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不外借[快穿

作者:西溪淡客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为收藏文章分类

    时而清冷,时而妖艳



      冷君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他半睁着眼,看着床边人影,道:“成风你今日怎不叫醒我?”说着,他刚想起身,脑袋却传来一阵钝痛。
      冷君猛然想起昨夜的事情,眼睛瞪得斗大,才看清床边背对着自己的人并非成风,而是池夙。
      见冷君醒了,池夙放下冷君昨日带来的药盒,伸手想要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却不想冷君直接闪开,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
      池夙收回手,自嘲一笑,伸手揽起昨日扔在地上的衣服,却发现已经不能穿了。
      起身取了件干净的衣裳递给冷君,见他不接,池夙只能叹口气,放在床边,便出去了。
      冷君见人走了,才头昏脑涨的起身,将衣服取了过来。他虽磨磨蹭蹭的穿着,但眼神却不知觉往门口飘。
      自己刚刚看到他背上有一道很狰狞的伤疤,不知为何心中突然莫名慌乱。
      正穿裤子,门口突然进来几个人。
      常乐见冷君这副模样,没再往前走,而是一转身,将后面跟着的都挥了出去。
      等人走完了,他才道:“冷大人赶紧跟奴才回去吧,皇上他不上朝啊。”
      冷君一怔,问道:“为何?”
      常乐道:“皇上说自己的猫丢了。”
      还好有狗蛋的宿主屏蔽器,冷君倒也不觉得头晕了。
      出了内室,冷君没有理会池夙,正好池夙也未看他,两人便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地去做自己的事。
      路上,冷君正和常乐紧赶慢赶的往回走着,虽然早朝已经被摄政王提前退了,但胥华溢从早上开始,就滴水未进,倒是让冷君有些担心。
      正走着,突然听见旁边草丛堆里传来一声猫叫。冷君脚下一顿,闻声望去,却见是一团雪白,正是失踪了许久的琥珀。
      冷君喜出望外,没想到自己还能把它找回来。他小心地靠近琥珀,就怕自己又把它吓跑了。
      虽然冷君表现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琥珀却十分警惕,异色的眸子瞪得硕大,机警的看着逐渐靠近的冷君。
      见琥珀虽然不太喜欢自己,但却没有转身逃跑。冷君放大胆子,把手伸进草丛里。
      “啊!”冷君猛地抽回手,但手背上已经有了两道血淋淋的爪印。
      就在冷君委屈的要吃手手时,却听见一阵刺耳的猫叫,随后就见狗蛋叼着猫脖子,将琥珀拖了出来。
      见状,冷君急忙抱住琥珀,却见它背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只是已经结痂看起来并无大碍。
      冷君想了想,还是先去找小皇帝最重要。便起身,连走带跑的赶去寝宫。
      东福海许久前就候在门口,见冷君来了,就像看见了救星。但见他怀里抱着琥珀,东福海犹豫道:“还是将猫交给奴才吧。”
      冷君倒是很兴奋,“不了,皇上找他许久,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不顾东福海为难的表情,冷君绕过他,直接往内室走去。
      一进室内,就见胥华溢穿着寝衣,呆呆的坐在床边,就像是……就像是放学候了许久也没有家长接的孩子。
      冷君心一纠,真是委屈这孩子了。他单膝往胥华溢面前一跪,哄道:“皇上您看,我找到了什么。”
      冷君小心翼翼的将琥珀放到胥华溢怀里,却没想到对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然后轻抚上他的脸庞。
      胥华溢温柔的看着冷君,像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猫儿,朕的猫儿回来了。”
      琥珀不满的扒着胥华溢的衣服,将脑袋在他的下巴上亲昵的蹭着,如此下来,胥华溢才发现自己腿上还待着一只真猫。
      没有想象中重逢的喜悦,胥华溢倒是皱了皱眉,提着琥珀的后颈,丢到一旁。
      冷君呆滞的看着眼前一幕,随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怎么不去上朝?”
      谁知胥华溢把嘴一撅,像个没有吃到糖果的小孩,“朕没摸到朕的猫。”
      冷君失言,半晌才道:“皇上更衣吧。”
      胥华溢坐着不动,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冷君看了眼琥珀,最终将自己的脑袋搭在胥华溢腿上。
      没有等来摸头,反倒是胥华溢蹲下身,将冷君整个人拥入怀中。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温暖洋溢。冷君怎么也没想到,一国之君,居然会在自己面前,以这种姿势相待。一时间,有种说不上的难过涌上心头。
      胥华溢轻抚他的后背,淡淡道:“我在。”
      胥华溢重新上了早朝,冷君独自一人站在百层御阶前,看着雄伟的宫殿。
      便是在此处,原主刎剑自尽的吧。心里有些凄凉,也不知这一日,会何时突然到来。
      眼侧突有一物袭来,冷君不过是闪了一下脑袋,那东西便砸了个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沉闷的金属声,引得冷君侧目,拿东西看起来倒像是星相宫占卜用的星盘。
      “妖孽!”
      第一次被人这么骂,冷君一时还有些愣神。
      看穿着,对方应是个星相宫的星官,不过看起来已经有些年纪了。
      冷君问道:“你是谁?”
      对方冷哼一声,不屑理会冷君。
      “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
      冷君转身作势要走,谁知对方又是大呵一声妖孽。
      冷君也不气,单是笑道:“想骂就骂吧,别把自己憋出病来。”
      “站住!”那人又呵住冷君,“呸!不过是颗煞星,作甚的清高!祸国殃民的东西。”
      冷君回头,眼神冰冷到极点,“你最好期待自己能把话说清楚。”
      那人一整衣服,自命清高道:“我乃星相宫良堃。”
      “哦?”冷君笑道:“星相宫我只听过国师大人。”
      “无知!在池夙那小儿来之前,我本应是国师。”
      “难不成是技不如人,被挤下去了?”
      冷君的表情没有半分讥笑的意思,却让良堃气得嘴都歪了。不过他随后冷笑一声, “你难道不想知道,池夙心口上的伤是如何而来?”
      冷君一怔,随后却道:“什么伤?良大人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良堃冷笑一声,“莫装了。你和池夙那点事儿,宫里上下谁不知道。一个侍寝的男宠,难道还不知道对方身上有没有伤吗。”
      本以为冷君是羞愧的低下头,结果却听见他羞涩一笑,“你说的那伤,莫不是我二人风月之时,抓出来的?”
      很明显,冷君是故意的。
      闻言,良堃脑海中无端出现池夙和冷君交缠的场景,他一时语塞,后又觉得恶心不已,立马啐了一口,“你当年险些杀了他,现在又爬上他的床,果然是个下贱胚子。若是池夙听了你这番话,估计得后悔当年救了你。”
      冷君皱眉,看来良堃确实知道些什么,“后悔?不过是自愿的事情,他凭什么后悔。”
      本想用个普通的激将法,让良堃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出来,结果对方不气,反倒快步走到冷君面前,一把揪起他的手腕。手指摁在脉搏上,看起来像是在把脉。
      虽不知他在做什么,但如此直白的探测尤其自己还吃着奇怪的药,怕被发现端疑,冷君想要抽回手。
      还没动,良堃就一把推开了他的胳膊,“差点被你骗了,还真当你想起了什么。”
      冷君终于皱起了眉毛,这良堃知道的事不少。他俯下身,做了个叩拜的姿势,“还请良大人赐教。”
      对于这种自命清高的人,从来都不能来硬的。
      果然,见冷君态度诚恳,良堃哼笑一声,把手往身后一背,看上去高深莫测。“只要你肯发誓,离开我们西彧永远不回来,我就告诉你。”
      “好。”冷君答应的格外干脆,“大人无非是担心我这颗煞星害了西彧国,像您这种忧民忧国不惧我宠臣身份的明臣已是不多,有你在皇上身边建言献策,我倒也放心。”
      说着,冷君将三根手指高举过头顶,“只要良大人肯告诉我真相,我冷君愿以命相换。”
      如此毒誓,再加上刚刚的吹捧,让良堃放下了几分戒心。
      他对冷君道:“你跟老夫来吧。”
      二人来到偏僻处,见四下无人,冷君道:“还请良大人赐教。”
      良堃未言,而是让冷君抬起手,把刚刚用来丢冷君的星盘,往他手掌下一放。再取下发簪,在冷君的中指上戳了个洞。
      冷君吃痛,可随即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脏一路沿着周身血管,直钻到掌心。
      他能清楚地看到,在皮肉之下,有一条两厘米长的,状如蚂蟥的东西,在费力的往血口处趴着。
      或是五指连心,它每动一下,冷君都能感受到钻心的痛。
      终于,它从冷君的手指中钻出,良堃急忙翻转冷君的手,那东西也就掉在星盘上。
      它刚一挨到星盘,立马像被火烤了一般,滋滋作响。不过眨眼,便灰飞烟灭。
      良堃收起星盘,道:“此蛊乃是忘忧蛊,它是用来吞噬你的记忆的。现在我将它引出,你也该慢慢回忆起来了。”
      说完,他欲走,被冷君拽住。
      “如此便完了?”
      良堃推开他拽着自己袖子的手,“莫要忘了你的誓言。”
      天旋地转,冷君失力的倒在地上。
      等再醒来时,已是下午,阳光打在身上,暖意十足。可冷君的心却如在寒窑。
      星相宫。上通天理,下达神意,关系一国之社稷。为了使历代阁主占测结果精准,他们从小都受过残酷的训练,以达清心寡欲。
      没人在乎将七情六欲从一个幼子身上剥夺去除时,他们要经历怎样的折磨,哪怕双手沾满鲜血,最后也只能活下一人。
      而池夙的伤,便是原主弄的。为了在星相宫残酷的选择中留下,利用他的信任,一刀致命。
      只是后来,池夙未死,还成了星相宫的宫主。但两人已然相忘。或许宿命太过纠葛,命运总爱作弄,才让原主又爱上了被他亲手伤害的人。
      一直以来,冷君都觉得原主是个可悲之人,却没想到他也如此可恨。只是这一切都揭开之后,心底那份情愫倒也荡然无存。可能连原主都觉得自己死有余辜。
      算了,反正原主已不在,就算是一命换一命吧,两清了。
      日子似乎总是过得很快,每天服侍着小皇帝起居,冷君总有一种天下太平的错觉。只是这太平日子没过多久,小皇帝的大婚却到了。
      自己儿子出嫁……呸……成家,冷君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先不说大婚之后北契和西彧就会开战,单是那小肚鸡肠还毒辣的北契公主就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
      万一婚后生活给小皇帝留下心理阴影,这孩子以后的终身□□可咋办。
      虽然这么想,但冷君也阻止不了什么,只能以后给小皇帝寻个好妃子了。
      大婚当日,皇宫四处红绸锦缎,喜气洋洋。
      而冷君已经有三天没见小皇帝了,他也想看看自家儿子穿一身喜福服是什么样子,何况这么重要的时刻,他还想亲自给小皇帝换上呢。
      只是小皇帝似乎刻意不见他,无论他怎么找都会被东福海以无数个理由拒绝回去。
      冷君委屈,坐在自己的西院里跟狗蛋抱怨着孩大不由爹。
      眼看到了傍晚,吉时已过,这会儿的大臣们都已经各回各家了,而小皇帝也该去找他的温柔乡了。
      冷君没落的坐在院子里,哼了有一个多小时的“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
      狗蛋虽然知道身为‘老父亲‘的冷君没能参加成小皇帝的婚礼是伤心的,但他实在忍受不了一个人能将一句反反复复唱一个多小时。
      似乎连旁人都听不下去了,从门口突然进来好几个老婢女,她们也不说话,簇拥着冷君带着他离开。
      冷君莫名奇妙的被一群人连推带拉的到了小皇帝的新寝宫,他看着四处张贴的大红喜字,心说小皇帝还是有点孝心的,知道单独请他喝酒。
      那群婢女带着冷君到了偏殿,那里早早就备好了一池子热水。
      冷君羞涩的被一群奶奶辈的婢女扒光了丢进去,然后洗涮了个干净。
      冷君不明所以,好奇的问着狗蛋道:“你说,小皇帝大婚,我洗什么澡?”
      狗蛋也不清楚,思索再三,推测道:“可能是你太脏了,毕竟人家结婚,请你去喝酒总该干净点。”
      冷君道:“会吗?我觉得我挺干净的啊。”
      “那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洗的?”
      “大概半个月前。”
      “……”
      一人一狗正聊着,冷君的澡也洗好了。婢女们捧着件大红的长衫,放在澡池子边。
      待冷君穿好衣服,那些婢女早就没了踪影,诺大的澡堂子就剩了他一人。
      冷君打着赤脚,走到外面,他这才发现,这偏殿似乎也不小,而且到处垂挂着和他衣服颜色相近的红纱帘,四面通透,风徐徐吹过,这些落地垂帘也随风摆动着,像是一片暧昧的红海。
      冷君一点一点的揭开帘子,找了一会儿,却找到了一张宽大的龙床。
      冷君一愣,心说这喝喜酒的地方怎么越看越奇怪。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冷君第一反应便是挣脱,可对方力气巨大,冷君愣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别动。”
      听见是小皇帝的声音,冷君才稍微放下心来。“这么晚了,皇上不去陪娇妻,将臣唤到此处是作何?莫不是,邀请臣喝杯喜酒?”
      身后之人似乎叹了口气,最终松开冷君。胥华溢将他引到桌边,提起酒壶给他二人各倒一杯。
      胥华溢举起酒杯,道:“即是大喜之日,又怎能不喝上一杯呢?”
      冷君有些犹豫,他不太擅长喝酒,主要是喝完酒后,尤其是醉酒时,最喜欢乱亲人。但看见小皇帝一身喜服,便觉得喝上一两口应该没多大事。
      “那是自然。”想此,冷君急忙拿起酒杯,想都没想一饮而尽。
      酒微辣,但还好浓度不高,因此冷君才发现这杯子似乎另有玄机。
      “皇上,这杯子似乎是一对儿的啊。”
      “既然大婚,又怎能少了这合卺酒。”
      冷君:“狗蛋,我有一种想跑的冲动。”
      狗蛋:“我有一种想改NPC属性的冲动。”
      见冷君呆滞不动,胥华溢轻笑。
      冷君来这个世界不知不觉已是五年之久,他亲眼看着小皇帝从懵懂却坚毅的少年,长成沉稳内敛的帝王。只是胥华溢这一笑,太过情深,让冷君一时不知所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冷君怎都没想到,原文里的男主受对自己动了心。
      哗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带着刚坐的凳子都翻倒滚走。冷君一时头晕目眩,还是胥华溢扶着他才算站稳。
      冷君推开胥华溢的手,脚下虚浮,但还是不可置信道:“皇上莫不是搞错了,公主此刻还等着您呢,臣先告退了。”
      看着冷君跌跌撞撞的步伐,胥华溢道:“爱卿喝了朕的合卺酒,现在是要去哪儿啊?”
      冷君被胥华溢打横抱起,然后轻柔的放到床上。
      合卺酒里应是加了些别的东西,冷君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的血气都在往两个方向涌,一个上面,一个下面。
      猛地一抬头,冷君意外觉得今天的小皇帝格外秀色可餐。尤其是为了压制住冷君乱动的手脚,衣领被扯开了也无从顾及,里面风光一片大好。
      冷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急忙道:“皇上怕不是疯了!”
      胥华溢却道:“朕清醒的很。”
      唇被封住,冷君被那份灼热与汹涌惊到,一时忘了挣扎,待到快要呼吸不了时,才性急的咬了胥华溢一口。抬起头的胥华溢,鲜血顺着唇瓣滴落在冷君脸上。
      被这一咬胥华溢分了神,冷君居然像一条泥鳅一般窜了出去。看着他虚浮的步伐,突然残忍一笑,“逃吧,莫要被朕抓到了。”
      也不是酒的原因,还是这个房间真的大到难以想象,冷君觉得自己跑了许久,可就是没找到门在哪儿。
      不知何时刮起大风,周围的红纱帘飞舞飘卷,像是处在一片红浪之中。
      终是耐不住体力,冷君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整个人都被拽下来的纱帘裹住。
      在冷君逃时,胥华溢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一双眼睛就像是盯着猎物的狼,从始至终都没从冷君身上移开过。
      直到冷君摔倒,他才走过去,像是拆开一件心仪已久的礼物一般,小心翼翼的轻柔的却迫不及待的揭开罩在冷君身上的纱帘……
      行到至深处,已是不知多少纱帘被冷君徒手撕拽下来。风已经停息,但红帘深处却还在翻涌。
      第二日,冷君醒来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又睡了过去,直到深更半夜才又转醒。
      看着身旁的小皇帝,冷君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是男主受吗?我为什么要在下面?”
      狗蛋也陷入沉思,“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一只小奶狗吗?为什么年幼的我要看这种东西?”
      总之,冷君到底是对胥华溢生不起气来。可能是因为这并不是自己的身体,总之,在那之后胥华溢日日都会来看他,虽然手脚不老实,但冷君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开心。
      这种生活没持续多久,北契和西彧正式开战。胥华溢收敛了手脚,终日眉头紧锁,看着一封又一封的战报,审着一本又一本的国事奏折。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如现在刚开春,而且今年冬季格外寒冷。赈灾救人,国库已所剩无几。
      更何况北契此役有备而来,北疆苦守已是不易。将军大都在塞外,如今从全国征来的兵,却苦于无人带领。
      直到简饶空请命,大家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才算是稍有寄托。
      只是,他此次出征,许了个要求。让冷君做他的军师。
      胥华溢当然不肯,可简饶空一副不带人绝不出兵的态度,让他在朝堂上饱受大臣的非议。即使如此,他还依旧和摄政王僵持着,冷君也几次劝说,最后直接被胥华溢软禁在屋内。
      是夜,大风刮着树叶瑟瑟作响,就像是从边疆传来的战鼓声。
      冷君打伤了所有拦着他的人,找到正殿,一把揪住胥华溢的衣领。
      “你有什么可犹豫的,你有什么可拖延的,是嫌咱们西彧的将士死的还少吗!”
      胥华溢未作答,挥手退下了所有的侍从,因熬夜而通红的双目静静地盯着他。
      如此不怒不忿的态度,也让冷君很难在升上火气。
      他松开胥华溢的衣服,却未料到被对方按住手,一言不发的拉扯进内室。
      丢在床上那一刻,冷君想挣脱,可胥华溢像是发了疯般,力大惊人不知痛痒,让冷君毫无回手之力。
      疼!当胥华溢咬在他肩膀上时,冷君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锁骨会断掉。
      这一咬,像是忍了许久的撒气。
      冷君慢慢的也就不觉得疼了,他抬手,轻柔的抚摸着胥华溢的头顶。
      一只气急了的小奶狗,你打不得骂不得,只有等它咬够了,你再安慰几声便可。
      果然,胥华溢松开了口,将他脖颈上的血迹舔舐干净,才重新抬头。
      “气撒够了?”冷君问道。
      “你必须安然回来,否则,我便让你在乎的所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插入书签 

    ←上一章  下一章→  
    作 者 推 文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阅读点击:https://m.jjwxc.net/book2/3487749/14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关闭广告
    ↑返回顶部
    作 者 推 文
    炸TA霸王票
    地雷(100点)
    手榴弹(×5)
    火箭炮(×10)
    浅水炸弹(×50)
    深水鱼雷(×100)
    个深水鱼雷(自行填写数量)
    灌溉营养液
    1瓶营养液
    瓶营养液
    全部营养液都贡献给大大(当前共0瓶)
    昵称: 评论主题:

    打分: 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更多动态>>
    爱TA就炸TA霸王票

    评论按回复时间倒序
    作者加精评论



    本文相关话题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请点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