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打脸(快穿)

作者:公子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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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脸庶妹攻略者 1


      花清酒从昏迷中醒来,嗅到空气中弥散着的,令人作呕的,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打断,皮肉被剥开一样。

      花清酒艰难的扭动身子,发现自己正处在囚车中,车上凝固着厚厚的一层黑红色血迹,她闻到到的腐臭味就是从这上面传来的,而血腥味正是自己身上不断沁出的鲜血所散发出来的。

      这一切,都在昭示着原主的处境十分不妙。

      双眼被浓稠的血液黏住,看不清远处的方向,只是依稀的听见一些污言秽语。

      想要弄清楚状况的花清酒在心里默问系统:“小四,我知道你能听得见,这里是什么地方?”

      “宿主,现在我们是在去往刑场的路上,马上就要到了。”系统不解,这么明显,还用问吗?

      “什么!刑场?”花清酒大惊。

      怎么办,怎么办,花清酒心乱如麻,她现在对原主一无所知,孤掌难鸣啊。

      红日当空,师爷用余光扫了一眼飞速分析自救方法的花清酒,俯身在县老爷的耳边轻道:“大人,时辰到了,可以行刑了。”

      县老爷颔首以示知晓,“来人啊,将犯妇花氏押上刑场。”

      什么!这么快!花清酒瞪大眼睛,心里思绪万千,但是始终没有想到什么有效的办法。

      看着越走越近的衙役以及刽子手,花清酒想要挣扎却是徒劳无力,三两下就被拖拽到断头台上,然后被一把惯在地上。

      虚弱的身体加上厚重枷锁的束缚,再加上本就有的累累伤痕,痛的她直抽冷气。

      这时,县老爷的声音又传来。

      “台下犯妇,可有遗言。”

      “有,但不是遗言。大人,民女是无罪的。”

      花清酒强撑着笔直跪在刑台上,神色不卑不亢,丝毫未见慌乱。

      县老爷和师爷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行刑前的遗言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现在还真有不按规矩办事的。

      倒是在监斩台坐着的身形玉立,气质文雅的男子漏出诧异之色,随即收敛漫不经心,好整以暇的等着花清酒的下文。

      外人不知道的是,看着浑身脏兮兮分辨不清面容的花清酒,不知怎的,心脏突然好想受到什么猛烈的撞击一般,剧烈的跳动,随后又缓缓的平稳下来。

      那一刻,他觉得这个普普通通的,身上还带着肮脏骂名的女孩是那么的吸引他,让他觉得花清酒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子,让他忍不住出手去帮她。

      可是看着她现在临危不乱的样子,似乎不需要他的帮助。

      书童看着男子面带兴味,对花清酒产生了一丝好奇,有多少年了,他没看到主子爷对什么上过心,“爷,您看好她?”

      男子但笑不语,倒是眼中的兴味更浓了。

      书童见此,对花清酒越发好奇。

      这道兴味的眼神花清酒并非一无所知,相反,正是因为存在感太强烈了,那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让她心里一紧,为了避免分心,花清酒硬是将他从头忽略到尾。

      忽略掉这道眼神后花清酒紧绷的思绪忽然一松,趁着县老爷愣神的间隙,在心里猛戳系统小四:“小四,你快想办法啊,要是没办法你给我一点资料也行啊,要不然你家宿主就要死了。”

      “宿主,我也没办法啊,而且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啊。”花清酒都快气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死小四还这么气定神闲。

      “简单地说就是,花清酒也就是你的身体的原主人,被陷害与人私通,现在要问斩了。”

      “啥?”花清酒动了动耳朵,她怀疑她幻听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可接她话的不是小四,而是县老爷的怒斥。

      “大胆犯妇,证据确凿,现在竟还妄逞口舌之利。”县老爷微怒,这犯妇还真是大胆。

      “回大人,民女确实不知。敢问大人,不知可否将判决书给民女一观?”花清酒凛然不惧,身染血衣更显清贵傲骨。

      “师爷,将判决书给她看看。”并不是县老爷怜惜,而是律法有令,死囚行刑前只要有遗言,只要不过分的一般都会满足。

      “那可看清了?”

      花清酒看清判决书上的内容,心中大定,只要县老爷昏庸无能到不辨是非,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洗清罪名。

      “大人,这罪民女不认。”。花清酒目光如炬,直视县老爷侃侃而谈。

      判决书上只有一个罪名,其余的时间、地点、人证、物证、犯罪起因经过等等一概没有。花清酒都要气笑了,一条人命,岂能如此儿戏。

      “敢问大人,判定民女所犯之罪可有人证物证?”

      “大胆。”县老爷一排惊堂木,面露不虞,“你竟敢质疑本官的判决!”

      “回大人,民女并非是质疑大人。”花清酒不慌不忙的说道,“而是民女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不想做个糊涂鬼。”

      她没有原主的记忆,不知道断案的具体过程,不过从原主的伤势上可以得出,原主多半是屈打成招。

      县老爷不虞之色稍褪,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满足又何妨,“衙下何在?”

      “属下在。”

      “你二人去将证人林带来。”县老爷对前面两个衙役吩咐完后,又对后面两个衙役吩咐道:“你二人去将物证取来。”

      “是。”衙役们抱拳领命。

      眼见县老爷真的应了花清酒的要求,看热闹的百姓们都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爷,她想要干什么?”书童虽然不是决定聪明,但是也不傻,想要做个明白鬼他才不信。

      “想知道啊。”男人见书童两眼发光,好奇的不行,“跟着看下去不久知道了。”就是不告诉他,偶尔捉弄一下小书童还挺有趣的。

      “爷,你捉弄我。”

      男人没有理会书童,看着身陷囹圄还能这么镇定自若的花清酒,他真是庆幸自己这一次的心血来潮,发现了这么和他胃口的小东西。

      他也庆幸这一次,找到了让他为之心跳的女人。

      物证放在县衙档案管理室,县衙距离菜市口不远,去物证的两个衙役很快就回来了。

      “大人,物证取来了。”

      “拿下去给她看看吧。”转头对着跪在刑台上的花清酒但,“这是你亲手所写的淫诗写的,可要看仔细啦。”

      物证看的花清酒一愣,那证物不是别的,而是一首韦应物的《滁州西涧》,只见上面这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大人,这诗不是民女所写。”花清酒一脸黑线,忍不住吐槽,山水诗居然被攻略者扭曲成淫诗,不知道韦应物知道了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攻略者也是厉害了。

      “住口,字形字体皆与你相同,还有你的私人印章和署名,如此铁证,竟然还敢狡辩。”

      “大人,并非是民女狡辩,实事此物不为民女所有。字形字体即便与民女相同,但是字意却与民女截然不同。大人若是不信,可寻找民女以前的字帖一比便知。”

      县老爷看花清酒理直气壮毫不心虚时,心中起了疑惑,难道自己真的判错了?

      “来人,去找一份字帖来。”

      “是,大人。”

      “大人!”围观人群人影攒动,惊呼声从人群中传来,惊的花清酒及众人无意识的向声源处望去,原来是那去带人证的两个衙役。

      “大人,证人林三死啦。”

      “什么!林三死了!?”县老爷惊的“腾”的站起来,险些掀翻了桌台,“你给本官说清楚,林三怎么死了。”

      “回大人,属下不知,属于到的时候林三已经死了。”

      一直当背景板的师爷见午时快过了,上前问道,“大人,时辰快过了,可还要行刑?”

      “行什么刑啊?没看见本官正烦着吗?斩令收回,本官要重申此案,不用回县衙,就在这里审。”县老爷被气糊涂了,这边刚发现案子好像判定有误,那边就传来人证林三身死的消息。

      你说你死就死吧,什么时候不能死,偏要死在这个时候。

      县老爷简直要气炸了,谁碰谁倒霉,偏生师爷还自己送上门,难怪吃一鼻子灰。

      “台下犯妇,是不是你指使人害死林三,好来个死无对证?”

      “回大人,民女自从进了县衙大牢就未曾与人接触过,何来杀人害命。况且,民女也不认识林三,有什么理由害他。”花清酒莫名其妙,怎么死了人罪名就按在她的头上。

      “那林三就是与你私通之人,你竟然说不认识林三!”

      花清酒了然,这样就说的通了。不过,听林三这个名字似乎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在原主的记忆中,林三就是个爱偷奸耍滑的泼皮无赖,怎么县老爷在判案的时候,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吗?

      这样想着心下大定,“敢问大人,林三在青城县是什么身?”

      林三是个什么身家?县太爷一愣,林三在青城县是个有名的泼皮无赖,即便不是人尽皆知,却也很少有人知道。

      “再请问大人,我花家在青城县是什么身家?”

      花家在青城县那是家喻户晓啊,是青城县的首富不说,还是少有的人善之家,外县人提到青城县花家无不竖起大拇指。

      “试问以我花家在青城县的声望和地位,花家的女儿会愁嫁?”

      这几个问题问的县老爷久久不能回神。

      是啊,以花家声望和地位,在青城县这个地界,要什么样青年才俊找不到,何必委身于一个泼皮无赖,还是以损害名节的方式。

      这么明显的破绽,这么他在断案的时候就给忽视了?

      县老爷仔细一回想,似乎是从花家突然出现的庶女给他那首作为物证的淫诗起,他就认定花清酒犯了淫罪,再也听不进旁人半句。

      县老爷冷汗涔涔,细思极恐啊,花家庶女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险些酿成大错。多亏了花清酒一语惊醒梦人,现在还为时不晚。一时间,县老爷看向花清酒的眼神颇为复杂。

      清醒之后,他发现了此案中还存在着诸多疑点,可他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只听了那花清雅的一面之词,和一首被当做证据的淫诗,就草率的定案。

      会想到判案过程,现在只觉得一片模糊,仿佛有厚厚的一层面纱遮住,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真切,唯一比较清晰的就是将花清酒屈打成招那一段。

      因为在那一段时间时,始终有种错觉浮现在心里,那种感觉告诉他,这不是真正的他。

      但是这种感觉一闪而过,快的让他来不及反应。现在想想,恐怕他从这件案发之后,他都是被人握在手心的傀儡。

      “来人,去给犯妇解开枷锁。”想到自己差点错断冤案,竟有些羞于面对花清酒,“你起来说话吧。”

      “民女多谢大人。”花清酒从容不迫的站起来,丝毫不为即将翻案所动。

      “大人,字帖取来了。”

      “快,给本官看看。”县老爷拿起衙役刚取来的字帖,发现与物证上字形字体完全一样,确实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现在他却怀疑,肯定有什么地方是被他忽略了,“将物证给本官拿过来。”

      清醒之后,他不在像之前那样一叶障目,知道眼睛看到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有时候欺骗你最深的是你的眼睛。

      县老爷通过科举入仕,以字识人虽然不如大家,但是“字如其人,相由心生”还是知道的。

      经过一番仔细对比,他发现衙役拿来的字帖上的字苍劲有力,又不失娟秀柔和。而作为物证上的字同样苍劲有力,但是太过锐利,像是出鞘的利剑毫无人味。

      县老爷身体微微发颤,嘴里发苦,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险些断下冤假大案。一时间老泪纵横脸色颓丧,好似老了好几岁。

      “本官现在宣判,花氏女罪名不成立,现在无罪释放。”县老爷疲惫而又坚定道,所有证据都同时指向同一个方向,但是所有证据又均不成立。清醒之后,县老爷忽然有一种明悟,他似乎被人当枪使了。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饶是花清酒有把握洗脱罪名,但也没想到现在就能无罪释放,她还以为还会再受几天的皮肉之苦和牢狱之灾。

      花清酒道了一声“民女多谢大人”后,就面不改色的,一步一的,坚定的走下刑台,好像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一般,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之中,给众人留下一个坚强的,缓步离去的身影。

      殊不知花清酒在心里疯狂的嚎叫着“好痛啊”“痛死我了”。

      “小四你出来,随便给我来一点止疼的要,我知道你有,别想糊弄我。”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花清酒立即龇牙咧嘴,痛死她了,强装镇定后更痛。

      系统因为见到想要见的人,倒是没有和花清酒贫嘴,爽快的给了花清酒快速止疼药,还附赠了一份生肌膏,抹上后不留伤痕,特别适合花清酒。

      书童本来对花清酒挺有好感的,在他的记忆里,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这边强大。但是看清主子爷的眼神后心里咯噔一声,那看自己的所有物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占有欲。

      跟了主子爷近十年了,他从来不知道文雅的主子爷竟然会有这样的眼神。

      忽然间,他发现,他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主子爷,他有些慌了。

      “青竹,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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