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故事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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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随意的想法：如果现在直接结束这篇文章，我会用“回溯往昔长思君”这个标题。本文不会走轻松向，到后期，会越来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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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旬尾，流星欲坠，孤星寥落；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一夜凉，回溯往昔，而君当归不归；
忆往昔，七弦错乱曲难成，六子孤零局留残；
十卷羊皮纸，卷卷是离乱；凭物吊往事，徒留后人猜。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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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麦格教授心中，楚汐永远比不上邓布利多与霍格沃茨，比不上格兰芬多人素有的正义感。当一个自己向来信任的人背叛正义一方后，对一个爱憎分明的格兰芬多人来说，原先有多信赖与喜爱，得知对方背叛后就有多怨恨与憎恶。对赫敏，对哈利、罗恩等人也是同理。对本就偏敏感的楚汐来说，心理压力可想而知。一开始，楚汐早有预料，还能撑得住。到后面，时间战线拉得越长，身心俱疲的楚汐，加上一周目死亡结局的潜意识影响，楚汐有很大可能走向死亡，她不会自我了断，却也不会积极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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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多怨恨憎恶，在得知楚汐是间谍后，就有多后悔与欢喜，在得知楚汐死后，会有更大的悲戚与哀伤。喜从天降，悲从天降，会对麦格教授与赫敏造成重大打击。两个坚强的灵魂很有可能就此崩溃。
死别，往往比生离更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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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结局应该让楚汐对这个世界施加类似遗忘咒的功效，让他们忘记楚汐，照常生活。诸如麦格、赫敏等人也不会因此有什么痛苦……仅仅一个结局脑洞
请允许我发挥一个脑洞，背景：麦格教授与赫敏被邓布利多修改记忆，忘记楚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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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处理完当日繁杂公务后，麦格教授习惯性地起身走向办公室北部，当她走到一半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走到那儿……就好像，这个动作已经重复千百次，是如此令她感到熟悉…
麦格不由往上推了推她的方形眼镜，探究性地仔细打量那块位置，就是一排书架，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她总隐隐觉得那里应该有某个人温和地笑对自己…
麦格伸手试探性地摸着某团空气，她没抓到什么，没闻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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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是真的气疯了，大喊大叫着，还拿出魔杖对着——要不是邓布利多拦着，阿道夫怕是——”斯普劳特教授对着庞弗雷夫人低语着什么。
庞弗雷夫人看到麦格教授，立即示意斯普劳特教授停住。
“啊，米勒娃，早上好。”斯普劳特教授笑对麦格教授打招呼。
“早上好，”麦格教授微微点头，无形散发威严气势，“我刚听到——阿道夫？”
“没什么，一个魔法部高官。米勒娃，你也知道，战争刚刚结束，魔法部一直忙着处理后事工作。邓布利多这次战胜伏地魔，很多人要找他…”斯普劳特教授忙解释。
“这样，”麦格教授很快接受这个说法，“我总觉得最近忙得不行，以前没这么乱呢，就好像工作量一下子多了不少…财务报表一塌糊涂…”
庞弗雷夫人与斯普劳特教授颇有意味地互换眼神。
“你们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麦格教授察觉到不对劲。
“没什么，米勒娃，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庞弗雷夫人笑着转移话题，“我看你最近忙着工作，瘦了不少…要是被楚——嗯…”
斯普劳特教授立即提出别的话题，“米勒娃，我听说邓布利多快要卸任校长了？”
本来麦格教授像是抓到了什么，马上被邓布利多这个行为转移注意力，她有些气愤地说：“邓布利多教授……”
斯普劳特教授与庞弗雷夫人看到麦格教授被转移注意力，都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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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站立在靠近禁林的一棵山毛榉的阴影处，她依稀记得这个地方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过，但是她忘了到底是什么……五月末的决战刚刚结束，赫敏已计划在下学期重新回到霍格沃茨读书，她将在这里度过最后一年的上学生涯，然后正式就职。赫敏已经打算入职魔法部工作，她想致力于家养小精灵的解放……可是，赫敏觉得她存藏得那些有关如何完美处理家养小精灵的笔记不像是自己能写出来的……她反复查阅自己的记忆翻了很久，却没什么头绪。
而且，更让赫敏奇怪的是，昨天，韦斯莱夫人在吃饭时突然大声哭起来，却不解释是为了什么而哭。等赫敏退出厨房后，她利用乔治发明的伸缩耳隐隐听到一些陌生的名字，但是她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为什么如此重要……竟让韦斯莱夫人情绪如此激动……
昨天，是六月二日，这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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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突然看到树底下有什么东西闪耀着。赫敏弯身，捡起本应深埋在泥土中的一根毛，那是——一根非常美丽的独角兽尾毛，纯白柔和，给人温暖的感觉。赫敏不忍握紧手中的事物，怕一不小心捏碎了它。忽而一阵大风吹过，独角兽毛随风吹荡，飞向高空。
“等等！”赫敏立即跑着追着独角兽毛飞往的方向。
赫敏跑了很久，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独角兽毛飘得越来越远。
“格兰杰小姐？”麦格教授从前方走来。
“麦格教授。”赫敏气喘吁吁地回复。
“嗯，格兰杰小姐刚刚在做什么？”
“我——我刚被风吹走某样东西……”
“我想，格兰杰小姐还不至于忘了飞来咒？”麦格教授提醒。
“是啊！”赫敏兴奋地使用飞来咒，“独角兽毛飞来！”令赫敏失望的是，那根独角兽毛反而飘得更远了。
“独角兽毛飞来。”麦格教授说。独角兽毛一开始似有飞回的趋势，很快就被另一股大风吹卷着飞向更高处。
“……”麦格教授对着高空凝视不语。她隐约感觉到她好像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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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格教授…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赫敏有些紧张地问。
“嗯？”麦格教授收回目光，望向赫敏。
“六月二日是什么日子？”
“六月二日？”麦格教授疑惑地重复，“六月二日？谁的生日吗？”
“生日！”赫敏有些惊讶地重复，“这不可能，如果是某人的生日，为什么韦斯莱夫人会——”
“嗯？”
“昨晚——”赫敏想了会，继续说，“昨晚韦斯莱夫人为一个叫墨提斯的人哭了很久，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墨——”麦格立即抬手捂住胸口，眼里瞬间泪光闪烁，薄薄的嘴唇不住颤抖着，十分艰难地重复道，“墨——墨提斯——”
“教授？”赫敏惊讶地看着麦格教授如此激动的反应。
“墨——提——斯？”麦格教授似是十分迷惑地望着禁林方向，“墨提斯？独角兽？”
“教授，您的意思，墨提斯是一只独角兽？”赫敏也跟着看向禁林。
“……我记得，在去年的圣诞节，从我的办公室可以看到这里有一只独角兽，好像是在望着霍格沃茨城堡方向……”麦格教授越说眼泪掉得越快，呼吸越发短促。“啊，墨提斯，你竟能如此残忍？对自己，对我们都这么残忍……”麦格呐呐自语，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
“教授？”赫敏美目担忧地望着麦格教授，“您没事吧？”
麦格教授无力地微微摇头，泪水依旧不断簌簌落下，她胸前的衣襟被抓得更紧。
“麦格教授，您可能太累了？我想您需要休息会…”赫敏走上前，扶着麦格教授一侧身子，“我们先回城堡吧。”
“谢谢你，格兰杰小姐。”麦格教授轻轻地拒绝赫敏的扶持，“晚餐时间快到了，我们回礼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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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莫娜，”麦格教授一瞬间眼神凌厉地望向坐在她身侧的斯普劳特教授，“波皮今早要提到的人是谁？楚——？嗯？”
斯普劳特教授的右手轻微晃了下，面色不显。“米勒娃，没什么，你可能听错了。”
“是吗？”麦格教授紧紧盯着对方的双手，“我们交往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你的性子？”
“米勒娃，”斯普劳特教授似是轻叹了口气，“那就是一个普通学生。”
“谁？他想必很出色呢？”
“是她…”斯普劳特教授马上收言，继续默默吃饭，不敢直视麦格教授满是探究的目光。
“她？”麦格教授也没继续追问，反而抬眸望向斯莱特林长桌，想捕捉到什么又没看到什么。“墨提斯……”麦格无意识地轻喊出这个名字。
斯普劳特教授赶紧快速眨动眼睛，侧头不去看麦格教授。她不敢做多余动作。坐二人对面的庞弗雷夫人已不意间擤了好几回鼻子，碟上食物一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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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吃晚饭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望向斯莱特林长桌有多少次了，她不知道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看的，现在留校的斯莱特林学生真的很少，大部分都是家族里有点事要处理。赫敏发现这段时间哈利和罗恩都表现得很奇怪，一直不敢和她相处太多时间，每次看到她好像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她很多次看到哈利与罗恩在窃窃私语，遇到自己时却马上停住话语，他们两个还甚至已经决定不再继续读书，直接就业。他们好像怕与自己接触时间过长。哈利、罗恩到底有什么瞒着自己？赫敏默默处于思考……难道他们又偷偷做了什么不太理智的事，怕自己说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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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麦格教授处理完公务，疲惫地抬手按摩太阳穴，“墨提斯，帮我——”
“墨提斯…”麦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很想哭，她竟真的哭了出来，她不知道墨提斯是谁，明明自己没交往过这个人物啊……
尽力收敛自己的情绪，长叹口气，狠狠擤了几下鼻子，复又吸了几口气，麦格教授双手扶额陷入思索。一番思考无果后，麦格教授转身望向办公室北部，她觉得自己好像感受到了什么…麦格教授立即快步走向那处，抬手虚摸着什么…这里本应该有个人…好像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墨提斯？”
“米勒娃奶奶。”空中似有人低低回应。
“墨提斯！”麦格双目一瞬间绽放灿烂的光芒，“是你吗？”
“墨提斯？”
“墨提斯？……”
麦格教授紧闭双目，努力平缓呼吸，极尽温柔地呼喊：“墨提斯？”
“米勒娃。”一道低沉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麦格教授没转身去看对方，反而稍稍弯身，伸手四处虚摸，想捕捉到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米勒娃，”邓布利多的声音更加沉重，“战后创伤没那么容易恢复，你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我认为你需要休息会。”
“阿不思…“麦格教授的声线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这几天，我总觉得我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是我想不起来了…我也——”麦格努力吸下一口大气，“我也找不到她了…”
“米勒娃…”斯普劳特教授从邓布利多身后出现，走近麦格教授，扶起她，“你太累了，可能这段时间工作太多了，所以——”
“绝不是！”麦格教授厉声反驳，说话语速极快，“她是不是墨提斯？莫丽都能这么上心的人，为什么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阿不思！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你！”
“原来如此…”斯普劳特教授似释然地低声说。
麦格教授立即紧紧抓住斯普劳特教授的手。“你们到底瞒了什么！昨天是她的生日啊，为什么我没能看到她？我——我还没给她准备生日礼物，现在准备会不会太晚了？”
“米勒娃，你别太激动…”斯普劳特教授有力地轻拍麦格教授的后背，抚慰对方的情绪。“邓布利多，怎么回事？”
邓布利多无奈地叹气：“…我怕对米勒娃造成不利后果，没深入修改…没想到这孩子在她心中这么重要…只需要一个名字就可以唤醒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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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给我恢复记忆…”麦格教授极度无力地躺在斯普劳特教授怀里，“你们，有什么权力——篡改别人的记忆？我又怎么会允许？墨提斯现在在哪里？她是不是又病得很严重，所以……”
“米勒娃，”斯普劳特教授的眼角有晶莹泪水流出，“你就先好好休息会，好吗？”
“墨提斯在哪里？她到底怎么样了？！我要见她——”麦格教授情绪更加激动了。
“昏昏欲睡。”
“波皮？”斯普劳特教授惊讶地望向咒语来源。
庞弗雷夫人解释：“那是楚汐修改的昏迷咒，米勒娃现在需要休息。邓布利多，你看？”
“墨提斯还真了解米勒娃……我当初以为她对米勒娃太狠心了，现在看来，这反而是墨提斯最大的最后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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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回到格兰芬多休息室，意外听到金妮与科林议论着楚汐。楚汐，正是韦斯莱夫人昨晚说到的几个人名之一。赫敏刻意隐藏自身，默默倾听二人对话。
“科林，你说这是你以前偷拍楚汐的照片？”
“嗯。金妮，你要吗？我可以洗出很多张的。”
“你真棒！当然。我妈妈肯定需要留作纪念，很多人都需要，可惜楚汐没留画像……科林，不要把照片泄露给她们两个，好吗？小心点……”金妮越说声音越低，还不时抬头查看四周。
“嗯，我一定注意。楚汐真的——很可惜……”科林语气满是遗憾。
“这是楚汐的选择。”金妮无奈摇头，“你也看到了，如果不那么做，她们两个第二天的表现，真是严重崩溃了……若是不做点措施……”
“是啊，”科林又一次重重叹气，“大家都没想到，楚汐能做出如此丰功伟绩，竟会主动选择放弃记载史册。”
“我很早就知道，楚汐并不在乎名声。”金妮语气有些恍惚，“楚汐，是那么耀眼的人物，大家不会轻易忘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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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我看看楚汐的照片吗？”赫敏突然现身。
“赫——敏——”科林结巴地回复，紧紧握住手中照片。
金妮动作迅速地收起那些放在桌上的照片。赫敏比金妮动作更快，她跑过来瞄向照片中的人物。
“赫敏！”金妮起身挡住赫敏的视线，继续收起那些照片，“求你，不要继续想着楚汐了。乔治都很后悔给你伸缩耳了……”
“楚汐到底是谁？”赫敏强势问二人，“为什么你们这段时间好像总瞒着我什么？你们不告诉我，我还可以找别人！”
“赫敏，”金妮拉过赫敏的身子，坐在她旁边，“楚汐是我非常好的朋友。跟你没多大关系。真的，楚汐是我的好友，我们关系很好，我妈妈也很喜欢她，她前段时间不小心出事了，所以我妈妈会那么伤心……”
“是吗？”赫敏喃喃自语。
“是啊。”金妮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赫敏，你可能刚经过战争，有些累？嗯，你今天去哪了？一下午没看到你。”
“我去那棵山毛榉下面了……还遇到了麦格教授……金妮，昨天是不是墨提斯的生日？墨提斯也是你的好友？”
金妮双眼瞬间瞪圆：“你，麦格教授，聊到墨提斯了？”
“是啊。”赫敏点头。
金妮极度无奈地扬起红发：“噢！”
“金妮？”赫敏迷惑地望着金妮如此激动的反应。
“没什么，我有点事，赫敏你也快回去休息吧。”金妮收起那些照片，对着科林用了个眼神，忙冲冲地跑出休息室。乔治真是做出大事了，昨晚妈妈的情绪也太激动了，泄露了不少信息，她必须通知教授们她们两个知道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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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楚汐做出了什么大事，为什么不记载史册？”赫敏问。
“没什么……”科林躲躲闪闪地回复。
“科林，能让我看一下楚汐的照片？”赫敏颇有指令意味地说。
科林手中照片抓得更紧了：“啊，我要回寝室了，赫敏，你——”
没等科林成功逃避，赫敏已飞速从科林手中抢过照片，细细查看照片内容。她看到，自己，卢娜，还有一个看似陌生又极度熟悉的女孩在一起喝黄油啤酒。那个女孩漂亮极了，虽然只能看到侧面，高雅气质尽显。正对相机镜头的自己在调皮地眨眼，笑意盈盈。
“楚汐？我以前认识她？关系还那么好？”赫敏自语，“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科林快速夺回照片，一句也不说，忙匆匆地回到寝室。
“楚汐……是你吗？”赫敏望向火炉附近的一把椅子上，“我知道，记忆会被修改、遗忘……他们怎么敢？麦格教授是不是也被……不行，必须要告诉麦格教授……”
赫敏边想边跑到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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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我觉得米勒娃迟早会想起来的。到时候，她可能会——”庞弗雷夫人欲言又止。
“可是，你也看到了，米勒娃那天真是……明明楚汐——她还整天说要找楚汐——说楚汐忙于学术研究忘记吃饭了，说楚汐又病了所以没出面，说自己以后不会再辱骂楚汐，就轻轻责备下，说……”斯普劳特教授越说哭意越大。
庞弗雷夫人与邓布利多在旁沉默无言。
偷听的赫敏靠在墙壁上无声哭泣，啊，楚汐，原来如此……我和麦格教授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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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趁着机会溜进麦格教授办公室。
“麦格教授？”赫敏环顾四周，没看到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
“格兰杰小姐？”麦格教授从隐藏卧室走出来，一脸疲惫的样子。
“教授——”赫敏欲言又止，她突然觉得那些事真的不该告诉麦格教授。
“格兰杰小姐，”麦格教授审视赫敏，“有什么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教授，你还记得楚汐吗？”
麦格教授脸上瞬间露出痛苦的神情，“你——也想起来了？”
“教授，你——？”
“他们竟然敢随意篡改记忆，真以为我没防备吗……”麦格教授望向某处，眼神有些空洞，“墨提斯——我宁愿痛苦煎熬一生，也不能忘了你……我的人生怎么会没有你？”
“教授，能说一下？”赫敏紧张地望着麦格教授。
“我只知道一部分…”麦格教授缓缓走向某排书架，说话声音尤为柔和，面上不掩慈爱之意，“我记得，这里本该是一张书桌，墨提斯很喜欢研究学术……每次我随意找借口收走她的笔记，她也不会怪我，就那么温柔地笑着。墨提斯做事总是很专注，总是忘记休息，总会忘记照顾自己，她看我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充满依恋与信任……”
赫敏沉默长久，方说：“麦格教授，楚汐就是墨提斯？您知道——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麦格教授的嘴唇不住颤抖着，忽而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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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格兰杰小姐，你怎么来这里了……”庞弗雷夫人冲进来，“邓布利多，快来，出事了……”
麦格教授迅速拿出魔杖对向庞弗雷夫人。“你们，谁也不能！”
“米勒娃……”邓布利多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想你需要——”
“你们怎么敢！”麦格厉声质问。
赫敏也拿出魔杖对向邓布利多几人。“抱歉，邓布利多教授，我认为，我们不应该被任意修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