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逢卿兮gl

作者: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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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市蜃楼第五4


      “你们想什么,我与谢女郎都是女子,一个拥抱交个朋友。”白矜不咸不淡的解释着那个贪心的拥抱,她不想谢红药还在懵懂的时候下决定,那样对她不公平。白矜能一边笑着一边坑害别人,但她唯一不能坑害的是谢红药。她想把选择留给她,她要她,她便守着她,若不要便远远的保护她,总归会让她今生圆满。

      谢瑀不知道是不是松了口气,对白矜拱了拱手再去看谢红药,但谢红药的表情并不轻松,眼睛直勾勾看着白矜,脸色苍白,应该是被打击到了,毕竟心上人是女子一般人是无法接受的。

      秦军师感觉这一方天地气氛有些僵硬,扯着嘴角凑在中间哈哈干笑两声,道:“都别在意,正好帮主从小没什么闺中密友,这白道长是女子更好,更好,哈哈哈哈哈。”

      孔年年瞟了秦军师一眼,心道更好个屁,依她观察,谢红药多半是对那个刚认识的白矜动了真情。

      白矜也笑笑,看着谢红药道:“对,我很高兴可以和你做朋友。”

      谢红药盯着她溢满诚挚的眼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平静,还轻松的笑了笑,道:“与白道长开个玩笑,别介意。刚才幸好没亲到,要不亏死了!”她说罢,想起大家现在还困在这海市蜃楼中,而她此行目的还得找一个重要的人,还有帮助父亲,于是又问道:“不知白道长可想到破解那迦诅咒的法子?”

      白矜抬头看一眼四周建筑,淡淡吐出两个字。“祭坛。”

      祭坛?

      白矜点头,解释道:“一般小诅咒只需下咒人付出一点小代价就能完成,或者身上某个部位,或者下咒者的阳寿。但是像这种一次性诅咒一个国的,必定需要一个祭坛。”

      “你是说这城中有一个祭坛?”谢瑀问道。“可是我们该去哪里找这个祭坛呢?”

      白矜道:“我知道。”

      沙漠里不管是国还是城,建成之初对城池的规划必定会考虑水的问题,所以这些城在建立之初便会按照某些阵法打造,这一路走来走过几条街道,她就在暗暗计算这那迦王城是按照哪种阵法打造的,果然经计算发现是按照上古水辰阵而成,虽然外围建了许多房子掩饰,但主要阵法痕迹还是露了些出来。

      这个那迦国,四周都是黄沙,许多房子的材料却是石料。几人再次在城中前行,这次却有了目标,一路跟着白矜往城池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一刻钟才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下来。

      谢红药打量一圈,什么也没有找到,问道:“就是这里?”

      白矜道:“对。”

      闻言,谢红药和弟弟相视一眼,两人开始在四周寻找类似神龛祭坛的东西,沿着空旷的广场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白矜看了看他们,抬脚往广场中间走,走着走着却发现起风了,脚下一层薄薄的沙被轻轻吹开,显出地上隐约的纹路。白矜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纹路,让秦军师与孔年年退回去,她自己却淡然踩了过去。

      “呼呼,呼呼。”,好像听见风声,眼前所见慢慢地由空旷寂静褪去,身边似乎人来人往,笑声渐起。只是眨眼的动作,已是时间变换,像推开两扇门,缓缓打开一个新奇的世界。

      眼前所见,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每个走过的人穿着五彩的褶子裙,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没有四百年后死一样的平静。
      “傅先生也去看公主处决偷盗圣物的窃贼吗?”面前一个七八岁小孩儿睁着蔚蓝的大眼睛仰头看着她,白矜只是一怔,立刻想到她可能进了那迦未发生变故前的幻境,于是便顺着说道:“是啊,你也是?那你知道在哪里处决吗?”

      “在中央广场,喷泉那里,我们一起去。”小孩儿说完就伸手过来牵她,白矜有些不习惯和其他人这般亲近轻轻挣了挣,只是小孩儿却不知,还以为自己力道小,又用了两分力将白矜的手牢牢牵着顺着人流一直走。

      白矜跟在小孩儿身后,人头越来越密集的时候,小孩儿就开始在一群大人的腿下钻来钻去,一路还不忘抓着她。虽然是在幻境里,这般没礼貌的行为还是叫她一路都点头歉意的笑着,好在那迦人都很和善,被他们那样插队往前挤也没有生气,见小孩儿挤的辛苦还主动让一让。

      两人终于挤到了前排,白矜淹没在人群中,对左右两个陌生人点头后才抬眼去看场上。

      原来这广场中间确实有个很大的喷泉,源源不断的水便是从里面冒出来,滋养着那迦国整个国的生灵。喷泉虽美,此刻最引人注目的却不是喷泉,而是喷泉前面的犯人。

      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直挺挺的跪在那里,满脸讥笑的看着对她指点的人群,当她目光转到白矜这边,那双茶色眼瞳却猛的缩了缩,随即很快就转去别的地方。而白矜却因那一眼,心中一痛,脑袋因为突然来的愤怒有些发昏。

      “傅先生,你怎么了。”耳边是那个小孩儿略熟悉的声音,她勉强睁开眼,入眼是几个高悬的人脸,每个人脸上都是真实的关切。她嗫喏两声,问那个小孩儿。“你叫我什么?”

      那小孩儿一笑,蔚蓝的眼睛明亮而干净,道:“傅先生啊。”

      傅先生?不是白先生!

      那她这是上了四百年前傅骞的身?那公主要处决的窃贼是那个店老板的女儿、傅骞的心上人?

      她好像想起什么赶紧站起来往那喷泉处冲去,可惜太迟了,只听见耳边一片惊呼声过后,人群也骚/动起来,有的后退,有的前涌。傅骞的心仿佛被人生生挖走,他痛得极致,附在他身上的白矜也痛得呼吸困难,尽管这般痛傅骞却没哭,那小孩儿见她难受便扶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穿过几条小巷,她想坐下休息便把小孩儿打发了。

      身边没有一个人时,傅骞哭了,无声地的哭,哭得肝肠寸断。

      夜晚降临,却无星月,白矜隐约听见有人大喊灾难要来了诅咒应验了。

      傅骞不停下白矜也就不能停下来找个人问清楚,只能呆在他身体里跟着他往目的地走。

      当远远看见一座巍峨王宫时,傅骞停下,开始细细抚平白衣上的褶子,待卫兵走近,他扬起最美好的笑容,跟随他们去见公主。

      富丽堂皇的王宫里,高贵美丽的那迦公主,高兴的奔下王座朝情郎跑去,边跑边高兴道:“傅郎,那窃贼我按照约定已经放她走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完婚了。”

      白矜能感受到傅骞心中的厌恶与抗拒,但还是听见他说好。

      婚礼定在三日后,满城挂彩,整个那迦国都在为公主迎娶王夫欢呼。

      “真遗憾,珈蓝不在,我这个王姐迎娶王夫的典礼都不参加,太不像话了,傅郎以后可要帮着我管教他。”身上穿着闪亮亮那迦婚服的那迦公主,甜蜜蜜的靠在她身上,而她的目光却全放在了公主中指那枚血红戒指上。

      那迦公主的婚礼很盛大,作为那迦第一顺位继承人,不论她的继承大典还是娶夫大典必定是轰动全那迦的。白矜被那公主牵着乘坐肩舆绕着那迦城一圈又绕着王宫一圈,最后在广场喷泉那里昭告神明。

      晚上的时候那迦公主大宴上流贵族,酒醇舞美,宴上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侍者穿梭不绝。傅骞身穿白色礼服站在大殿后一片阴影中,静静地听了很久,直到腿脚麻木,仰头看见天上明月星子,虽少但有,他俊眉轻蹙,转身慢慢挪动脚步无声无息的离去。

      傅骞一路飞檐走壁避开卫兵出了王宫,直奔广场而去。

      喷泉还在喷涌不止,似乎永不停息。

      这处广场是整个那迦国的命脉,非重要事件不开放,除了处决那迦的罪人,连那迦公主婚礼也只开放了两个时辰,是以当他一路飞射而来,这里是一片安静。

      白矜感觉到他笑了,笑得与所有时候都不同,她立马感觉到傅骞要报复。果然,傅骞双足在地上用力一踏,身体便拔地而起,直到身体凌驾整个广场上空,他提起全身真气瞬间灌注在手掌上,身体从空中垂直俯冲而下,目标便是广场中央那个巨大的喷泉池。

      轰隆一声,巨大的喷泉池碎裂,那股从池中不断喷涌的水渐渐收拢直到消失,整个那迦王城从地底也传来闷哼一声,仿佛是什么被打破,风变得凌冽,空气瞬间干燥起来。又是一挥掌,那些喷泉池碎片被击飞,直直往王宫飞去。

      傅骞还没有做完,他环视空旷的广场,闭上眼睛双手打开像是拥抱。他握紧双手,让整齐的指甲刺破手掌,鲜血从五指间留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随着越来越多的血流下,地上一个隐约的阵法形成。

      公主在宴席受惊又预感到广场异动已经亲自带人赶过来,哪知还是晚了,傅骞的阵法已成,他在瞬间从青年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看着赶来的那迦公主却笑了。

      当阵法生效,月隐星消,黄少铺天盖地而来。那迦公主不顾一切的向傅骞扑去,傅骞却只看见公主手上那只戒指。

      白矜都以为傅骞必死无疑,哪知再睁眼她却躺在一个沙丘上,朝阳正好,坐起身一看,身上还是傅骞那身白色礼服。她抬手扶了扶额,发现不是做梦,还在幻境里,一阵干燥的风吹过来,青丝覆面,白矜抓过一缕发丝发现竟然是黑色......

      傅骞不是以生命为代价补全了那个那迦姑娘的诅咒,他不是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怎么头发又变回来了?她站起身伸手一看,果然,那双手也变成了年轻人的。

      这结果太令人费解了!

      只是还不等白矜弄清楚原因,眼前景色再次消散,周围渐渐黑暗,向前迈一步便一机灵,她果然还在那个空旷寂静的广场上,四周除了她,只剩黑暗。

      白矜站在广场上,看了看四周,怕其他人也陷入了幻境,便分别喊了几人名字,起初没有一人应,一会儿四人便分别从四方黑暗中跑出来。

      “白道长,你叫我们做什么?可是有什么发现吗?”谢瑀本来有些生白矜的气,此刻却笑着问白矜。

      白矜笑着看了看他,摇摇头。

      “没关系,那咱们再找找。”秦军师笑着安慰。

      谢红药从过来就一句话没说,一双眼眸异常深情的看着白矜,谢瑀也没有去注意她的异常。

      谢瑀带着秦军师和孔年年再去周围找祭坛,谢红药想了想向白矜慢慢走近。

      白矜手里握着拂尘,眼睛仔细盯着地上那些古朴的花纹。

      谢红药靠得近了,伸出的手似乎想触碰白矜素白的衣袖,白矜一个蹲下,她抓了空,谢红药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黑暗中隐约有细细的沙沙声,却很快消失。

      谢红药笑了笑,也蹲在地上,伸手在地上扒了扒,道:“白郎,这地上有些很奇怪的纹路,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祭坛啊。”

      白矜脸上温笑依旧,果真在地上找了找那些纹路,点头道:“确实像,应该就是这里了。”

      谢红药似乎对能帮到她很高兴,当即站起身拍了拍手,高兴道:“那你快想法子解除诅咒吧。”

      白矜也站起来,笑问道:“谁说我要解除诅咒了?”

      “不解除?”谢红药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她。

      白矜道:“不解除。”她说完拂尘一挥,一阵微风拂过,地上的风沙顿时清理干净,漏出刻满纹路的地面。她沿着那个圆形的阵法转了一圈,回到原地。

      谢红药又从后面凑过去问她。“真的不解除?不解除我们怎么出去?”

      白矜回身笑问道:“还没解决你,我怎么解诅咒。那迦公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谢红药一顿,眨了眨眼睛,道:“那迦公主?谁啊?”

      白矜无力叹了口气,道:“何必再装呢,谢女郎从来不称呼我白郎的,那迦公主估计是把我错认为傅骞了,不小心喊露了口。惭愧,被我识破了。”

      谢红药这下不说话了,盯着白矜的目光渐渐变化,忽尔桀桀怪笑起来。

      白矜安静等她笑够了方,问道:“可否请公主告知,我那几位朋友现在身在何处?”

      ‘谢红药’笑够了以后,仰头去看她,道:“我没认错,你就是他。”

      “我不是,我不是傅骞。”

      “你是!”

      白矜看对方语气坚持,便问道:“我是女子,怎么可能是傅骞?”

      ‘谢红药’便绕着她转了一圈,道:“我确实没认错,你这一世居然投身成了女子,真是天道好轮回,这一世你们两个都是女子。”

      白矜简直和一个死了四百多年的人说不通,干脆也不多说了。在她走到她面前时,突然抬手就是一掌,直击对方心口,那个假的谢红药被一掌劈的身体倒飞出去,黑暗中嘭一声,是人身体重重落地的声音。也就是这时,后面一声惊呼传来。

      白矜一转身便看见谢红药震惊的看着她,她呆在原地猜想谢红药看见了多少,知不知道那个假的她其实是那迦公主变的。白矜想张口解释,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说,形势容不得她在这个时候坐下来慢慢解释给她听,最后只说了假的两个字。

      城中忽然吹起狂风,沙尘被高高扬起,就像傅骞当年完成诅咒那夜一样,黄沙像巨浪一样从四周铺天盖地的涌来。

      白矜一惊,赶紧过去将谢红药牵在手中,来不及多说,黄沙中四面八方响起沙沙声,须臾,一个女人的笑声传来。

      “傅郎,我终于等到你了,你就留下来陪我吧!我不介意你这一世是女子,我那么爱你,尽管你帮着那贱人诅咒我的国家,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你留下来,好不好?”

      “不好,四百年前你就背弃承诺,今日我凭什么信你。”白矜一手牵着谢红药,一手护着她,宽大的衣袖几乎将谢红药整个盖住。

      “四百年前是那贱人死活不走,我只能杀了她。”那迦公主突然恶狠狠的,声音急破起来。

      “她当然不走,你诬蔑她偷盗,杀她阿玛,还强抢她心上人,还骗她傅骞死了。你这样对她还怎么走?”白矜从傅骞亲眼所见所闻中,知道了一切真相也不由得为那迦公主的行为感到胆寒。

      “傅郎,我那都是为了你啊。”那迦公主的声音突然又温柔起来。

      “不敢,不敢,在下承受不起。”白矜都懒的和她争辩了,是傅骞就是傅骞吧。

      白矜一句不敢说完,天地之间又安静下来,风停了,黄沙消退,方才的一切就像没发生过。

      过了一会儿,那迦公主的声音再次响起。“傅郎,你看见了吧。你的诅咒已经被我掌控了,我想要杀了你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只要你留下,我便放他们出去。如何?”

      “你都问我愿不愿意留下了,可见你是知道你留不住我的,你都留不住我了,难道还能留下我想保护的人吗?”

      “你,”那迦公主似乎被她噎住,顿了顿才又道。“我不想和你鱼死网破,你再考虑下,我给你时间。”

      白矜没再说话,谢红药呆在她的衣袖下等了好一会儿,没再听见她说话,以为她真的打算一个人留下换他们活着出去,忙从她衣袖下面钻出来,急道:“谁要你救,你以为你是谁,全天下你最善良啊,留下自己换我们的活路,我告诉你,我谢红药,不稀罕。”

      她那样气鼓鼓的样子,特别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狗。

      白矜忍了忍笑,才道:“谁说我要留下了!”

      谢红药狐疑,不确定道:“不留下?”

      白矜点头,牵着她研究起地上的祭坛。

      谢红药道:“这就是你要找的祭坛,我还以为祭坛就是一个台子什么的,最差也该有张桌子,没想到是一块地。”

      耳边又有细细的沙沙声,声音由远及近,还有几声脚步声。

      “白道长!”秦军师简直太高兴了,冲到白矜面前差点直接上手一个熊抱,被谢红药一个眼刀杀住。

      谢瑀和孔年年也围过来,关心的看了眼谢红药,一句话不说站到一边。

      白矜看几人都没事,想起问一下他们去了哪里。“你们刚刚也进幻境了吗?”

      “幻境?没有啊!”秦军师很奇怪的样子。“我们当时看见你和帮主突然不见了以后就在四周找你们,然后好像迷路了,还是这个怪脸救了我们。”秦军师让开一步,露出身后的人面蛇身怪。

      白矜目光下垂,看见地上一张圆圆的白色人脸,其他都没有什么不同,唯一让她奇怪的是那张脸额头中间的眼睛是蔚蓝色的。

      白矜一愣,认出那个眼睛。“你是,那个带我去喷泉池看处决盗贼的小孩儿?”

      那个人面蛇身怪听她说完似乎很高兴,摆动着尾巴,绕着她游了两圈。

      白矜蹲下身子,伸出手指点了点它的脸。“果然是你,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那人脸蛇身怪思考了下她说的话,摇了摇与身子极度不协调的脸。

      “不好?”白矜呢喃一声,接着又问道:“你们还有多少人?”

      它这下听不懂了,不过它听见她的声音就很高兴,便一直绕着她转圈圈。

      白矜叹了口气,站起身。“既然大家都平安无事,便别走散了。我已经找到了祭坛,只是还没找到解开的法子。”

      几人围着那个祭坛研究了许久都毫无头绪,还是白矜回忆起傅骞补阵时那血液组成的阵法,好像没有现在这个复杂。她又仔细对照了下,适才发现阵法被改了。

      傅骞的阵法还在,只是阵法外面被一个更大的阵法包裹住了,而那个更大的阵法是......一只眼睛!

      一只闭上的眼睛。

      难怪那诅咒上面多了三条奇怪的东西。

      找到了整个阵的异常,就差解阵了。

      白矜这几十年别的没学多少,就研究了好多上古大阵,当下便叫他们站去一边,自己站在那只眼睛的中间,手被无形风刃一划,鲜血便顺着滴落地上,那场景与当年傅骞下咒时一般无二,看得暗处的许多怪物开始躁动起来。

      鲜血像是受到指引,顺着圆形的阵走了一圈,那个阵便像恢复生机一样,慢慢从那只眼睛里浮起来。白矜手上的伤口自动愈合,她将全身法力灌注掌心,缓慢引导入阵法中,整个血阵发出淡淡红光,渐渐的,越来越红,仿佛吃饱了饭的饿汉一般,呻/吟一声,突然像是玉石坠地一般,叮一声碎掉了。

      白矜眼看着阵法破碎马上对大家道:“留神,戒备。”

      祭坛异动肯定惊动那迦公主和其他人脸蛇身怪,此处他们不熟悉,说不准会被偷袭。

      谢红药道:“大家两两背靠着背,小心偷袭。”

      谢红药说完便主动靠近白矜身后,两人立马背靠背的防备着,那边谢瑀与秦军师也站好,只有孔年年还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白矜一看她站在那里一副茫然的样子,笑了笑,叫她过去三个女子站一起,她将两个小姑娘护在身后。

      不出几息,四周除了急促的沙沙声,还有另一个奇怪的声音。低低地,像是极力压抑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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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本以为能一下干完这个海市蜃楼的标题,看来还得有一章,下章等搞死这个四百多岁的小情敌,药药就能到西夜了。咳咳咳,走剧情了,没机会撒糖,玻璃碴子倒铺了一地,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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