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姬

作者:竹下轻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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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罪


      五人一起惊恐的看着花畔,他们委实没想到花畔竟然这么直白。那血痕脸还在愤恨,当下高声喝道:“你休想吓唬人!你敢杀了我们?”
      花畔摇头笑笑,然后走到那人跟前,说道:“你叫裴甲,无妻无子,是孤身一人。你平日里没有其他爱好,只好赌博。你每月四天假,这四天里吃喝都在赌场,甚至偶尔值班的晚上还偷偷溜出去赌牌。你现在还欠金大发赌场的金老板一百多两银子,我没说错吧?”
      血痕脸硬声道:“那又怎么样?”
      花畔笑说:“金老板为人凶狠残暴,从来没有人敢欠他的钱不还。哪一天心血来潮,气你欠他一百两银子不还,杀人越货,我想这也说得过去。至于金老板承认不承认,这有什么关系?他总是与你的死最有关系的一个人。
      血痕脸瞬间怔住。他明白了花畔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假如自己今天身死了,也没有人会怀疑到如意馆这里,而是猜测与他最有利益纠葛的人。那就是说,如果自己今天自己死了,当真是不清不白。
      花畔不等他反应,已经走到第二个人面前,说:“你叫路乙,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每天从早饭开始,每顿都要喝酒,一天下来,最少也能喝三斤,多多益善。所以……”
      花畔看着那人在轻轻的颤抖,两股颤颤,微微一笑,说:“你家门前不远处有道新挖的沟渠。你说你如果醉醺醺的掉下去,会不会摔断脖子呢?”
      那人听罢,大哭着五体投地哀求道:“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花畔不理他,走到第三个人面前,说:“你叫路丙,你本来有妻子,不过,你在外面还有个相好,是个寡妇。前些天,那寡妇无意中被你们村子的一个地痞子看中,想要强占,你与那地痞大打出手。后来你仗着身有官职,还将那地痞关进牢里三天,那人恨你入骨,扬言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你说,不得好死是怎样一个死法呢?”那人听罢,浑身瘫软,倒在地上。
      花畔刚刚迈步,后面两个人已经扑嗵一声也趴到地上,口中不迭说道:“姑娘饶命,我们都说,我们都说。我们都是被逼的呀。那天晚上,那位姑娘被押入牢中,这姓裴的看她长的漂亮,就起了色心,还唆使我们同他一起。我们没办法,这才入了他的伙,行了那禽兽不如的事。姑娘饶命,饶命啊。”
      一旁的裴甲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混蛋!难道你们当时就没有起色心吗!分明是你们心中也有这想法,所以我一提议你们就立即附和。你们两个胆小鬼,你们不得好死!”
      后面两人立即出言反驳,眼看便要吵起来,花畔清喝道:“住嘴!”。场上瞬间安静下来。
      花畔说:“我很高兴,你们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不过这些事情原本我已经预料得到,我仍然要谢谢你们。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们,你们五人今天必死,不过,如果你们好好配合,我会让你们死的好看一些。”
      裴甲一听,不禁哈哈大笑,嘲讽的看着刚才那两个先叛变的人。
      那两个人一听,不禁急声道:“姑娘饶命啊,我们真是无辜的,我们也是被逼的呀。”
      花畔摇摇头,说:“不,从你们欺负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开始,你们就已经该死了。至于你们到底是不是被逼的,我不想知道。”
      那两人不禁破口大骂,指着花畔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宰父雄图正要上前教训他们,花畔却拦住他。
      花畔上前看着那两人,说道:“你们且先别骂,我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人怒道:“我们再也不会说出一个字了,你死了这心吧!”
      花畔笑说:“你们说不说没关系,我的话总要说完。”说着,她站起来,扫视着五人,又说道:“我们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今天我请你们来,并不是让你们承认你的错误,而是要你们承认曾犯下的错误,承受这份因果。”
      “你们觉得我看不出采心真正的死因?幼稚!你们昨夜见色起意,将采心凌辱。为了掩盖自己的恶行,你们甚至杀人灭口,却反栽脏给采心,说她是畏罪自杀。我说的可对?”
      五人哑然。
      花畔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承认了,采心的确是因你们而死,那我们继续走下一个流程。”想了想,花畔说:“你们不过是看牢的小吏,每月的俸禄微薄,除了那姓裴的,你们其余四个都还要养家糊口。所以,如果是正常情况,恐怕再借你们一个胆子,你们也不敢做出这等杀人灭口人神共愤的事来。现在,你们谁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
      五人一齐望向花畔。花畔扫视一眼,只见五人神色各异,她与宰父雄图相视一眼,一时间,场上安静无比。
      过了一会儿,花畔说道:“难道,你们都无话可说?”
      裴甲全身一挣,仰面道:“臭婊子,你杀了我们吧,多说一个字,叫我们下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花畔冷笑道:“你这种无家可归的男人,做来有何意趣?在我想来,生而一世为人,便不是鲜衣怒马,封候拜相,也该子女满堂,充实体面的活一辈子。你这种人一无所有,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我若是你,早找面墙壁撞墙死了,也免得在世上丢人现眼。若你下辈子还是这样光景,不做男人反而是上苍有好生之德,便宜了你。”
      裴甲的脸色血红,几次张嘴欲骂,但看到宰父雄图在一侧冷利的相视,再想想今世自身的情况,终于没有说话。
      花畔走到墙边,从一个凹洞里取出一个瓷瓶,说道:“这里面装的,是春药,药性十分强烈。哪怕是贞洁烈妇,一滴便足以使她乱性。这本来是我们如意馆里最简单最有效的刑具,只是我们一般不用,牛不喝水强按头,那不是我们的作风,所以,这药反而是我们平常用的最少的。”
      那五人显然不明白花畔的意思,花畔解释道:“除了姓裴的,你们几人都是有家小的人,你们说,如果你们自己的妻女,若是被人卖进了青楼,将会怎样?”
      那四个人忽然一齐变色,泥人一般呆滞的看着花畔,猛然间,四人一齐磕头道:“姑娘请高抬贵手,我们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裴甲还欲再骂,花畔已经止住这四人,对裴甲说道:“我知道你没有家小,你是最光棍的,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不过,我希望你能听我讲一个故事,如果我讲完这个故事,你还能这般强硬,我就服你是条汉子,让你好好去死。”
      裴甲冷冷的看着花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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