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文案】
青冬时节的修竹仍是那般苍劲葱翠
亭中公子依旧那副清冷如斯的面容
手执凤琴,割我若弦

弦音瑟瑟绕指交缠
只身望断飞雪漫天

【雷雷雷巨雷坑】
短篇、悲剧、天雷滚滚。
女主一直以为自己是男的,毕竟本尊是条蠢萌蠢萌的小丑鱼(●'?'●)
内容标签: 虐文 前世今生 东方玄幻 悲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弦懿,程绘雪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他不爱我。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462   总书评数:3 当前被收藏数:9 文章积分:353,12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仙侠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长生长[仙侠]
    之 芳华一梦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3352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已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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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中雪

作者:风月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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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人间


      *天界因*
      神界的第九重天上,有一位美名远播的林上神君,以及另一位鸾下元君。只不过有所不同的是,这千百年来林上神君都是神一样的存在,而鸾下元君的出名只是谣传。
      谣传鸾下元君美貌无双,用近年来人间的诗词来形容即是: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嗯,我就是那个鸾下元君。

      当然,我今天又将林上神君与我扯在一起,是因为神君真的与我有些渊源。我本是他养在仙乐池中的一条鱼,因机缘巧合得以修行飞升做得元君,但具体是什么名堂的鱼,可叹年岁太久我已记不太清了。曾经他唤我绘雪,这名字我一念就是好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成了元君,神君却不大待见我了。
      我虽是元君,但我其实是一位男子。
      我想,神君不愿睬我,大概是因为我该是个女子。而我飞升以后虽做了元君,真身却仍是男子形态,这让神君有些抵触。大抵是这样的。

      为此我找到了胡子花白几乎能将天宫的月楼一下拖干净的月老苦苦哀求,亲眼见着属于我的那根红线经他的手指一捻——绿了。我原不知月老还能有如此操作,当即感恩戴德趁天帝帝后不在朝他三拜九叩行了至高无上的大礼,又怂他将神君的一小撮红线尾巴搭上我的绿线,欢欢喜喜地回我的德弦殿去了。
      本来这红线姻缘乱不得,但我前段时间打听到神君近来要去人间走一回。我特地向旁的元君打听了,这往人间走一回俗称历劫,历劫回来后是不会记得在凡间发生过的事的。我心念一动有了此计,才托月老转换了我的性别开了一回后门。
      我想着,哪怕只与神君有过一段情,即便我回来后可能也记不得,如此也便够了。在天上的时候神君不乐意见我,这下去了人间,他总该能看上我一两眼。

      *凡间劫*
      东沥十五年秋,大嘉朝嘉莫帝崩,太子之位悬而未决,一国内外五子夺嫡。其中势力最大的两位皇子,一曰弦礼,一曰弦懿。
      而我,是三皇子弦懿的死士。
      自我醒来见到三皇子那天起,我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我从未想过,三皇子会让我去做媚士。媚士顾名思义,便是使用美人计除去敌人,而通常媚士无法成功从敌方抽身。三皇子派我去的,正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二皇子弦礼的地方。你一定会问明明是同父同母的两个亲兄弟,为何会厮杀至如此局面。但我不知个中缘由,只听闻是因为一名女子。

      可我内心不愿执行的真正原因,是我不知自何时起便对自家主子起了心思。我知我犯了大忌,但我并未向任何人透露,包括三皇子。
      他一身青衣坐于竹林中十指翻飞,眼中淡漠一分未变。
      我听到他清冷俊朗的声音问我,“不愿意?”

      我下意识地摇摇头,袖下未执剑的手紧紧握成拳,“殿下的要求,绘雪都做得到。”
      他低头,“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从不强求。”
      “殿下,我做得到。”

      他终于抬头看我,“可还有宫砂?”
      我低下头掩去眼中倾泻而出的疼痛,“绘雪不知。”
      “三日,我会派人安排好一切,”他视线落回凤琴,我耳边弦音未断,无法辨别他真正的情绪,“下去吧。”
      “是。”

      三日过得既快又慢,我被灌输了一切应该注意的事项,呆呆地看着铜镜中容颜娇丽的女子不止一次地问自己是否甘心。这些年,我一直以男装示人,竟没能好好顾得自己的容貌。我的武功是三皇子手下死士里最为出众的,但我不知三皇子是否会武。如果会,我能打得过他么;如果不会,又能否容我放肆一回。
      然待我见到二皇子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三皇子出现在了我面前。但二皇子与三皇子其实很好区别,一个喜着素色的衣衫,以青绿为最,而二皇子则偏爱浓烈的颜色,比如眼前这样鲜艳的红色。

      我扮作街头卖艺的伶女打量他的时候,二皇子犹如被收了魂一样地看着我,随即不顾一切将我带回了府中,我甚至没来得及说任何话,就被他压在了榻上。
      他近乎疯狂地向我索取不容我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眼前是他滚烫的身耳畔是他微喘的低唤。他唤我雪儿。
      身上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让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停滞,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是凭借本能作出回应。

      再见三皇子的时候我已是二皇子的皇妃,姓陈名绘雪。二皇子说,他寻我寻了太久太久,久到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到我。他还说我原名程绘雪,是罪臣程太傅之女,而我全家的灭门惨案,皆是因三皇子而起。
      我不愿相信,即便二皇子待我的确很好,即便,关于往事我毫无印象。
      “他碰你了?”我听到他没有温度的言语,心口好似落满刀片。

      三皇子在我身上种了致人丧失功力的毒,而解药却在他身上。我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一死,可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对我。
      “过来,”他忽然看向我,声音蕴着笑意,“你做得很好,绘雪。”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问他,关于我的名字关于我与他之间的纠葛。

      他抱着我,我没由来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这是他第一次抱我,也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他。他和二皇子真的很像。
      我想起我现在的身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推开他。我看见他眼中彻骨的寒意与令我胆颤的冰冷,“不想要解药了么?”
      “还是说,”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令我承受他的目光,“你喜欢上他了,我的二哥?”

      “没有,殿下多想了。”
      “是么,那就取悦我。”
      胸口刀刮似的疼。我一直都喜欢他,这一点从未变过,可我不想要这样的垂怜,不想要他这样的施舍。而当他清冽的竹香慢慢占据我所有感觉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最混乱情动的时刻,我听到他喑哑动听而无情的声音,“绘雪,你说让外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你会是什么下场?”
      我心头一震,亭子外似有几十人的脚步声靠近,我的嗓子发不出一丝声响来。
      我听到二皇子的怒吼,“所有人不准过来。”

      “二哥,你来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喜欢上的是什么样一个人,他能将我所有的感情玩弄于鼓掌之中,又能将我最羞耻的伤疤揭开,血肉粘连一起撕下。

      “是,当年的事与她无关,放过她。”
      “与她无关,”他低低笑道,“怎么可能无关。”
      “你只看到了母妃全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但你却不知道,母妃是自己选择以这种方式躲避病痛的。”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可能。”
      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他只是不爱啊。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前尘往事纷至沓来。

      引发元妃癫痫的桂花糕是前一晚三皇子亲自差人送来的,二皇子来的时候只看见元妃痛苦得亲手了结了自己的性命,那把匕首是隐在暗处的人塞到我手里的,二皇子对三皇子撒谎是相信我不会做出这种事,可二皇子不知道,三皇子为了不娶我,宁愿置自己的母妃于死地。
      我自小与三皇子有婚约在身,信物一直都由元妃保管,且元妃待我便如亲女儿一般。只是很早以前,我就听闻三皇子与另一女子生了情意。他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直到她身死我才知得她的身份。那女子原是二皇子手下的死士,因对三皇子动了情,被二皇子施以极刑。二皇子自小时起便喜欢我,只是他从未说出口,他会处死那个女子多半也是因为我。但是二皇子此举无疑激怒了三皇子,甚至二人为此决裂。

      我想得有些头疼,但头疼身子疼全都抵不过心口的痛。
      弦懿俯身亲我,眼中不带半分情意。

      他说,“程绘雪,你不就想对我投怀送抱,如今满意了?”
      “程绘雪,弦礼因为你功力尽失死在暗卫的剑下,而你却在我身下承欢,你想想他若是还在,该有多难受。”
      “程绘雪,你真脏,你不及她哪怕千万分之一。”

      他最后将我赏给了他手下一干暗卫,在亭中弹琴饮茶饮我泣不成声。
      留我一息尚存,他手执长剑向我走来,头顶茂林修竹苍劲葱翠,一如我第一年在竹林里见到他。
      我记得,那年好像落了雪。

      *相思果*
      这人间一遭,果真累得我浑身上下遭罪似的疼。但人间我与神君的种种却教我一直记得,我怀疑那些元君骗我。
      可是还是恨啊,哪怕去了凡间,哪怕我与神君的线牵上了,他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本不该发生的荒唐大梦。可惜世人岂有庄生有幸,梦蝶或蝶梦念念一生。哪里能寻来醉生梦死将浮生尽数抹去,大梦初醒最是荒芜。一晌贪欢,遍地狼藉。

      我摸着胸口,当日心头偏左一寸的伤口仍隐隐作痛。经此一劫,我终于明白,有些人便是这一辈子都够不着的镜中花水中月,如星如月亦如电。他不爱我就是不爱我,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枉我心思费尽,都是缘分已断。
      我抬头望着这德弦殿的仙牌,寻思着要换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好听些,身后传来月老的一声轻叹。我知他意,再懒得回头应付,只偏头看殿外的一池春水。
      池中锦鲤不知我意,人间荒草荒凉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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