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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狐狸,对对碰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晚上,新桐却被妈妈拖着去参加什么什么晚宴。扯了扯身上的小礼服,为了报之前在迹部那里被调侃的仇,最近每天晚上都非常认真地做丰胸小运动,再加上木瓜炖雪蛤什么的滋补,最近身材还真是改变不少,能撑起礼服了。
来到会场,新桐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酒店,有些愣住了,这也太奢侈了吧,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某株植物。敲敲脑袋,不对不对,什么不好想,想他干嘛,不过妈妈怎么会参加这么豪华的宴会。
“桐桐,你怎么还愣在那里,快点进来。”已经进门的一之濑清漪发现自己女儿并没有跟上自己,催促地向着一之濑新桐招了招手。
“知道了。”新桐一边答道一边跑向一之濑清漪身边,两人一起走进了酒店。外面是金碧辉煌,里面的摆设也不是普通的,瞧瞧那两盏巨大的水晶灯,也不怕闪瞎了眼睛。
边吐槽便羡慕,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女人,擦擦你的嘴巴,口水流出来了。”
“啊,啊,喔。”新桐抬手抹了抹嘴吧,没有口水啊,我这是被人给耍了呀,“你……”猛的一抬头,“噢,痛。”
“嘶。”对方也倒吸了一口气。
后脑勺撞到了那人的下巴,“呀,你离我那么近干嘛?”新桐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水仙花?”脑袋立马垂了下来。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大蛮力?”迹部揉着下巴,看着眼前装鸵鸟的女人,“我已经看到你是谁了。”
拽紧小拳头,这该死的烂水仙,只要碰到他准没什么好事情,装着什么都没干的抬起头,“看到就看到呗。”
“你来这里干嘛?”迹部财团的慈善晚宴,她一个小女生怎么会来?
“吃饭啊,不然你以为我跟踪你啊?”说起吃饭还真的有点饿了,不过刚刚被迹部一闹,也不知道妈妈去哪了。急忙向四处看了看,只是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你……”迹部刚开口。
“迹部,这位小姐是谁?”地道的关西口音。
眉毛微挑,关西狼,“一之濑新桐,很高兴认识你。”新桐伸出手。
“忍足侑士。”忍足侑士回握道。
迹部有些不爽,这两个是打算无视自己,“你们两个……”
舞会的音乐响起,再一次打断了迹部的话。
“美丽的小姐,可以邀您跳一支舞吗?”忍足绅士的向一之濑新桐伸出了手。
“当然。”新桐立马伸手握住他的,随即就被带进了舞池。正愁没办法离开呢,刚好,关西狼果然上道。
迹部看着跳舞的两人,眼睛微眯成一条缝,该死的女人。
舞池里,忍足看着眼前满是得意表情的女生,“这么欺负迹部好吗?”
“咦?迹部是谁呀?我好想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怎么欺负?”一脸真诚。
忍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脸上挂起了痞痞的笑容,“是吗?”说谎不打草稿的小骗子。
“就是这样。”可不能忘了忍足也是只狐狸狼,套我话,你还嫩着点,笑容最大化的面对着忍足。
“那好吧。”
恰逢舞曲结束。
“我要去找我妈妈了,拜拜。”不能再跟这匹狼待一起了,要不然什么时候被吃了都不一定。
“好的,希望下次还能再见哦。”依旧是那痞子笑。
“嗯,嗯。”新桐随口应道,转身就走,怎么一个个都要再见,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跟你们费脑细胞。
刚走到某个拐角,就被一只手拉了过去,“啊。”一之濑新桐声音还没喊出,就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抬眼,怒视眼前捂住自己嘴巴的人。
“别叫。”
水仙花这个变态,新桐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自己不会再叫,让他把手拿开。
“喂,迹部景吾,你干嘛?”真是的,没事抽什么风,新桐顺手的抹了抹嘴巴。
“本大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的话怎么那么多?”谁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着她跟忍足靠那么近心里不舒服。
“那大爷您是想怎么样呢,嗯?”
“下周,冰帝会举办校园祭。”
“嗯嗯,然后呢?”新桐点点头,看着迹部,校园祭,跟我有什么关系。
“本大爷让你来参加,你是哪个学校的?”迹部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让她去参加。
“我?我为什么要去?我不去。”新桐诧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校园祭那么累,况且去了还会见到那只狼,那不就戳穿啦,不去。
“你以为本大爷要做的事还轮得到你选择?学校。”双手撑在新桐两边,环绕着威胁道。
“青……青学。”新桐看着眼前放大的迹部的脸,咽了咽口水。
“知道了,我会让人来接你的。”说完,迹部转身从服务员手里的托盘上拿了一杯红酒,走进了宾客圈里。
新桐一脸呆滞的站在原地,随后跺跺脚,烂水仙,邀请人有这样的吗?
“桐桐。”听见不远处妈妈在叫自己,甩开脑袋里多余的想法,向她跑过去。
周五放学,一之濑新桐正和雪奈边讨论这个周六去哪里玩,边向校门走去,还没走到校门口,就听见一群女生的尖叫声。不耐地皱了皱眉,这里的女生还真是有些聒噪。紧了紧握着雪奈的手,心想着和雪奈从旁边绕过去。
“一之濑新桐。”有些熟悉的傲慢男声传了过来。
新桐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谁叫我?这一转,新桐是真的后悔了,我就说谁能让那么多女生发花痴,这个自大的水仙花怎么会在这里?这大爷怎么跑到学校里来了,立刻回头装鸵鸟。“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一之濑新桐,你给我站住。”这个女人还真是喜欢装鸵鸟。
雪奈拉拉身边念念碎的新桐,“新桐,那个人好像在叫你。”
新桐看了一眼好奇的雪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吸气,“水仙花,叫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听不见。”
手指抚上眼角,迹部靠在车身上,“是吗?我还以为某只鸵鸟最近耳朵坏了听不清,所以说的大声了点。”
“水仙花,你说谁是鸵鸟?”
“上车,走了。”迹部无视一之濑新桐冲上来时愤怒的眼神,拉开车门,优雅地坐进了车里。
新桐脸上的表情还不及转换,有一秒的呆愣,“去哪?”
“校园祭。”迹部的声音幽幽地传出。
“那个不是晚上吗?现在还早啊。再说,你怎么亲自来接我啊,多不好意思。”这破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上车,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迹部的声音里多了一些不耐烦。
拉过走近的雪奈,“那我要带上她。”新桐察觉出了迹部的烦躁,又看看围了一圈的人群,不再多话。
迹部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新桐也不墨迹,拉着雪奈就上了后排,车子启动,很快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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