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禁止入内

作者:三文芝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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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



      漩涡面麻是千手一派新秀漩涡鸣人的亲弟弟,十三岁觉醒成Omega,在校表现优异,所有科目成绩数一数二。气质冷酷寡言少语,性格虽然冷淡但是温和有礼,是标准的优等生。而他听的最多的,就是同龄人对他兄长的崇拜。
      出生草根,却是个Alpha,和学校时差劲的成绩不同,他的毕业成绩非常优秀,甚至被千手看中招揽,从此平步青云。
      然而面麻知道漩涡鸣人根本就不是旁人以为的那种男人。
      在他们流浪的那段时间里,如果不是面麻,鸣人这种容易相信别人的笨蛋可能早就被卖了还帮人数钱,有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年纪比较大的那一个。鸣人入学之后他们的小破屋里常常只剩下面麻一个人,放了学回家的交流也越来越少,直至近乎形同陌路。
      漩涡鸣人不明白他们兄弟究竟是怎样走到今天这步的。
      漩涡面麻对此一清二楚。
      还是孩童的时候他期望自己能变得更加强大,能靠自己的力量找到亲生父母,能保护他的笨蛋兄长。可是他的兄长离他越来越远,无论他怎么去追,都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明明就只是个理科不好实践也很差劲的笨蛋而已,为什么……凭什么他总是走在自己的前面?
      就因为他是哥哥吗?
      隔着重重人群,面麻清晰地看见鸣人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那双蔚蓝色的眼睛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和他的也不一样。他想起分化结果出来的那天,他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对未来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构想。
      鸣人问他,性别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是Omega还是Alpha无法影响面麻的优秀,发达的药剂行业让抑制剂变成了像感冒药那样的存在,但是面麻无法接受的是,连漩涡鸣人都可以是Alpha,为什么他会是Omega。他……终究是成为不了漩涡鸣人那样的人吗?
      他钻进了牛角尖,无论怎样思考都只有令他越来越无法接受的事实。
      那时候,是埃加懵懵懂懂地一头打破了他困兽般的境遇。
      人总是会在比自己更加悲惨的人身上找到慰藉的,无论是出生还是血缘,埃加都是个宇智波。人们施舍了不必要的慈悲,又因为愚蠢的偏见将这个孩子变成了众矢之的,Omega又怎么样?污点又怎么样?面麻敢打包票,假以时日,面麻会比那个宇智波佐助,乃至那个宇智波鼬还要强大。
      更何况,面麻从埃加身上看见了新的可能。
      那就是站到鸣人的对立面上去。
      他去千手,那他就去宇智波。面麻有这个自信,他足够优秀,仅仅只是经验不足,但只要宇智波里有聪明人,就该知道宇智波需要他。
      宇智波佐助的叛逆亦给了他一个好踏板。
      天都在助他。

      漩涡面麻从台上跳下来,穿过摩西分海般让开路的人群,站到漩涡鸣人面前。他们长得真的是很像,就如同埃加与佐助那样,他们的长相与其说是亲兄弟,更像是一对双生子。面麻毫不怀疑,当他十九岁的时候,会和此时的漩涡鸣人一般无二。
      如果他们真的是双胞胎该有多好,面麻不需要用今后所有的人生去弥补那落下的四年,他们可以一起学习,一起进步,互相扶持。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你也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面麻罕见地在微笑,甚至笑得不太像他,连眼睛都弯了起来,尾音拖得绵长又亲昵,“哥哥。”
      “面麻……”
      漩涡鸣人一直觉得面麻成熟又独立,和他完全不同,所以也不需要操心。面麻什么事情都可以处理得很好,什么事情他都插不上手,所以他本来想着,只要默默守望着这个弟弟就好了。
      只是他自己也有很多要处理的事情,繁忙的任务,不知疲倦地练习,这些内容占据了他的大部分生活,等他回过头来,发现他已经看不见自己身后面麻的身影了。
      “面麻,你很厉害,我一直都知道。”
      鸣人挠了挠鸟窝似的一头金发,一晚上都呆在九摩诃里,就不要指望有条件可以洗漱了。只是漩涡鸣人依然是漩涡鸣人,他的弟弟近在咫尺,他却想不起来他们上一次这么面对面是什么时候了。
      “所以……”
      尚未出口的话语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鸣人看到联系人后面色一凝,也顾不上再和面麻说话,一边转身一边接起通讯器:“鹿丸?我知道了。立刻过去。”
      “——漩涡鸣人!”
      面麻一字一顿地喊他,鸣人顿了顿,侧过脸,冲他的弟弟露出一个笑脸,同他以前每一次对面麻笑的时候一样。
      “我马上就回来。那时候……不,回来再说吧。”
      “……”
      面麻死死地掐着掌心,才让自己没有出言去挽留,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任务总是比弟弟还要重要的,是吗?
      “……佐助,走吧。”
      他去寻找人群中那个黑发的少年,埃加正盯着漩涡鸣人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才回过神来,牵了牵嘴角,突然有点笑不出来。
      “走?走去哪?”
      “回家……”
      “那是你的家。”
      埃加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抗拒,他看着面麻,忍不住拿他和漩涡鸣人作对比,发现自己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少年。他一点儿也不了解面麻,也许也是因为他太笨了,竟然直到如今才发现,面麻之所以愿意与他往来,是为了让他作为进入宇智波的垫脚石。
      为此甚至利用了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慕。
      作为这些时日来陪伴的报答……“我回宇智波去吧。”他努力让自己的语调轻松起来,让自己可以挺直了腰背走过面麻身边,不去看他一眼。
      “你想加入宇智波不是吗?我回去替你跟族长说的。”
      “从此以后,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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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面麻:埃加很优秀!
    恰拉:面麻超厉害的!
    然后发展:咱们恩断义绝吧。
    鸣人:面麻很厉害。
    面麻:哥哥一直走在我前面。
    然后发展:那就与你为敌。
    这什么玩意儿……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却导致了这样的后果。满肚子委屈该向谁去说呢?还不是憋着,都憋着,于是误解越来越多,最后大家散了,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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