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宁溪

作者:宁溪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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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斗年代2


      在宁溪整理记忆的时候,不远处的一处人家,四爷捂着脑袋睁开眼,就听到旁边有人说笑声。
      “辉子,你行不行,喝这点儿就醉了?”
      另一个声音就说,“他酒量什么时候好过了?”
      “哈哈哈,刚才还说要借酒消愁呢,这才几杯?”
      “他就是没出息,跟媳妇吵架嘛,谁没吵过似的,老娘们儿叽叽歪歪的,那是打的少。还借酒消愁?我看他是闲的没事来诳我酒喝的。”
      “强子你少在哥几个跟前嘚瑟,你以为谁都跟你家那个似的那么好脾气。”
      “就是,人辉子媳妇还大着肚子呢,别说打了,就是辉子被他媳妇打了,那躲的时候也得看着点,万一一个不小心闪着碰着了怎么办?”
      “你可拉到吧,就辉子那粘媳妇的样儿,不大着肚子,他也舍不得打。”
      “切,你不粘媳妇儿,那是你媳妇长的丑,能跟人辉子媳妇比嘛,人家那是地主家的小姐,你家那个充其量就是丫鬟。”
      “去去去,你们懂个屁,丑怎么了?丑妻近地家中宝。”
      听着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四爷觉得脑仁更疼了,于是就站了起来。
      “辉子你干嘛去?”
      “他能干嘛去,喝多了放水呗,让让道,让他出去,咱们继续。”
      然后几个人就给四爷让出条道,理由都给自己找好了,四爷自然也就省的找借口了。
      有了陆展元那次的经验,到了院子里,四爷往墙上一靠,开始接收原主的记忆。
      等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四爷跟那几个原主的哥们儿打声招呼,回家去了,当然少不了被那几个调侃一番。
      几个人看他真走了,忍不住叹息,“辉子还真是怕老婆,要是我,都敢对自己爷们动手了,我还就不回家了,看着急的是谁?”
      “你少说风凉话,你媳妇怀你家狗蛋的时候,你不一样跟抱窝的母鸡似的,谁叫都不出来玩。”
      “就是,该你喝了,输了就别想耍赖。”
      闹腾的声音,被四爷仍在了身后,沿着记忆中的路,四爷就回了原主的家。刚锁好门,原主的妈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了。
      走近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儿,王桂花伸手就拧他耳朵,“你个作死的,上哪儿喝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你媳妇怀着孩子?回来就一身的酒气,你媳妇这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又得起来。你这也就是我儿子吧,要是女婿,看老娘不拿烧火棍子打你。”
      一进门就被拧耳朵,这一下都把四爷搞蒙圈了。虽然已经是三世为人了,但从来没遇见过,王桂花这样的母亲,一愣之下,连反抗都忘了。回过神来,正想说什么让她把手松开呢,王桂芬自己就松开了,倒不是她给自己儿子面子,而是儿子比她都高,拧一下就得了,一直拧着他怪费劲的。
      “都这个点儿了还点着灯,明显就是等着你呢,好好哄哄,不许再闹架了,听见没?气着我大孙子,看老娘不打你?”王桂花朝他们那屋看了一眼,小声说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许搭理候梅芬那丫头,你们都不听我的,非觉得她可怜,呸,她可怜?谁不可怜了?咱们家因着你爹,你大爷的眼睛,你们几个说媳妇都难,难道就不可怜了?那丫头就不是个善茬,心眼多着呢,要不然没了爹妈,就她一个女娃,加上两个半大孩子,就能在她那些叔伯手里保住那院子了?天天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没人帮忙的时候,我也没见她家哪天不喝水不吃饭了?”
      王桂花对侯梅芬那是一万个看不上,就是自家几个傻孩子总觉得她可怜。
      “我知道了,今天这不是赶巧了,她挑着水桶,挡在巷子口,我要不帮忙,等她把水桶挪到家,天都黑了。我这不是看她挡着路,才伸把手的嘛。”虽然有些蒙,但四爷的应变能力还是不错的。
      王桂花一想也是,侯梅芬这样做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那侯梅芬惯会装模作样,没人的时候,自己见她挑这一担水,走路都不打晃的,可但凡看见有人过来,就装的一副随时要摔倒的样子,偏她还真是瘦的很。都是乡里乡亲的,没了父母,叔叔大爷又不是什么好性子,看孩子可怜,也就帮一把了,可她总这样,王桂花看到的多了,就反感上了。
      “行了,赶紧进去吧。”
      王桂花摆摆手自己回屋去了,四爷这才进了东边的配房。
      四爷一进门,油灯虽然不亮,但还是看清楚了了,炕上那人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陆展元还是这次的候建辉,四爷的样子都是在变的,而宁溪的容貌,一直都是那张脸。
      四爷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走到炕边,一把搂住宁溪,“还好,还好,”
      宁溪心里也庆幸,还好四爷的身份这次正好是候建辉,这要不是,别说怀着孕,就是没怀孕,这个时期离婚也是个麻烦事。
      但两人还没来得及感性的发表一下感慨呢,宁溪就觉得一股反胃,原本就怀着孕,闻到四爷身上的酒味,这恶心劲儿一下就上来了。
      “怎么了?”四爷帮她拍拍后背,结果一低头,看到那肚子,四爷都有经验了,反应过来,跳下炕去,“我忘了,我去洗洗。”
      宁溪一手抚着胸口,“等等,你去哪儿洗去?回来,进空间洗。”
      两人都接受了记忆,自然知道村里洗澡不方便,夏天去河里洗,冬天,爱干净的就自己在家烧水洗,不爱干净的能一冬天不洗,条件不好,村里都是这么过的,除了先前那些下乡的知青,谁也没觉得怎么着。
      四爷这挑剔的习惯,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总不能大半夜的去河里洗澡吧?
      没有窗帘,宁溪拿出一个床单来,四爷绑在窗户上,又去插了屋门,两人才进了空间。
      趁着四爷洗澡的功夫,宁溪洗了几个果子,边啃边在空间里溜达。
      空间又有变化了,灵泉到还是那样没有在继续变大,但空间的地界确是变大了,而且屋子前边不远处,还多了一个小湖,或者说是大一点的塘子。
      两口子成功会晤,洗了澡,也没多待,就从空间出来了。
      对于这个世界,四爷是新奇的,宋朝的时候,虽然和自己认知的历史有出路,但并不是一无所知。而这个世界,虽然四爷接受了记忆,但记忆是记忆,没有接触过,就是没有接触过,这才是真正陌生的世界呢。
      “这个世界,有些奇怪,没有皇帝,也没有江湖,但人们的激情好像从来没有过的高涨,就是穷了些。”
      宁溪没说话,说穷,那是因为他们这次的身份是普通老百姓,不像清朝时,他们是阿哥是福晋,后来是皇帝皇后,宋朝时,又是有家资的江湖高人。但现在这社会整体的幸福指数,肯定是比清朝,比宋朝要高的。
      四爷以为她也在想这个问题,还安慰她,“不用担心,虽然爷还没摸透这里的规则,但再穷,爷也养得起你,嗯,还有肚子里这个。虽然这孩子不是咱们的,但既然咱们占了人家的身子,这孩子就跟咱们自己的一样养。”
      宁溪噗嗤一笑,“行,那我就等着爷养我了。”她也不说,这个世界,我再怎么没经历过这个时期,也比你熟。省的说出来,再打击四爷的积极性。
      第二天早上起来,因为刚穿来睡的不踏实,醒的早,就这样,四爷还赶在前头了。
      宁溪叠被子的时候,就听见外边,婆婆的说话声,“哎呦喂,干嘛呢你,你那是做饭还是点房子呢?起开起开,我来,真是一个个的呀,欠了你们的,先前不是还会呢吗?怎么这会儿又忘了?”
      然后就听见另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哎呀,要我说,你们这还分什么家啊,小溪怀孕了,这往后干活不方便,你们一个锅里吃得了。”
      王桂花心说,当我愿意呢,说是分家单过,但一个院住着,小两口啥不会不懂的,自己不得帮着干?但这不是当初说好了的嘛,要不然自己家拖累不少,李老头也不能愿意人家闺女嫁过来。自己这会儿再反悔,李老头那脾气大的亲家,还不定怎么想呢。自从小溪怀孕了,李老头时不时的就送点东西过来,自己这会要是说一个锅里吃饭,指不定他就觉得自己是为了那口吃的呢。
      但这样的话,即使关系再好的邻居,王桂花也不会说一句半句,是以她也不接那话,只问道,“你们家娟子几月到日子?”
      “快了,还有不到俩月。”
      然后王桂花就说他们会挑日子,“现在才七月,到娟子生的时候,正好凉快了,天也还没冷下来,坐月子可是不受罪呢。”不仅坐月子不受罪,伺候月子的人也不受罪。
      农历七月中,阳历九月初,一个多月以后,确实是不冷不热。
      “可不是,你们家小溪得腊月了吧?哎呦,到那时候,给孩子洗尿布都是个事儿,你们说好了没,谁伺候月子啊,是你伺候还是亲家?我跟娟子妈说好了,我们一起来,她哄孩子,我做饭,分工合作,谁都不累。”张大红说这话的时候,嗓子里都透着炫耀。
      “还没商量好呢,我们这还有小半年呢,等忙完地里的庄家再商量也来得及。”
      说是这么说,王桂花心里还是直骂她不要脸,连这都值得炫耀,又不是十里八里的离得远,都是一个村子的,她能不知道小溪妈是个驼背吗?自己不伺候,难道还能让小溪妈那个身体不好的伺候吗?
      宁溪洗漱完出来,王桂花已经帮着把菜炒好了。
      他们家的院子。属于那种正常的农家小院,正房是三间北屋,中间是堂屋,东边是上方,王桂花两口子住,西边是那三个没成家的儿子住。西边配房是一间仓库,放粮食,当然农具啊什么的,也在那儿放着,东边一间配房就是宁溪他们住的那间。
      做饭的地儿,在他们房间外边,挨着墙露天搭了个灶台,额,也不算纯露天,灶台上边还是搭了个草棚子的,宁溪觉得那估计也就是遮阳,遮雨就够呛了。灶台有一大一小两个灶眼,大的那个连这屋里都的炕,冬天的时候,用这个做饭,饭熟了,炕也热了。但现在是夏天,所以就用的是旁边的没连炕的小灶。
      见她出来,王桂花正好炒好菜,就拍拍衣服,“饭好了,你们赶紧吃了上班去,我去地里了。”
      宁溪知道,村里人,要下地,都起得早,吃饭也早,知道王桂花他们肯定是吃过了,也不矫情,连忙答应着。
      宁溪看四爷因为做饭,弄的脸上都是灰,觉得特别心酸,既感动又心酸。四爷什么时候做过饭?现在在这里,弄的这灰头土脸的,都是因为她。四爷从前骑马打猎什么的,因此烤个东西吃,他会,但说到做饭,他是真不会,就算原本候建辉会,但记忆是记忆,真自己弄起来,这不还是弄得一脸灰。
      昨天晚上,四爷还奇怪的说,为什么换了几个世界,宁溪一直都没变过样子,而他每次都不一样。宁溪虽然没有回答,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有猜测的,尤其是离开射雕世界之前,她又梦见了外公。外公那些话,虽然除了想念之外,十句有八句听不懂,但宁溪隐隐觉得,自己这不停的穿越,他是知道原因的,而且,四爷的穿越,似乎也跟自己有关。
      四爷灭了灶膛里的火,一抬头,就见宁溪含着眼泪看着他,一副感动的要哭的样子,四爷就逗她,“怎么?醒来没看见爷,害怕了?放心吧,你在这儿呢,我能上哪儿去。你这一会儿也离不开爷的样子,要不,等会儿上班,我把你塞口袋里带着?”
      让四爷一说,宁溪那点粉红泡泡立刻就破了,“去,谁离不开你了?我摆碗筷,你赶紧去洗洗脸,脸上除了汗就是灰。”
      四爷伸手往脸上一擦,还真是,一边去打水洗脸,一边说,“你把碗筷拿出来就行,千万别碰锅,那个你端不动,放着我来。”
      刚才回家的对门邻居张大红,这会儿端着饭碗又溜达过来了,正好听到这句,“哟,辉子这是昨天犯错误了,今天给媳妇赔罪呀?这么娇贵媳妇?”
      虽然是夏天,但早上天还不怎么热,宁溪看王桂花吃饭的桌子没收,就干脆把碗筷摆在院子里,大夏天的,屋里吃饭,有些闷热了。
      看到她过来,知道她碎嘴,但对门邻居,虽不喜欢,但也不好说什么,叫了声婶子,“那有板凳,您随便坐。”
      “没事,站着吃习惯了,站着就行。”
      四爷洗脸的工夫,宁溪见除了王桂花炒的豆角,四爷还在锅里蒸了茄子。就剥了几瓣蒜,杵成蒜泥,拌个蒜泥茄子。
      宁溪忙活自己的没说话,张大红也不在意,她知道建辉这媳妇是个文静的,就自己找话说,“哟,俩菜呢,真不愧是地主家的小姐,真讲究。”
      要不是有原主的记忆,知道她就是一句调侃,宁溪都要以为这是讽刺自己了。
      “豆角是我爹一早送过来的,不能放,一放就空了,到晚上回来再吃,就剩豆粒了。”
      “倒也是。”
      宁溪看了眼她的碗,飘着米粒的米汤,手里拿着金黄的窝头,时不时的从碗里捞出来个咸菜,就着窝头,就着米汤,就这么吃饭。
      宁溪这才明白,怪不得她说自己娇贵呢,人家一顿饭,菜都舍不得炒,窝头就咸菜,自己这俩人吃饭,还要整两个菜,在人家看来,这确实挺奢侈的。
      宁溪是不太能理解,吃饭的时候,端着碗串门的乐趣。要是人家家吃的不如你,人家多没面子,要是人家饭桌上的菜比你碗里的丰盛,你在旁边看着呢,人家不让你尝尝,也不好意思。
      就像现在,他们吃饭,人家端着碗串门,也是吃饭。虽然饭菜不见得多丰盛,但跟人家那一比,他俩吃的都挺不好意思的。虽然不习惯和陌生人一桌吃饭,但记忆里,邻居端着碗串门,你尝一尝我家的菜,我夹一筷子你的菜,村里时常见到,宁溪也让了让,“您坐这儿一块吃点?”
      张大红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怎么着,反正没坐下一块吃。
      半开玩笑的说,“辉子这是给你赔罪的,我哪好意思占你一个小辈儿的便宜。”
      “嗨,什么赔罪不赔罪的,两口子过日子,还能免得了磕磕碰碰吗?”
      “这话说的好,有文化就是不一样。我说也是呢,就算原先你婆婆跟侯梅芬家提过亲,但这不是没成吗?都过去的事了,你们俩这娃都有了,还担心啥?不过就是看她家可怜,偶尔伸一把手罢了。”
      跟侯梅芬提亲?这事原主的记忆里可没有。
      “您说的对,虽然没成,但怎么说也是有那么一茬事儿,这建辉又娶了我,咱们离得近,帮个忙什么的咱们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不是怕外人说闲话嘛,闲话多了,人家姑娘还没结婚呢,影响人家的大事,那就是罪过了。我这昨天一着急,说话声音就大了点,哪里就至于为这个吵架了。”
      “谁说不是呢,辉子你以后还是少凑那丫头的好,省的那不知情的说闲话。毕竟,当初你妈去她家说这事,侯梅芬那个后妈给推了。还当自己是城里来的大小姐呢,眼界高的很,可她自己还不是因着不能吃苦,嫁了侯三做了侯梅芬的后妈?她对侯梅芬那丫头也不知道真好还是假好,要说不好吧,眼界高的很,谁都配不上他家丫头似的,要说好吧,侯梅芬还真被她耽误了,不少人看上侯梅芬了,她都不同意,结果她们两口子一闭眼,你看这两年,哪个说媒的还上她家的门?我估计,那丫头是后悔了,才在巷子口堵着辉子的。”
      这虽然是碎嘴,但里边的信息量好大。
      宁溪这才知道,婆婆王桂花一听侯梅芬就没好脸色的原因。
      上班路上,宁溪还问四爷,昨天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好奇,总不会是真后悔了,要跟候建辉来了生米煮成熟饭吧?要不然为什么要让人换裤子呢?毕竟就算挑水洒裤子上了,但水桶的位置,一般都是洒裤脚上,最多不会超过膝盖,不至于需要换了裤子才能回家吧?不是都说这个时代的姑娘,都很害羞,很含蓄吗?
      “哪里就你想的那么直接了?不过,那姑娘有那心思是真的,但是顶多也就是借衣裳说事罢了。人家一开始就说了,那是做给弟弟的还没上身的衣服,现在这家家都不富裕,旧衣服就算了,你穿人家一件新衣服,是不是得给钱?你说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占人小姑娘的便宜,到时候给的钱,价值肯定是高于这件衣服的。这是他原本的想法。但那姑娘定然不是这么想的,还钱也好,还衣服也好,总得有来有往,相处多了,才能培养出感情不是?”
      宁溪知道,四爷说的他就是原来的候建辉,虽然知道问了没意义,女人嘛还是忍不住问了,“那,这候建辉就真的没有别的心思?跟那个候梅芬真没点不可言说的关系?我不信。这开了荤的动物,媳妇怀孕好几月不能碰,他能忍的住?”
      “这可不是咱们原先待过的世界了,忍不住也得忍,流氓罪可是要被,哦,现在不叫砍头,叫吃枪子。他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何况,别人就算了,这个侯梅芬,他还真没那贼心,他也不敢跟候梅芬有事,那是个霍的出去的性子。要是人家以此为威胁,要嫁给他怎么办?离婚?他压根就没想过,也是心里真有媳妇的人,怎么可能舍得离婚?要是不离,人家以此威胁向他勒索钱财,让资助人家两个弟弟上学怎么办?现在这家里穷的,底下那三个兄弟,眼瞅着一个跟着一个大了,有那钱用在自己兄弟身上不好吗?他心里明白的很。”
      宁溪忘了,这个时候,流氓罪是重罪。
      “心里明白,那还帮人家挑水干活?还在人家家里换衣服?”
      “男人嘛,喜不喜欢人家是一回事,到底是一个胡同的,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人家姑娘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不就忍不住心软了呗。想着人家没爹没妈的,叔叔伯伯帮不了忙还时不时的拖后腿,怪可怜的。”
      这话宁溪相信,男人总是这样的,不一定就真的动心了,不管多大能力,总是爱怜香惜玉,“那你可得注意分寸,这里可不行三妻四妾那一套。你要是也想怜香惜玉,哼哼……”
      “聊天归聊天,不兴往咱们自己身上套的。”从碰见你开始,爷一直都守身如玉的,再没正眼瞧过别的女人。
      “我这是给你打预防针呢,很多不好的事,不都是这么开始的嘛,一开始可能并没有动心,就是可怜人家,帮帮忙,一来二去,感情就培养出来了。”
      “什么样的人能在这上面给爷下得了套?”
      这倒是,四爷从小见的那些手段,比这高明的不知道多少倍去,要是那么容易上套,就玩不到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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