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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安公子在黑衣人用轻功飞起的时候就追了上去,影子一般紧紧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后,两人几息之间已经跑出了揽月山庄几里,到了一处丛林。黑衣人见自己七拐八拐的竟然还是没有甩掉那个跟屁虫索性就停下来看着安清砚。安公子在和黑衣人对视的那一瞬间,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那双眼睛好熟悉,就像是每天都能看到又像是失去很久突然找回至宝的感觉。“安清砚?”黑衣人清冽醉人的声音从蒙面布下传出,而那双让安清砚感到熟悉的眼睛竟然染上了致命的危险,“你认得我?”安公子心中有些犹疑,紧了紧手中的玉骨扇。“我的确是识得你,安相府的公子嘛!只是你怕是不认得我。”黑衣人说罢迅速出手,五指成爪逼近安清砚的喉咙,这是一门十分阴毒的武功。但安公子却觉得十分眼熟,这明明是飞龙阁的武功啊!师父难道不只派了我一个?不对,师父不会伤害我的。安大公子对对方的武功十分熟悉,只是两人越打安大公子心中愈来愈惊疑,他使得武功是飞龙阁阁主才能练的武功,师父明明只传给了她一个人。“你是谁!为什么会天魔神功!”黑衣人不答只是冷笑了一声。两人出手愈来愈迅速,招式却一模一样。本来天魔神功练到第十三重时就遗失了后面的,但龙墨辛天纵奇才愣是自己把那后面的两重补上了。所以没拜到龙墨辛门下的黑衣人愣是被安公子用第十四重的武功打出了一口血,本来论内功的深厚安清砚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奈何天魔神功一重更比一重强,多练了一重就多了天差地别的差距。安公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揽月谱,一步一步走近了那个重伤吐血的黑衣人。此时浅浅银色的月光渡到了安大公子的手上泛着莹莹的光芒,她轻轻的揭开那块十分碍眼的蒙面。在安公子的目光触及黑衣人的面孔时候,她被深深的震惊了,那是一张……那竟是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怎么会!”就在安清砚出神的时候,流光十分狠辣的给了她一刀,胸口的鲜血逐渐染红了安清砚的衣服,“大哥?”安清砚不确定的喊,流光被安清砚的这句大哥钉在了原处,一时之间看着安清砚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仇恨根本就是一场笑话。后悔和心疼逐渐爬满了他的心脏。“对……”不起,流光还没说完就被司徒空空捞走了连带那本揽月谱。安清砚看着流光远去的身影,渐渐的喜悦过去后心中一时很茫然。“大哥还活着,大哥还活着,那、那我是谁呢?”安清砚虽没被流光的匕首伤到心脏,但她却觉得自己的心疼的很。她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小心翼翼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究竟是安清砚还是‘死去的’安沫雨呢?安清砚艰难的拔掉胸口的匕首,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伤口,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她不想回揽月山庄也不想回京城只想自己一个人走一走,只要是不待着这里就好,好像走着走着就能把自己找回来。
容映雪从安清砚消失的那一刻就已经察觉到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骑上了马跑出了揽月山庄,她顺着安清砚追赶黑衣人的方向一直跑一直跑,但却一直都没有看到安清砚。她觉得自己的心慌的很,有个声音一直在她的脑中叫嚣着,快一点!快一点!快一点见到他!你不能没有他!安公子你一定不要有事啊!容姑娘驾着马,找到安清砚的时候就见她一个人捂着伤口一步一步蹒跚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清砚!”容姑娘急切的向安公子跑来,安清砚看着不断接近的容姑娘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恐惧。她不能、不能让容姑娘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不能!她永远永远都是那个守护容姑娘的安清砚安公子啊!如果让容姑娘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会怎么看自己呢?反正一定是回不去了,她不想。那是她多么想守护的美好啊!安清砚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但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守护容姑娘的机会。她不会让任何人揭穿自己的身份的,就连容映雪也一样!安清砚慌忙的转身,可是身后是揽月山庄啊。而身后容姑娘已经扶住了她,容姑娘的面纱早在奔跑的时候不知道掉在了哪里,温柔的月光下容姑娘美丽更添几分不食人间烟火。安清砚看着这样的容姑娘觉得自己想法一点问题都没有,容姑娘是那么美好的人,任何人能守护她都会觉得这是无上的幸福,所以、所以忽略那颗跳的太激动的心脏,安清砚想自己还是很正常的。(作者:口胡!)安公子因为失了太多的血,被容姑娘一扶顿时更感头晕目眩,一头扎紧了容姑娘的怀里,鼻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清雅幽香,安公子被迫的感受着容姑娘的温暖。安清砚右手紧紧地捂住伤口虚弱的倒在容姑娘的怀里,鲜血从她的指缝间不断溢出,染红了她那双如玉的手。容姑娘见到她这副模样心里疼得一抽一抽的。“清砚,我们回山庄。”容姑娘说话有些颤抖,“不,我失血过多,怕是撑不回山庄。找一个山洞处理一下好了……”容姑娘被她满身的血吓糊涂了,也没想着去给她把脉。等到两人找到山洞后,容姑娘才想起来给安公子把脉,安清砚被她轻轻放在了石壁旁,她倚在石壁上,一身的白袍被鲜血染红三分之一,一头墨发凌乱的散在她的耳畔、脸颊和石壁上,慵懒又肆意的美如果安某人不是受伤了的话,容姑娘可能会欣赏一会。容姑娘跪在安公子身侧,低头要拿起安某人的手,入手处的纤细柔嫩还不及细想,就被安公子在脖颈处一拍失去了知觉,倒在安公子的肚子上,扯的她的伤口直疼。安某人这时才挣扎着起来,给自己清理伤口,伸手从衣服里拿出了师父给的一瓶疗伤圣药,仔细的涂在了伤处后又从衣袖处撕下了一圈纱布,将伤口小心的裹了起来。手法一看就很熟练,明显是经常受伤练出来的。
小剧场:
安清砚: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你。
容映雪: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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