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神雕同人之大理公主

作者:豆角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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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床榻,熟睡中的人儿慢慢地睁开了眼,看到枕边那梦寐以求的人时,勾勒出一抹笑意。无论他是为何而让她成为了他的女人,她感激他,他总归成全了她。禁不住抚过他冷清的面庞,心中更是牢牢记住他眉眼,唇,一点一滴,忘不掉,亦不想忘。
      “醒了!”黄药师不知何时醒来,捉住华锦枫的手,“可有不适?”
      华锦枫愣了半响,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真想把头埋进被窝里。想了想,她有什么好脸红的,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初次便是不适,那更是理所应当。
      “还好!”华锦枫很中肯地说出事实,黄药师瞧了她一眼,那模样,有些晦暗不明,让华锦枫有种不甚好的预感。等着黄药师说话,没承想,人家却是掉转了话题,“随我回桃花岛,我已命人去寻最后一味天山雪莲,待有人寻到,自会将消息传来。你在桃花岛中好生休养。”
      华锦枫思绪复杂,她不知黄药师为何要带她回桃花岛,天山雪莲,那算是传说中的宝药,闻名而不曾见过,想她兄长贵为大理皇帝,整整为她寻了三年而无所获。她如今,最多只有两年的命。
      “好!”药不知能否寻到,若真要死,能让黄药师陪着她两年,死又何妨。不过,“可能让人去西域帮我寻得黑玉断续膏?我答应了欧阳克,为他寻来接骨良药。”
      “你待欧阳克,真真是好啊!”黄药师的声音冷得跟冰窖一般,华锦枫抖了抖,干笑不答。
      既已决定回桃花岛,黄药师便与华锦枫往回赶,他们俱无要事,一路上,游山玩水,甚是惬意。作为路痴的某人,在得以痛快玩乐之后,又无须忧愁寻不着路,更是放开了心地吃吃喝喝玩玩。
      “你认不得路,何以从大理到江南?”明显早就发现华锦枫是路痴的黄药师,在一翻颠鸾倒凤之后,问着迷糊的华锦枫。华锦枫抱住他,整个人往他怀里钻,“走多些路而已,总能找到对的。”
      说话间,已沉沉睡去,黄药师搂着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若是两年后,寻不到天山雪莲,她不在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竟觉得一阵窒息。
      毒发之后全身还是带着些许酸痛的华锦枫坐在火堆前,心中满满的都是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幸福对于华锦枫而言一直都很简单的,活在现代的时候,每当回到家时,看到母亲为她准备好香喷喷的饭菜时,她是幸福的;自从父母离异后,每每看到母亲满怀欣慰的笑容时,她是幸福的;当她大学毕业成年后,拿着凭她自己的本事挣回来的钱交到母亲手上时,母亲一脸骄傲的时候,她也是幸福的;到此生此世,她为自己拥有同样深爱她的母亲,兄长,亦无时无刻的觉得自己无比的幸运,能够好好地活着时,更是无比的幸福;而今,瞧着她梦寐以思的男人,她仍有着作梦的感觉。
      “在想什么?”黄药师将冒着香气的烤鸡腿递到华锦枫的面前时,轻声地问,这些日子,他已经开始习惯华锦枫不时的走神,他还发现,每当华锦枫走神的时候,也是他最容易套出她心里话的时候。
      “好像在作梦一样。”华锦枫顺口说出了内心的想法,黄药师烤鸡的动作一顿,刚要说什么,华锦枫已经回过神来,冲着他笑道:“黄药师,你做的烤鸡好香啊!”
      拿过黄药师给她撕下的鸡腿,华锦枫吃得畅快,黄药师瞧了她一眼,收回了思绪,“若是有蜂蜜,味道还要更香,待回桃花岛后,我为你再做。”
      华锦枫听得直点头,“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心法你可有学?”黄药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华锦枫如实地摇头,“没有,虽说九阴真经也属道家武学,不过我有北冥神功打底,对提升内力的方法并无兴趣,加上真经里的许多内容我皆是一知半解,便没有练习上面的武功。”
      “真经中亦有疗毒的内容,待回到桃花岛后,我为你整理后教你。”黄药师轻声地说,华锦枫看着他,欲言又止,只是爽朗的应了一声好。心中却是在想,可是适才她在毒发时偷偷避开之事被黄药师发觉了?他如今,可是有些舍不得她死了?
      有些话,华锦枫愿意说起来,可有些却是她不能问的,比如冯衡,比如她如今在黄药师心中的地位。
      因是心中有事,自那日后,华锦枫与黄药师间似是多了什么东西,前些日子的欢笑不在,而黄药师更是一改前些日子悠闲的赶路的模样,无论是在何地都不曾多作停留。这般一来,华锦枫更不知黄药师是何想法,黄药师要赶路,她也不多说停留的话,只是他们彼此之间言语越发的少了。
      “爷爷,爷爷,姑姑,姑姑是爷爷,还有姐姐。”黄药师正准备找船上桃花岛去,却听到一阵童稚的唤声,回头看去,竟是傻姑和梅超风。
      “师傅。”梅超风虽是双目已盲,而听到傻姑的叫唤,立刻往前走来,停于黄药师的面前,激动无比地叫唤。黄药师应了一声,而华锦枫已经同傻姑说起话来,“傻姑,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坏人要对付我们,姑姑带着傻姑出来了。姐姐,你的病好了吗?”傻姑嘻嘻地笑问,华锦枫理着傻姑乱成一团的头发但笑不语。傻姑啊的一声,“姐姐,你要傻姑送的东西,傻姑已经帮你送到了。那个人拿着姐姐给的东西,吐血了呢,还又哭又笑的。姐姐,那是坏人吗?”
      华锦枫的动作一僵,随之笑了笑道:“他不是坏人,也不什么好人。”
      “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那他是什么人?”傻姑侧着脑袋为难地皱着鼻子问,华锦枫听得倒是乐了,想起现代的顺口溜来,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那就是阴阳人。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只是扯开话题,“是什么坏人要对付傻姑啊,告诉姐姐,姐姐帮傻姑出气去?”
      而这端黄药师也问起梅超风为何离开桃花岛,梅超风简洁地将来龙去脉说个分明。“师傅,欧阳锋带人上了桃花岛杀光了岛中的哑仆们,徒儿不敌,故带着傻姑逃了出来。”
      不好!华锦枫听着梅超风一说,立刻想起了剧情,这不正是欧阳锋准备杀了江南六怪栽赃嫁祸给黄药师的情景啊!那么,这一次,杨康可同样参与其中?怪她偏把这事儿给忘了。“回桃花岛。”
      黄药师沉着一张脸,挟持了一个船夫,催促着划船。
      一入桃花岛,果然看到四处一片狼籍,还有那东倒西歪的尸体,黄药师的脸色越发的沉,甚至,华锦枫很清楚地看到他那紧握的双手下那分明的青茎。
      可是,这一切都不及黄药师在看到冯衡的墓时那全身散发的阴冷,然后,黄药师温柔地抱起了冯衡,将她放到冰棺上。这是华锦枫第一次见到冯衡,这个让黄药师魂牵梦萦十数年,甚至愿意与她同葬大海的女人。看到黄药师那般珍惜冯衡,不妒忌吗?华锦枫摇头,她从来不愿意骗人,更不愿意骗她自己。只是活人是永远都争不过死人的,她并不想跟冯衡争,她欢喜的黄药师,不正是因为他对冯衡的真情不悔吗?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黄药师的身份,地位。
      “外面似是江南六怪的墓,在我们回来之前,有人上过桃花岛。”华锦枫提醒了黄药师。
      “哑仆身上的伤口有天山折梅手。”黄药师望向华锦枫,华锦枫脸色一变,反口想要一讥,然想起黄药师刚刚的状态,硬是将那欲出口的话咽了下去,转而承诺道:“此事若真与杨康有关,我自会将他擒来交由你全权处置。”
      “教而不善,你枉为人师。”黄药师指责之言脱口而出。
      华锦枫上前一步,“黄药师,我枉为人师,你便要如何?我的弟子与人勾结乱你爱妻墓穴,你便要我这为师的以命相抵可是?若是如此,我在此,你若要我的命,尽管拿去。”
      她不愿与冯衡有半点冲突,只因她知她与冯衡无可比之处。可被黄药师这般讥讽,华锦枫气劲儿上来,便也口不择言。
      “你道我不敢?”黄药师身影一闪,竟站于华锦枫的面前,手形爪式置于华锦枫的面前。华锦枫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滚,体内内力竟止不住的乱窜,然她还是压下了。昂起了头,她只想保留着她最后的一点尊严,“东邪黄药师有什么不敢的,啊!我教徒不善,扰乱黄夫人之墓,以黄岛主的性子,杀了我那算是轻的了,黄岛主若肯给我死个痛快,我自要感激涕零的了。”
      黄药师额头青腾直跳,他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地一挥掌,那墓中的墙立刻倒塌了一片,“我答应过阿衡,许她死后安宁,如今,却是我言而无信,而这一切,都与你的弟子有关。滚,你立刻给我滚出桃花岛,此后你若敢踏入桃花岛一步,我一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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