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而活（独孤天下同人）

　　“你是不是太冷落孩子们了，他们早早就没有了母亲，跟你这个父亲又不是很亲近——”一进卜梅园，宇文护便打横抱起般若向屋内走去，不让般若再下地走路，般若环着宇文护的脖子轻声说道。“太过亲近岂不是要把孩子娇惯坏了？女儿娇惯些也就罢了，可惜我那个新兴是个外向的，一出嫁便忘记我这个阿爹了。哪像你啊——”宇文护陡然收住言语，有些尴尬的想叉开话题，“当离给你备的药丸吃了感觉如何，合不合口味，等晓黛师傅回来了，看能不能换几味药材，做的更好吃些。”般若心知宇文护突然转换口风的缘故，却也并不深究。这段日子跟着宇文护旁听了不少政事，只恨自己是女儿身不能身亲临朝堂。宇文护有问鼎天下之志，般若也有兴趣为他出谋划策，这对于外人而言是政治斗争，而对于般若而言却只是聊以排遣寂寞的渠道。那宇文乾嘉顽皮淘气，正是狗都嫌的年纪，因好奇这神秘的富平公主，曾故意将藤球踢入卜梅园，般若也因此见过他两回。谁知般若面覆白纱，宇文乾嘉总是不能得逞，便抱着藤球嘴里喊叫着原来是个丑八怪云云，做个鬼脸一溜烟跑没影了。般若没有多言，宇文护见她关心孩子，心中有些得意忘形，“是不是见到我这幼子，觉得甚是可爱，激起你的舐犊之情了？没关系，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更可爱，到时候不论男孩女孩我都使劲娇惯~”一边言语轻佻，一边将般若轻轻放在床上，身后垫上靠枕好让般若能半坐着，下人们立刻呈上漱口的茶水，两人用闭，又呈上为般若特制的药膳和几碟爽口的小菜。般若有些过意不去，“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我也没有这么脆弱——”话还没说完便被宇文护喂了一口已经吹的不再烫口的药膳，“你现在是我的眼珠子一样贵重的人物，有句话说对了，我就是想把你娇惯坏了，让这世间男子都不能入了你的眼，让你心里眼里只能有我。”一想到今晨下朝之时，周梁躁公侯莫陈崇拦住太师要为自己的长子求娶富平公主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般若还想说些什么，只见宇文护突然将药膳搁在一边，闭着眼将头搭在般若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道“为什么连你身上的药香气都如此吸引我呢？”看着宇文护这般孩子气，般若也有些于心不忍，情不自禁伸手抚摸宇文护的脸庞。不料这一举动仿佛是鼓励了宇文护一般，一双凤眼湿润润的瞅着般若，仿佛一个等待母亲抚慰的孩子。般若弯了弯眼睛，正想说点什么，宇文护生怕她讲出什么来似的一把抱住般若滚到床榻里侧，顺手将床边帷帐也拉下来了。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密闭的空间，光线幽暗，般若被宇文护压在身下心如擂鼓。宇文护按住她的肩膀，直勾勾的盯着般若的眼睛，般若轻启朱唇想要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宇文护像猛虎扑食一般吻住了般若，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狂风暴雨一般的动作让般若无所适从，“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我们将来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我即便是死了，也要你当那手握实权的太后——”般若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座山压着喘不过气来，却又冥冥之中觉得此刻的场景如此熟悉，阿护的肩膀，阿护的头发，阿护的呼吸就在耳边陡然放大。脑中似乎又出现了一些零星散碎的画面，记忆中那个蓝色眸子的男人，那个与宇文护有着相同气息的男子，轻轻解开了自己的白色里衣，像是亲吻珍宝一般吻着自己的额头、眼睛。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柔，让般若羞怯的转过头去不敢看他。“是你！我想起来了！是你对不对！我记得你的气息！”此时正在疯狂啃噬般若脖颈的宇文护当作没听见一样，支吾地回应道，“别想了，再怎么想你也是我的——”般若这才惊觉，此刻两人已是□□相对了。般若放软了身子，轻轻回抱住宇文护，笑着在宇文护耳边柔声道，“我想起上一次你对我可温柔了——我还记得上次你抱我时的眼泪——我记得我好爱好爱你，爱到心都疼了——”如雷击一般，宇文护笑中带泪的一一吻干般若眼角的泪水，“以后你的心我替你保管，不会让你再疼了——”
　　般若还在睡梦中，宇文护却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这一折腾，一天都过去了，幸亏中午般若还用了点药膳，自己却着实是腹中饥饿。这段时日因就这般若，每日吃食都清谈不已，宇文护都快忘记何为肉味了。今日达成所愿容光焕发，打算趁般若还未醒来，先去吃点东西填填肠胃。“对了，上次让你查的丽华这个名字查的怎么样了？”宇文护将般若哄睡着之后，轻声问道，“主上，属下无能，独孤府上上下下皆无名唤丽华之人，从前宫中旧人也没有此人。”偶然在般若生病昏迷时听到的陌生名字，听上去是个女孩的闺名，般若还为这名字在梦中痛哭。这些个非比寻常，宇文护不可能不起疑心。心下细数了般若身边曾经出现过的所有亲密之人，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当年为宇文毓产下的那个死婴，般若是知道的，而且还取了名字叫阿贤，这丽华难道是？很多可疑的画面突然击中了宇文护，“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我们去独孤府探望独孤信时，曾在庭院里撞见伽罗在逗弄一个孩子？”宇文护心中有所感应，却又不敢深想，“属下记得！当时属下还疑惑，三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怎么会对养孩子这么上心呢？听说皇后病逝后，杨坚与杨夫人确实是带着一个小孩子上路的，听说是杨坚在外与姬妾所生，杨夫人养在膝下了。”哥舒曾派遣了不少探子密切关注杨家的一举一动。“不可能！”宇文护突然想到了什么，“当日我们在独孤府见到那个婴儿的时候，杨坚还没娶伽罗呢！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伽罗和宇文邕的私生子不成？立刻飞鸽传书去随州的探子，务必明确那个女孩儿的年龄和名字!有些事情般若记不得了，我可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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