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很多年前送朋友的原剧向短篇文。
cp为:霹雳布袋戏的朱闻苍日x箫中剑
属于温馨+悲伤的小故事,BE,请注意。
内容标签: 悲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闻苍日,箫中剑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朱闻和箫中剑的短途旅行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910   总书评数:6 当前被收藏数:19 文章积分:299,13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架空历史-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不明
  • 所属系列: 同人文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880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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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朱闻苍日&箫中剑]落英谣

作者:猞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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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朱闻苍日是个集五湖四海之怪于一身的人。

      当朱闻将拳头一本正经地摆在箫中剑面前时,他这么想。

      两人沿山路而行已走了四个时辰之久,眼见金乌西坠,一直在箫中剑耳边喋喋不休山中精怪故事的旅伴像是被自己讲的话吓得一哆嗦,随后掩饰自己刚才举动地咳嗽几下,说道。

      “箫兄,我们还是来猜拳吧。”

      “因何?”

      “这嘛~既是你赢,朱闻苍日背你走百步。我赢,就要劳烦箫兄了~”

      “直接道明你腿重如铅急需休息不好么?”

      “哎呀呀!箫兄!好友我看上去如此病弱,如此无用吗?!”悲痛地以折扇掩面,朱闻苍日作出一副伤如败柳的姿态。

      “的确有点。”

      “呃…………好友……有人说过你直接得令人流泪吗……?”

      “说直接者有,流泪者甚少。”

      “真诚实——哎哎,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天色将晚,行路无聊,全当这是个消遣,消遣嘛~”

      箫中剑心道也无所谓,便随他玩了起来。

      “剪刀石头布——哎哎!箫兄好手气~还剩两局哦~”

      “剪刀石头布——呃嗯,哈哈哈哈……”

      “剪刀石头布………………箫兄,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赌场神话吧……”

      “我没去过赌场。”

      朱闻苍日不知是欢喜还是悲怆地仰天大笑三声,随后长袖一缠,俯下身,一副甘当孺子牛的气魄。

      “来吧兄弟!不要怜惜我!!”

      武痴传人顿时一囧,告诉他不必如此,继续走就是。不料这人性子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异常执拗,非说“言而无信非好汉”,引得箫中剑摇头扶额又叹息,最终犹犹豫豫地把胳膊搭在了对方颈间。

      “莫把我摔下去。”

      “放心吧~我是专业的!”

      ……你不是某族之主么……过去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没等箫中剑在心里吐槽完,就觉得整个身体一轻,然后听得身下的人“哎”了一声,景色就快速的移动起来。

      “重吧。”他探头来问。

      “没有啊~”从箫中剑的角度,可以看见朱闻苍日笑得一脸轻松。

      “那你刚才‘哎’是何意?”

      “只是觉得背上箫兄你,顿时凉快了许多~”这人乐颠颠地在崎岖的山道上轻盈地穿行,“等到夏日里行路,箫兄也定要保持这等猜拳的好运势啊~~”

      大顽童。

      朱皇传人乐得开心时并不知,自己已被好友打上了这个标签。

      “哎,箫兄,我们来说说话~”

      “说什么。”

      “嗯~~箫兄过去被这么背过吗?”

      “无。但经常背人。”

      “唉唉~?可是你的三弟?”

      “正是。因他半人半鬼,常遭他人欺辱,就算打架得胜也会躲起来一个人伤心。每次都是我或大哥找到他,背他回去的。”

      这么说着,箫中剑顿时产生了回忆中的错觉,仿佛背上还残留着那轻软温暖的重量,嘴角不禁勾起一丝怀念的弧度。

      “哈。”

      他有些苦涩地轻笑。

      “耶,苦笑伤身。箫兄,不可不可啊~”朱闻苍日将他往上驼了驼,防止人滑下去。

      “那你呢,”箫中剑问,“你常背的,可是你心爱的那个女子?”

      “哎呀呀,这可怎么讲呢?”朱闻咂咂嘴,“我与她啊,也常流连于山间林中,到了回去的时候,我便俯身对她道‘娘子为夫来背你何如?’……”

      “然后呢?”

      “唉,然后啊,我便见她绝美轻笑,随后被她一脚踢倒,从背上踩过呢——悲哀,悲哀啊~~”

      挂在他脖子上的人强忍着笑意说“的确悲哀”,但无法抑制的颤抖却传递到对方身上。

      朱闻苍日撇嘴,但很快露出释然的笑容。

      怎样都好,只要是现在。

      他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正在凝结的夜露和微暖的春风变得如此清晰,空气也变得爽甜起来。

      ————

      发现山中一小眼温泉的时候,已是入夜。

      只见朱闻苍日二话不说,剥着衣服“喔哈哈哈”地怪笑着“砰”地一声蹦进了温泉里。

      箫中剑刚想阻止他说“当心温泉过热要先试试”云云,就措手不及地眼见刚刚的景象发生。他半张着嘴,无奈地看着那个红毛在冒着白烟的热水里以自由式重出水面,还冲他挥着手嚷嚷“来啊来啊这是野宿的奢侈品”。

      苦恼地点着眉心,不知说这人好运还是没心眼的银发剑者捡起对方丢在路边的衣服,走到温泉边才想起朱闻本是朱皇传人,属性为火,不识滚热。便褪去手套试了试水温,见的确正常后,才慢条细理地脱了厚重的外套挂上树枝,只穿内衫走进水中。

      “干嘛穿着衣服洗澡?”朱闻游过来问他。

      “一般不都是这样吗?”

      “一般不是这样吧?”

      文化差异。

      扯扯那件在热水里像水母般起伏的内衫,朱闻挑起一边的眉毛。

      “箫兄,你这么洗澡,不难受吗?”

      “这是习惯。”

      箫中剑撩起被湿气浸得沉重的发丝,想把它绑起来。到处看了看,没有发带之类,于是作罢。

      “你要绑头发?”

      “嗯。”

      “嘿嘿,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这么说着,朱闻坐起身走到他身后,撩起一捧水,缓缓浇在箫中剑的长发上。

      温差的关系,当热水倾泻下冰冷的背脊时,箫中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剧烈一颤。

      “哎?烫吗?”

      “不……”

      朱闻也意识到自己的体制问题,但探过脑袋看看,好友貌似只是脸颊有些泛红,并没有被烫伤之类,便放心地整理起对方的头发。

      身为朱武的时候,他曾给九祸盘过发。头一次是由于初次接触,完全不得要领,被爱人嗤笑得体无完肤。等到他练习到可以不看着镜子给自己的脑袋盘出完美的女式发型,以至于表弟这种毫无杂质的变态看到那时的他都面具抽搐的时候,九祸已经孕育了自己的子嗣,并在不久后和他结束了那段风口浪尖的爱恋。

      这么想着,不禁有些凄然。朱闻苍日挽起那满手柔顺的银丝,把它们向一个方向理顺的同时,不像是第一次为妻子挽发时手足无措的紧张,而仅仅是满池的温暖与柔情涟漪般扩散开来。

      “好友哎,我觉得你的头发很像仙鹤啊~”

      他没头没脑地说道。

      “有吗?”

      “嗯,真的——怎么说呢,很有纹理的感觉~”

      “哦。”

      夜风将星星点点残留着甜香的白色花瓣吹进温泉里。细碎的白在星月朦胧的光辉中沉沉浮浮,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黑暗里。

      “箫兄,有花瓣啊!”

      “有吗?”

      “嗯嗯!刚才就有,你有闻到有点甜的味道了吗?”

      “没。”

      “这附近有花开了呢。也对,春日已至,万物复苏。哎好友啊,明日我们去镇上买些酒和点心然后来赏花吧?”

      “嗯。”

      “…………喂喂,跟我说话啦。”

      “累了,等会儿再说。”

      “啊啊你厌倦了我吗!?好友啊~别这样别这样嘛,我会寂寞而死的~~!”

      ……你是黄金鼠吗……

      下半身靠在水中突起的岩石上,箫中剑享受着头皮上沉稳有力的手有序地划过,昏昏沉沉地想。

      怕寂寞的黄金鼠男。

      ————

      很不幸的是,因为肩膀没有浸在热水里,又在温泉里小睡一觉,再加上上岸后用岩石烘干内衫那段空心披斗篷的时间过长,箫中剑发觉自己的头昏脑胀并不是泡温泉的放松成果,而是受凉的悲催。

      当朱闻注意到同伴身体不适,不由分说地背着他冲进镇上的医馆得出这种结论时,两位大侠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箫兄……你的内息都可以做葡萄冰*(葡萄冻起来再吃,就是早期的简陋雪糕。另可以砸人用,杀伤力极强。)……也会着凉的……?”

      朱闻不可置信地呈少女状持扇掩口,看得给他们称药的小学童噗嗤一声喷笑。

      “……我怎会知道……”

      箫中剑没精力看他耍宝,一心致力于治理自己的头痛。

      见朋友真是不舒服,朱闻不再开玩笑,匆匆拿了药付完钱便拉着人进客栈开了个雅间,吩咐小二煎药烧水后扒拉出好几层棉被给箫中剑左一层右一层上面铺下面垫。

      “朱兄……”

      “怎么了需要什么快说快说!”

      “……你想憋死我就直说……”

      朱闻看了看病人被棉被们压得手都伸不出来,困扰地挠挠头,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跪在床上把大部分棉被折起来,一层一层搭在箫中剑的外侧,形成一个厚实软乎的屏障,比床上的纱幔更为挡光。

      “……你……”

      箫中剑困惑又疲惫地眯着眼睛,看那座“城墙”上背光的人脸正乐呵呵地看着他,朱红色的长发愉快地散落下来。好像流动的火焰。

      “嘿嘿,有没有国王的感觉~?”

      “…………你傻了么。”

      虽然在病榻上,剑者仍旧一针见血。

      “呃!太过分!这可是我幼时的拿手好戏来着……”朱闻悲痛地抚心,“你难道没有一种安心的平和感随着这座城墙升起吗?”

      只有对你智能的怜悯油然而生。箫中剑吐槽,但他敏锐地听出,这个人的调笑中有一种安全感丧失的悲哀蕴藏其中。一个孩童,用棉被搭起安全的堡垒,在封闭的空间中寻找平静。他看了看“城墙”上托着脸颊关注着自己的朱闻苍日,那样子像只心情不错的大猫。他伸出手,用手背摸一摸那垂下来的红色长发。

      朱闻苍日眨巴眨巴眼睛,然后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了。

      “这种时候别瞎关心别人啦,箫兄~~太好人会减寿哦~”他笑嘻嘻地把手伸下来,一下一下顺着箫中剑纯银般的长发。

      “我不打扰你了,要什么就说,我就在这里待着~休息一下吧。”

      箫中剑点点头。棉被形成的那一片阴影的确引人犯困。他昏昏沉沉地蹭了下朱闻温暖厚实的手掌,然后一闭上眼睛,瞬间沉入了梦乡。

      朱闻苍日拍了对方一会儿,见他已然睡熟才捶着有些僵硬的后腰直起身来。

      “哎耶耶,我被关心了呢~~”

      他拍拍有点发烫的脸颊。不会自己也受凉发烧了吧?

      这个时候,楼下不知是谁家的童儿们欢欣鼓舞地跑着,一堆小脚噼里啪啦。口中咬字不清地唱着点啥,然后是一片嘻嘻哈哈。

      “一日花枝采,

      二日暗香来。

      三日落英飞似雪,

      才知杏花开。

      约君至 ,

      把酒带。

      行至不知处,

      才知花已败。

      人不等,

      花不待。

      落英纷纷殆,

      回首君不在。”

      就连帮忙倒热水的小二都小声地哼了起来。朱闻心想,这定是此地民歌吧。

      “哎呀~我也想去看杏花~~”

      朱闻眯起眼睛看着窗外,伸了个懒腰。

      “买些果酒糕点,和箫兄一起去吧~~”

      ————

      箫中剑完全醒来的时候,是在晚上。

      他记得上一次睁开眼时,朱闻扶着他喝水,说“天还没亮再睡会儿吧”。

      可现在听着野星子凄凄凉凉的嚎叫,他知道现在是深夜。

      ……自己……睡了多久啊……

      正琢磨着,他听到屋子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动。

      能让他睡得天昏地暗,厚实的棉被墙果真有效,外面的景物挡的是严丝合缝。

      稍微起身晃晃头,只觉得有点落枕,病痛之类早已无碍。箫中剑感应了一下,发觉房间里也只有他和朱闻。那么发出声音的也只有朱闻了。

      保险起见,他还是拿起床边的剑,起身绕过棉被墙,撩开帐子。

      巨大的红松鼠。

      这是他看到眼前景象时,一瞬间产生的错觉。

      一只巨大的红松鼠蹲在茶几旁的凳子上偷吃东西,发出“咕吱咕吱”的咀嚼声。

      听到箫中剑的响动,松鼠回过头,瞬间又变回朱闻苍日的脸。

      这位风流倜傥的红发公子,现在正披散着头发,身穿睡袍蹲坐在凳子上,嘴里满满当当地塞着食物,还叼着一块桃酥。两只手里都捏着不同种类的点心,一块酥皮不经意地掉下来,给他动作的静止带来一种荒诞感。刚才还一副做贼样的朱闻瞪着眼睛盯着箫中剑,眼皮还眨巴眨巴。

      “里请哒,奥茨吗?(你醒啦,要吃吗?)”

      他叼着桃酥,口齿不清地发出邀请。

      箫中剑盯得他不知该把嘴里的糖糕咽下去还是吐出来,最终,就见对方慢慢地蹲下身,双臂环住头,剧烈地颤抖起来。

      “哎哎,好友。人非草木,我也是会肚子饿来着~”

      朱闻舔舔手上的糖霜,又拿起一块桃酥,呈双手拿食物往口中送的姿态。那宛然一只松鼠的动作再度让坐在他对面的箫中剑喷笑。

      “呃啊~~箫兄啊~~”

      “抱歉了……噗……”

      “当真这么喜感吗?”朱闻觉得,自己有必要照着镜子吃一次点心。

      “哪里来的糕点?”

      “买的咯?”

      “因何?”

      朱闻笑笑:“在镇上听闻镇南山上杏花开遍,却已是赏花节期的尾声。想说等好友身体痊愈,便一同带些糕点和这个”他拎起桌脚的一小坛酒,“去山上看看。不过现在腹中空虚,先消耗一点。”

      “明日即可。”

      箫中剑抚摸着温暖光滑的茶杯,慢慢地饮茶。

      “唉,唉,好友病未愈,怎可强求自己?”朱闻捧心,“这叫朱闻苍日于心何忍啊~~”

      “已无妨。”

      “真的假的?”

      朱闻在裤子上擦擦手,热乎乎的手背附上对方冰凉的前额。

      “耶!好凉好凉!我说箫兄,你不冷吗?”

      “你觉得热吗?”

      “不会啊~”

      “我亦是同样。”

      朱闻掩面:“你好认真,好正经,我是多么想炒热气氛啊…………”

      然后痛苦地双手拿着一条牛舌饼开始咕吱咕吱地咀嚼,抬眼看,就见箫中剑以茶杯掩口,正盯着自己看。

      “里根地扑挨一扣咩?(你真的不来一块吗?)”

      “噗……”

      二更之时,两人听到馄饨车吱嘎吱嘎碾过马路的声音,于是朱闻拉着箫中剑下楼,买碗馄饨给他吃。

      老板煮着馄饨,唱着和童儿小二他们一样的歌儿,朱闻记得,很走调地跟着人家唱,反而引起了老板的好感,拿出酒来给他喝。

      本来只是箫中剑在吃东西的,但不一会儿,就见朱闻眼睛发亮地凑上来了。

      “来一个?”

      舀了一个馄饨的勺子举到鼻尖,对方毫不客气地啊呜一口吞了。

      等到那瓦数不灭的眼睛还盯着自己的碗,他再问要不要再来一个的时候,对方很正式地拒绝,说不能跟病号抢食物,然后一本正经地跟老板又要了一碗。然后舀出两个和一块紫菜放进箫中剑碗里,才开始大快朵颐。

      “你刚不是吃了点心?”

      “我有四个胃来着~”

      “……你是牛?”

      “哎呀呀,好友你好毒~~”

      老板擦着长筷子,唱着“约君至 ,把酒带。行至不知处,才知花已败”。

      朱闻喝着热汤说“这样下去真的很好”。

      箫中剑觉得没什么应该反对的,于是点头称是。

      可是等到第二天,他们登上南山之时,满树的杏花早已悄然落尽,只剩青翠的树芽迎风招展,满地的落英仿佛初雪后的清晨。

      “可惜,可惜。只能等黄澄澄的杏子咯~”

      朱闻拍开酒坛,喝了一口。

      “等明年再赏不迟。”

      箫中剑拿过递来的酒坛,仰首饮下。

      “唉耶!箫兄,你好聪慧!为何我没想到!”

      回应他的只有无奈的沉默。

      两个人商讨了一下路线,随后慢悠悠地离去。

      朱闻笑嘻嘻地跟在箫中剑后面,却哼起了童儿们的歌。

      “一日花枝采,

      二日暗香来。

      三日落英飞似雪,

      才知杏花开。

      约君至 ,

      把酒带。

      行至不知处,

      才知花已败。

      人不等,

      花不待。

      落英纷纷殆,

      回首君不在。”

      于是在很久以后,当冰冰凉凉的剑身穿透银鍠朱武热血奔腾的身躯时,他再一次体会到涟漪般扩散的温情与恬静从很远的地方冲刷着自己。

      终于是得到了宁静。

      他慢慢地倒下时,看到弦首晶莹透明的泪水随干燥的风飞散开来,模糊之中化作了月华下残留着甜香的雪色落英。

      又是一年春。

      他微微地眯起眼。

      隐隐地听到童儿们银铃般的歌谣在血光中回荡,可他却记不起那童谣的里悲伤的诗句究竟是什么了。

      ————

      “哎呀~我也想去看杏花~~”

      “买些果酒糕点,和箫兄一起去吧~~”

      “明日即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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