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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我
意识逐渐恢复脑子想被人重击过,嗡嗡作响。
“我是不是死了?”脑袋里回荡着两个同样的声音;
“你是谁?”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我...我是白歌”,白歌颤抖着对另一个声音说道。
“我...我是赵迪,这是哪儿,你也死了吗?”赵迪鼓足勇气,发出提问,虽然声音也在颤抖,但还有什么比活着更痛苦的呢。
“我记得我刚跳海了...”白歌欲言又止,想起刚才经历的一切,突然像有一股苦水涌入嗓子眼,呛得人心酸不已。
“我想知道这是哪里,为什么感觉自己飘着,你也是这样的感觉吗?”赵迪继续发问;
“我也觉得自己好轻...”白歌继续回应。
吱呀一声,门开了,只感觉有个苍老的声音在呼唤着自己:“小姑娘,醒了吗?”
“是奶奶的声音!”赵迪猛地叫道,忽然,她睁开了双眼,眼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奶奶,她不顾一切,坐起身来抱住了奶奶,虚弱的哭腔,隐约能让人听到“我好想你”几个字。
老人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摸了摸女孩的脸:“乖孩子,是不是想家了,我在海边发现了你,咳咳...”连续的咳嗽声阻断了老人的话语,“我孙女也跟你一般大,但是在外面工作忙,忙......”老人欲言又止。
赵迪很诧异,为什么奶奶不认识自己了,再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跟自己在电子厂长久干活的粗糙双手可不一样,赵迪拖着孱弱的身体缓缓下了床,轻车熟路地走到自己镜子前,镜子里陌生的面孔让赵迪无法置信,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老人刚转过身给小姑娘倒水,一眨眼就发现小姑娘站在镜子前一副错愕的眼神,连忙关心道:“小姑娘,你还没好,快躺下~”
赵迪被奶奶搀扶着回到床上,床上有她喜欢的奶奶的味道,她格外安心,可是一想到刚才面对的陌生面孔,心里便满是疑惑跟不解;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赵迪心想。
不知不觉,赵迪又进入昏睡,梦中,刚才醒来前的声音再次响起:“喂,喂,有听到我说话吗?”
白歌像被困在一堵透明的墙内,尽管使劲敲击着,呐喊着,依然没有人听到,但周围透明的墙上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你在叫我?”赵迪回应道。
“是啊,你为什么在我的身体里?”白歌赶紧提问。
“这是你的身体?”赵迪再次陷入不解的漩涡。
“是啊,正是本小姐的千金之躯”白歌不堪示弱。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里是我家”赵迪把自己了解的和盘托出。
“啊啊啊,天哪,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歌陷入抓狂的境地。
......
聊着聊着,两个人互相知道了对方的来历,因为同样有着心酸的过往,赵迪是被亲情抛弃的那个,而白歌是被爱情抛弃的那个,两人总感觉心心相惜,在这个没有其他人的寂静空间内,慢慢得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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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两个灵魂从一开始的互相害怕到后来的无话不谈,也许是经历伤害后更想找一个宣泄的口子,也许是寂静的空间没有第三个人,又或者是七七八八其他理由,冥冥中,两人似乎是在洪水来临前的最后一刻互相抓住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