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在陌生的地方醒来
触目所及的受害者都是跟自己有过这样那样关系的男性
作为一个自身优势突出的健全女性
想到是被“绑架犯先生”喜欢了
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眼前的青年扬起嘲讽的笑容
“可惜并不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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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发完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小慧 ┃ 其它:绑架

一句话简介:绑架的理由也许还有巧合这一选项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509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1 文章积分:99,73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无CP-近代现代-惊悚
  • 作品视角: 不明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557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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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无意的绑架

作者:雪人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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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柔软,在我的意识回笼与外界刺激联系上的那一刻我的第一感觉便是柔软。有什么东西死沉的压在我的身上。我费力在黑暗中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压的严严实实程度让我一丝光亮也看不到,都不知道我到底睁开眼睛了没。被闷住的口鼻传来了若有若无的香气,生生被憋醒的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幸亏大脑传来的缺氧信号及时让我从黑暗中挣脱。人还是有信仰的好,不然我现在感谢谁去。
      再过些时间的我会不会咒骂着刚感谢过的信仰,质问他们为何不让我就在此刻毫无痛苦的死去呢,所以说人有个信仰真是万金油。
      我闭着眼睛动了动能动的部分,确定该有的都没少后,我才放下心来专心将被折到胸前的手使劲往上抬将身上的“东西”掀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真糟糕,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与那东西相贴的部分一片滑腻,我心中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旁边地上仰躺着仍昏迷着的并不是地球之外的奇妙生物,而是应该要被称为符合以上条件的丰满美丽的女性,真希望我刚才的行为没有磕到她的脑袋。如果你硬要说那点可怜的布料是衣服的话,那么这名女性不是光着的。此时我正盯着她胸前颇为壮阔的风景,那一对随着绵长呼吸一起一伏的正是刚才差点置我于死地的罪魁祸首。被胸闷死这种死法对于同为女性的我来说不是什么风流的事。这是什么校园恋爱喜剧的开头嘛......请原谅我有时候会不知所云。
      四周闪着金属光泽的栏杆告诉我,你中奖了,来感受恐怖故事的紧张刺激吧。除了体积外跟我家用来关大型犬的狗笼十分相像。笼底缝隙下的便盆干净如新,笼门可喜得好像没有焊死,但笼外不知身处何处的黑暗让人不敢妄加尝试。可见物朝四面八方一寸寸隐没,除笼子本身及拴在笼顶笔直向上的粗大铁链,再也看不见什么东西。
      我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的眼镜没了的。
      我将手臂举过头顶,不行,够不到顶。笼子在我的动作下不断向我走动的方向倾倒,之前那个奇怪的姿势竟意外的平衡呢。总之在那位女性还没有醒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些我能够做的尝试,把外套脱下来试了试笼侧的栏杆有没有通电,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也太傻了)
      晃了一下笼子看了看铁链的结实程度,对于这个我完全不敢使力,毕竟用两条鞋带和外套绑成的长度放出笼外也感受不到什么东西。
      知道这一点后,我如芒在背,不再敢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除窝在笼角以外的全部。
      正巧那位女性有醒转的迹象,为了防止她问一些我也不知道的问题,我努力把自己蜷缩的更小以便往笼角里塞,拢着膝盖,小心的闭上眼睛。
      不一会,我便听到了细小的移动声响,没有尖叫,看来那位女性的衣服来之前就是这样的。接下来我就感受到了从脚底,臀部和背部传来的走来走去的微弱震动,与狗笼接触的地方密密匝匝出了一层冷汗,我要不要告诉她这里有多高?算了,等我有好消息了再告诉她吧。走来走去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好像注意到我了,笼子突然倾斜又慢慢恢复平衡。她的声音响起在一段距离之外,“喂”“喂”。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跟人接触。不过她的声音与最近记忆里的声音重合了。来到这里之前,正是在跟这个声音的主人对话。
      如果这场绑架的主角是她的话,那我大概就是被无辜殃及的池鱼吧。
      这边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那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很快,像是放弃了我,转而走向与我相对的那一角抓着笼子的栏杆(幸好没有电)大喊:“有人吗!这是哪!”我没有抑制眼球在眼皮后的转动,甚至还眯着一条小缝。如果她没有像我一样近视的话,那她应该是没有读过心理学方面的书或是忘了什么的,这才像是正常的反应。她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现在涕泪纵横,宛如带着露珠的花朵一般让人我见犹怜。这种正常人面对危急情况应有的应对在故事里一般都是作死行为,可惜这里是现实,没有逻辑不遵行套路比故事更荒诞的现实。
      没有让女士等太久,绑架犯说不定还是个绅士。周围骤然亮了起来,刺得我闭紧了眼睛,只看见发红的肉皮颜色。适应了一会,我慢慢睁开眼睛,大好的观察周边环境的机会,在我眼中却是明明暗暗模糊一片。我后悔没一毕业就去做激光矫正手术了,如果能重来的话,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做……嗨,才不是把那个破手术做了呢,有些机会的话就赶紧离这个女性远远的,不,干脆不要来能遇到这个女性的城市比较好。什么?我已经认定了这个女性是我遭绑架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定呢……才怪嘞,漂亮身材惹火比我这种阴暗的家伙有吸引力多了吧。
      我把两个手的食指拇指对到一起捏出一个小缝,放到眼前调整着距离,试图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是我在上学期间忘带眼镜时常用的记笔记的方法,藐视课堂的表现之一。那边的女性随着她一个对她没好处的动作身体僵硬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几乎用挪的方式蹭到了笼子中间,用一个如胎儿般安全的姿势把脸埋在膝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发出闷闷的小声啜泣。
      她应该是往下看了,而且看到了比我更多的细节,她看到什么了呢,我一点都不好奇。
      透过笼顶的栏杆往上看,光亮耀眼刺人,既然光源往上方来,那几片阴影就值得探究了,有什么东西把光挡住了,看来在这个空中孤岛我们并不孤单。
      我勉强能辨清形状,来形容一下光亮下显出原型的周边。前方是镶着一块块东西的墙壁,左侧是一排排窗户,还煞有其事装着窗帘,隔绝了向外窥探的视线呢。右边是两竖排门,白色绿色白色绿色,颜色非常有规律得漆在墙上。
      “你还没看出来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猛的把视线转了回来,却只能看见一小块肉色,我后知后觉地把手放了下来,眼神却涣散到一旁。不,别对我说话。虽然声线因为害怕变了调,但语气一如初中她还是我好朋友时那般狡黠得意,语尾上扬。
      “这是地板被打通的一层层教室啊。”
      不,但眼前的迷雾被迫散开了,漂亮女性的脸在其中清晰可见。我直视着她带着美瞳的眼睛,鲜活又明亮,闪烁着活人特有的光芒。这是我醒来后第一次看她的脸,也是时隔多年再次抬起头直视着别人的目光。
      我喉口发干,不知是因为太久没有喝水还是因为当下的情景。我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我的旧友隔着化妆品惊慌失措的脸。我估计我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因为从我们头顶上传来了铁链一点点绞紧的咯噔咯噔的声音,我们在摇摇晃晃的缓慢上升。笼子在空中轻轻摆动,我死命地攥住身后的栏杆,而她想站起来,腿却不住的打弯,最后只好弓着腰用双臂撑住地面半跪半蹲着,狼狈却不失优雅。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有心情胡思乱想,笼子依旧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向上升着。经过一层一层相似却不相同的教室,上升的时间足够辨认墙边的装饰。她看着凝固在那些东西里的青春入了神。我?我对学校的生活没什么怀念的。
      同时随着距离的拉近,之前藏在耀眼的光中只在下面投出阴影的事物也显露了出来。一模一样的笼子,或高或低地悬挂在上面,其中有着姿势各异的人形,见到我们上来都围拢到了笼边,毫不顾忌笼子的倾斜。总感觉小慧(漂亮女性的名字)有点坐立不安,错觉吗?
      看不清其余笼中人的我,倒把小慧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自从我重新开始看人脸以后一直在无意识的观察她,听上去有点恶心呢。小慧在看清那些人后,那一瞬间散发出来的喜悦是隐藏不住的。微张却又生生被压下去的嘴唇,往上抬了几寸作势要打招呼到半路又改成抚弄头发的手,都显示出那些人与她颇具渊源。认识的人为什么想打却不敢打招呼呢,人们还真是难懂啊。
      又到了更高的一层,临门的那边有一扇唯一开启的门,露出了原本被遮蔽的走廊。我惶恐的看着那里有模糊的东西在一拍一拍地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在嗅到新鲜的空气后才打消了疑虑。只是窗户而已,风从没关紧的窗子呼呼的刮进来。一方蓝天,天色明亮,远处影影幢幢的勉强能够到这个高度的建筑物,我贪婪的利用这点时间辨认着它们。如果我是福尔摩斯的话,一定可以做到。
      我本想趁升上去的时间再好好看看蓝天,谁知笼子就在这停下来了。触手可得的自由与依旧绝望的处境,犯人还真是恶趣味。说曹操曹操到,一个人像算准了时间一样非常自然的从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晃了出来,好像趁午休偷溜到教室外面嗤笑着教室里老老实实闭眼睛的大家的小鬼一样。与他的安逸相反的便是还垂在危急存亡的空中仅凭一根铁链连接的狗笼们了。
      叮叮当当的铁链与笼子撞击的声音,连我们这一笼也不例外的声嘶力竭的怒吼声祈求声。小慧在那个人出现后好像发现了什么,除了不断重复无意义的话语以外,还控制声音保持在恰到好处的……娇媚?嘈杂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楼体间,真是盛大的欢迎仪式。看到那扇未完全关紧的窗户后,我的心中是曾燃起过微不可见的希望的火光的,但在见到这个疑似幕后主使人的家伙后,火光在风中摇摇欲坠。他竟然没有尝试穿着从头发裹到脚底黑色的一看就是反派的服装,就这么大刺刺的出来了。他的伪装对我来说确实无法看透,太厉害了,Amazing!黑色白色灰色黑色,难道说他抓的人全是近视眼吗,想到这我不禁看了一眼小慧,她还在徒劳的对那个比起我们来说都要自由的多的人诉说着什么,虹膜上覆盖的灰色镜片因为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摘对她造成的难受似乎还没被主人理会。
      姗姗来迟的终于从四面八方响起来自疑似幕后主使的声音,所有笼子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明明他人在那里没有动弹,但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耳中。又是没有经过伪装的本音,只是一句问候的话。处于变声期的青年人嗓音,急促,颤抖,懦弱,胆怯。自以为抑扬顿挫语调却平平无奇,全都暴露了。我非常熟悉,非常了解,跟我这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要命的相像。小慧越发轻松了,她从初中起不就一直擅长这样的事吗,哄骗小男孩之类的。形形□□生送的礼物,逢年过节络绎不绝的拜访与问候;拥有美貌却不为美貌所累。她看了一眼周围的笼子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向那个人大胆开口。
      对待男生的游刃有余左右逢源,被众人关注关心的耀眼焦点。
      好羡慕啊,好羡慕……
      “喂,那边那个,快放我出去,我爱上你了。”
      场内陷入了奇怪的静谧。
      你觉得一个暗恋你的人因爱生恨把你的前男友,现暧昧对象,对自己关照有加的学长,网上认得哥哥和你抓起来的可能性比较大,还是以上所有人都是碰巧你都认识抓住你的人不认识你从来没见过你的可能性比较大?
      小慧带着满满的自信对着那个人一字一顿吐字清晰的说出以下话,但凡少一点或多一点自信都不会说出的话。但毕竟是她,是足够聪明又了解自身优势的漂亮女性,她总是能做到不是吗?
      “前不久刚分手的男友,我还以为只有他表达爱意的程度那么强烈,恨不得把我锯下来,安到他身上;嫉妒我身边的所有人甚至器物;在不得不分开时找他认识的人注意我,偷拍我。终夜不得安睡的我,在他的梦里看着他将他白天的妒火爆发在‘情敌’身上……但现在看来我再也看不到比你更在乎我的人了,甚至连我的父母也不能比拟。就像是斯格症一样(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吧,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从此就是属于你的了。”
      小慧的状态感觉非常兴奋,连看都不用看都知道铁青的男人们的脸和某个狗笼里的“疯狗”疯狂撞击笼子的巨大声响都没能阻止她用她最迷人的笑容最蛊惑的话语对着那个人。这样的神情上一次看到还是在初二情人节卖花的时候。万念俱尽走了一天收获甚微,偷偷用三人攒起来的钱买的花花瓣也从外围开始发紫,继而发黑,就像是打架输了的人脸上黑紫的瘀伤。就在我们尝试说服小慧让她的追求者来买花时,好运降临了。本来停在路边的车摇下了车窗,示意让我们过去他要挑七只花。突然降临的生意都把我们砸懵了,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在拼命的把花往前递,脸都兴奋的通红却在窗口不敢再往前一步。为自己那份极尽滥美之词,甚至不惜诋毁彼此……
      真让人怀念啊,她也说过爱情无谓,找到个真正对她好的人就嫁了。
      但面对这种情况,再次看到她如此灿烂笑容的我却有些迷茫。王子与公主如果幸福的在一起了,那我呢,我们呢。我们这些没有用处的看到了绑架犯的脸的人该被如何处置呢?
      但事实却是,那个人听完这段话后好像听到了这世上最搞笑的笑话一般,一下子喷笑出声。看到他笑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要给我们指摄像头在哪了,这只是个整蛊节目,但他只是笑着。其他本来各怀心思的人们突然看到他这反应,都不约而同的僵在了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了那个人放荡不羁毫不掩饰的大笑声。说它寂静又不恰当,说它热闹却又空荡的吓人。饶是小慧这种人,脸上维持的笑容也在这笑声中一丝丝变得僵硬尴尬。我又看了一眼那个人,他已经笑到像漫画一样夸张的俯下身去捂着肚子笑的直打嗝。
      所有人都沉默得看着他,情绪在不断苏醒。
      他笑的时间其实不长,但就这段时间足以让迷惑恐惧茫然尴尬都发酵成愤怒,纯粹的愤怒。我从身边的氛围感觉出来了,这也许就是人类优于动物的一点证明。
      在小慧尖叫出声前他终于笑完了,周边的气氛也凝重到只要他们能出来就把那个人撕成碎片的程度,但那个人一句话就让这气氛烟消云散。
      只见他抹着眼角的眼泪说:“抱歉,没忍住,但这实在太好玩了,每次都有不同的故事。”每次,看来小慧要失望了。“不过真的很抱歉,我跟你们一样,都是被抓到这里的受害者,只不过被关到了更大的笼子里——这栋楼”抱怨声咒骂声死起,绝望的气氛卷土重来并达到了顶峰,痛斥青年给他们希望又让他们跌到谷底。不少人已经褪下鞋子手表向青年砸去,试图让他变成他们的同类,在场面进一步失去控制之前,青年又开口了,卖了好大一个关子。
      “我在这也不是毫无所获的,我找到了控制你们笼子的开关。只要……”与刚才咒骂完全相反语意却同样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青年住了嘴,定定的看着我们。声音弱了下来,但还是抑制不住窃窃私语。青年状若无意的晃了晃胳膊,好让我们看清他手里握的东西。窃窃私语也停止了,才继续说。
      “只要你们听我讲一个故事,我就放你们下来。”只要听个故事,就把他自己处于危险中。

      小慧在那边踟蹰着要不要出去,她刚说完那番话就要与那群男人同行。不提危险性,光想想那相处的情形作为旁观者的我都觉得尴尬。而我又猫在笼子边,内心天人交战,也同样纠结要不要出去。必死的境地与必死的境地,我该选择哪个。得不出结果的我索性放弃思考,改为小心翼翼地往下看,试图找到青年说的男人,刚来到这栋楼时听到有人呼救,就撞破房门掉下去摔死的那个。空气比起刚才好像不那么好闻了。
      我能看见的下面只有着断壁残垣,几只原本镶嵌在楼板水泥里的钢筋乍得老高。星星点点的黄色课桌点缀其中,好像真的曾经发生过每层楼直接被打穿地板,课桌与讲台的水泥纷纷扬扬往下落,堆积到最后一层发出轰隆一声巨响那样的壮观景象。这又让我想起了儿时妈妈卖的彩色小鸡,染上颜色的小鸡活不长久,母亲为了不让我知道就把死去的小鸡尸体躲着我偷偷运出去。那时的我还没有近视,掂着脚从窗户望下去总能看见几坨小小的颜色,红的绿的黄的,都是小孩子感兴趣的鲜艳颜色。过不了多久,妈妈就不用瞒着我把小鸡扔出去了。
      下面哪块颜色是那位见义勇为的好人呢?他与他的大地母亲在一起滋养着她的子民,用了无生气的眼睛望着不变的笼子,更替的人,还是被他仍在呼吸的同伴乘坐笼子下来收敛了他还完整冰冷的部分,造了一个英雄的墓呢。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会有心情告诉我。
      不管我怎么抗拒,我还是得离开这,就像抗拒但仍直视了别人的目光。脚踏实地的安稳,可见的蓝天,自由的风无不在诱惑我去踏出那一步。我所想和青年所讲一样,那看似美好的下面隐藏着想象不来的更深的底。他们迷惑,他们不以为然,青年为何用一种理解不了的神情向他们解释,只要经历过一遍就懂了。我懂了,我懂了,就算看到的跟他不一样也懂了。楼笼的人和之前狗笼里的人都去哪了,窗外到底有什么,只要看到就知道了,只要想到就知道了。
      我们的笼子已经不容置疑地向那道男人曾经掉下去的门移动。到达附近就争先恐后踹开笼门涌出去的男人们现在已经聚集在了青年旁边,脸上露着轻松的神情,天知道刚才在青年移动笼子时他们有多紧张。至少现在还是很和平的,大家又恢复了在文明世界的状态。
      小慧在整理妆容,用力抚平妆容。不愧是她,已经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了。我呢?我依旧蹲在笼边,从缝隙中把写满字的东西挤出去,看它们洋洋洒洒地飘下去。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是像这样落到楼底的呢,不,没有这么花哨吧。在我的身上总会有东西充当纸和笔,就算把我像剥洋葱一样直剥到心,也还是有办法的。作为记录者的我当然不会写出我的怂样,只留下冷静和勇敢,记录者的特别福利。小慧总是在我写东西的时候在一边鬼叫,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明明初中的时候还很喜欢看,说要支持我的。好了,就到这吧,我要走了。
      致人死亡的不是坠落,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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