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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说念歌
这一次两个人没有走楼梯，而是坐电梯下去。下面两层都是给各个经济工作室的。比如一些单干的经纪人，亦或是开了工作室的一二线男女明星。没什么好看的，还容易被围观。秦牧选择的是下面的技术部，他带着沈安歌隔着透明的玻璃走廊指着里面一台台电脑：“这就是裕隆目前在影视制作方面，最牛逼的技术储备了。不过我一般俗称他们五毛技术部。”
“五毛？”
“五毛特效吗！”
“大影帝又在胡说八道了，什么五毛特效？我们分分钟几百万的烧好不好！”这时一穿着格子衫的青年走出来，他看着年龄和秦牧差不多。两个人是熟悉的，相互打了招呼。秦牧指着沈安歌介绍给他：“咱们战队的金主大大，你每次多喝一罐的饮料来源。”
“夫人好！”对方马上明白是个什么意思，立马鞠躬行礼。那动作干脆利索，一点都看不出技术宅的拖拉。
沈安歌被他吓了一跳：“不是，你们都知道？”
“老大，就是老板的哥哥没事就说。老板也没事儿说，项副队没事也说。说久了，就都知道了！”秦牧摊开手，显得一脸无辜。沈安歌嘴角抽了抽：“这意思是……整个小队都知道？”
“说明白一些是，整个小队都知道老板有一个老板娘。在后面默默支持我们。让我们比林家那群牲口厉害。但说实话，这是第一次见真人！如果不是大影帝介绍，我也不会相信！”对方笑笑，抬手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过来坐坐吧！我们这边其实挺好玩的，大部分成员都是老板从废土带出来的。”
“这里大概……全成员念歌吧！”秦牧摸了摸下巴，仔细想了想点点头。
沈安歌是知道念歌的，也知道这些年龚朗和他哥龚照救了不少人。但还是第一次同这些人接触。
技术部有一个茶水厅，搞的很是有民族风格。假山、树桩……茶海的。弄的还颇有一些韵味。在要泡茶的时候，沈安歌拿出自己手头一款茶叶递过去：“泡这个，三洗。”
“哎！”格子衫拿过他拿出来的小陶罐，打开罐子闻了一下就知道茶叶是极好的。点点头，开始烧水洗茶碗。沈安歌则拿出自己一个红泥小笠杯。秦牧对茶叶什么的没啥研究，只是闻着干茶的味道就十分清幽，仅此而已。
“我叫陶明，耳刀陶的那个陶。小明同学的明。平时队里都喊我小明，我是跟着秦大影帝的。一样的异能。”陶明自我介绍了一下，扫了一圈周围还在工作的透明格子间同事：“这里面大部分，其实我们当初是三个公司的。当时我们三个公司是竞争关系，团练的时候，也会选择类似的地方。那一次不知道是约好了还是怎样，竟然选了同一个度假村。结果一多半都进了废土。那时候我们都以为穿越了，后来山穷水尽不说还有怪兽。也不知道怎么用异能，更不用说什么公司领导一类的。您也知道，那种情况下人性这种东西……嘿，怎么说呢！”
他一边洗杯子一边用一言难尽的口气长叹了一声：“正茫然呢！结果老板就带人出现了，帮我们学会如何获得异能，如果自主离开废土。说实话，要不是当初老板带人出现，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之后听说老板这边缺人手，也有那么一些雄心觉得自己好歹有个异能，就过来了。说起来，念歌可以说是满种花家待遇最好的了。”
“就因为那些水果汁？”
“可就是那些水果汁！”陶明说完又笑笑：“大队长人品还有老板的人格魅力在那里。但真要说，还是待遇摆在前头啊！这异能想要升级，就只有一个路：吃高能食物。可问题是，废土上能够轻易获取的高能食物有限。一个人想要生存都很难，还要跟虫子、怪兽的争抢。有的时候，有那个运气都未必有那个命。招收新人的队伍不再少数，有不少富商有钱的，不是没有私下弄过这个。也不是没人想过，这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毕竟官方都默许的事情。可真要说，那个队伍能有念歌好？”
他说的也是实话，沈安歌听着只是笑而不语。秦牧也是等着茶出来，跟着闲扯淡两句。两杯清茶，陶明将茶罐双手封赏。沈安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茶叶留给他跟着秦牧继续向下。
技术部下面是食堂和休闲中心，里面有按摩、理疗方面的房间。主要是有一些明星的身体毛病。毕竟最近这些年，小鲜肉唱跳要求比较高。有一些根本不是科班出身的，受伤就在所难免。过了这两层，就是整个公司比较核心的地方，培养新人的练习生系统。
“公司这边的练习生，和其他公司的不太相同。”秦牧带着沈安歌透过透明玻璃，看着在做舞蹈、演绎等方面学习的教室：“最初想要弄练习生的是我，不过老板接手后。就……有些……”
“怎么说？”沈安歌背着手，看着里面认真的青少年男女，对秦牧的欲言又止有些不解。
“这么说吧！这些练习生，在老板手中有些像搞慈善。”秦牧靠着身后的玻璃墙，抱着手臂低声说：“大部分的经纪公司搞练习生，无非就是两种。一个是广撒网，要求签霸王协议。这样在五到十年内。也不会赔本，每个月给个一两千的生活费或者干脆一分钱不够的。另一种，就是给大公司输血。但为了避免损失，也多是用霸王条款来控制人。可是老板这里，没有霸王条款。只有一个三年协议。在三年时间内，这些人要在公司认真学习，必须通过严苛的考试。我跟你说，就是北影那边的都没我们这里严。三年时间，不收学费不说，还每个月给一千二的零用钱。如果家里困难的，还给安排宿舍。你说这不是做慈善这是啥？更不用说，三年后是否签约都自愿。有不少公司没事过来撬墙角，听说有一阵子一下子撬走了好几个优秀的苗子。弄成团队出道了，差点被把经济部经理气死。结果你猜老板怎么说？”
“他怎么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秦牧说起这个，也是一脸气结：“什么叫随他去吧……这是随他去吧的事情吗？这每个月的钱不是钱？这请老师教不是钱？这么大的成本下去，还安排宿舍。这都不是钱？免费的午餐、晚餐和夜宵。只要在公司吃，四顿都是免费的。你说他这不是搞慈善是搞啥？”
“呃……”沈安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抽了抽嘴角：“大概……有比较长远的安排吧！”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为那男人解释。秦牧听他这么说，就是一脸无奈：“你们是两口子，怎么说都是！”
“你这话说的，好像一个单身狗在生出嫉妒的火花一样。”
“哎……不是……”秦牧看了他半天，泄气的站直：“这话真是气死人了。”
“那你努力脱单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单身呢？我说了吗？”
“哦！”沈安歌一副高深的表情看着他。然后了然的眯眼笑了。秦牧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还在……处。嗯！”
“了解！加油！”
“哟……秦大影帝，怎么有时间来这里看看了？”正当秦牧要说什么的时候，一股娇软甜腻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嘎达嘎达的高跟鞋碰撞地砖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则是一个披着黑色女士西装，穿着新款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梳着一头带波浪的长发，单手撩了一下耳鬓视线看向沈安歌：
“这位是……”
“老板的客人！”秦牧没有介绍的欲望，更是搁在中间：“这是程欣，影后！”
“您好！”沈安歌看秦牧的架势，也没有多接触的欲望。毕竟眼前的人事，跟他的关系都不大。他只是等解决完一些待解决的事情，就带着龚朗会龙谷定契去。这边的事情，他并没有多少欲望。
程欣闻言，视线流转也没多说。而是挨着秦牧靠着墙：“有没有看的好的苗子，给我介绍一下啊大影帝？”
“我就是带客人来参观一下的导航，那有时间看这玩意儿。你挑人做什么？”秦牧抱着手臂略侧身遮挡了一下程欣探究的视线，他歪头瞅着玻璃里面的年轻人：“现在也不是什么挑人的好时间。”
“我这边接了一个综艺的，说是百里挑一最后成团。类似的东西吧！你也知道，我单飞的时间久了，哪儿有什么苗子。我就干脆过来看看，有什么好苗子弄几个过去。也算是人情儿不是？”程欣没有隐瞒，她此事对于选人没有什么兴趣，反而对被秦牧隔离开的青年满是好奇。
她早晨就得到线报，说老板带着一长发俊秀的青年进办公室了。老板喜欢同性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也是她追求这几年，一直没得办法的缘由。不过她觉得，再如何喜欢同性，这总是需要传宗接代的吗！
男人不都是这样，再如何爱的不得了，最后不还是要给自己弄个种，好把自己的功绩传下去。更不用说，裕隆背后的御河实业。那边听说是老板的大哥和父亲负责，想一想就不难知道未来还有一些争权夺势在里面。老板就甘心经营这么一个娱乐公司？
几千亿的家产在那里，还能安心的弄这边？
这也是她自信的地方，她相信只要有机会，她一定能上位成功。可眼下这个青年……不会是老板的新欢吧！虽然听说，一直有一个朱砂痣一样的挚爱，但也没见过人。这么年轻……
沈安歌歪头任由她用余光打量着，然后等秦牧打法走她：“我家男人勾搭的不安分的小心肝儿？”
“哎哟！”秦牧被他这话说的，拍了一下墙壁：“您这话可是吓到我了！我们老板这些年，可是兢兢业业的守贞如命，就差立个贞节牌坊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龚朗是个贞洁烈妇呢！”沈安歌说完这个，然后自己哈哈笑了：“回头我问问他，要不要给他立个牌坊！”
“可别！”秦牧笑着拱手叨扰：“我可不想拉练的时候去半条命，还得跟粉丝解释，我这是为了角色塑造特意练了。我是真不愿意锻炼！”
“五公里挺容易跑的。”
“快别了，我跟你说一公里我都觉得要了我老命看了！”秦牧对此不是很赞同，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我们回去吧！待会儿就到午餐时间了！”
“这么快吗？”沈安歌有些惊讶，但还是跟着秦牧上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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