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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司马桉沙场秋点兵
司马桉提领二十五万大军,坐镇峡人谷,与夜郎国左将军廖松率领的十万兵马成两边对峙之势。
营帐中,副将吴亢极为愤慨,廖松已派人在阵前叫骂数日,可大司马就是个缩头乌龟,几次去案前询问,皆盯着阵法图说按兵不动,果然是个文弱书生,胆小得很,只会盯着兵书,二十万兵马给他调派,不如给我呢。
接连数日,那廖松的部下骂的是越来越难听,众将士都在城门气愤不已,在城门上回骂。一来一回,又过了五日。
这日,司马桉召谢英进帐:“我们驻军在此,有几日了。”
“禀元帅,大约二十日。”谢英拱手。
“哦,那挖的怎么样啦?”一手继续勾画阵法图,谢英上前附语。
司马桉甫一抬头,见吴亢义愤填膺地冲入帐内大叫,“元帅,我再也忍不了了,那蛮贼欺人太甚,辱我太甚。”
“吴将军稍安勿躁,我正想召你,今日出阵应敌,将军认为该派哪位统领打前锋呢?”
两军对阵,一般不会直接动手,而是先由双方各自派出一员大将,对阵前列,以割其首级断其输赢。
“我军中将才如虎,各个都如虎狼之势,卑职不才,愿先领命。”
“哦,吴将军不急,还需先探得敌人底细,叫郭淮去吧,嘱他小心。”
风声鹤鹤,鼓声大振,战场上已是剑拔弩张,夜郎派出了廖松手下第六员大将霍达。
两人连过数招,均是惊心动魄,怎料不到一个回合,甄隐一个大镰刀挥下,郭淮的头已被割下。
廖松之兵见势,气势更盛,均是扬罗鸣鼓,掷地有声。
消息传来,士兵不免颓丧,司马桉又送出了几员大将,皆是平日里素有名气的,不料不到几个回合纷纷败下阵来。
几轮过后,帐中将兵纷纷窃窃私语,司马桉却纹丝不动,略微沉吟,“昔日,众位将军认为我怕打,一直畏缩不前,今日告战,又是首战,各位将军可有愿意出战的,吴将军呢,可还要请命?”帐中诸将噤言,皆是心惊。
“卑职,卑职”吴亢捏了把汗,心中羞愧。
“难道我将中就无人了吗”司马按心中一筹莫展,面上却盛怒异常。
“那诸位将军可有什么意见?”司马桉盘起手,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每敲一下,帐中诸将的心就跟着颤了一下,生怕大司马这时候想到自己,不自觉的纷纷后退。一个霍达就如此厉害,折了我军几员大将,可见夜郎的兵有多强,不容小窥。
司马桉呷了口茶,扫过营中诸将的脸,笑了笑“既然诸位将军现在没有意见,那么从今后往后也不要有意见。”一字一句,咬字极准,并加重了尾音,一番话说得诸人脸上都是青红脸白,不知颜色。
“谢英,传我帅令,军中兵将,有敢迎战霍达者,拜为二品将军,享五千旦食邑。”
“诺。”
“禀将军,有个叫顾冉的弓箭手说愿意迎战。”士兵来报。
众人纷纷不屑,不禁冷笑,一个个小小的弓箭手居然也敢迎战,真是不知死活,想出名想疯了。
不一会儿,士兵已带着顾冉踏入帐内,这士兵年纪极轻,瘦弱不已,似迎风而倒,有人笑出了声可顾冉却表情寡然,一副傲视群雄,不畏生死的情态。
“你可有家人?”司马桉问道。
“我的家人早在十年前就给夜郎国的人害死了,我恨不得生吃他们的血肉,活剥他们的筋骨。”
“说的好!”众人想起自己远在他乡的亲人,不禁动容,纷纷鼓掌。
“你没有家人,若你去了,我会禀告圣上,为你祭功。”
“元帅,我不用这些,人都死了,要这些做什么,我去是为了我的家人,我若死了也是以天为盖以地为被,残骨剩肉,给秃鹫喂食了,或也为这天地做了些事,算不枉此生。”顾冉铿锵有声。
司马桉心中气血喷涌,此子心胸宽广,远甚于我,若是早些发现,好好栽培,必是一代栋梁,可惜了,帐中无人。
“你去吧,输了阵仗也不要输了人。”司马桉挥挥手,心中一痛,顾冉明白,这是要他死也要死的体面,决不能折节而死,让大军跟着受辱。
一时三刻,战旗飞扬,擂鼓作响,风声猎猎,似在咆哮,似在怒吼。
司马桉面色不动,心中却乱成一麻,不过三旬,有士兵入帐,司马桉着实不忍驻听,谁料,
“元帅,我们赢了,我们赢了!那顾冉耍一支长杆银枪,跃马上前那贼将过招,招招直指霍达的命门,不到三招就挑下了那贼人的胡须,五招挑下了那贼人的斗篷,十招则就将那贼人斩于马下,何其痛快!”众人皆是大惊,万想不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竟打赢了霍达,都是又惊又喜,心中五味杂陈。
看到顾冉提着霍达的人头,郑重的放到案前,司马桉喜不自胜,当即宣告“拜顾冉为将,拨五万兵马供其调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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