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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会如何
早餐吃的很热闹，沈安歌决定陪龚朗去上班。反正这些日子，他也没事做。
对此龚朗没有异议，他穿上让助理送过来的休闲装，开着车带着沈安歌去了单位。此时正是电影节、影视剧评奖的预热期。各种新闻记者、长枪短炮的都集中在这附近。甭管是娱乐公司的老总，亦或是某些知名明星都是他们制造热点的存在。
龚朗的车一向是低调的，只是这一次他开的是院子里的红旗。换了一辆车，虽然走了地下停车场但也引人注意。毕竟车牌号码和车身，在四九城实在是特殊。当然，那些想要等新闻的也知道，通常这一类车辆出现，别想有什么新闻了。但进入大楼，楼内的人却心思浮动的很。毕竟一想清冷严肃的老总，竟然带着一名俊秀的青年来单位，实属让人意想不到。
有不少人在打听，那是否是公司最近要培养的新人，亦或是某个爬床成功的存在。
沈安歌穿着一身白的七分裤和短袖体恤，一双人字拖踢踏踢踏的跟着龚朗进了电梯。他抓着龚朗的手臂赖在他肩膀上：“嘿嘿……大总裁和小明星？”
龚朗侧头看他：“你是小明星？”
“说不定六七十线？”沈安歌挑眉，嘻嘻哈哈的笑着。龚朗无奈的敲了他额头一下：“这玩笑，你想去娱乐圈玩？”
“开什么玩笑，你信不信老项会打断咱俩的腿？”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参叔追杀我呢！”龚朗对于老项两口子打断他们腿的事情，并不意外。当初他拐着人移民爱尔兰的时候，就被两口子联手试炼了好几个月。现在想想，都觉得满脸是泪。结果这人还没拐到手，就出事了。
“我就是说要出去杀人放火，参叔都只会问我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继续。”沈安歌撇撇嘴，看着电梯到了跟着他出去。
走出电梯，就看到一排格子栏，里面一些穿着得体的小姑娘、小伙子正在里面佯装忙碌。为啥说佯装呢……因为明显看出来这些不是秘书处就是行政，老总还没还是上班他们能有什么事儿？
不过这也看出，龚朗在单位的形象。应该是一种不好惹的样子。沈安歌看着热闹，嘴角弯弯的眉眼也是带着笑意。他用胳膊肘顶了顶龚朗：“你平时还是霸道总裁款儿？”
他声音清朗，因为总裁突然出现整个秘书处和行政都瞬间安静下来顿时更加安静了。有不少人在猜测说这话的青年身份。看着相貌俊美，比时下的花美男都要来的有韵味不说。那一头到臀部下面的黑长直马尾，看着十分让人羡艳。
龚朗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一笑，打开办公室的门让他进去。在沈安歌看不到的地方，他视线绕着外面井字格扫了一遍。被他看到的人，都觉得脊椎一麻。顿时明白是个什么意思。同时也惊讶，这青年怕是身份地位不低。不是什么人家的少爷，怕就是某未知背景的存在。
沈安歌不知道外面在猜测他的身份，走进办公室就看到那巨大的窗户此时出现了一整片和其他玻璃带着些许不同的玻璃。一想就是之前被弄坏的。
他瘫在宽大的棕色皮革沙发上，昂头看着调高的天花板：“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娱乐公司不应该是那种帅哥美女比较多的吗？”
“大部分一线的都有自己的工作室，最近一段日子他们都要比较忙。你是看不到的。除非来公司有事情。”龚朗将笔记本放一边打开，又把桌面电脑开开：“二三线的都要奋斗，不是拍戏就是有通告，剩下的小新人有一部分在练习生系统那里，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开始学习了。”
“我还以为，没事会有那个明星来勾引大总裁什么的。”沈安歌说着话，得到了龚朗一个无奈的叹息。他也知道自己说着玩，而且他们家大总裁也已经不太想搭理这种话题了。干脆站起来四处看看。龚朗一边准备一天的工作，一边给他解释一些功能。比如一边的多人会议桌，以及上面的电子设备等。
陈相家距离单位有些远，早晨开车过来刚进公司就听到下属报告说总裁带了一个长发大美人进来。也不知道是要签约的新人还是什么有背景的小开一类的。他这么一听，怎么都觉得跟那个神秘的四合院主人有关系。拿了今天的备忘录，撬开总裁办公室的门一开，果不其然。
“沈先生！”他笑着朝沈安歌点点头，打了招呼。将备忘录带过去：“头，这是您今天要做的事情。本来预定在昨天的会议，挪到了今天。您上午要去会议室那边开两个，下午还有一个一线工作室的碰头会。另外，还有十三天就要进行第一场电影节的预热。有些事情，还是要做一下准备。尤其是目前，新闻头条上面我们这边有些问题得提前处理一下。”
“是关玲的那个热搜？”龚朗一听就知道是那个，他有些头疼：“她自己怎么想的？”
“目前不是她怎么想的，我觉得应该是她的经纪人怎么想的。”陈相打开自己的平板看了一下上面的信息：“金谷一一直没有处理她的热搜，甚至还有一些引战的意思。当初他们出去单干开工作室，公司没有表态。但现在的问题是，她的形象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总公司这边，有不少网友在质问为什么经纪公司不作为。还有一些外围的，也在跟风。看着不太好收场。”
“金谷一？”龚朗一时间没有想起这个人是谁。
“关玲的经纪人。”陈相也知道，对于这些二线艺人，只要不出格一般自家老板不会记住。除非这个艺人，已经成为念歌小队的一员，那另当别说。
“哦！”龚朗了然，他单手半托着腮：“经理部那边有给她发信息吗？怎么说？”
“就是因为没有回信，才到我这里的。”陈相摇摇头：“目前她和她的经纪人，都没有任何回应。我有两种担心，一、金谷一想脱身跳槽，故意整她做投名状。二、他们可能进废土了。”
听到这，龚朗抬眼看过去：“跟秦牧说一声，让他派人过去看看。”
“已经同秦队长说了，结果还没过来。”陈相点点头，说了自己的安排。他说完这事情，又看第二条：“于敏遥希望能够从练习生里面，重新选一个加入她那边的组合。”
“之前不是给了她十个人吗？怎么还要再选？”龚朗知道这个事情，于敏遥算是半加入公司的工作室。裕隆对她的工作室有投资，但股份不是很多。她的工作室挂在裕隆名下，也算是一种合作。之前她说要做男团，组合成一个八人的男团。让她从练习生中挑走了是个。这怎么还要？
“说是失踪了四个，人数够不上了。”陈相看了一眼记录本，表情也不是很好：“我们公司和练习生签订的协议并不是铁协议。若是觉得不合适，自己退出也是可以。只要没有成团出道，想走走想留留。这也造成，很多人觉得不合适就走了。于敏遥那边是个什么路数，多少我还是知道。估计是内部有些不公平，走了四个。当然，也不排除他们可能进入废土的可能。毕竟，目前联系不上失踪的信息太多了。您还记得嘉怡的那个NU组合吗？”
“十六个人团的那个？”
“对！”陈相点点头：“我从许队那里特意了解了一下，十六个人有一半进了废土。最近进入废土的有些多，国家那边的数据也是呈上升趋势。”
听到这个，正在研究一边划船机的沈安歌停下来：“不是呈上升趋势，而是很快就要成为常态和公共现象。”
“很快？”
“对！”沈安歌点点头：“大概……还有不足一百八十天！”他看向窗外，拍了拍手站起身从空间拿出两瓶水，一瓶给龚朗一瓶自己打开：“所以，你最好还是和你哥哥说一声，做好准备。毕竟，之后的变化对各种实业的冲击都会很大。世界的格局也会因此产生变化。”
“这会是一种什么变化？”陈相皱紧眉头有些担忧。沈安歌侧身坐在桌子上，晃动着双腿想了想：“大概……每天抬头能够在天空中，看到废土的虚影吧！”
“然后呢？”
“随时可以过去，拥有异能的人会增多。废土会变成一场新的机遇和冒险。当然，人性也会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变化。有遵守规则的、有新规则的、也有不遵守恣意妄为的。不过这些，都是要看政府怎么管了。跟我们的关系不大。”沈安歌歪了下头笑笑。
陈相却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东西，他动了动嘴唇：“那……沈先生，废土……会掉下来吗？”
“我不知道，或者说我不确定。”沈安歌摇摇头，他一边喝着柠檬味的汽水一边扭头看着窗外蓝天：“如果你们超过百分之八十的人，能够在一定的限定时间内，通过废土建立新的规则、发展新的机遇，那么到时候废土会消失。但如果没有形成新的规则，同时进化的人口数量也无法达到这个数值，那么废土就会落下替换你们现在的视界。到那个时候，现有的文明会瞬间被废土替换掉。原本的秩序会瞬间荡然无存，人类是否还会是世界的主宰就不好说了。也许，会有新的物种在之后建立文明，创建世界也说不定。”
听他这么说，陈相觉得一阵心寒。但又增添了更多地疑惑。他捏着平板挺直了胸膛：“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嗯？”沈安歌扭头看着他，然后哈哈一笑：“这是个秘密，你以后……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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