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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B下
我又回到了孤立无援的状态。
不晓得哪个B下才是真的,而且我还不能说破。与曾经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姐妹都得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真的觉得很累!
可正因为这事情关系到B下,所以我不敢马虎!我想,如果这个人不是B下,那她冒充B下有什么目的?真的B下又在哪里?如果她是B下,那跟我去三昏洞的人又是什么目的?她如果是假的,那这个二啷当是否还可信?也或者连二啷当都没有发现她是假的。
所以连二啷当也不可以相信。
我必须将计就计,搞清楚到底谁才是真的。
我在三昏洞里面发过誓,说如果能出来,我再也不好奇,再也不管那件事情了。可现在……现在被我拉进这件事情的另一个人还生死未卜,我根本不能停下来。
一切还得继续!
B下问我在七星关的进展。我把我去三昏洞的经历与B下大体说了一遍,避开了与那个B下有关的部分。
B下觉得我出来的那个破院子有问题,所以我们从那里入手。
我们从二啷当那里了解了那院子的事情。
院子的现任主人叫王运中,此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但围绕着院子的故事却从未在七星关的村民口中停歇过。
那院子在七星关村民的口中被称作鬼屋。
从十多年前开始,到现在已经陆续死了二十多个人了,除了失踪的王童,寿终正寝的王老太爷,其余的都属于非正常死亡。有的上吊死,有的吃药死,有的猝死,最小的一个才七岁不到,是死于流浪儿的传染。
据传闻说,王童的父亲王运中在王童的母亲死后,入赘了别家,所以院子便荒废了。
王家院子虽然没有人住了,但在雷雨天的夜晚,总能看到里面亮着灯。
我们越听,就越觉得这王家院子有古怪。接二连三死那么多人都不说了,就凭院里的一口井通向三昏洞,就已经很不寻常了。
于是我与B下商量去屋子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院子的围墙是土墙,已经坍塌了大半了,所以我们站在院子外面就看到破败的院子里立着几株苹果树。
山里的秋到得比较早,树已经变得光秃秃了。绵延到石阶的荒草也已经枯黄,唯有围着院子的这一圈竹子越发的苍翠。
院子的格局类似四合院,只不过有一面是土墙,堂屋有两层楼,二层的屋檐凹进去一截,类似塔的结构。
青瓦,木门,木窗。
我们先是站在苹果树下面的枯井旁边研究了许久。没有发现什么,于是直奔堂屋而去。
我刚走到屋檐的地方就有瓦噼里啪啦往下掉,吓得我狂奔,撞开了堂屋门。B下则仰着头望了房檐许久。
我站在堂屋中间,见有四扇门嵌在墙壁上,其中一扇是开着的,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看样子这边的房屋与我们那边老式的宅子相同。
中间堂屋,两侧为房间,房间的门上用彩色油漆画油漆画。
房梁上吊着的蜘蛛丝随着吹进来的过堂风晃来晃去。尘灰遍布,闻着这里的空气,鼻子就特别难受。屋内的光线很昏暗,我望了一圈,心里有些毛。
这时,B下也走了进来。她直奔供桌而去,我也跟了过去。(在云南,平常百姓家里是不供奉祖宗灵位的,而只供奉“家堂”,家堂摆在正堂里,相当于摆在现在的客厅)
供桌上摆着三个香炉,一打草纸,几块写满字的红布。
“白花,你看,这幅家堂与我们那边的有什么不同?”
“我们那边的是,‘天地国亲师位’,而这个,这个是‘天地君亲师位’,有国和君的区别。”,我抬起头来,很疑惑,说,“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忠君思想严重,深受封建社会的毒害?”
B下没有接我的话,而是走上前要去拿供桌上的红布。
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响动。B下停了下来,对着我比了比手势,轻手轻脚的往那扇开着门的房间去。
B下是要我堵住门,不要让任何东西出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间开着门的房间是通向楼上的,楼梯应该就在里面。
蜘蛛丝在我头上飘来飘去,我伸手扯下来,望了一眼房梁,想起了二啷当说的:王家院子已经死了二十多个人了,有的上吊死……
这根房梁或许就吊死过人吧!我想了一下,记忆里吊死的人基本都会在楼上。
我望着敞开的那间屋子,想:楼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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