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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赌约
黑暗的洞穴内，巨大的十尾石像屹立在正中央，9道散发彩虹色光芒的人影站在对应的手指上，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能借助微弱的光芒隐隐看到黑色袍子上那惹眼的红色云朵。
“呀呀，离上次集合已经隔了好几年了，发生了什么事吗，佩恩？”死鱼眼迸发出战意，可见说话的人属于好战的类型。
“九尾人柱力叛逃了！”明明是个重磅消息，但是说话的人语气却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思考着什么，轮回眼依旧波澜不惊：“鼬，鬼鲛，既然九尾人柱力已经叛逃，你们也不必去木叶了。九尾那边就交给白绝，你们去继续搜集四尾的情报！”
“真可惜啊，本来还期待和木叶的高手较量较量呢。”
鬼鲛耸耸肩，虽然有些可惜，但死鱼眼却默没表露出任何的不爽。身边的鼬依旧保持沉，他没有反驳佩恩的命令，写轮眼猩红地露出，只是目光有了些许的暗淡。
“需不需要现在就出动去抓捕九尾？这个年龄被评为A级叛忍已经足够证明他的天赋了，若放任他成长起来想必今后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相当大的阻碍！”
佩恩沉思了片刻，摇摇头，否定了小南的建议：“木叶肯定在全力追击九尾，现在去抓捕他的话等于在告诉忍界晓的目的是尾兽。现阶段还没有准备就绪，尽量避免与五大国的接触。再者...”目光的平淡瞬息化为无尽的仇恨，语气也不禁出现一丝波动：“我很期待九尾人柱力能给木叶造成多大的麻烦！”
“我赞成这个意见！”说这话的却是一直想杀掉鸣人报心脏之仇的角都。“现在杀掉太可惜了，以九尾人柱力的天赋，被评为S级叛忍只是时间的问题，在计划发动之前，就让九尾人柱力再逍遥一阵，让地下换钱所把他的赏金尽可能提高！”
“喂，我说你，就不能不要做什么都跟钱扯到一块儿啊行不行，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现在就去将他的身体奉献给邪神大人！”
“闭嘴，飞段！”眉毛挤在一块儿，角都不耐烦地打断了飞段的罗嗦，缩在长袖里的拳头不由握紧，如果不是因为首领在，他甚至想立刻让旁边这个不懂金钱概念的白痴教徒尸首分离！
“嚯，我可受不了了，总之我必须要跟九尾人柱力打上一场才行，现在，立刻，马……”
“你想要的话九尾人柱力我会让给你，不过在这之前请耐心等待！”尽管声音依旧平静，却饱含了不可抗拒的威胁。“现在就先解散吧，三年之后我会通知你们再在这个地方汇合！”
……
噗——
捏碎了对方的心脏后，手从喉咙里拔出，向上滑去，挖掉眼眶里那惊恐未退的瞳孔，将其放进嘴里咀嚼起来。果然，眼球要比别的部位好吃得多了！鸣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转过身，冰冷的目光锁定住面前的最后一名暗部，抬起脚，缓缓向其走去。
被派来追击的暗部小队，原本还一起战斗的数十人，现在却只剩下最后一名。看到鸣人竟然眼都不眨的吃下同伴的眼球，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暗部，精神也因为恐惧而崩溃瓦解，双腿强烈地打颤，身上的力量似乎全被抽走了，暗部一屁股坐在地上，挣扎着向后爬。
“不要，不要杀我！”
咯吱——
瞬身向他跃去，手呈刀状借助下落的冲力狠狠刺进对方的后脑。凸起的头部向插入的地方凹下，透骨崩裂的声音清脆悦耳。
“真是一帮小丑！”
厌恶地甩掉溅在手上的脑浆，另一只手上前将头部掰开，取出鲜红的脑肉后嘴巴张开一口咬下。难吃！随后扔掉后，鸣人站起身，踢开面前发臭的尸体，准备翻山到短册街那儿和大蛇丸碰面。说是协助，其实就是大蛇丸让鸣人给他准备个后手，万一纲手拒绝治疗，那么鸣人只能将她强行抓走了。
刚刚干掉的似乎是最后一批暗部，路上也安静了许多，鸣人没有什么阻碍的就来到了两人面前。‘大蛇丸没什么表露，倒是兜似乎有些不耐烦，是因为等我的关系吗，这么说了，他们应该已经找到纲手了。’
早就看不惯鸣人的态度了，兜呼了口气，快速总结了下自己要说的话。“鸣人君，你如果要见英君的话就必须需要大蛇丸大人的帮忙，既然如此我希望你对大蛇丸大人放尊敬……”脖间突然传来一阵阴冷，鸣人的骨头不知何时放到兜的脖前，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兜君...你能，少说一点话吗？”淡淡的语气夹杂着威胁：“就像现在这样，闭上嘴巴，你只要站在一旁听就可以了！”见兜没再吭声，鸣人冷笑了下，将骨头收回了体内。“走吧！”
“呵呵呵，兜其实没有别的意思，鸣人君不必太在意，接下来我们可能还需要得到鸣人君的帮助呢。”大蛇丸舔了舔嘴唇，在鸣人转身的刹那目光露出狂热的兴趣。马上，马上就要到得到了，最完美的实验样本！！
另一边，自来也倒先一步找到了正在赌博的纲手，因为想快点去找鸣人，自来也没有绕题，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并表示在自己眼里也只有纲手能担任火影的重任，却遭到了对方的无视。在自来也劝说了半天后，兴许是失去了耐心，纲手打破了沉默：
“自来也，你够了吧，我是不会去当火影的！”
“可是……”
不等自来也说完纲手猛地离开座位，招呼了下身后的静音后拿好钱立刻走人。“火影的话只有傻瓜才会去当！”
“等，等等，纲手大人！”替纲手跟自来也道了声歉后静音急忙追了上去。“纲手大人，为什么纲手大人不担任火影，这样不就可以替叔叔完成了他的梦想了吗！？”
纲手停住了脚步，想到那夜自己无能为力地目睹着爱人的死去，以及后来高层以自己的恐血症为由打压自己，牙关紧紧咬住：“静音，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好！”
“纲手大人，您有什么……”发现纲手的脸色有些难堪，静音正要询问下去，面前的城墙突然被什么撞开。烟雾过后，一条大蛇出现在视野里，它的头上，则站着大蛇丸等人。
“找到你了，纲手！”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解除了通灵术后，三人落到纲手面前。
“你怎么回来，大蛇丸！？如果要找我治疗的话立刻放弃，我应该说过，我已经不在作医忍了！”一眼看穿了大蛇丸的状态，纲手又补充了一句。
“呵呵呵，纲手，这次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这双手的伤势我想忍界也只有你能治好！”
俏眉皱了皱，“这些伤势你是怎么弄来的！？”
“当然是袭击木叶，杀害三代火影时被他重创的！”大蛇丸坦白说着，语气没有表露一丝内疚。
“你说你杀了三代！！”纲手愣了一下，目光中满是愤怒，顿一顿，平静下来后，纲手讽刺地说下去：“这些伤势原来是三代弄得啊，难怪你会来找我。你想在我帮你治好双手之后，再次去摧毁木叶吧！？”
“没有错，而且这次，我会将木叶彻底摧毁！”没有说谎，大蛇丸可十分清楚纲手对木叶的失望，再者，纲手也对他的性格十分的了解，所以编些无谓的谎言在这里也就没有丝毫的意义。
“你休想！”回答大蛇丸的是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静音，她终于忍受不住了：“纲手大人是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要求的！”
“那么，如果我将你的爱人和弟弟都复活呢？”大蛇丸掏出了重磅炸弹，看到纲手和自己想得一样陷入震惊之中，大蛇丸满意得舔舔嘴唇：“我们还在，这就说明谈判成立了，我们会给你一星期的时间，希望在一周后你能给出不要让我们双方都不满意的答复！”
“别说得你们很理解纲手大人一样！”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静音站了出来：“纲手大人，不要听他们的，叔叔和绳树想必也不希望这样，你忘了他们的梦想了吗，请振作起来啊，纲手大人！”
“为了所谓的梦想，所以不想见朝思慕想的人，你在开什么玩笑！？”听到了很搞笑的句子，鸣人忍不住地插嘴：“断翅的青鸟在结上新的双翼后的确会再次飞上蓝天，可是，如果习惯了幻想，即使羽翅再怎么结实终究只会在地上苟延残喘，这不是逃避，这是本能！生命都是脆弱不堪的，没有谁一生坚强，不想飞翔，因为那不是自己原来的翅膀，不是自己最先遇到的所爱，所以，对于新的事物，新的替代品，我们无法接受，也无法承认！”
“你错了，鸣人！”早就赶来的自来也本想暗暗观察一下鸣人的，在听到他的理念后忍受不住地走了出来：“内心的缺失可以用别的爱来填补，你在木叶的那些羁绊，还有你的梦想你都不在意了吗！？”
“羁绊，梦想？为了那些狗屁的玩意，我就要忘掉英的死去了吗...”鸣人喃喃着，转而声音大了起来：“你给我闭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知道，你的内心无法放下村子的仇恨，但还是收手吧！这样下去不仅会让你的那些朋友收到受到伤害，你的父母也会伤心的！”
“呵呵呵...朋友收到伤害？”冷笑着，缓缓抬起头：“你可是继那个将我折磨到如此地步的男人之外，第二个说我有朋友的人，你们，都很喜欢嘲笑我吗？接近我的人不是心存诡计就是被人利用，雏田也好，佐助也好，如果阻挡了我复仇的脚步...”瞳孔放大：“我直接杀了他们！”
“折磨，朋友...鸣人，他是谁！？”重复了下鸣人的话。快速思考着，想到什么，自来也吃惊地问了出来。
没有回答自来也，右手扶上了自己的脸庞，鸣人自言自语：“这张脸，和他好像，若不是九尾的恢复力，真希望就此将它毁掉，省得让我觉得特别恶心！”
瞳孔缩为了一点，虽然鸣人没有说清楚，自来也还是猜到了那个他是波风水门，自己的徒弟，鸣人的父亲！他们见过面了！？不，这不是重点，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从鸣人的语气上判断，他对自己的身份感到十分的厌恶！“鸣人，你和水门之间...喂，等等！”自来也想询问下去，可是鸣人的回答却只是冷漠地转身，回到大蛇丸身后。
“自来也，你徒弟的孩子倒是挺聪明的嘛。”嗤笑了一声，大蛇丸吩咐兜使用通灵之术，召唤出大蛇将他们吞进嘴里向离这儿最近的基地转移。
夜晚，酒店里
“他是水门的孩子吗，没想到也叛逃了...”已经喝醉的纲手依旧疯狂地喝酒，时不时来句嘲讽：“呵呵，水门和玖辛奈想必也会伤心难过的，这可都是村子的杰作啊！”
“也不都是村子的错，如果我能早点回来，早点制止那场意外，也许，鸣人就不会这样。他会努力修炼，被我培养成优秀的忍者，然后像他父亲那样成为火影，本来应该有这样一个美好的未来才对！”自来也喝了一小杯，认真地说道：“我会说服鸣人的，在这之前，纲手，我真心希望你能回去担任火影！在鸣人回来前，我想你能用你的力量改变村子的状况的！”
“火影什么的都是渣...只有傻瓜，才会去当什么火影...”依旧是那句不负责任的话语，依旧是那份脆弱。
接着，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没有鼓励，没有信念，但纲手还是下了同样的决定，在给自来也下了麻醉后动身前去约好的地点和大蛇丸见面。
因为有了鸣人的协助，大蛇丸很放心地派兜去拖住自来也他们了，也不怕纲手耍什么花招，如果抵抗的话就让鸣人将其强行带走即可！
“你做得很好，纲手，那么接下来我也要兑现我的承诺了！”双手恢复了知觉，大蛇丸激动的间隙，也不忘使用秽土转生将断和绳树召唤出来。
“你的双手治好了，那么，该把英转生出来了吧！”鸣人说着，原本空洞的目光现在满是急切。
“别急吗，鸣人君，现在就让你们见面！”嘴角勾起阴谋的笑容，大蛇丸双掌并拢：“忍法·秽土转生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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