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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眠之夜
贺风木回到玄厂时,面上是带的有几分醉意的
他整个人趴在小君子身上,还颇为不满意的嘀咕着:“小君子你好瘦真的硌得慌!”
小君子:“……”小君子什么时候变得挑三拣四的了。
“厂公暂且忍忍,咱们快要到了。”小君子摸了摸额角的汗珠。
美人们沉默的跟在身后,各怀心思。
小君子本慢慢前进着,见廊脚处站着一个人,黑衣玄甲傍身,周身气场冷凝肃杀。
“连夜大人!”小君子平日里很少见过连夜,但也知道他是厂公最重要的心腹。
玄色面具掩住着口鼻,连夜淡淡的“嗯”了声。
凌冽的目光扫过贺风木,淡淡道:“让我来吧。”
小君子松了口气的应着:“有劳连夜大人了”
连夜上前将贺风木接过,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一把将贺风木抗在肩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毫不拖沓。
连夜从容的向前迈着步伐。
众人:“……”他们连忙跟上去。
“去打水来给厂公沐浴。”连夜冷淡的吩咐着。
小君子叫人端来浴桶,在里面添上热水。
小君子犹豫的问道:“连夜大人谁去替厂公沐浴。”这规矩谁都知道,厂公沐浴不喜欢有人在一旁伺候。
“知道。”连夜神色冷淡的望着他们,让后一把将贺风木放入浴桶中。
众人皆是一惊,这怕不是沐浴而是醒酒吧。
贺风木被这突如其来的水一呛,红着脸从浴桶里冒了出来。
“厂公你没事吧?”小君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贺风木缓了缓神,渐渐的将目光游向众人。
“……”怎么满屋子的人,他怎么还泡浴桶里?
“你们……有事吗?”贺风木故作闲散的靠在浴桶边缘,还莫名的想着还是上清池泡澡要舒服点。
“那个……”小君子生怕厂公会生气责罚,立即转移了话题:“连夜大人来了。”
连夜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若非小君子的提醒贺风木可能都没有发现屋里还多了一个自己还没见过的人。
“连夜。”贺风木望着他干咳了几声,问道:“有事吗?”
“嗯。”连夜淡淡的应了声。
贺风木挥了挥手: “你们先下去吧。”
小君子临行前询问道:“厂公今晚是否要人伺候。”
“你看着办吧。”贺风木随意的回道。
小君子:“……”他怎么知道怎么办?厂公也没说几个呀!
小君子转身带着跟着来的一群美人下去。
屋内只剩下贺风木和连夜了。
“如何?”贺风木只记得原主将连夜派了出去,至于是让他干什么事他就记不大清楚了,所以他只能先发制人的开口问了。
连夜稍稍行了个礼,只不过贺风木觉得这礼行的忒不诚意了,仿佛只是为了简单敷衍走流程。
连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毫无感情的起伏着:“厂公让属下去找的药王柳闫春前年就已经离世,药王谷现在由他的弟子掌管着。”
说到此,连夜从怀间取出一个小药瓶,上前递给贺风木道:“他的弟子将这瓶药给了属下,说是药王留下来给厂公的。可以抑制厂公体内的毒。”
“可以抑制我体内的毒。”贺风木尽量让自己发出陈述的语气,将心中的惊讶生生压在胸前,什么个鬼我还中毒了?原主留了个什么烂摊子给他,前有皇上如狼似虎后有毒发忧患。
贺风木神情紧张的望着连夜:“这药可以管多久 ?”
“每服一次可管三月,瓶中有八十粒可用二十年。”之前贺风木的药已经完了,他是赶在三个月结束之前赶回来的。
“二十年,也算长了,够了够了。”贺风木总算松了一口气,至少有的是时间去研制新的解药。
“好,我知道了。对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贺风木目不转睛的望着连夜,“之前我从马上摔了下来,记忆有损,很多事也只记得个大概,就连我中毒这件事我现在才想起,”
连夜那双无波的双眸漆黑至极,淡然的望着贺风木:“嗯,我知道。”
说完他就走了。
贺风木看着那未关的门:“……把门给我关上!”真是的你知道个屁!
一阵风过将那敞开的门给带关上了。
贺风木:“……”
贺风木将穿在身上的衣服脱了泡了一会儿,自己给自己搓了搓背,洗了一个舒适的澡,他打算回到卧室睡一个舒适的美容觉,来迎接美好的新一天!
屋顶上的黑衣人傲娇的仰着头,他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要是被皇上发现他在偷看厂公洗澡怕是会挖了他的双眼!
浴室的门被打开,黑衣人便看见着了一件里衣的厂公从屋内出来正朝自己休息的屋子走去,他的目光紧跟着贺风木,一瞬间如一阵黑影消失不见便已经来到贺风木的住处的屋顶上。
小君子一直在门外等着,见厂公回来他立即迎了上去。
“厂公……那个。”小君子望了望屋内,欲言又止。
贺风木好奇地推开门:“那个?”
小君子想了想道:“没什么……屋内已经收拾好了厂公早些进去休息。”
贺风木打了个哈欠道:“我也困了,你也忙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小的知道啦,谢谢厂公。”
小君子退了下去,见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深处,贺风木这才转身进屋。
贺风木走到里屋,便觉得不对了困意瞬间消失了--太香了!
就像是一种花香。
他这才发现他的床上的床幔被放下了,影影约约可以见到床幔内曼妙身姿。
贺风木伸手扶额,他表示想离开。
“厂公,”床幔被一只皓腕掀开,传出娇羞的莺语。
贺风木:“……”
为什么床上有四个……
床上五个装扮妩媚多姿且穿着格外单薄凉快的美人对贺风木抛来一个含情的媚眼。
“瑟瑟、侬奴、月月、青青,你们怎么都在这……”贺风木微微咽了咽口水。
“厂公,奴家自然是来服侍厂公休息的。”床上个个肤白貌美的美人探出修长白皙的玉腿缓缓的走向贺风木,其中一个红唇妖艳妩媚作势要向贺风木扑去。
贺风木面带惊恐的朝一旁挪了一个位置,让哪位美人扑了个空直直扑向地面。
见她扑倒在地,贺风木无奈的扶额,又忙着上前将她给扶起来:“瑟瑟你没事吧?”
刚才扑了个空,瑟瑟怪嗔道:“厂公嫌弃瑟瑟不成,为何要这样对待瑟瑟。”说着她的皓腕已经攀上贺风木的肩头,用着只隔了一件薄纱的丰挺的胸不停的摩挲着贺风木的胸脯。
贺风木顿时只觉得血气冲天,不自在的将瑟瑟推向一旁,本打算上前的四位美人见瑟瑟被厂公推开,顿时面面相觑。
贺风木苦着一张脸,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他真的不好这一口。
可这群美人可不愿意就这样算了,不依不饶地围向贺风木,对他施展着各种媚术,在他身上白般挑逗,在他白净的面上留下大小不一的鲜红唇印。
贺风木被她们弄得晕头转向,瑟瑟与侬奴联手将贺风木的里衣扒下,松散的垮在肩头,露出圆滑白皙的肩头。
贺风木急忙将衣服拉上,绕到一旁的柱子后,急忙道:“小姐姐们,不,大美人们咱们有话好好说,别一来就脱衣服好嘛!”
“厂公你留下奴家,不就是想让奴家服侍吗?难道厂公是怕奴家服侍不好厂公。”月月扭着腰羞涩道。
贺风木连忙摇头:“你们想多了,再说本厂公是太监,你们怎么服侍我”
“奴家自有办法让厂公百般舒服。”侬奴走上前,万般风情妩媚道,“只要厂公高兴,奴家的身体任由厂公处置。”
贺风木: “……”这是要搞什么的节奏!
只见侬奴褪去轻衫,露出白皙的双肩,挺立的胸脯被包裹在朱色流金的肚兜中,款款多姿的走向贺风木。贺风木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将唯一的衣服在身上紧了紧,连忙退到一边。
侬奴笑的妩媚,其他美人也跟着走上前,可还没走上几步,侬奴突然膝见一阵吃疼,跪倒在地,贺风木见她倒在地上,可这次他可是万般不敢靠上这温柔乡,他可是男朋友都还没正儿八经谈过的人,这才穿越异世,就要被一女子弄得晚节不保,还是用强的,想想都觉得悲哀啊!
这次侬奴倒是没怎么去想让厂公来扶,而是柳眉倒竖,眸中露出厉色,直直望向身后的其余美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见不得厂公对我好,就在背后动手动脚的!”
站在她身后的四个美人被她这突然莫名其妙诬陷,本就看不惯她刚才一直抢先在厂公面前献媚的样子,都忍不住回顶了她一句。
“自己脚跟不稳,又爱骚首弄姿的,摔了反倒怪在咱们头上,你当厂公眼瞎不成。”瑟瑟斜睨了她一眼。
“胡说八道,就是你们弄的,现在还要怪我诬陷你们,厂公自会为我讨回公道。”侬奴说着扬起一双秋眸剪瞳,眸中带珠,泫然欲泣,“厂公,就是他们想害我,厂公要为奴家做主!”
“……”
“可本厂公刚才就只看见是你自己摔倒的。”贺风木转了转眼珠,避开了她那一双秋眸剪瞳。
听到厂公这么一说,其余的四位美人都哄然一笑,在一旁酸言不止。
“瞧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厂公会为了他她徇私。”
“就是,也不想想,厂公是怎样的人物,会为了她……”月月掩齿讥笑着。
贺风木在一旁无语的望着,他还没走好吗,就已经在他的面前上演心机斗,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是非。
侬奴气急,也顾不了贺风木的存在,光着肩头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月月的头发,狠狠道:“贱人,你再笑上一遍给我看看,看我不撕破你的脸。”
不要看月月娇小,骨子到不软,冷笑道:“怎么,厂公还没走呢你就这般无法无天,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这般丑恶的嘴脸。”
侬奴完全忽视贺风木的存在,一掌扇在她脸上,怒道:“贱人,就你还敢说我,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月月被她扇蒙在地,贺风木也被这一扇给看呆,连忙上前将她扶起,然而月月却挣脱他,上前与侬奴扭打在一起。其余三个也跟着上前去帮她,顿时五个人都扭打在一起,撕衣服的撕衣服、抓头发的抓头发。
贺风木被他们晾在一旁,看得头皮发痒,她们白日里的娇媚美好此时此刻被毁的片甲不留。
这古代的女子,都是一言不合就开撕的吗?
屋顶上的黑衣人看见这一幕,玩弄着手上的一颗小石子,得意的笑了笑。
不愧是皇上,果然是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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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