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街221B的奇遇冒险

作者:贾斯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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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4/1/2018
      当我写下这篇日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为什么时隔那么久大概是因为最近这几天发生了一些我还未来得及消化的事。这里要解释的是,除了我平安夜的那篇日记除外,日记的日期都有些许延迟。莫里亚蒂约夏洛克见面的时间是2017年的最后一天,十二月三十一号. 因为夏洛克一个人去赴约,所以事实上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唯一知道的是当天晚上夏洛克没有回公寓,他在外过夜了。还是很久以后夏洛克告诉我的,所以接下来我会用第三视角来叙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伦敦的太阳在下午六点左右才会开始下落,夏洛克赶到位于伦敦眼附近的 timeless 的时候正好六点整,他推开酒吧的木门,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他要判断莫里亚蒂是否有同伙,还是只是一个人孤身前来。他本以为他至少会带一两个人前来,至少保证自身的安全。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莫里亚蒂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喝几杯才来酒吧的。他在一个角落搜索到莫里亚蒂的身影,他这次没有穿西装来,只是穿着一件寻常的休闲装,牛仔裤,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他正低头坐在那里,喝着一杯鸡尾酒。夏洛克不知道为什么,愣在那里好几秒钟,一直看着莫里亚蒂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莫里亚蒂感觉到什么,抬起头来寻找,起初漫无目的张望的眼睛迅速锁定来人后,眼里竟然发出光芒,唇边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伸手招呼着,像是等候情人那般温情,“夏洛克,这里!”
      夏洛克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走过去,克制住激动的心情,“hi, jim。”他坐下来后环视了这里一圈,不得不承认教授的品味还是不错的,整个酒吧人不多,欧式古典的装修风格,桌子上还放了一盏风灯,折射出暖色的光线。这里的空调开得很足,足以让在伦敦的十二月末的冷风里冻僵的身体重新暖和起来。
      “别看了,我没有安排任何人在这里,我一个人来的。”莫里亚蒂也许以为夏洛克在乎的是这个,他耸了耸肩,以此表达他满不在乎的态度。
      “我不是在看这个。”夏洛克尴尬的解释着,“挑的地方不错。正好,我还未来得及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夏洛克盯着莫里亚蒂。
      “做到什么?”莫里亚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是怎么做到在我的眼皮底下假死?你明明。。。”
      “夏洛克,你我都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不是什么愚蠢的金鱼。所以,既然你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对了说到这件事我可生气了呢,我们的 sherly 居然作弊了,不过没关系,因为我也作弊了。上次的游戏只能算平局,这一次,我不会再留漏洞给你钻了。”
      “好啊,求之不得。”夏洛克眯起眼睛。”
      “说说看,你查到哪里了?”
      “算是有些进展。”
      “你知道是谁杀了主教了?”
      “很显而易见就是那个被性侵的男孩,这个案子没有什么调查的必要。”
      “那你查到了些什么?”
      “这次校庆你怎么没来?我还以为你会回去看数学教授呢。”夏洛克看似突兀地抛出这个问题。
      “你让我有些吃惊啊,夏洛克。是你自己想到的还是因为那位来自中国的小姐?”
      “她只是给了我些提示而已。”
      “你似乎有很多想问的问题?”
      “是的。比如为什么我对过去的事情毫无印象?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布鲁克教授的事唯恐避之不及?问什么。。。”夏洛克激动到语无伦次。
      “嘘!”莫里亚蒂贴近几步把食指放在夏洛克的嘴唇上示意他安静下来,夏洛克居然没有躲开,“我不可能平白无故告诉你啊是不是?“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告诉我?”夏洛克小声问。
      莫里亚蒂点了一瓶威士忌,“喝酒我就告诉你。”
      “喝酒?喝几杯?”
      “喝到我满意为止。”
      “那你陪我一起喝吧,既然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我们就只管开心吧。”
      “好。”
      于是莫里亚蒂给两个人各自都倒了一杯酒,两个人拿起酒杯碰了一下杯,“cheers!”
      两个人简直就是把威士忌当水喝,一杯接一杯完全没有顾忌。喝到后来两个人全部面色通红,莫里亚蒂显然不甚酒力,已经有些微醺了,眼神迷糊地看着莫里亚蒂,“我怎么在和我的仇敌喝酒?哦,我一定是喝醉了。”他揉了揉眼睛。
      夏洛克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里亚蒂又喝了一杯酒后看着夏洛克,“sherly, 是你吗?sherly”莫里亚蒂颤抖着,似乎很激动.
      夏洛克对这个称呼感到莫名的熟悉,曾经好像也有人这样叫他,可是他不记得是谁了,“jim, 别再喝了。”他将一只手放在莫里亚蒂的肩上。
      但是却被莫里亚蒂一掌拍掉,“别碰我,让我喝!”然后又是一杯酒下肚,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眶通红,眼睛里血丝密布。
      他不停地从酒瓶里倒酒,再喝下去,酒瓶空了就让侍应再送新的来。当侍应打算再送第三瓶酒来的时候,被夏洛克拦下了。他一把夺过莫里亚蒂的酒杯,“别再喝了。”
      “我死了多好啊,你就再也没有敌人了。”莫里亚蒂眼神空洞。
      “你死了我会觉得无聊的。”夏洛克试图说些什么安慰他。
      “你不是还有 john 吗?你对他多好啊,竟然愿意为他去送死。。。”
      “你知道了?”
      “你妹妹告诉我的。怎么,你怕我知道?”
      “没有。你醉了,我让莫兰送你回去吧。”夏洛克作势要出去叫莫兰进来。
      就在那擦身而过的一瞬间,莫里亚蒂突然抓住夏洛克的手,夏洛克一下子愣住,没有注意到自己莫名加快的心跳,“jim, 放开我。”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如果你今天晚上走了,我明天就找人杀了 john.”
      “好好好,我不走,但你是真的醉了,我和莫兰一起送你回去,我陪你,行了吧?”
      没有回应,莫里亚蒂睡着了。
      夏洛克和莫兰两个人好不容易把莫里亚蒂从酒吧抬出来,又把他抬回他的住所的床上,莫兰让夏洛克把门关上后在门外特意嘱咐让他好好照顾老板后就离开了。
      夏洛克再一次回到房间的时候莫里亚蒂已经醒了,他看着夏洛克,“你不是想知道阻止我的办法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大衣里有枪,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杀了我。杀了我就没有无辜的人会死了。”
      夏洛克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一阵短促的绞痛,却无能为力,他无奈走到床边,“还记得吗?我不是我哥哥,我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有什么事,等你酒醒了再说。”
      莫里亚蒂吃力地坐了起来,看向窗外的伦敦之眼以及汹涌如潮水的人群,“马上就是2018年了,夏洛克,我想许个愿。”
      “一个愿太少,许三个吧。”
      “好啊,第一个愿望,我明天醒过来的时候要是你没用枪指着我就好了。”
      “我尽量。”夏洛克笑出声。 “第二个愿望,愿我不会忘记今晚。”
      “第三个呢?”夏洛克问。
      “第三个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啦。”
      就在此时,人群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一个烟火窜上天空,在漆黑的天幕上爆裂出最绚烂的花朵,随后陆续又是几个烟花窜上来,最后越来越多。烟花将本是黑沉的天渲染成白昼。夏洛克看着烟火发呆,莫里亚蒂突然抱住他,露出孩子一般的害羞神情,“一小会儿就好。”
      夏洛克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明显的变化,心脏狂跳加速,于是他弯下身去,用唇覆住莫里亚蒂的,仔细品尝起来。莫里亚蒂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回应。
      夏洛克熟练地脱掉了脱掉了自己和吉姆的衣服,然后把他扑倒在床上,度过难以言喻的一个夜晚。(没错我就不写肉,你能拿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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