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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洗礼
虽然到了春天，可是清晨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冷；风依旧刺骨，天依旧苍茫，不可一世的存在兼和在一起，让陪衬的落英亦失去入眼的必要。
从下水道里爬出后，永近原先眼神中的坚毅立刻化为了虚有。抬头望着鱼肚白的天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笑着：“牙列，这边的景色总很美丽，看了今天也将是个不错的日子呢。”勾起的笑容充斥着苦涩，脸上湿湿的，怎么会那么湿啊！！不过话说回来
今年的春天，有些冷啊！
……
“接下来开始毕业考试，考试内容是分身术，只要我和水木老师满意，你们就可以拿到护额成为下忍！那么，请报到名字的学生到隔壁的教室进行考试！”讲台上的伊鲁卡说完合上名册，跟伪好人水木一起走了出去。
看着越来越少的同学，鸣人的心都快急到嗓子眼了。考试已经开始了，为什么英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永近很聪明，也很厉害，鸣人深深理解永近的天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弄个吊车尾，但是鸣人明白，如果英认真起来，就算是老师也绝对不会是英的对手！更何况是分身术这种基本忍术，你在搞什么，快来啊，然后向大家证明你是天才啊，英！！
“下一个，漩涡鸣人！……漩涡鸣人！！”
良久，见鸣人还没有过来，伊鲁卡的声音又大了一倍。
鸣人从焦急中反应过来，担忧地看了看窗外，希望能在临走前看到那道橘色的身影，可是令他失望了，直到伊鲁卡的第三遍呼唤传来，永近还是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注意到周围人不耐烦的目光，鸣人咬了咬牙，有些沮丧地向隔壁走去。
“喂！”
耳畔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鸣人有些激动的循声望去，他似乎看到，永近狼狈地站在门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他竖起大拇指喊加油！
“别给优等生丢脸，白痴！”
幻想破碎，佐助酷酷地甩了甩脑袋，高傲地对鸣人说道。
目光再次暗淡了下来，不过鸣人很快又振作起来，因为佐助的语气让他很不爽：“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而且我绝对不会比你差的！”
“白痴！”
“笨蛋！”
朝佐助作了个鬼脸，鸣人立刻在众女愤怒的目光下溜了出去。
“分身术！”被佐助这么一激，有些紧张的内心也平静了下来，鸣人认真结印，砰的一声旁边就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鸣人。
“很好，合格！”伊鲁卡在小册子上记录着。
“做得真不赖嘛，鸣人！”水木也毫不吝啬地夸奖着，不过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夕阳西下，很快，毕业考试也画上了休止符。
“这次大家的表现都很不错，作为你们的老师，我深深地为你们感到了骄傲与自豪。现在，共享你们！”看着台下一群戴上护额的学生，伊鲁卡欣慰地说着。随后又将册子翻到了最后一页：“可是，也有些学生成绩不合格的，希望他们能继续努力，不要放弃成为忍者的梦想！现在我来报一下不合格的学生名字：×××，××，以及，永近英良！”
砰的一声，在听到英的名字后鸣人猛地站了起来，瞪大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英他，居然没有合格！？这怎么可能！？
“鸣人，你有什么问题吗？”
“伊鲁卡老师，为什么永近没有合格！？”因为焦急，鸣人的声音几乎是吼着出来的。
好在伊鲁卡已经习惯了鸣人的行为，没有在意：“永近英良考试缺席，因此被取消了考试资格！”
“怎么会……”鸣人喃喃着，身体里的力量似乎瞬间被抽干了，腿一软倒在椅子上。
“那个吊车尾还挺心知肚明嘛，知道过不了所以不来丢这个脸了。”“就是，一直和那个怪物混在一块，看着就烦！”“最好两个人都别来，这样就天下太平了！”
地下议论纷纷着，坐在最后的小雏田担忧地注视着沮丧中的鸣人，眼睛都快要挤出水来了：“鸣，鸣人君……”
成绩公布后，紧接着就是放学时刻了。
“妈妈，看看，我成为下忍了！”“太棒了，不愧是我儿子，回去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校门口，这样的对话不时响起，惹人心烦与嫉妒，不过鸣人现在根本没心情在意这个，他必须，必须要赶紧找到英才行！那个混蛋，必须要给自己一个理由！
“那个孩子……”“没错，就是那个孩子，没想到他竟然成了忍者，还是学校第二名！”“可恶，一想到一个野孩子比我们孩子要强就很生气。”“到底三代大人为什么要让他成为忍者啊！！”
抱怨，嫉妒，咒骂，以及恐惧，从方才还仁慈的父母口中传出，不禁有些令人厌烦。
鸣人加快了脚步，快速跑出了学校，没有停留，转弯向河边跑去，他有个预感，英，也许就在那里！！
“找到了！喂，英！”
果然没错，在河边，鸣人找到了正在打水漂的永近，不由兴奋地喊道。
“哟，鸣人，你果然找到了这里。”听到鸣人的声音，永近一副有所预料地转过头，淡淡打了声招呼。
“英，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啊！？算了，先不说这个，赶紧跟我走，现在去学校伊鲁卡老师也许还会同意你的毕业考试！”鸣人说着就要上前拉住英，可是却被英避开。
“别闹了，鸣人，就算我去了也是没用的，考试已经结束了，这次就算我没有过关好了！”
“为什么啊！！”永近无所谓的语气，彻底将鸣人激怒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一起成为下忍，然后让那群村民被我们展露的实力所折服，最后我成为火影，你成为我的左臂右膀，现在我们就要向梦想迈开脚步了，你怎么又退缩了！？”
“呐，鸣人……”没有回答鸣人的问题，永近又打了一次水漂，看着石头在湖面上掀起的浪花，无奈地笑着：“还记得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地方。”
丝毫没想到永近会突然扯这个，鸣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你呀，干什么都冲动，跟我握个手也要站不稳摔倒，令人操心。现在变强了，也依旧令人那么不省心。”
“你讲这个干嘛...”脸因为害羞而泛红，鸣人切了一声。
永近笑了一下：“鸣人，成为火影的话，我不奢望你能管好他人，但是如果我不在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啊！”
鸣人愣了一下，“英你要去哪里！？难道你要离开我吗？！”
永近拍的一下拍了拍鸣人的脑袋，使劲揉着：“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不过是暂时离开一阵子而已，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真的？”不知为何，鸣人对永近的话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顿了一顿，永近笑了起来：
“没有骗你，也不会骗你！”
“嗯，我知道了，英，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那你要快点回来啊！”
——————————————————————晚上——————————————
终日无光的下水道出，团藏眯着眼看着面前有些紧张的鸣人。
“你现在已经毕业了吧。”疑问，却是直接的肯定。
鸣人指了指护额：“我已经是下忍了，接下来也要让我做任务了吧！”
嘴角勾起丝冷笑：“不急，现在的你还差最后一项考试。”注视着鸣人疑惑地目光，向他扔去个面具，吩咐鸣人戴上后团藏继续说道：“最后一项测试，就是成为忍者所必须经受的血の洗礼！”
“血の洗礼？”鸣人重复着，正要询问，看到面前飞来几只苦无后立刻向后跳跃避开。
砰——
拐杖敲击了下地面，下一刻，一个戴面具的黑衣人出现在鸣人面前。
“我给你们1个晚上的时间，黎明之前，你们两个当中只能有一个存活下来，如果两人都活着，那么我就直接杀了你们！”言毕，左眼睁开，庞大的杀气席卷而来，只是两边的人都意外的承受住了。
“杀了他！？”鸣人有些无法理解：“他不是你的手下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杀了他！？”
“现在开始比试！”没有回答鸣人的义务，团藏宣布完后一个瞬身消失不见。
“可恶，喂，你也……”
嗖嗖嗖——
回答鸣人的只是三只飞来的手里剑，鸣人急忙避开，向深处跑去。叫他杀人，再度重现几年前的噩梦，开什么玩笑啊！！
“你回答我啊，这样的比试根本没有意义！！”一边打落着飞来的手里剑，鸣人一边大吼着，希望能让对方停下。
“果然吗……”
似乎失去了耐心，对方喃喃着，话语中满是失望。
“你说什……”
噗——
还没说完话，鸣人就感觉自己手里一热，对方的身体什么时候已经撞上了自己手中的苦无。温柔地血液溅落在脸上，散发诱人的香味。
“吼——”
左眼血红一片，长时间的忍耐，让鸣人无法再次忍受自己对肉的渴望。手成刀状猛地刺穿了对方的身体。
噗——
对方吐了口鲜血，头上的面具也缓缓落下：“你还是一如既往，单纯啊！！”
“英，英！！！？”看到那熟悉的橘发后，鸣人的瞳孔立刻缩为了一小点，理智也因为突然的惊讶而恢复了过来。“你等等，我马上把你送到医院！！”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英会在这里，但是现在根本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鸣人想将手从英体内拔出，却被英紧紧握住。
“别弄了，没有用的。”英吃力地挤出笑容：“鸣人，要照顾好自己啊！”
“为什么...”鸣人大吼起来：“为什么你要撞上来，为什么要因为我放弃自己！？你这样做不值得，我可是怪物啊！！”
“我知道啊，那种事已经无所谓了，在我眼里你不过是我的死党...”英自嘲地笑着：“早就预料到这儿了，没想到竟然成真了，我还真是...了不起的侦探啊...”
“你先别说话，英，我……”
“我说了...我必须要死在这儿啊...因为...所谓的利用...”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越来越空洞：“能死在你手里...很不错啊...”
“笨蛋！”鸣人大吼着，眼泪流落下来：“誓言呢，约定呢？你想背叛吗！！”
“没有...毁约呢...”吃力地笑着，接着，似乎使用了全身力量，永近猛地拿起苦无割开了自己的动脉，使得喷出的鲜血更加汹涌。
“吼——”
多年的空腹，让刚建起的理智再次崩溃，伴随着最后一滴泪水的流落，鸣人终于疯狂地扑向永近。
没有毁约啊
说过了，我会永远陪着你
没有骗你，也不会骗你
我会活在你的体内，陪伴着你一起走下去
鸣人啊
我们不过是来错了地方，却遇对了人
和你在一起，感觉比和那群人在一块要快活多了呢
意识海内，被铁锁束缚的鸣人不断挣扎，不断抽泣着。“放开我，我要去救英，他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啊！！”
皮肤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久而久之，鸣人也绝望了下来：“有谁在啊，求求你，帮我救救英吧！！拜托你，求求你！！”
“这就是你要选择的道路吗，鸣人君？”一道女生响起，有什么在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大姐姐……”鸣人愣了一愣，转而挣扎地更加剧烈：“大姐姐，快帮我救救英，他快不行了，求你……”
不等鸣人说完，周围的画面猛地一转，团藏和永近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想加入你的势力，帮助鸣人！”
“为了帮助甘愿牺牲一切吗？”
“鸣人可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啊！”
“英！”鸣人正要激动的喊着，瞳孔猛地缩为了一下点，因为他看到英开心的笑容在下一刻凝固，胸口被什么完全贯穿。
“吼——”
英的身后出现了另外一个自己，大吼着将恐惧中的英扑到，大口大口地撕咬起来。
“住手！快住手啊！！”鸣人声嘶力竭地喊着，恳求着，可是对面的自己却对自己的恳求无动于衷。
“为了得到认可，无论怎么样都没关系，所以才会被团藏利用呐，鸣人君，也因此，才会，让英牺牲……”嘴唇凑到鸣人耳畔，“这就是你的选择啊，你因为别人的想法不懂得保护自己，所以英才会为了保护你牺牲生命……”
“为什么啊，英...哪怕是杀掉我我也不会怪你...”
“团藏是想让英和你自相残杀，来抹去你的情感。英可是预料到的哟，可是他知道仅凭你和他的实力是无法逃出木叶的，他只好选择成就团藏的计划来保护你的安危...归根到底还是你太弱小...”不理会鸣人的崩溃，利世继续说着。
“别说了，闭嘴啊！”鸣人抽泣着：“为什么我非要受这个痛苦...又要只剩我一个人了...好寂寞啊...”
“走在得到别人承认的道路上，保护的东西失去，生命受到威胁，这样你还快乐吗？”
“为什么...我只是想，只是想以自己的价值生存下去啊！！！”
“就算杀人也无所谓吗？”
“夺取也无所谓！！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剥夺我存在价值的人我要全部杀掉！！”
“那么，打算接受现实吗？”
“不仅如此...”猛地挣开锁链上前将利世推到：“我要将现实响彻忍界！！”
一切都疯了
已经没有什么让我留恋
理想，梦想统统见鬼去吧
羁绊
只有低级的人类才会具有那么无聊的东西
我可是
食人的妖狐啊！！！！！
咯吱——
扳了下手指，已经化为白发的鸣人冷漠地站在九尾铁笼前，目光蔑视一切，似乎面前狰狞的野兽根本没有了入眼的必要。
“赶紧滚过来，我要吃了你，可恶的臭虫！”
咯吱——
再度扳了次手指，鸣人的嘴角挂起了嘲讽的笑容：“九尾，你妖狐的称号是时候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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