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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
【江澄源自墨香铜臭小说《魔道祖师》，该人物涉嫌抄袭《浩然剑》设定。请角色粉周知。由此创作给《浩然剑》原作者带来的困扰深表歉意。如有侵权，请联系我本人删除。】
三十三、少年
01
“宗主剑下留人！”
守真停在金致远的心口，金凌侧目瞥了眼金成贤。
“我记得，长老膝下三个儿子，致远、致知、致真。如今致远试过了，不知道另外二位……”
金凌的目光锁到金成贤身后二人上，致知和致真顿时目光瑟缩。不过金凌尚未继续说话，地上的金致远嘴里含血还提着口气大骂道：
“你这个邪门外道！你从哪里学得这么阴损的功夫？？修为平平，你如何能胜我！”
金成贤忙喝道：“致远！”
“我知道了，莫不是你去那江家，学了什么阴狠毒辣的东西来！”金致远似乎撑着身子想起来，却动了几下也没能成功，指着金凌道：“我就说，金光瑶不是什么好东西死的时候你还哭的伤心，果真是一路货色，你也不是什么好货！”
金凌本是看着金成贤这边的，此时怒火激荡，几乎是血红这一双眼看向金致远。
“看看你手上这把新剑，你连你爹爹的剑都不要，果真——”
“这把守真剑，乃是斩杀朱雀后岁华耗损重新凝炼而成，用佩剑做不忠不义的文章，你也太过能扯了吧。”你从殿内走到校场，遥遥朗声开口。
你的话模糊了些，金家众子弟倒还以为是金凌斩杀朱雀，登时间又有细碎的话语声。
“金致远，你说金宗主修为不精，那我问你，方才他用术法掩于屏风之后，遮盖气息你为什么未曾发现？”
金致远的瞳仁骤然一缩。
“你看到的，都是金宗主如何依仗外戚，都是三毒圣手如何护着他嚣张跋扈，娇气天真。你何曾考量过，金宗主本人修为如何？你可知道他几时起几时眠，练得什么剑路，修过什么心法？”
“确实，因着家世血统坐吃山空的脓包世间多得很，也难怪你有这偏见。不过，境遇优越却仍然勤勉的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你不愿意去细看罢了，或许你心里知道，一旦承认他的努力，就代表自己，先天后天都无半分胜处。”
“……”金致远面色灰白，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再说你想取而代之，金成贤长老年岁已高老眼昏花便罢了，你耳聪目明，难道还真以为聂家会为你站台？”
你说至句尾，语气加重，当即掷了一块带有聂家纹的令牌在地砖上：“你觉得你上台之后，能得聂家和蓝家助力，就不惧江家这边的压力了？我问你，你如何得知金宗主身死的消息？”
“南国夏侯氏与聂家交好，聂家在南国更是处处都有眼线，你从夏侯氏得来假消息，不就是聂家许可的吗？当代聂宗主与我族江宗主同窗多年，共参射日之征，现如今聂江二家同样紧密，你到底是有什么自信，觉得他能成为你的助力？”
金成贤看着地上的聂家令，面色如猪肝。你看着情势差不多了，便也就此打住。毕竟言多必失，这聂家令其实并非难得之物，只要是聂家子弟都有佩戴，如同江家的银铃，你身上这枚聂家令，不过是在聂家的属下多顺了一份来的。在南国也压根没有什么用此令秘密通行的地方——至少你和江澄是没发现。但不过他们此时第一是发现夏侯氏确实假传消息，第二是按常识理解，若不是江聂交好，你不可能有聂家的东西。
不过，其实你的话也并非全是胡诌。聂怀桑若是真的不想和江家交好，也不必当时大费周章的请江澄去不净世一遭了。
你环顾校场一周，年轻的子弟们大多面色松爽了些，连带着精神提振。其实金凌在金家也并非没有基础，这些年纪轻轻的弟子们单纯直率，怎么会喜欢被老妖怪们拘着，只不过金凌平时好歹有个宗主的身份压着，而他们就是平平常常的小辈了，人微言轻，有什么话儿，估计也全给金成贤压了下去。
“金宗主。”你拱手一揖，“敢问金家家规，如何教导门内子弟？辱骂宗主，非议死者的，如何做罚？”
金凌闭了闭眼，随即道：“请戒鞭。”
门生已一溜烟的去取了，金成贤面色惨白，忙到：“宗主！致远刚刚才比试完，真气耗损，都已经浑身无力难以行走，这时再行家法，恐怕——”
金凌瞥了眼还在因为你的句话出神的金致远，道：“既如此，念其数年间协理事务仍算四平八稳无甚差错，三十戒鞭留到月末吧。”
你垂头又撸了一把怀里的大鸟，就差想啾咪一口了。
“对了，这位江家的姑姑，此来是传什么信息呢？”几个年轻的弟子岁数和金凌相仿，倒也无甚遮拦，开口就问
“……”你当即一愣，因为这只是一个喊代宗主出来的由头，当时还没和金凌对好口风说什么讯息呢。
金凌道：“她有什么话，告诉我就是了，你们着急什么。”
臂弯上的大鸟子猛地啄了你一口，你笑着道：“也不是什么机密要事，大家都听也并不妨碍。”
你的手捻了把它修长的尾羽，心下忽然一阵温暖的触动：“云梦江氏，下月便要迎来一位女主人了，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来凑个热闹。”
“真的？？？”弟子们哗然：“那个暴脾气江宗主竟然要成婚了？！”
“诶诶诶！夫人漂不漂亮？”
你和金凌听得此问，对视了一眼竟笑了出来：“夫人好不好看，到时再见吧。”
年轻人们道：“也对也对！姑姑，不是我们夸口，要是蓝家的喜宴，我们决计是不去的，因着是江家，我们才乐意去！”
“就是！蓝家喜酒都是素菜，丁点油水都不放！”
金凌笑骂道：“越发没规矩了，就贫嘴吧你们！”
你抿唇，憋笑的有些脸酸，正欲告别，一门生眼疾手快地摸了把你怀里的大黑。
“这果真是好鸟！毛发油顺，啊！”此人还欲再说，已经被鸟儿猛啄了一口，红印深深的，看起来疼的很。
“哎哎哎，这可是猛禽，”你捏着大黑的小爪子，把那尖尖长长的爪勾儿支给他们看，恐吓道：“眼观手勿动哈，小心被啄秃了头。”
大黑仍然心情不好，搞的好像被外人摸了一把活像被骚扰的少女，你赶快啾了他一口。
“不生气哈，咱们回家。”
02
金凌这边暂且算是安定了，就算金成贤那边再想搞什么幺蛾子，那日之辱也会使他们难以立威，何况月末戒鞭还能再提醒一次金家众人他们的丑态。要想等到这些旧事被忘了赶紧，起码也需要几年的时光，那时候的金凌又会成长成何种气候，那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你和江澄回了云梦，这一月婚期是已经说出去了，实质上去落实的时候，就想到许多问题。譬如永芳茶楼今后由谁接管，江家的情报系统要如何变更。因为你成为江澄的夫人，那必定是明面上的人物了，暗处的工作基本上是再难入手，况且经此一事，大概天下人尽知这茶楼和江家的关系非比寻常，这是你思量的头等大事。
而江澄那边，除了需要处理南国一事后的诸多事宜，也要清算那几日拖下重要事项。一些林证代笔的事务，也重新交由江澄过目，再加上估计又是免不了就婚事和长老那处费唇舌，回云梦别后大概也有三日他未曾来找你，想来也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哎，所以说啊，婚姻真是麻烦事，现代社会的认知还是没错儿的。”你头疼不已，关于婚礼采办的事项早就完全丢给了店里小二。
“掌柜的，我采办倒没什么问题，但是要是不好看，江宗主可是要打死我的啊！”
你翻了个白眼道：“我这模样，用再好的衣饰也就那样子，难不成你还想几件首饰把我美成天下第一泽芜君啊。”
“呸，您也配糟蹋泽芜君的美貌。”
“你知道就好。”你接着看账道：“所以啊，别太掉价搞的宴席的时候让别家嫌弃江家太土气就行，其他的无所谓啦。”
“行，那我去找工匠看些新鲜图样去。”
“麻烦你了。”
小二关门出去，正好外头打更的声音传来。你想了想差不多到了时候，拎起桌边的食盒，准备给江澄送点润肺的枣子炖梨。
03
江澄回到卧房内的时候，发现桌上的食盒，还有地上掀开了也不搬回去的地砖，想来你早已一骨碌滚进他床上。
江澄一边舀着梨子吃，一边把那地砖拿脚拨回去。
“现在你还从这儿钻做什么，茶楼的身份藏也藏不住，且过个几日你都是主母了。”
“是主母了才惨呢，连地道都不能钻了，被人发现好难为情呀。”
江澄牛饮而尽，再拿茶水漱了口。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难为情’怎么写呢，”江澄看你扒光了衣服，想起自己那日碍着大鸟的身形，虽然被摸得是羽，触感上却是被浑身上下光着摸了个遍，惹的他几乎硬了一整日，于是此时牙痒痒地上去挠你：“整日就想得什么东西，你倒还知道羞了！”
你缩成了一个大团子，还一卷棉被全把自己包住了。恶狠狠的准备对抗江澄的挠痒攻击。
江澄却也停手不再逗你，发出几声沉沉的笑。
你从被子缝里睁眼瞧他，他就那样支着头，散落的头发落至心口，蜿蜒向下。眉眼因着笑意松爽开朗，瞳眸里的光芒和烛火一样跳动着。
这是一个三十九岁的少年。对，三十九岁，明媚的少年。
你想，他果然，真的是笑起来最好看。
“我不逗你了，快些过来，老是乱动当心着凉。”
江澄嘴角还挂着笑，伸手拉你过来，他那身上的亵衣被你折腾的都要散开了，漏出那道由肩至腹的鞭痕。
你顺势挨着他环上去，嘴里带笑软软的唤了几声澄哥儿
江澄嘴角的弧度果真是更翘了。
双双拢好被褥，身靠外侧的江澄探身，撩开灯罩，吹熄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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