上的眼睛正注视着她。她低下头时，卷曲的头发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落在脖颈两侧，水珠顺着锁骨往下，直至没入战衣之中。原本就足够贴身的战衣勾勒出青少年正在快速发育的身体曲线，朦胧而青涩。
呼——
佩蒂一愣，身上湿透的战衣突然喷出一股热气，足够舒适的温度，迅速将湿淋淋的制服烘干了。
“你几岁了？”托尼突然问。
“十五。”
“……很好。”
MK47转身飞向远方。
*
内德缓缓道：“我有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你一定要替我解答，亲爱的佩蒂——”
“嗯？”
内德眼睛一亮，迅速靠近，余光一扫周围，压低声音问：“你会产卵吗？”
“……不会，但我会生小孩。”佩蒂停下手上的焊接工作，答道。
“……不！”内德惊恐，“你当然‘不会’——不，我是说‘不能’！斯塔克先生怎么能逼你做这种事情？！”
“内德？你在说什么啊？”佩蒂也大惊失色，“他没有——嘿，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在他们那里‘实习’而已！”
“我当然是担心你！你知道他的名声……”内德叹气。
“斯塔克先生要是想要孩子，有的是人想帮他生。”佩蒂说起这事，就老大不高兴地，手上加重了力道，差点把电路板捅出几个洞，“可他连我给别人生孩子的可能性都严格杜绝……”
内德：“？？？”
“呃，我是说谈恋爱。”
内德松了口气：“哦，这样啊——可能是他觉得你还小，应该专注学习和当超级英雄？”
“不过我觉得他可能不会想要孩子的。”佩蒂想了想又说，“他上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哈皮感叹，说他这辈子最讨厌小孩了。”
“……反省一下你自己做了什么好吗！”
“我什么都没做！”
“不可能，你才说过他因为你黑掉了蜘蛛战衣的婴儿保护系统冲你发火的！”
“那次不是因为黑系统！——而且黑的人是你啊——他生气是因为我差点把轮船给炸了！”
“天哪，你不是只是掉进湖里而已吗？”
“那是上、上次了！”
“你到底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才没有！最近我都没——不对，我上次……”佩蒂说着说着有些没了底气，突然捂住嘴，不安道，“我把他飞机砸了。”
“……”内德。
可以，是真爱了。
这就很容易理解五十度灰这种霸道总裁小娇妻的OOC同人为什么能在美利坚的土地上红红火火了。
他们的确最喜欢这种笨手笨脚、姿色普通却最擅长给总裁添麻烦的口味的女孩了。
*
在所有事情结束的那一天，佩蒂被哈皮开车载入复仇者的新基地。据说是托尼邀请的。
她坐在餐桌的一旁，等了很久，看到托尼端着一盘红色的饼干走了进来，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
“……番茄披萨。”
不，这绝对不是披萨。
“我花了两个小时做的！”托尼强调，“六年前我花了三个小时做出烤焦的煎蛋，今天我只用了两个小时——再过几年就可以顺利出师了！”
在那之前复仇者基地绝对会最先出事的。
佩蒂深信不疑。
“好吧，我不妨这样说，你看我在做菜上没什么天赋——”托尼清了清嗓子。
“‘没什么天赋’这个描述似乎有点过于美化好了。”
“闭嘴——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佩蒂撇了撇嘴。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擅长下厨，这不是很完美吗？我正需要你的帮助。”托尼摊开手，露出笑意，“怎么样，要不要住进来？”
佩蒂眼睛一亮：“和复仇者一起吗？”
“和我一起。”托尼说。
哈皮迈着沉重的步伐孤独地远去：“我要报警了。”
托尼：“你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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