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火影]通缉犯

作者:辰日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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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缉令48


      时间这东西真的很有趣。
      有的时候感觉度日如年,就像是我在海底大监/狱Impel Down被拘/押时,整天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无聊时看看来来往往怪物样儿的狱/卒,回想回想过去,推测推测老爹他们什么时候会来救我,虽然我不太想让他们来救,偶尔跟边上的鱼人挚友甚平聊聊天,跟对面扬言要杀死老爹的克洛克达尔抬抬杠,真是一天当做一星期来过。有时候则觉得光阴似箭,像是三年出海觉得只过了三天,路飞三天就由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少年,萨奇才跟我相识三天不到就驾鹤西去,老爹三天就由一个体格健壮老当益壮的海上雄狮变成了一个浑身是病整天打点滴的老年病人;像是现在加入晓组织一年半却只像过了一天半,在木叶待了三天却像只待了三分钟。

      昨天是休息日,鸣人一大早就拉我去看他练习他的分/身术。说来也奇怪,不管鸣人怎么努力,要么什么都没变出来,要么就出来一个半死不活脸色灰白趴在地上起不来的鸣人。我很想知道晓组织那帮人以前学忍术时是不是都经历过这么哭笑不得的阶段。鸣人很快便沉不住气直跳脚,我冲他挥挥手,安慰他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今天成不了也许过两天就成了。
      这话似乎惹怒了小金毛,他指着我大吼,说火影这个位置可是不会等人的。

      我脑海里突然蹦出来那个天天嚷嚷着要当海贼王的臭小子路飞。

      不知道是不是受飞段,或者是以前船队里阿拉巴斯坦本土宗教的忠实信徒约瑟的影响,我开始有些相信有些人命中注定会干一番大事。虽然看穿命运对人来说根本不可能,但是我有那个直觉。所以我才选择了保全路飞,因为我相信他终究会成为伫立于顶峰的人,虽然很不想承认他比老爹更适合当海贼王。我想起来战/争中[赤犬]说白胡子老爹的时代结束了,不论当时还是现在,我都想冲他吼过去:“我再告诉你一遍!这个时代的名字叫‘白胡子’!”有些话不好听,但是却是事实。老爹的时代很可能会就此结束,当我看见老爹也选择保全路飞时,我心中有一个小声音这么告诉我。
      不对!这个时代会一直属于老爹的!就算是路飞要跟老爹抢海贼王之位都不行!

      “……艾斯大哥,你在说什么的说?”鸣人双手结印一脸纠结地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正双手握拳,抬头仰天。我很可能把刚刚那句话给喊出来了。
      “……没什么。”我清清嗓子,又坐回到树边。
      “鸣人,我觉得你以后一定会成为火影的,而且不止是火影,也许会成为什么更重要的角色。”
      “什么什么?说来听听呗,艾斯大哥!”小金毛一听都乐开了花,笑得牙花子露在外面地向我凑过来。
      “……也许是能改变这个世界?”
      “真的吗?”
      “直觉。”
      “艾斯大哥!我觉得你的直觉没错!”
      “……”真是厚脸皮。

      今天一大早,我要离开木叶了。先向火影老爷爷道了个别,顺便提醒他少抽点烟。临行前,鸣人,伊鲁卡先生,阿凯,阿斯玛先生还有红小姐在大门口给我送别。哦,外加那两个看门的忍者小哥。
      “……所以,现在开始计划就行啦?”
      “啊。记得火大点,让全村人看见,不过不能破坏街道。”阿斯玛先生弹弹烟灰。“做做样子就行。”
      “什么什么?什么计划?”一脸懵逼的小鸣人问。
      “……诶。真是不省心。”伊鲁卡先生表示自己的职业病犯了。
      “路上小心点。”
      “艾斯!一定要记住不能辜负青春!”
      “……好。”

      “炎戒.火柱!!!!!”
      这招应该够高调。像是神话中的火柱映红了半边天,片刻后又消失不见。好在他们都及时散开了,伊鲁卡先生拖着还处于呆愣状态的小鸣人,那边三位则跳到了屋顶上,两位小哥迅速反应拔/出了武/器。我冲街上的行人大喊一声:“各位!海贼波特卡斯D艾斯来袭击木叶了啊!”。似乎我这一嗓子是意料之外,那几位都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当海贼就是要这般高调。也不知道迪达拉说的那个奉行不留名原则的是哪位笨蛋。
      “各位再见!!啊不!是‘回见’!”

      这是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回见”是臭老头卡普最喜欢的话。他说话从来不说“再见”而是“回见”。我三四岁时有一次问他为什么不说“再见”,他说那说“回见”听起来很快就能再见面,有种天涯若比邻的感觉。当时我没有听懂。只后出海我才明白臭老头的用心。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这次离别有些伤感,尽管我是这场闹剧的主角,所以便借用了臭老头的“回见”。

      上次知道了路,这次只花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那个小村子。
      “你去哪了?嗯。”大老远就看见迪达拉百无聊赖地坐在村门口的茶馆外面仰天发呆。
      “先去找了找人,发现距离太远,估计在水之国。之后去木叶转了转,结果被认为是袭击木叶给赶了出来。”我坐在迪达拉边上,看着街道上的行人睁眼说瞎话。本来我想直接略过木叶那段不提,但是光找人时间上根本对不上,要是我顺着指针走的话现在应该回不来。还不如说一部分事实,再对这些事实稍加“解读”。
      “你去木叶干嘛?嗯。”
      “本想去看个老朋友,结果被赶出来了。”一个谎言真的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某次跟萨奇竭力否认我是翻冰箱的罪名,我可是想破了脑壳才把他给忽悠过去。不过最后我败在跟他扯谎时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边上瞥。
      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正如船队里的人所说,我这人不太会撒谎。
      所以扯这几个谎的时候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好在迪达拉没有看我,只是“嗯”了一声。

      其实我倒是觉得,有几个立场相对的朋友是件很不错的事,其实每个立场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我只是单纯看个人,看那个人我喜不喜欢,而不是因为你是海军所以我讨厌你。这种思维定式真的太奇怪了,我欣赏的是这个人又不是欣赏你站在的立场,想那么多干什么。
      然而,晓组织,不如说是所有忍者村忍者组织,都非常厌恶这种行为。他们觉得,这是一种背叛。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只要立场相违,就会闹得水火不容。也不知道究竟是何苦。若是按他们的逻辑来说,我或者达旦老太婆一定要和臭老头卡普拼个你死我活才行,因为我们是不/法分子,他是海军英雄。

      趁蝎先生还不知所踪时,趁迪达拉在专心致志寻找他的艺术灵感时,我在大街上逛荡,然后发现街角有一家木工作坊。那是一家有着暗红色门框和暗红色雕花窗的小砖瓦房,除了精简的匾额什么装饰品都没有,和其他杂货店或是茶馆相比可谓寒酸。屋子里光线略微有些昏暗,最里处点着一盏昏黄带着玻璃罩的油灯,四处飘散这一股木料的清香味。我站在门口四处打量着这个小作坊。作坊的木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工艺品,墙上摆满了木质挂饰,精致得很。
      “欢迎光临。”老板坐在油灯边的工作台上,台子上的刻刀工具满满当当,比蝎先生的工作台还要满。目光越过工作台,老板身后的则是刨木机,地上的木屑堆成了小山。
      “不好意思,我能进来看看吗?”
      “随您。”说着老板又专注于手头上的半成品木雕了。
      我把店里的每一样物件器皿都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做工精细,花纹错综复杂却又不杂乱无章,留白适当。当我目光转移到最右边墙上所挂的物件时,我看到一把吉他。棕红色的琴身,琴弦在光线下闪闪发光。
      “这个可以弹吗?”
      “为什么乐器不可以弹。”老板头也不抬,没好气地说。
      “呃……我本以为只是装饰品。”
      “那是乐器。西边国家一种很常见的乐器。”
      “我知道。是吉他。”
      “可是很多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老板抬起头,哼了一声,似乎是在抱怨这边人的不识货。
      “请问这个多少钱?”
      “500两。”
      “这么便宜?我还以为需要至少3000两。”
      “那帮只武夫是不会买乐器的。”
      “生意不好吗?”
      “能养活自己就行。”
      “请把这个吉他卖给我。”
      “自己拿吧。别碰坏东西就行。把钱放在墙角那个小柜子的第一层,装吉他的包应该在第三层最底下。如果没什么事我就继续工作了,别来打扰我。”
      “……好的,多谢。”想起来蝎先生和迪达拉,再看看这个老板,难道艺术家脾气都这么怪吗?

      于是,我的行囊里就又多了个吉他。

      “你那是什么?嗯。”迪达拉边搓着手里的黏土球边问。
      “刚刚在街角买的吉他。”
      “你会弹?”
      “会一点,就是不会和旋。”
      “你应该去买个指南什么的。嗯。艺术容不得疏忽。”
      听了迪达拉这句比较中肯的建议,我又找书店,买了一本比较简单,我还能看得懂的小册子。

      至于我为什么买这个吉他的原因是我想起来我航海日志里还夹了一张吉他谱。是我一年半之前拜托风之国一个会弹吉他的商人帮我写的。很经典的曲子,《宾克斯的美酒》。自打离开木叶后,我莫名有些想念原来的那个世界。但我不能再听音贝里那个录音,那只会让我的思乡病更重。我需要找点事做来转移注意力,才能让那些该死的感伤离开我的脑袋。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嘛。

      回到基地后我便开始了我的伟大计划。飞段看我吭哧吭哧扛回来个吉他,就一天三四遍地跑过来问我学得怎么样,还说支持我搞艺术创作。我总觉得他只是想看我热闹而已。
      有一次我在房间里给吉他调音,隔壁的鼬先生被那些略显刺耳的聒噪声音给吵到了,于是就猛地一开我的门。他看见我盘着腿坐在床铺上,还抱着个吉他,面前摊着一本小册子,皱了皱眉。他刚要开口时,我抬起头来,冲他打了招呼,习惯性地说了一句海员常说的一句寒暄:“今天天儿挺好啊。”鼬先生的目光越过我,看向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旋即迟疑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我身上,眉头皱得更紧了。估计他以为我吃错了药。

      回来已经两天,没有等到小南姐和佩恩老大的通知,也没学会和弦。

      我在房间里闲得无聊,用单音弹了一遍《宾克斯的美酒》,还唱了几句。然后想起来那帮人开宴会时的那一脸傻样儿,就不由自主笑了出来。那时飞段正好来找我,一开门发现我自个儿笑得在床上打滚,问我在笑什么,我边笑边说也没说明白。他嘟囔了一句“邪神大人请保佑这个病入膏肓的可怜人”,然后就走了。
      我想叫住他问他啥事,但笑到嗓子痒痒,咳了一会儿愣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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