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The Prince’s Tale

作者:安紫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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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生死水


      【14】生死水

      【“……水仙根粉和艾草以三比五的比例在水中(标准坩埚)熬制十七个小时,可以得到效力很强的安眠剂,又名“生死水”。服用过量可致死。在服用时,通常采用C1级稀释液(一份标准溶液:九十九份水)和D3级稀释液(一份标准溶液:九百九十九份水),以减轻药效。”——《欧洲巫师药典》(1985年第四版)】

      我感觉自己在不停地坠落,坠落……最终我坠落到一间装潢考究的客厅中。这客厅我是如此的熟悉,这场景我已经经历过千百次……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坐在沙发上的长发女人低声说,“离开这里,带着艾伦。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不能让你们继续在这里冒险——”

      “不!妈妈!我不要走!”男孩紧紧抱住女人的腿,眼泪在湛蓝的眼睛中打转,倔强着死活不肯掉落下来,“你在这里,爸爸也在这里——我不要走!”

      长发女人迟疑了,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位老人也面露不忍。可女人最终还是拉开了男孩的手臂。她蹲下身来平视着他。

      “妈妈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件事太过危险。妈妈答应过爸爸,要保护好艾伦。乖孩子,听话好吗?就跟爷爷奶奶生活几天。很快妈妈就会把事情办完,就会把艾伦接回来——”

      “你也答应过爸爸,要代替他看着我长大!妈妈,爸爸已经不在了,难道你也要离开我了吗?”男孩的目光突然变得陌生起来,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人,“那些传言是真的吗?他们都说——”

      女人突然紧紧抱住男孩。男孩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泪水无声地顺着她的面颊流入衣领。这个短暂的拥抱已经不足以打消这个十二岁男孩心中所有的疑虑。

      “艾伦,你要相信,妈妈是有苦衷的。”长发女人说。男孩猛地从她怀中挣脱出来。女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像是被人施了全身束缚咒一样,还保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

      “所以那些都是真的?”他质问道,“他们都说你早就想和爸爸离婚!他们说你早就给自己留好了后路!你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想!”

      “艾伦,爱德华和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自己有眼睛。我自己会看!我小的时候你和爸爸吵过多少次架,你以为我不记得了吗?你每天活的都很轻松,可你有体谅过他吗?他和我说,你是他见过最好的姑娘。连我都能看出来,他一直都在包容你!可你为他做过什么?现在他不在了,你连我都不想管了是吗?”

      女人呆呆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终于明白对于一个要离开母亲的孩子来说怎样的解释都是多余的,再崇高的理想也都是空谈。她的身体终于不再僵硬。她垂下双臂,慢慢站起来,转身朝那两位老人说:“玛丽,查理,拜托你们照顾好艾伦。我发誓,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们——”

      “你真的要这么做?”玛丽琼斯睁大眼睛,双手交错,似乎有点恐惧。

      女人轻轻点头。她身旁的男孩满脸怒意地瞪着他,可是突然间,他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呆滞起来。玛丽发出一声惊呼。

      白色的、雾状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男孩太阳穴的位置流出,经过杖尖,最终流到女人手中的水晶瓶里。她攥那水晶瓶可真用力,连关节都微微发白。

      水晶瓶没过多久就装满了。女人丢下魔杖,扶住男孩软绵绵倒下的身子。她将男孩抱到沙发上,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滴落到男孩刚刚还闪现着怒意的脸上。

      “艾伦,艾伦——你要记住,妈妈永远都是爱你的——艾伦——”她哽咽着,用手帕捂着脸低声哭起来。但她并没有允许自己在这悲伤中沉浸太久。半分钟后,她捡起魔杖,再次站起来。

      “艾伦就拜托你们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他醒来以后,会不记得一些事情——你们,你们就告诉他——他的父母都已经——对,都已经不在了。而你们为了躲避仇敌,所以才会——”

      “我们会仔细斟酌的。”查理琼斯突然开口,语气有点冷。长发女人感受到了他话中的冷意,突然没了刚刚施咒时的气势,变得有些胆怯。

      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

      “那,那我就走了。你们多保重,”她突然间有些慌乱,眼神几次扫过还躺在沙发上的艾伦,“我保证,不会太久的——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们的。我们平时就通过手期联系。再会。”

      一向刻板严苛的查理并没有指出那个错词。女人快走出客厅的时候,玛丽突然站起来。

      “简,等等!”她跑到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盒,把它递给女人,“这是爱德华的。我想你应该拿着它。”

      女人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抬起手接过塑料盒,似乎手上拿的是十个摞在一起的坩埚。“谢谢你,玛丽。”她声音沙哑地说。

      下一秒,两个女人毫无预兆地抱在一起痛哭。再也不是那种故作坚强的无声的落泪,此时的女人哭得像个孩子。年迈瘦小的玛丽抚慰般地拍拍长发女人的后背,仿佛她的依靠。

      “你说的不错,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们都要好好活着。听到了吗,简?不要让艾伦再失去妈妈了!”

      女人带着泪痕重重地点头,随即松开玛丽,转身离去。

      ……为什么这些场景如此真实?为什么在看到那名男孩的时候我的心会很痛?

      因为那是我的艾伦啊,是我和爱德华的儿子啊……

      艾伦是谁?爱德华又是谁?为什么听上去这么熟悉?

      你难道都忘记了吗?艾伦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亲人?原来我还有亲人,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还不是完完全全的一个人……可是他们在哪里,为什么在我如此艰难的时候还是孤身一人?

      爱德华不在了。艾伦也不记得我了……

      他不记得我了……

      剧烈的头痛将我唤醒。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借着魔杖尖的微光看清了钟表的指针。

      凌晨四点半。一液盎司生死水C1级稀释液,只让我睡了四个半小时。

      我熄灭了魔杖上的光亮,再次躺下,却感受到脸旁已经湿了一片。我不得不拿起魔杖,对着枕头施一个干燥咒。

      虽然我已经醒了,但却感受到了生死水的余威。强烈的痛感既不能使我入睡,也不能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只得被动地感受着自己的神思像红色的鬼飞球一样到处乱撞。

      刚刚的那个不只是梦,所以我一点也没有从噩梦中惊醒的庆幸。相反,那噩梦一直笼罩着我,似乎在时时提醒着我,我对爱德华的诺言和我选择立场的代价。

      我从不轻易许诺。因为未来不可知,而许下的诺言就一定要实现。我的思绪被一下子拽回到了过去——

      “简 梅拉妮娅,你愿意嫁给爱德华查理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

      那时的我,是否会想到,我对他的爱与忠诚,并没有因他的死亡而终止?

      我曾在无数个瞬间里想起他,我会不知不觉地按照他的风格行事。现在,我也会一边吃着煎蛋一边浏览《预言家日报》;我也会像一个麻瓜一样使用他们的通讯工具;我也尽全力去保护自己爱的人。

      ——其实,他从未离开,他一直都活在我的心中。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照常起床。我拉开厚厚的窗帘,淡淡的晨光刹那间洒进卧室。我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天空逐渐褪去黑暗,看着对角巷还没关张的店铺陆续开门。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天才完全亮起来。阳光从云层中艰难地将几束阳光投向大地,给人们重新带来希望。

      十一点,我换上一身黑色的袍子,走到楼下的办公室。几个月前,我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药店的顶楼,在这之前这里一直都是闲置的。现在的我孤身一人,再看到旧景也只是徒增伤感。

      十一点半,我的药店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亲爱的简,我想我们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吧。”一个穿着粉红色套裙、带着配套的帽子和手套的矮胖女巫满脸笑容地站在我面前。那娇滴滴的、甜的像糖一般的声音让我觉得一阵恶心。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魔法部高级副部长,麻瓜出身登记委员会主任。对于我而言,她还有另一个身份——我当年在霍格沃茨的同班同学。

      读者们,我想你们终于能理解当年的我为什么对于返校这件事这么抵触了吧。然而这并不是全部。

      “多洛雷斯,”我微笑道,“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个旮旯来了?”

      她似乎对我的应承很满意。

      “很久不见,来看看你还不行吗?”她说完发出一串类似小姑娘的咯咯的笑声,我连忙点头称是。

      不用我领着,多洛雷斯自己迈着步子走上楼梯,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而我,只是脸上挂着笑容跟上去。

      到了会客厅,她没兜都多少圈子就直接说明了来意。

      “简,我想你一定会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的,”她说,闪闪发光的眼睛像看着志在必得的猎物一般,“我需要吐真剂。”

      “哦?我以为魔法部内部会有供应,斯内普校长肯定也很乐意为你们效劳,哪里还用得着我这个小药剂师出力?”我打趣道。

      “啊……你知道的,我们实际操作的时候,难免会超出规定……”她意味深长地说。我尽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心中却感到一阵恶寒。

      “我当然很愿意为你效劳,”我说,“但很遗憾,多洛雷斯,我们的吐真剂没有存货。”

      “我想你可以再熬一点,不是吗?”

      “我需要一个月亮周期,”我不紧不慢地说,“当然了,我们也可以省略其中的一些步骤。不过成品没有那么完美,使用者可能会产生魔力暴动的状况。我可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你总是这样,是不是?‘需要一个月亮周期’——”她终于撕开了虚伪的面具,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是纯血统,我就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是吗?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普林斯’了。”

      “是啊,我可是相当后悔。我不像你,和那么多纯血统家族都有亲缘关系,从来不需要姓氏来证明血统。”我假意恭维道。

      “那当然,”她骄傲地挺起胸脯,一个金灿灿的挂坠盒在她胸前熠熠生辉,“很少有纯血统家族和我没有亲缘关系。普林斯大概就是其中的一个。”她刻薄地加上一句。

      我望着她,继续保持微笑,只不过感觉脸颊已经快僵了。

      快一点的时候,她终于要走了。我硬着头皮将她送到药店门口。门面前本来聚集着的乞丐们一看见多洛雷斯乌姆里奇走出来,顿时作鸟兽散,都拉起兜帽遮着脸尽快逃离。就连不远处的小商小贩也赶紧推着车子逃离现场。

      只有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男孩向我跌跌撞撞地走来。

      “求求你,夫人。求求你救救他——”她跌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哀求道,“只有你能救他了——”

      我的心微微一动。还未等我开口说什么,旁边的多洛雷斯已经厉声说:“让开!你这个肮脏的杂种!”

      年轻女人的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可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离开。她还在哀求。“求求你救救他——”

      多洛雷斯似乎是想直接给她来一脚,可无奈两个人离得有些距离,她一下子没有踢到。我兴致十足地看着她为了化解尴尬将那只伸出去的□□腿转了个方向踏到了别处,脸上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滑稽样子。

      她本来以为我会向先前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可这次我没有。我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额头。他的体温很正常,看上去只是睡着了。我想不通这位年轻的母亲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来求我。

      这时,我嗅到了一丝血腥气。我微微掀开小男孩身上的旅行斗篷,看到了一个皮开肉绽、形状奇特的伤口。

      也是在这时,多洛雷斯转身。“简,你不走吗——你要干什么?”她尖刻地问责。

      “我想他们是我的远房亲戚。”我一边沉着冷静地说着胡话,一边把小男孩裹在斗篷里抱起来。

      多洛雷斯发出一阵娇笑,还坐在地上的女人打了个寒颤。

      “亲戚?别告诉我是你那个麻瓜丈夫的亲戚!”她恶毒地说。

      我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于是微笑着走近她,在她耳边轻语道:“难道你的麻瓜母亲就没有亲戚吗?还是说,你那个哑炮弟弟已经不算是你的亲戚了?多洛雷斯,我不知道你给了斯基特多少钱才封住她的口。但我向你保证,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收买的。”

      我们不甘示弱地对视着。这让我觉得恶心,但我必须要这么做。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私生女。你就等着吧!”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在临走前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听到过那个字眼了,而曾经的我对它是那么的熟悉。在我刚进霍格沃茨的时候,它简直就是我的代名词。而威廉只要在场总会冲上来保护我。

      一时间,我被禁锢在往事之中,呆立在原地,直到一阵凉风吹过将我唤醒。在发现自己一直在无意识地盯着那个粉红色的矮胖身影后,我立刻转过了脑袋。

      “跟我来。”我对着女人轻柔地说,后者看上去满脸震惊,不敢置信。

      我抱着小男孩走进了办公室,将他放在了沙发上。我找齐了要用的原料和工具,跪在沙发旁给小男孩清理伤口。那位年轻的母亲站在一旁,一脸焦灼,欲言又止。

      “他是被狼人咬伤的,”我已经清理好了伤口,正在往上面涂抹难闻的绿色药膏,“为什么不去圣芒戈?那里的条件可强多了。”

      女人绞着双手,嗫嚅道:“我们……我们没有血统证明……圣芒戈不承认我们是巫师——但是有个肖像告诉我可以来对角巷找您——琼斯夫人,我——”

      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心头。我举起一只手,打断了她说的话。

      的确,现在食死徒控制了魔法界所有的官方机构。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已经不再招收没有血统证明的“非巫师群体”了。更糟糕的是,有一群食死徒专门守在圣芒戈,负责抓捕那些因为受伤不得不就医的麻瓜出身的巫师。

      所以我才会拜托黛丽丝 德文特的肖像,让她悄悄告诉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可以来对角巷找我。虽然这样做十分冒险,可鉴于情况危急,而且那帮食死徒也不太可能对一副肖像施钻心咒,我只能铤而走险。

      “伤口处理得还算及时,但小腿还是会留下疤痕,”我冷静地说着,“我不知道狼人在咬伤他时是不是狼形。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只会留下一些狼人的特性,并不会变成真正的狼人。”

      “夫人,我——我想他不会变成狼人的。”年轻女人慌乱羞愧地低下头。

      “很好。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他醒来——”

      “——夫人,您真的会给我们提供血统证明,证明我们是您的远房亲戚吗?”年轻女人突然抬起头,用抑制不住的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轻轻皱眉,目光凛然。她在这目光之下似乎有点萎缩。我当时那么说只是为了在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的鼻子下找出一个救她儿子的理由。我以为她知道。

      “很抱歉,我不能。”我垂下眼帘。在纯血家族的圈子里,我的身世并不是个秘密,他们比我更加清楚我有没有这样一个远房亲戚。也只有乌姆里奇这个很多人眼中的大笑话才会被我给唬住。

      年轻女人的眼睛骤然黯淡,就好像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将她好不容易重新燃起的希望之火给吹灭了一样。我转过头,不再去看她。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笔钱,把你们安置在国外——”

      “不必了,夫人,”年轻女人如此说,让我十分意外,“这都是我们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她俯身抱起还在昏迷的小男孩,他的身上还带着被狼人咬伤的伤口。她低头看着儿子,脸上带着温柔悲伤的表情。

      “我会给他制作伤口愈合的药膏,”我说,“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会给你寄过去。”

      她这次没有拒绝。“戴安娜 克莱斯韦。”她轻轻说。我微微愣住。

      “德克 克莱斯韦是你的——”

      “——他是我的丈夫,”戴安娜 克莱斯韦昂起头骄傲地说,我却感到了丝丝莫名伤感,“谢谢你,琼斯夫人,也请你原谅我刚刚的冒犯。你永远也不会明白,那东西对我们来说有多么重要。”她喃喃自语。

      “我想我能理解。”我安慰道。

      “不,你理解不了,”她倔强地说,“如果有血统证明,我的丈夫还能有一份薪资丰厚的工作,我的儿子还能继续回霍格沃茨上学,我们也不会得罪他们,丹尼尔也不会被咬伤……”她的身体因为愤怒颤抖,泪水因为悲伤涌出,“你不会理解的。”

      一阵沉默。窗外的雪花轻轻坠落,如此宁静。我看着她坚强地掏出手帕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在小男孩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最起码,他们还在一起,我毫无缘由地想到。我突然有些羡慕她。尽管她生活穷困,尽管她的丈夫逃亡在外,我却很羡慕她能抱着自己的儿子,感受着他的体温,凝视着他的睡眼,轻吻着他的额头。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救了丹尼尔。再见了,琼斯夫人。”她朝我鞠了一躬,用满含泪水的眼睛最后望了我一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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