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与最差劲的他

　　……

　　莱茵仓惶逃跑，躲到了这种阴暗的地方。看似并没有怎么与于原诺他们正面对峙的莱茵，反而却是受伤最重的那一个。逃离危险莱茵放松下来，瞬间就跪在地上，而一口鲜血更是从她的口中吐出。这正是傀儡术的反噬效果，像这种变态能力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副作用。
　　本来傀儡术的反噬效果并非这么严重的，这些重伤是由傀儡的死亡所带来。之前为了要达到足够强的控制性，莱茵把自己的感官与傀儡进行连通。正因为这样，莱茵算是体会了一遍那种从高空坠落，全身的骨骼与血肉摔到错位的痛楚。
　　虽然莱茵的□□并非真的是遭受了那种损毁，但是她的大脑因为接收到了那种刺激，身体所做出的一系列应激反应倒是一直持续作用在她的身体上。加之，傀儡术对灵魂的损失，所以才说她已经受到重伤。
　　应激反应的效果继续作用，令莱茵体内的肾上腺素急剧增加，令她呼吸十分困难。不过比起这些，莱茵注意到了附近还有更危险的存在，“什么人！”

　　……秘密据点

　　虚惊一场，两人赶到的时候对方根本没有出手掳走思铃，也就是于原诺的身体。确实，认真想想也正常，对方也元气大伤，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决定先下手为强，先早对方一步带走思铃。
　　“啊！”由一毅发出哀嚎，并试图将自己的手收回。奈何，现在的思铃却如同疯狗一般，死死地咬住由一毅不放。“快点救我！”由一毅把求救目光移向于原诺，恳求于原诺的帮忙。
　　“真是的。”于原诺从周围的木箱中翻找出一包牛肉干，走到思铃面前撕开包装。“狗狗，笨蛋的手不好吃，吃这个吧。”
　　似乎是于原诺的话，令思铃动摇了一下，令其松口了。不过，由一毅却因为拉扯的力度过大，因为惯性的作用，直接撞到堆放在一旁的木箱。
　　“我才不是狗狗，还有你们把我绑到这里是要做什么？”
　　于原诺没有理会思铃的问题，而是提问道，“不吃吗？”
　　正当于原诺准备收回时，思铃却打断。“等一下，我要吃那个！”
　　“身体倒是很诚实。”于原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并拿出终端机为现在的思铃留下一幅丑照。说不定这幅丑照，以后能派上大用场。
　　“就不能早点过来帮忙吗？”由一毅对着被咬的通红的手指吹气，以此来减少疼痛感，“还有你刚刚是不是骂我是笨蛋？”
　　“毅，难道说你刚刚摔到脑子，产生后遗症。”于原诺捂住嘴巴，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悲痛。
　　“欸？”由一毅彻底陷入了懵逼状态。

　　一连喂食了好几根牛肉干，思铃才总算满足。“能好好听我们说吗？”
　　思铃到现在都很费解，这两人把他五花大绑带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无缘无故把我绑到这里？”
　　“还没意识到吗？”于原诺本以为思铃应该早就察觉到，但思铃却显得有点迟钝，“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把我当笨蛋吗？”看着此刻站在自己面前少女的模样，思铃根据潜藏在脑海中的记忆回答道，“你不就是思铃。”
　　此刻，于原诺用一种深邃的目光与思铃对视，黑色的瞳孔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那么你又是谁？”
　　“我……我不就是……”然而，当思铃想要直接回答自己是“于原诺”时，内心却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抵制感。
　　“回答不出来吗？”异样感应该是产生了，但是思铃还是无法理解此刻的异样。所以，接下来必须由于原诺去挑明一切。“因为你才是思铃……”

　　于原诺大致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并通过与思铃的后续交流中，大致理解了那段没有记忆的事情经过。
　　“该怎么办，我可不要变成男的。”思铃抱怨道。
　　“我才更不想一辈子都用一个笨蛋的身体。”看着思铃如此抱怨自己的身体，于原诺也调侃道，“不过，如无意外，那家伙应该还会再来。”对方既然如此觊觎自己的身体，那么于原诺就笃定她一定不会就这么放弃，一有机会她便会卷土重来。“只是，千万别是一次性的。”如果这种交换灵魂的手段只能使用一次，那么于原诺是真没办法了。反之，只要对方再来一次，于原诺就一定有办法换回身体。
　　接下来，他们所需要的那就是拟定作战计划。由一毅因为元气大伤，已经不适合作为主力战斗；而现在思铃的这具身体，基础太差了就算想作为战力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掌握和提升。那么能够作为战力的，果然只剩下于原诺的身体，即思铃。
　　虽然于原诺的身体因为之前的战斗，现在还处在余毒未清的状态。但是终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依旧好过其他选择。“毅，‘燕子切’有带过来吗”现在于原诺必须看一下思铃的悟性能到什么程度。
　　“等一下。”由一毅将放在一旁的银色的箱子放在思铃面前。
　　“这个……”思铃当然知道那里面放的是什么，毕竟她可以读取于原诺原有的记忆。“叫‘燕子切’对吗？”
　　思铃将右手放在箱子的扫描仪上，让它识别自己的信息，“授权，解锁。”完成识别后的箱子自动打开，里面平放着一把精美的苗刀。
　　“思铃，试一下，能不能使用。”于原诺让思铃带上“燕子切”，走出了小木棚。
　　“诺，你不会打算……”由一毅看出了于原诺的意图，但是由一毅并没有制止。
　　“先试一下再说。”于原诺也不确信思铃能使用到什么程度，一切也只能尝试，“思铃，试一下用燕子切攻击那棵树。”
　　思铃还是提前说明自己的情况，毕竟她感觉于原诺好像有什么“坏心思”，“我事先声明我没有过任何刀剑类的培训，别到时候在那里嘲笑我。”
　　“放心吧，你只需要遵循身体的本能去行动就好了。”无需任何的培训，本来那具身体挥刀的次数之多，就已经能够令动作铭刻在身体每一块肌肉每一个关节。理论上来说，由于□□记忆的关系，思铃只需要依循这些记忆就能轻易打出完成度极高的招式。
　　“好吧。”思铃无奈地回答道。
　　“就用一式·初燕来练手吧。”
　　思铃下意识地行动起来，她扎起马步，并将系在腰间的“燕子切”摆在身后。“一式·初燕”在思铃喊出招式名的同时，“燕子切”从刀鞘顺畅地拔出来，形成的刃气也被顺势打出。刃气直奔目标，眼看就要打中大树，思铃突然尖叫。“不要！”刃气奔散，威力锐减，宛如一阵风拍打在大树上，仅仅只是令那棵树上的树叶落下几块罢了。
　　“那个笨蛋在搞什么！”于原诺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因为这一次他不允许思铃掉链子。其实前面都没问题，问题就是在最后那一刻，思铃掺入了一丝杂念所以导致失败。“你知不知道如果还是半吊子的话……”于原诺冲到思铃面前，正想要训斥她一顿时，却看到思铃的泪水流下。
　　“诺，能过来一下吗”由一毅示意于原诺走到一旁，“班长，她大概看到那些‘不好的记忆’吧。”
　　或许因为由一毅说得过于隐晦，于原诺并不能理解，“‘不好的记忆’？”
　　“那些我们曾经斩杀过的人与物。”由一毅尤其在人那个字眼上语气强调。挥舞兵器就会下意识地带动那些“记忆”，只不过因为于原诺他们的灵魂已经克服了这一点，所以才能免于被干扰。“诺，要不还是让我来吧。”
　　“抱歉了，毅。”确实是于原诺的考虑不周到，对思铃来说，她又怎会有过他们那样的“经历”。那是曾经沾染上鲜血的“刀”，就算洗净也无法改变“曾经”。

　　哭了一顿后，思铃就那么睡着。“还真是没什么烦恼。”
　　“毅，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能力？”必须更加优化对策，现在的思铃完全无法充当战力。
　　“我怎么可能知道，更何况之前一直与她交锋的都是你。”
　　“抱歉，实际上因为我现在用的是思铃的身体，但是大脑中根本没有关于那个女人的有用信息，而且那时候的事情我基本无法回忆起来。”现在的于原诺是完全没办法读取储存在自己大脑的那部分记忆。
　　“开玩笑啦！根据已有的情报显示，那个女人会使用名为‘蛛网’的结界术，会使用傀儡术。”傀儡术，如其名，就是控制别人身体的能力，“最后就是还有着能够互换灵魂的能力。而且她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你的身体，也就是馋身子。”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对方是那种渴望力量之人，于原诺当然理解对方为什么如此执着。除去易毒体制外，于原诺的这副身体甚至连神都想要得到。
　　由一毅感叹道，“不过，那个女人的能力也算是万中无一。能够主动互换灵魂，这种能力怕是只有她一个才有。”。
　　“想要换回身体，也就只能依靠她吗？”于原诺看着自己的身体，“果然只能把班长当作诱饵吗？”于原诺现在初步的计划就是等待对方出手，在合适的时机夺取交换法阵的控制权。
　　“倒不如说只有这样，对方才会好好地肯去交换吧。”毕竟对方也是那个“男人”所选出来的成员，依靠武力大概是不可能让对方妥协。
　　“涨！”于原诺捂住自己的额头，他感觉大脑有点涨，“为什么？”明明没有去特意回忆灵魂记忆，但是不知道为何会产生异样感。
　　“诺，怎么呢？”
　　这个时候，或许只有由一毅才更清楚于原诺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脑袋有点涨。”
　　“不会吧。”由一毅脸色不是太好，“诺，留给我们的时间貌似不多了。”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严峻，“果然是适配性差太远的原因吗？”
　　“适配性？”
　　“与移植器官的原理差不多，因为毕竟不是原来的灵魂，所以有可能出现排斥反应。或许是因为性别不一样，所以你的排斥感也更高。”因为于原诺他们是被主动替换身体，所以一旦被排斥出去由一毅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特殊状况，“不过接下来的问题是，排斥程度剧烈的话，也就意味着不能再继续戴在这个身体了。我不确定还能不能……”由一毅不敢把最差的情况说出来。
　　“但是，只要及时交换回来，问题就不大是吧。”要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如果连于原诺自己也乱了的话，那就已经输一半，“没事的对方一定会进入我们的‘圈套’的，所以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守株待兔？”虽然意思倒是那个意思，但是由一毅总感觉好像有点怪怪，“那个好像是贬义词来的吧，应该用瓮中捉鳖吧。”
　　“开玩笑啦！”看到由一毅重新打起气，让于原诺安心一些，“但是，抱歉了，毅。我还有其他地方要去，那么班长的安全，就拜托了。”因为这些事情，现在于原诺才有时间去探望希尔维亚。
　　“帮我向希尔维亚问声好。”

　　……综合医院

　　希尔维亚还未完全康复，病房外面还有两个教师守候。简单的询问了两句，于原诺才从中得知希尔维亚也才刚醒来，现在仍需静养。
　　“你是哪个班的，来这里做什么？”没想到克莱门特也会出现在这里，毕竟有这家伙在肯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思音，你怎么跑来这里？”看样子克莱门特是完全将思铃错认成思音。
　　于原诺打算随便找个理由开溜，之后趁对方不在时再过来。“克里斯多夫大主任，你好。”
　　“不对，你不是思音。”虽然对方的样子很像思铃，但克莱门特总感觉跟平时的思铃不一样。“你是……”
　　“是的，我是思音的孪生妹妹思铃。”于原诺立刻带入角色，把自己演成思铃。
　　“我想起来了。”克莱门特这时才完全想起，“我记得你好像是在那个吊车尾的全科班对吧。”
　　“是的。”不知道为何这句话在于原诺听来，有那么一丝不爽。或许是因为和思铃交换身体的缘故吧，如果换做以前于原诺也不会将这当回事。
　　“全科班的学生跑来这里干嘛，赶紧回去好好学习！”对于原诺的到来，克莱门特其实不太欢迎，毕竟在他眼中收纳问题学生的全科班一天到晚都没什么好事情。
　　于原诺感觉自己被一丝情绪带动，下意识就去顶撞克莱门特，“我听说学园长病倒了，所以想来探望她。”刚说出口于原诺就开始后悔了，其实刚刚完全可以让自己下台阶开溜的。
　　克莱门特完全毫不领情，“学习才是你们最重要的，尤其是你们‘全科班’的学生。”
　　“克莱门特，欺负女生是禁止行为。”外面的争辩声似乎打扰了希尔维亚的休息，所以她走出病房想看一下发生了什么。
　　“抱歉，学园长。有学生想探望你，但是你……”
　　“这个难道是……？”希尔维亚对于原诺手中的那一束蓝色的蓝雪花十分感兴趣，“这个是送给我的吗？”
　　于原诺立刻将那束蓝雪花双手递给希尔维亚，“学园长，这是我和我的朋友的心意，希望你能尽早康复。”
　　“虽然不是那个，不过……”似乎没有达到希尔维亚的期望，但是总体来说她还是接受了，“谢谢你，这束花我很喜欢。”
　　“你喜欢……”感觉自己说的好像有问题，于原诺赶紧重新说一遍，“不，学园长喜欢就好。”
　　“思铃，你过来一下。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和你谈。”克莱门特摆着一副黑脸。
　　希尔维亚嘟起嘴，表现出一副对克莱门特不满意的样子，“克莱门特，要是我知道你把小女生骂哭了，我一定会给很多工作你做的。”
　　“放心吧，学园长。我只是和学生聊一下学习方面的内容。”

　　……

　　“思铃，关于那件事情考虑的怎样？”
　　“那件事”就算克莱门特这么说，于原诺也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真是的，不是上个星期才跟你说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克莱门特摇头埋怨到，“老是这么吊儿郎当的，难道是想要在全科班一直待着吗？近墨者黑，老是跟那群废物在一起，只会把自己也变成废物。”
　　虽然克莱门特这话说得很难听，但于原诺并不认为他有什么说的不对。全科班绝大部分学生的问题就是学习效率完全跟不上，先不说不认真学习的那部分学生，哪怕是认真听课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由于于原诺平时也是经常翘课，作为班长的思铃也曾经“强塞”过几次笔记给于原诺。可惜的是那个笔记最大的问题是没有重点和系统，所以哪怕思铃笔书得工工整整也没什么用处，因为离开这两点根本没有意义。
　　“你姐姐已经帮你写好了转班申请，我和其他主任也完成审批了。你接下来你只需要成功通过转班测试，就可以调来异能科。”克莱门特语重心长地劝说，“一开始没办法直接调到你姐姐所在的魔法1班，必须先去魔法预备班学习。不过，等到时候成绩慢慢上来了，就可以调到正式班，要是成绩够好要调到魔法1班也不是不可能的。”
　　预备班，虽然确实和正式班有所区别，但教学资源再怎么说也比全科班要好得多。站在普通学生的立场，要怎么选择，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总之，好好回去做准备，不要辜负你姐姐的努力和期待。”
　　“好的，谢谢大主任。”看来克莱门特也不那么讨厌，起码确实有好好培育好苗子。不过对于那些不太好的苗子，似乎不那么有耐心。
　　看着克莱门特离去的身影，总算让于原诺松了一口气，“只是……”单纯从魔力量这些基础指标来看，思铃的魔法可以排得到中等水平，但是却因为不够自信而导致表现得更差。如果不及时解决这个问题，思铃的成就也只能止步预备班。
　　“不过……错觉吗？”不知道为何，于原诺内心有种抵触感。

　　……秘密据点

　　除了去探望希尔维亚，于原诺还花了点时间去武装自己。“毅，怎么样了。” 于原诺换上一身无袖衫和短裙，让自己在战斗中的行动更便捷。右腿绑着一个枪袋，枪袋里放着一把手枪，而左腿则还有三柄弹夹。
　　“嘘。”由一毅示意于原诺认真观看思铃的练习效果。
　　“一式·初燕”“燕子切”从刀鞘顺畅地拔出来，形成的刃气也被顺势打出。刃气直接打在大树上，虽然与标记的位置还是差了一点，但是深度倒是差不多。也就是说现在的思铃勉强在力量跟上了。
　　由一毅询问于原诺，“诺，这样应该还行吧？”
　　“起码也算有自保能力吧。”准度偏差的话，应该是跟身体平衡有关系。这一点大概也跟身体记忆有关，毕竟于原诺与思铃的身高有差异。而且身体结构与□□含量等各方面的差异，也令重心不一。思铃没办法在较短时间内协调像战斗这样的大幅度动作并不奇怪。
　　计划依旧不变，还是让思铃做诱饵，于原诺做支援，由一毅做主力。于原诺也不打算再让思铃继续把其他招式也学一遍，如果掌握好时机，一招初燕就足以保护自己。“按原定计划执行，思铃你来做诱饵，我们则负责战斗。”
　　思铃赌气道，“我才不要，明明现在我比你强。”自己都努力到这种程度，结果还是只能去做诱饵，那表明于原诺并不认同她的实力。
　　“驳回无效。”思铃现在能做到的也仅仅能自保，正面战斗完全不可能。这倒不是因为战力，而单纯是因为她不够自信。再之，思铃在此之前就被对方虐了一遍。思铃究竟够不够勇气拿起武器再次迎击敌人，恐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而且谁说我比你弱。”
　　于原诺掏出枪袋里的那把手枪，那是类似□□一样的设计。银白色的枪身，还有镌刻在上面的魔法咒文。空之使是这把枪的名字，原本这把枪是可以打出六种元素的子弹的，但这次统一换成火属性的子弹。
　　于原诺双手握枪，集中精神注视着前方的目标。“BURST MODE（爆发模式）：FIRE（火）”子弹离开枪管的那一刻，变为发散开的火龙。火龙将目标吞噬，只留下一滩黑灰。
　　“果然要浪费更多的精神力和魔力。”思铃的身体对魔力的使用还是欠缺磨练，这是于原诺没有办法立刻就能解决的。如果有机会的话，用稳健的方法去练习花上半年时间倒是能有点成效。只不过对于现在的情况，折中的方法也并不是没有，不过作为“底牌”还是不要过早“暴露”。
　　“作弊！”思铃在那里抗议，于原诺明明在用自己的私货，却刁难她去使用不熟悉苗刀。当然思铃也只是在那里吐嘈，毕竟现在不是在玩闹，接下来谁都不清楚会有多危险。为了耍帅而不顾风险那只适用小说里面的主角，于原诺这种尽可能地武装自己的行为才是更合理的。而且思铃也才明白就算让思铃自己用熟练的兵器和魔法，大概也不及“燕子切”和一招初燕来得实在。
　　“看来你还挺多话说，那就说明体力和魔力都多的是，那不如……”于原诺露出可怕的笑容。

　　……

　　于原诺在监督思铃特训，而由一毅倒是去买晚饭。“继续，不要停，还有50下。”
　　“这种挥刀动作又是为了什么？”在接受了一系列的加量惩罚后，思铃倒是比之前老实多了，没有偷懒和废话。
　　总不能直接跟思铃说，因为自己最近一直疏于体能上的锻炼，故意在这个时间让思铃帮自己做这种枯燥的锻炼吧。“如果没有魔力加成，那么招式的威力会怎么样？”
　　“嗯？会变弱吧。”思铃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避免遇到无法使用魔力的情况，单纯用物理上的力量去取胜吗？”
　　于原诺抬高拿着的书，挡住自己的脸，以免让思铃察觉自己在撒谎。“嘛~，是吧。”于原诺又不是那些战技者，根本没有像他们那样日复一日的“修行”，所以物理上的力量根本比不上那些人。进行这些锻炼的目的除了是拉小与战技者们的差距，更多的是磨练绝大部分人所无法理解的另一种“力量”。
　　“对了，那匹蠢马跟我说了转班的事情。”差点就把这件事情给彻底忘了，这件事情毕竟关乎思铃今后，所以还是要告知本人。“他说你只要完成转班测试，就可以转班。”
　　“转班吗？”听到这个喜讯，思铃没有表现出一丝高兴。
　　果然那时候的抵触感，并不是错觉。“怎么呢？”
　　“不要！”思铃突然很生气，“而且你不是很讨厌那个大主任吗？当时直接拒绝就好了。”
　　如果那是于原诺自己要做的“抉择”，那她当然会遵从自己的本心；但是他办不到去给别人的人生做决定，万一那是一条错路呢。
　　“麻烦，我才不要去帮你拒绝那匹蠢马。到时候换回身体，你再自己决定怎么做。”逃避，思铃想逃避这个选择，所以她才想到让于原诺帮她做决定。但是在于原诺眼中，那样的“抉择”一点意义都没有，而且那根本是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的行为。“如果……到时候需要帮忙的话，而且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倒是可以找我。”
　　“谢~”
　　思铃还没说完，就被于原诺打断。“谁让你停下来的，再加50下。”
　　“欸！”传闻于原诺是一个魔鬼，果然真不是子虚乌有，“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敢质疑我，那么再加……”等于原诺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他已经明白自己躲不过去，“来不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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