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毒妇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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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妇前言


      淮河的最东边有个比较小的村子,里头大多数是同族之人居住,其中较大的一户有点说道,是个寡妇带着小姑娘居住,而且她娘家还不是本地的,好多觊觎她家财产或是女子姿容的却都没得逞,盖因着她自己能立得住,还有猜测就是她不知道给了族长什么好处,竟使得事事偏袒,如今初春,种地的时节,她家倒好,没同街里乡亲的打个招呼就把地全租给了外村,不提能多费多少银子,单讲他们村里的壮汉该怎么谋生路喂,所以一家老小的都聚到族长门口喊冤叫唤,说啥也得让那个婆娘出点血。

      因着这事,静槐打算出去躲一躲,让人把婉容从族学里接回来,驾车进城。

      马车哒哒哒的行的缓慢,小姑娘东瞅瞅西看看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不够用,指着这个也问,指着那个也问问,声音娇俏好听,“娘,现在为什么没有糖葫芦?”

      于后的女子温柔的扶着她,防止别摔了磕了,听后笑意更浓,“是啊,要等到下雪,天气冷了,卖糖葫芦的老爷爷才会做呢。”

      小小的人儿明显不高兴,瞪着眼睛逡巡一圈,定在个糕点铺子里,边说着好话,边央着她下车去买,静槐每次都纵着她,索性捏着团扇提裙下去,牵着她软乎乎的小手进屋,挑了几个比较甜的,拎着往回,还没到呢,突然街道那边传来一声尖叫,静槐下意识的心尖一拧,松了婉容的手,谁知道婉容却没停下,反而继续往街中央去,恰巧疾行过来一辆马车,堪堪避过婉容停下,那头的静槐才反应过来,忙几步跑过来询问她,小孩子当热闹看呢,拍拍小胸脯保证啥事也没有,车厢里的男人听着小孩子的声音清脆,抬手一掀,露出来全容。

      车夫备了几块碎银子给孩子压压惊,不想惊动主子爷,哪想这孩子是个精怪的,晃动着两个小揪揪质问他,“你为何不道歉,而要给我们银子?”

      问的他一哽,老脸正红呢,回身见主子爷竟然下车了,忙后退着让开,垂手站立。

      明明是春风徐徐,偏的,在看见那个男人的瞬间,静槐感觉到的是,苒冬初至。

      绯红色的官袍鲜红无比,像邪魅染血,吞噬去人的本性,如今已经是侯爷的男人,早就褪去了青涩和掩饰不来的报复,他近前,静槐就退后,这完全是一场拉锯战,无论翻涌出的是什么,都将成为过往。

      “好久没见,隋静槐。”

      夜深月勾,女子哄了婉容睡熟,孤身出去,显然,男子这回没打算放过她。

      “躲藏的功夫没练好,我说过,如若再让我遇见你一次,我是不会留情的。”

      女子松懈下来,倒没那么多的反感,斜倚着镂空的栏杆,望着一池春水,眉头皱着,语气里万分嫌弃,“最烦你这股明明想让我死,还非得憋着卧薪尝胆的样子,如今成了天子,怎么,又杀不得了?非得支配一个女子来的过瘾?”

      谁又能完全臣服于自己的命运,不做挣扎呢?

      绯红的袍角划过冰凉的理石,近了,男子才摊牌,“静槐,有些事,不单是死亡可以解决的,唯有挖了那块心头上的肉,才能让他煎熬和无望。”

      水波随风来回的晃动,纹路深了,或是浅了,斜倚着的女子微整了身体,回身看眼静谧的屋子,眸光温情含水,“这天下都是他的,更惶说一个小小的淮河,既惹了情债,总该去还,只不过幼子无辜,她非那人亲生,总该活着安康福乐吧?”

      见男子不动,她有些着急,破天荒的拽了下他袖角,永宁侯侧身避开,眉目平和,“我也算她的舅舅,自然不会让她零落。”

      如此说定,启程进京。

      一月后,紫阳宫中,清一水儿的太监伺候了圣上宽衣,把殿门落栓关严,站于台阶处守夜,宫中禁卫森严,他们底下私密话多,等着当值的时候,那是无论听见了什么都得当个聋子装作什么也听不见,譬如今夜。

      紫阳宫殿原本并不是皇帝留宿的地方,是在半月前突然收拾搬进去的,只因,它的地下有一间宽阔的密室。

      乌木的鎏金宝象缠枝床上,女子不着片缕,趴在枕头上愣着神儿,也不知道婉容见不着她了该怎么办,心疼了很长时间,扯块床纱披好下床,脚刚沾着地,男人从背后突袭,一把给她横抱起来,颠了两下,顺手还沾了一片顺滑,才心情甚美的问怀里的娇娇,“我的静儿要去哪儿?为夫抱你去。”

      为夫?女子心内嗤之以鼻,表面上却假装紧绷着,男人最爱的就是她弱不禁风的蠢样子,泫然欲泣的冲着他闷吞慢语,“我夫君已然故去,圣上可当不得…”

      男人对于她叫别人夫君这事恨的牙根直痒,低头冲着一处山峦狠咬一口,听的怀中人急促的抽气声,才变成用舌头细细舔着,本来出了一点血丝的地方变的越发娇嫩,屋内没有可以遮挡的地方,而男人也不需要遮挡,唇里叼着咬着,然后厉声责难,“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做了好多日的夫妻事了,怎么,嫌少,还不够格?没事,我会慢慢的,没日没夜的补回来。”

      话毕,女子就觉得自己被重重的抛下来,又抛上去,仿佛一堆炙热的湖水,卷着她乱撞,荷藕的根应该还没熟,或是青涩苦味,难吃难事。

      密室里常年点着照明的灯,静槐已经不知道进来了多少个时日,只偶尔能听见点太监尖细的嗓音传唤着谁,屋子里现在已经有了女子的衣物和各种配饰,只不过,她懒的摆弄,男人不来折腾她,正好清净,谁知道一个人的执念能如此的深,还是一国帝王呢,暗骂了几句,拿了笔画画,她只记得婉容六岁的样子,总怕忘记,所以常画,男子正巧进来,有些吃味的又无理取闹一顿,气哄哄的上去,静槐自己吃了点简单的,抱着个玉枕睡了。

      日子飞快,静槐最近很会迎合皇帝的心情,可算能在夜间到上面溜达一圈,只不过,多数还是男人亲自陪着,或者,亲自抱着。

      等到永宁侯进宫汇报婉容的近况时,女子才真正的背过身去哭了一阵,男人上去劝,反而得了一巴掌,当皇帝的人,能让个女人爬头上去,天方夜谭。

      所以,静槐又被关进了密室,长期不见阳光的皮肤已经白皙到透明,青色的血管都能隐约的看出来,哪想男人更加兴奋,有一回女子抱怨,“后宫佳丽三千,都满足不了圣上,果真天之骄子。”

      略带赌气的小模样更是让男人爱的不行,一个使力翻转了人,桌角上的水迹正巧蹭了龙袍满身,等着上去的时候,太监们换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嘴缝死,瞥着圣上脸色悄声退下。

      前朝多位大臣又把选秀之事提上日程,每日觐见都是这一套,男人觉得烦,喊了永宁侯进来,虽说他出的主意不怎么样,但架不住皇帝真心想要,若真有一个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她必然就会一心一意的呆在他身边,然后,名正言顺的做他妻子,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顺利,让太医院院判矮身进了屏风后头,亲自给静槐搭了一刻的脉象,皱眉跪下请求皇帝恕罪,“微臣诊得娘娘该是怀过一胎,且生时十分艰难,因此服用了过多的抗炎症的药物,又因产后没有调理得当,所以,所以…”

      皇帝面容沉下,眸光威震,“继续说。”

      “所以,宫口缩小,当无法致孕。”

      男人彻底怒了,“所以,爱卿的意思就是我再怎么努力,她都不会再怀孩子了,是吧?”

      静槐倒还是一副垂眸倾听的样子,反正,说的什么,也跟她无关。

      等着女子进去密室了,男子手才一挥,院判被架着出去行刑,尤其是刚才搭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剥皮去骨,享断椎之酷刑,美其名曰,用锋利敦实的刀背砍断一个人的脊梁骨,同时人也一命呜呼。

      静槐觉得这次皇帝会很久不理她,结果没过一天,他就趁着她睡觉的功夫爬上了床,挨着说着许多的话,“静槐,我们刚认识的那时候多好,你总追着我叫哥哥,还让我抱着你打树上的杏子,为什么我落寞的时候你对我那么好,现在我成了最有权势的人,反而你要远离我,我真的不懂,为什么?”

      假装睡着的静槐静悄悄的流了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去,没留下踪迹,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主宰人生命的皇帝。

      又几年,静槐偶尔的能听见些婉容的情形,听说永宁侯对她很好,那就足够,皇帝越发沉稳,对她依旧使性子,有时候天天掳了她往床上去,有时候又大半个月不来,空白的时间里,竟然忘了初衷,直到有一日,太监送来饭菜的时候夹带了个纸条,她看了眼就直接和饭里一起吃掉,原来是宣阳世子进京了。

      宣阳王,是她父亲的主子,可以说,她们家世代都是宣阳王的忠仆,所以,当年老皇帝因为听信当今圣上也就是当时的四皇子的童言,就格杀活埋了整个宣阳王府,何其残忍无度,她和哥哥逃了出来,靠着宣阳王的旧部才存活至今,如今,世子回来,那么,一切就都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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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永宁侯依旧是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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