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火影]通缉犯

作者:辰日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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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缉令06(修)



      海贼与青春

      朝阳驱散了深夜的宁静,晨曦的柔光中,小村子又恢复了平日的喧闹。离开火影岩,我在村子里兜兜转转,顺路买了鲷鱼烧和丸子才回去的。虽然甜食并不是我的首选心头好,但我喜欢吃东西,早上期待午饭,下午期待晚饭,睡觉前还能再期待一下隔天的早饭,一整天下来,光是思考下一顿吃些什么,我都能快乐上一整天。
      没心眼的小饭桶。马尔科以前这么吐槽过我。
      和我不同,萨奇反而特别喜欢甜食。作为厨师长,萨奇的一大乐趣就是钻研各式各样的点心,他有一个笔记本,用作甜品的食谱,上面还画着可爱的插图。萨奇是个梳着飞机头的中年大叔,却拥有一颗甜甜的少女心。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萨奇。比起甜食,我更喜欢吃肉,因为总觉得点心吃不饱,不顶饿。每当萨奇看见我饿急了眼,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蛋糕时,他都万分惆怅,责怪我不懂细细品味甜点的美好。
      之后,萨奇死了。被我的队员暗杀了。
      想起萨奇,我忍不住转过头,回望那个甜点屋。店里传来红豆沙的丝丝甜腻,诱人的糕点香仿佛还未褪尽热度,带我回到了船上的时光,似乎下一秒,萨奇就能从厨房探出脑袋,冲我招招手,嘱咐我去通知大家,马上就要开饭了。
      我从纸袋中摸出一块鲷鱼烧,慢条斯理地啃了一小口,温和的蜜意在心头化开,有如明媚的朝阳。我一面吃着,一面情不自禁地傻笑起来。
      还有什么能比好好吃饭更让人快乐的呢?
      回到公寓时,鸣人刚醒,我推门而入,便撞见他正急急忙忙向外跑,胡乱地把上衣往身上一套。见我进来了,他愣住了,定定地看着我,天蓝色的眼底满是难以言喻的恐慌。
      “大哥你跑哪里去了啦!”
      鸣人突然冲我吼道。
      “为什么出去的时候不告诉我!”
      我被莫名其妙吼了一通,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谁知道臭小孩一吸鼻子,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不争气地躲进了衣领。
      “我以为大哥你走了啊,就这么消失了啊,”他呜咽着,“就像从来没有出现在我身边一样!我以为,我又要变成一个人了,再也不会有人等我回家了……”
      鸣人做了噩梦,梦见了伊鲁卡先生和三代爷爷的死,也梦见了我的不辞而别。他很害怕,怕我会突然消失,就像我突然出现在他家的屋顶上一样。他也怕他会像宇智波家的小孩一样,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重要之人。
      “不会的,”我蹲下身,对他说,“我离开前,一定会和你打声招呼的。以后,我不在木叶的时候,也会一直、一直记得你。”
      小孩用袖口擦去眼泪,赶在他把鼻涕也一并蹭上之前,我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块鲷鱼烧,温温的,酥脆的表皮还没变得软趴趴。我不会安慰别人,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要么是别别扭扭的嫌弃,要么就是不着边际的蠢事。小时候,路飞没少为此和我闹脾气,每次都是一个箭步冲进了萨博的怀里,撒着娇,要抱抱,闷声闷气地嘟囔说,艾斯真讨厌。就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宽慰的话到了嘴边,总和抹了油一样,来个急转弯,往出乎意料的方向疾驰而去。于是,我把鲷鱼烧塞了过去,以示我的心意。
      萨奇说过,没有人会在难过的时候,拒绝甜甜的点心。
      事实证明,萨奇总是对的。
      估计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吃着吃着,臭小孩开始打嗝,一声声,接二连三,那么清脆,那么响亮。
      我忍俊不禁:“像个鼓风机。”
      刚收住了啜泣的小孩打着嗝,困惑地看着我,似乎先是想了想鼓风机长什么样,随后从我的表情中得知,这并不是什么好形容之后,他气鼓鼓地抬起脚,踹了一下我的小腿。
      “讨厌死了!艾斯大……嗝!”
      我再也绷不住,干脆爆笑出声。臭小孩的眉毛迅速拧在了一起,像是一个憋屈的大包子,又气又恼,还害臊。鸣人去学校前止住了打嗝,我却迟迟收不住笑。最终,在我的笑声中,他愤愤摔门而去。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一肚子净是坏心思。从孩提时代开始,在路飞生气的时候,我还总是一个劲儿地去骚扰人家,掐掐他的脸颊,嘲笑他为小笨蛋,直到他鼻子一酸,嚎啕大哭着,往萨博那边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虽然我总是以路飞吃瘪的表情为乐,但到头来,我则成了打翻了醋坛子的大傻瓜,看着那两人黏糊糊,赖唧唧的场面,独自蹲在角落里生闷气。
      至于我为什么格外不擅长安慰别人,估计便是这种恶习使然。

      昨晚没睡好,今天我想翘班。琢磨着皮夹里的钱还可以再撑上一阵子,我把毯子往身上一卷,躺在榻榻米上,昏昏沉沉陷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睡醒后,早已日上三竿。日光从窗帘的夹缝中钻进小小的公寓,晒得身上发烫,公寓前的街巷人来人往,在临近午饭的时间,好不热闹。我蹬上靴子,把皮夹往口袋里一揣,准备上街转转,顺便解决午饭问题。
      在来到这个世界后的一周时间里,今天大概是我第一次好好逛这个小村。
      木叶的商业街其实挺繁华的。有点像我去过的“七水之都”的小市场,除了没有河流,小船和奇特的建筑形式,但那里和这里一样什么都有卖,玲琅满目的商品陈列在货架上,目不暇接。我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小玩意,一家店有卖一种小型木头人偶,他们叫“傀儡”,一同陈列着的还有很多手工艺品,比如说一些忍兽的图腾,新奇又好玩。
      转过一个街角,突然,我那堪比海军军犬的鼻子,向我的大脑疯狂发出信号:是食物的香气,是今日的午饭。
      老爹以前说,别人吃饭是为了活着,而我活着是为了吃饭。
      大家都觉得这句话过于贴切,仿佛点透了我的人生信条,趁着吃饭的时候疯狂挤兑我,又是笑,又是起哄。我也懒得搭理这帮幼稚鬼,默不作声地,又吃空了一盘烤肉配海鲜面。然而,我这两耳不闻窗外事,全神贯注于食物的作风,倒是神乎其神地印证了老爹的结论。老爹就我的饭量发表见解的第二天,他偷喝酒,被船医巴尔纳给逮了个正着,偷酒惯犯立刻被移交给身为大副兼船医头子的马尔科,挨了劈头盖脸一顿训。当天,大家在恍惚间察觉了一个事实,老酒鬼嘲笑小饭桶,实则谁都不比谁强。
      我顺着香味找了好几条街,几经搜索,寻到了香气的来源。
      那是一家街边小铺,简陋的装潢上挂着亮眼的招牌,上面写着“章鱼烧”。老板正站在灶台前忙里忙外,他似乎对自己的手艺无比骄傲,在招牌下端,跟着潦草的大字:“全木叶第一”。瞧见上面的涂改痕迹,我寻思着老板一开始是想写“世界第一”来着,可能觉得这么写有失偏颇,才后又改口。
      骄傲的同时,要谦逊地骄傲。
      其实我觉得店家的骄傲不无道理,光是隔着数百米,隐隐绰绰的诱人香气足以让我口水直流。航行到香波地诸岛的那天,我还没有加入老爹麾下,我们以“黑桃海贼团”的身份一路乘万里长风,破滔天巨浪,来到了“乐园”和“新世界”的分界点。那时,阳光是那样明媚,树脂气泡漂浮在半空,折射出夺目的彩虹。在一家章鱼烧铺子的前面,我和大副加尔苦等半天,前方的队列还没走到尽头,却先等来了海军,指名道姓要收拾我。
      那一阵子,我数次拒绝了世界政府发来的七武海邀请函,拒绝成为政府认可的合法海贼,拒绝为政府办事,还给他们的长官洋洋洒洒回了一封信,内容大致是:我现在这样很好,别再写信打扰我了,烦。
      虽然人家也礼貌客气地给我回了信,祝我一路顺风,再顺便警告我,最好不要惹是生非,但就我拒绝七武海一职,还明目张胆地给负责人写信,抱怨对方扰民一事,还是被媒体大肆报道,估计让政府觉得颜面无光。那天,恰巧我们的船也镀好了膜,于是在海军的大肆追捕下,我们躲入了海底,也就此和章鱼烧失之交臂。
      我对香波地的章鱼烧一直念念不忘。
      后来,我和第五番队的队长,比斯塔,无意间聊到这件事的时候,一下子唤醒了他沉睡许久的记忆。某天清晨,比斯塔一面品着红茶,一面看报。当读到一个海贼给政府官员回信,控告其写信骚扰别人一事时,他的脑海内迅速浮现了两个字:憨瓜。
      估计收到回信的长官也是这么想的。
      但阴差阳错,海军的追捕让我们恰好避开了迁徙的海王类,小船也顺理成章地在鱼人岛安全登陆。漫步在深海一万米处的码头上,我抬头,望见了在海风中翻滚的黑色骷髅旗帜,上面画着长长一撇月牙胡。
      丸子上的鲣鱼片随着滚滚热气,轻快地翻卷,起舞。一边吃着章鱼烧,我陷入回忆。
      “这不愧是我永远的对手卡卡西啊!竟然比我吃得还多一盒!”
      “啊……这种事有什么好比的……”
      一声大嗓门在耳边骤然炸开,紧跟着一声万般无奈的吐槽,回忆戛然而止。我扭过头,一个浓眉大眼的西瓜头正放声大笑,带着旺盛过头的热情,使劲拍着同伴的肩膀,也不管对方丝毫不愿意搭理他。豪放到夸张的笑,把这个初春,渲染成了一整个盛夏。
      这么有活力的人应该出海才对。我暗中想道。
      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冲我嚷嚷:“那边的小哥!有空咱们也比试一下吧!”
      来者精力过剩,没睡饱的我只觉得额角一跳,忘记咽下口中的章鱼烧,呆愣愣地看着他向我发起挑战,望着他的眼神既困惑,又迷茫。
      “阿凯,你吓着人家了。”他的同伴一边看书,一边责怪道。
      我记得这个银色头发的蒙面人。之前去找三代爷爷时,他正在办公室里,貌似是三代爷爷的心腹。见三代爷爷把敲门的我叫了进去,他便退到了一旁,紧靠着窗户,眯着眼,似乎在警戒着什么,也许是怕有人窃听。还没等我回过神,跟熟人打个招呼,西瓜头就从座位跟前冲过来,搂住我的肩。
      “小哥!我在火影楼见过你几次!小哥不是本地人吧!”
      “……呃……我是在这打工,准备攒钱出海的海贼,叫艾斯,虽然现在算是流浪忍者……”
      “哦!海贼啊,少见少见!这么说来,我前一阵子从卡卡西那里听过关于你的事,”他大力拍拍我,冲我露出灿烂过头的笑容,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木叶美丽的苍蓝野兽’比试一下?”
      “……好啊,它在哪里?”
      “就在你面前!”说罢,他把脸又往我跟前凑了凑,牙齿的闪光有如高频率激光,直刺我的眼球。
      我彻底无语住了。
      好在,蒙着面的卡卡西先生和我感同身受。他合上书,默默翻了个白眼:“阿凯,你安生一秒钟都不行吗?”
      阿凯可听不进去这种话。他仍然情绪高昂,摁住我,问我今天有什么打算。
      “……嗯……回去睡个午觉吧,应该。”我老实回答道。
      “午觉?”阿凯仿佛听见了什么出人意料的词汇,他又使劲拍了拍我的后背,大声道:“整天懒散地睡觉可不行啊!青春,就是要燃烧起来的啊!来吧!我们可以一起绕村子倒立走十圈!比比谁先抵达终点!”
      我不想倒立走十圈,我想回去睡觉。这般想着,我向一旁的卡卡西先生投以求助的眼神。所幸,他读懂了,揉着太阳穴,耷拉着眼皮,从座位上站起身。“好主意,”卡卡西先生说,“我也要回去睡觉。”
      见我和卡卡西先生都准备离开,阿凯站在原地有点懵。“那,”他冲我们两人的背影喊道,“有空记得一起比赛啊!”
      “不要老睡午觉啊!总躲在屋子里可不好!听到了没?卡卡西!”他这样说。
      我冲他挥挥手,许诺过些时日再和他较量一番。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答应,阿凯愣了片刻,转而又冲我比起大拇指,露出一个闪瞎眼的笑,依旧热情得过分。
      我和卡卡西先生并行了一段路程,在我准备拐进巷子之前,对他道了一句“午安”。他没有理我,只是自顾自向前走去,垂着脑袋,双手插兜,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我到家已经正午了。
      习惯性地想找个地方晒太阳,于是我从窗户爬到屋顶,头枕着两个胳膊,闭着眼,仰面躺下。
      这里的季节不似伟大航路一样每个岛屿只有一个季节,反而很像东海的哥亚王国。那里夏天闷热得很,暴雨接二连三。冬天则天寒地冻,雪飑也时有发生,总是在转眼间,暴风雪吞噬了整座山,能见度几乎为零。遇上雪飑时,不得不就地寻找避难所,岩穴也好,树洞也罢,不能随便乱走,先不说迷路,要是一不小心掉进悬崖,那可真是无力回天。
      春秋则是最舒服的季节,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现在的木叶村应该是春季,木叶医院院子里的樱花开了,烂漫得有如一场梦。曾经在老爹船上,第十六番队的队长,以藏,告诉我,他在和之国的故乡有成片的樱花,每逢春季,漫山遍野都是醉人的粉红。还记得先前和路飞见面时,他说,他们目睹了冬岛开出了 “樱花”,绽放于天寒地冻的山顶,粉红色的绮丽烟雾将寂寥的漆黑寒夜照亮,大到几海里外都能目睹它的绚丽,美得扣人心弦。
      我听说过这个故事。那时我还在缉拿蒂奇的旅途中,我从岛民那里听来,那片土地曾被暴君统治,在全国都在因自身难保而人心惶惶之时,一个疯子医生出现了。他擅长化学,精通理论,但医术糟糕,虽然常常研制新药,却时不时就把患者治得脸绿,幸好药效的持续时间不长。出于安全考虑,尽管成分无毒无害,他也总是把剂量调至最小,很快就能被人体代谢掉,但离奇的效果足以把亲属气得跳脚。
      大家都叫他“疯子”。暴君上台后,为了唤醒被暴政压迫的岛民,为了治愈大家破碎的心灵,身患绝症的他将一切都堵在了“樱花”的研究上,可惜,他倾注所有心血的作品终久未能实现自己的价值,在他去世多年后,“樱花”仍旧连同医生的心意一起,沉睡在冰冷的地下室。
      我很庆幸,有人能继承他的衣钵,他的“樱花”也终有一天能与世人见面。
      迷迷糊糊中,耳旁突然冒出来鸣人的声音。
      “艾斯大哥,醒一下。”
      璀璨的阳光下,我眯起眼:“鸣人?你这时间不是应该在给伊鲁卡先生添麻烦吗?”
      “不是啦!我是训练时间跑出来了一下下而已!”他反驳说。
      “……那还不是添麻烦?”
      “不是……吧……先不管这些,我找大哥有事的说!”
      “什么?”
      “鸣人!你小子到底在哪里——!”远处传来伊鲁卡先生的咆哮声。
      “啊啊啊是这样的,我想让大哥下午来接我!就这样先……”

      臭小孩还没说完,伊鲁卡先生站在大老远的屋顶上冲这边喊:“鸣人!你怎么又乱跑!”
      “大哥再见!我先走了!”
      鸣人说着,便从四层楼高的房顶跳下去,闪进了胡同里。紧接着,伊鲁卡先生也追了过去。
      目瞪口呆中,我目送两个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每天的追逐战仿佛已经成了师徒二人的传统,不跑一趟,似乎一天就不能结束。
      经鸣人这么一闹腾,我也无心晒太阳或是望天发呆了。鸣人走得着急,甚至都忘了交代学校在哪。我一个闪身从楼上翻下去,平稳落地后,开始打听学校的位置。我去了一乐,大叔说,木叶只有一个忍者学校,从这直走两个岔路口,向左拐就是。我问他那里几点放学,大叔也不清楚。他的女儿比鸣人大几岁,上的普通学校,一样教授文化知识,但是不包括忍术。走之前,大叔还不忘提醒我带鸣人来吃面,老顾客有优惠。
      按照大叔说的路线,我穿过商业街,路过几个大豪宅就到了学校。其实,我突然觉得这里并不难找,只要顺着伊鲁卡先生的吼声,任谁都能轻易找到。
      看来鸣人已经被揪回学校了。
      我没上过学,再说以前那个世界,不少孩子都是靠家庭教育,除非在一些安静,繁荣的城镇,没有海贼入侵的恐慌,才有学校办得起来。见孩子们还没放学,伊鲁卡先生正在院子里训话,我来到门口一棵大树下,树上挂着秋千,便坐在秋千上自娱自乐起来。很久很久以前,在戈尔波山,卡普老头给我,萨博还有路飞在山贼窝前的大树上挂了个秋千。那时,我嘴硬说,这是小孩子才玩儿的东西,于是死活不肯动。其实当我看见路飞玩的一包劲时,我还是很想试试看的,天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劲,才能不动声色地装出满不在乎的臭屁模样。
      我在秋千上越荡越高,妄图把童年的遗憾给补回来。只是,我很清楚,有些东西错过后,便一去不复返。
      “鸣人!你和佐助都给我住手——!”伊鲁卡先生气急败坏的咆哮声划破天际。
      当老师真累。我坐在秋千上这么感叹着。
      不一会儿,我在秋千上就看着鸣人和佐助被伊鲁卡先生拎出校门,双手拎着水桶在大门罚站。伊鲁卡先生似乎是怕他俩惹麻烦,干脆结了几个印,把他俩定在校门口。
      “可恶!伊鲁卡老师!明明是那家伙的错!”
      “闭嘴,鸣人!”
      “哼,吊车尾。”
      “佐助,你也是。”
      伊鲁卡先生的偏头痛似乎今天格外严重。
      老师走后,两个小孩又吵了一会儿,似乎是累了,只得安生下来乖乖罚站。
      “你每天不惹麻烦就难受吗?”我从秋千上下来,调侃着,走出树荫,在两个小毛孩面前站定。
      被我撞见他调皮捣蛋,他又羞又恼:“啊!艾斯大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面对他的诧异,我无奈扶额:“你又没告诉我几点放学,真是服了。”
      臭小孩偏过脑袋,赌气一般拒绝说话,我又扭头,看了看被定在大门右边的佐助。他一直盯着我,眼神冷冰冰的,当我看向他时,他也学着鸣人的样子,回避开我的视线。拒绝沟通,拒不认错。他们用沉默向全世界发出抗议,他们用行动宣誓,面对成年人时,他们拥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我叹了一口气。“鸣人,少惹你们老师生气,高血压对身体不好哟。”
      热衷于挑事的臭小孩仍旧不作声。
      我坐在秋千上,陪着他俩罚站。臭小孩耷拉着脑袋,目光注视着地面,眉毛还是拧在一起,一脸不服气。许久后,扰乱课堂秩序的惯犯才吸了吸鼻子,问:“大哥,你说,伊鲁卡老师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一愣,躲着步子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掐了一下他的脸。“胡思乱想。”我这么说。在我六七岁时,我问达旦,卡普臭老头会不会后悔把我带回来。闻言,达旦气坏了,把我臭骂一顿,说我的脑瓜一天到晚净琢磨些有的没的。
      后来,吃晚饭时,达旦给我留出来了满满一盘子的烤肉,并且勒令所有人都不许和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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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05/10/2022 修
    【小剧场】
    凯米尔长官距离新上任已经工作了一年。新官上任三把火,凯米尔长官也是同样,把内部的人洗了个天翻地覆,每个部门都不放过。今天一大早,凯米尔长官刚到办公室时,收到了一封特殊的来信,忍不住给老前辈打了个电话。
    长官:卡普中将,您的海贼孙子指控我给他寄送骚扰信件。
    中将:哈哈哈,真好玩。
    长官:?
    于是,在正文139章,凯米尔长官带着格外优秀的记性出现了。当一天清晨,长官在咖啡馆偶遇中将的孙子时,脑子里猛然蹦出来了两个字: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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