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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偿失
候台长咳嗽两声，做出自认为最大的退步：“这样吧，我让人去调监控。”
欧派连忙答应：“好啊，带我们一起去。”
只要真凶去过厕所，一定能从监控录像中找到他！
候台长面露尴尬，说：“只要你们不嫌麻烦……”
欧派乐呵呵地说：“呵呵，不麻烦，不麻烦~”
等他找到证据，看他们怎么说。
————————
跟欧派和毕濢一起去调监控的是惊魂未定的副导演。
他一直守在台长办公室门外，又听不见里面说了什么，内心忐忑，不知道毕濢会怎么告他的状，胡思乱想一通自己吓自己。等打开门台长一个眼神示意，副导演知道自己平安无事了。
毕濢顾虑他们临时动手脚，和欧派一起去看监控录像。
监控室即没有人，也没开灯，只有几个屏幕正常运作，三人走到屋里，看了一圈，并不知道怎么操作。
“你们什么人？”
毕濢和欧派闻言，回头一看，门口竟然冒出两个戴工作牌的人，一脸迷惑盯着他们。
副导演主动介绍：“这位是毕老师，这是我们的参赛选手。”
两个工作人员异口同声地说：“毕老师好，黄副导好。”
“你们去哪儿了？”
副导演的声音有点严肃，高个子脏辫男在他的裤子上擦擦手，说 ：“我们去上了个厕所，所以没人……”
另一个补充：“还抽了根烟。”
副导演剜了他们一眼，说：“把今下午拍摄楼层的监控调出来看看。”
“今天下午监控系统升级，没有运行。”脏辫男耸耸肩，“也不知道现在好没有，我先看下。”
脏辫男在电脑系统上操作一通，边摆弄设备边碎碎念：“今天下午关机升级了，所有监控机器设备停止运行，没有记录啊。”
欧派嘴角抽搐，心生怀疑，说得些点大声：“有没有搞错？居然刚好今下午系统升级？”
脏辫男撇撇嘴，满脸不高兴：“就算监控正常运作，调监控也需要收到台长审批的手续才行，不是说想看就看的。”
“呵呵，这确实……”
副导演满是尴尬，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将人带到旁边说悄悄话。
这些欧派都一清二楚地看在眼里，他经常在社会新闻上看到需要调取监控录像的时候，监控录像正好坏了。
民众尚不知真假，且永远得不到答案。疑心生暗鬼，便越觉得里面有猫腻。
欧派用手肘戳了戳毕濢，偷瞄他一眼，说：“你觉得监控真的在升级吗？”
毕濢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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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大楼里处处有空调，副导演额上流了不少汗，他擦掉汗水，低眉顺眼地说：“毕老师，实在对不起，我们掉不出监控，那个时间段所有监控都停止了。”
毕濢挑眉，不为他的话所动，看脸色并不满意。
欧派多想了个心眼，打开手机录音功能再问副导演：“蔡野受伤了，还能回来参加录制吗？”
副导演给出了工作团队商量的结果：“今天肯定录不了，只能等好点儿了再来补拍。”
“如果抓不到真凶……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副导演愣了一下，说：“呃……最重要的是人没事嘛。”
欧派翻了个白眼，并不满意他们的做法：“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可长点心吧。万一行凶者是知道监控系统更新才挑在这个时间来的，你们的问题可就大了。”
到时电视台不仅是发生意外的场地，更变成了行凶者利用的条件，大庭广众下行凶，更是凶手对司法和权威发起的挑衅。
欧派想：“虽然不知道行凶者的目标和动机是什么，但如此了解电视台的构造，还能自由进出电视台，十有七八是熟人作案。”
他虽然愤慨，真想体会这件事，还挺难的。
身体已经留下伤疤，希望不要给菜叶子的心里留下阴影才好。
毕濢背对着监视器屏幕，逆光照亮他的发梢。
“我已经拜托了朋友来调查，我想很快能帮你们找到真凶。”
这话说得很小声，其他人不知是真是假。
副导演不断往左边瞟，连忙说：“可不敢麻烦毕老师的朋友，这点事我们还是能自己处理的。”
“是嘛~”毕濢拖长尾音，说，“可我已经提前打了招呼，你们总不能拒绝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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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更新了，一直在忙工作的事，果咩那塞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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