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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一)
她和杜钰铭一同出入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甚至担当起了女伴的角色,帮着杜钰铭处理些交际上的问题。
江瑾诗气质超群,学识更是不一般,前世她拥有双学士学位,又在国外生活多年,见识和见地都非常不俗,往往简单几句话就能让人称赞不已。有了她的帮助,杜钰铭在圈子里的待遇直线上升,给人的印象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杜钰铭从接手宋氏以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女伴给他带来的好处,对江瑾诗自然是更加迷恋。
“瑾诗,你可真是秀外慧中!”
“哪里,”江瑾诗莞尔,“我只是跟着杜总长长见识。”
说完,江瑾诗忍不住,用余光稍稍看了一眼不远处。
大概就在离她隔着十几米的地方,宁斯远正和几个人谈笑。
这几天,宁斯远正常的出席各种场合,还是那副高冷、漫不经心、对人也爱答不理的样子。
只不过,对于江瑾诗,他好像彻底不在意了,这段时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同在一个场合也视而不见。
少不得有人拿这说事,在江瑾诗面前冷嘲热讽的,不过江瑾诗表现得非常淡定,让那些想嘲笑几句的人也没多少言语。
不过在江瑾诗心里,对宁斯远的表现却不得不在意。
那天的谈话,江瑾诗还记忆犹新,虽然现在宁斯远的态度骤然冷却,但江瑾诗却觉得,他一定暗中筹划着些什么。
正思量着,宁斯远忽然一个转头,似要朝她的方向看过来,江瑾诗立刻收回视线,跟杜钰铭谈笑。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朝两人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黑色唐装,虽是古款,却并不显老式,配合上他儒雅的气质,看起来有种非常独特的品味。
他似乎身份很不一般,一路走过来,不断有人朝他打招呼,看起来非常的受尊敬。
但是男人没有停留,一直朝着江瑾诗的方向往前走,直到站在两人面前,笑着伸手打招呼。
“江小姐,杜先生,幸会。”
杜钰铭无比的激动,连忙跟他握手,“何先生!幸会幸会!”
这个男人,名叫何隐,是个看风水的。
经商的人信风水的很多。
手上的钱多,风险大,免不了找大师来看看安个心,而何隐的名气,在圈子里最大。
据说经他指点的,有八成都准了,另外两成不准的则有许多故事流出,大多数都是没有按何隐的指点照做,这才漏了气运。
不论这些传言有多少真假,何隐的名声确实很高,在圈子里也有不少的拥趸,杜钰铭也是其中一个。
当然,杜钰铭从来也没找何隐算过,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请不起。何隐很多年以前就处于半退隐的状态,偶尔才接一些高价的客人,像杜钰铭这样的,平时连面都很难见到。
而现在,就在酒会上,居然那么轻易就看到了何隐,杜钰铭很是惊喜。
何隐也笑着跟杜钰铭寒暄了几句,样子看起来非常的得体有涵养,配上他那层传说中的名声,倒很有几分仙风道骨。
不过,他的目光却看向江瑾诗,似乎有所思量。
江瑾诗也跟何隐打招呼。
“何先生,久闻大名。”
何隐跟江瑾诗握手,握完之后,却没有松开,反而把江瑾诗的手掌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江小姐,我这个人有一点职业病,你不介意我替你看一看吧?”
江瑾诗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还是礼貌地笑笑,“不介意,不过我不太信那些,何先生也别见怪。”
“哪里会见怪,我只是一眼看到何小姐,就觉得运势逼人,所以才忍不住过来打招呼,说起来,还是我叨扰。”
杜钰铭恍然大悟——原来何隐是因为江瑾诗,才特意找了过来。
难怪他说怎么会运气这么好,一个就会上就能碰见。
两人都看着何隐,等着他的结论,过了好一会儿,何隐才松开了江瑾诗的手。
“江小姐的命格,很是不简单。”
“哦?怎么个不简单?”
“凤凰命格,旺夫,旺财,旺运,谁要是跟江小姐在一起,那一定是好运连连。”
这一通说辞,弄得江瑾诗有些不好意思,“何先生太会夸人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哪里有先生说得这么神奇。”
杜钰铭却在一旁很是认真,“瑾诗,不要胡说,何先生说的话,句句真金,平常人想听都听不到!”
江瑾诗一时怔怔,只好笑了笑。
这个小插曲,江瑾诗只当做一句恭维,没有太当回事儿,倒是杜钰铭,对何隐的话深信不疑,给江瑾诗说了很多关于何隐的传闻。
江瑾诗就当故事听。
不远处走来一对夫妻,年级大约在40左右,男士模样沉稳微微发福,女士身材苗条且很有时尚感——正是海天集团的总裁钱利和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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