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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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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虐文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复仇虐渣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司马丽苏,汤亩酥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哼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384   总书评数:3 当前被收藏数:6 文章积分:311,57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言情-架空历史-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森罗万象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127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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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圈套

作者:柳外断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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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套


      相爱却不相知,是件极度寂寞的事情。

      但是比这更寂寞的是,直到二师兄彻底离开,司马丽苏才明白何为爱,才明白这些年分隔两地,她究竟都错过了什么。

      她的二师兄、夫君、她的一生所爱,已经失踪超过两年。绑匪寄来染血的衣服,更加让汤亩酥的下落蒙上一层死亡的阴影。他在出事前,把家产留给她继承,就像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

      司马丽苏空自坐拥千金家财,却夜夜惊梦,不得安生。

      成亲这几年,他们聚少离多。如今更是……天人永隔。司马丽苏从未懂过汤亩酥心中所思所想,他太完美,几近无所不能,待谁都是亲切温文,当初说要娶她,她也总觉得是因为他不忍见她总是因为大师兄娶了小师妹而伤神。如今时过境迁,或许他觉得她已经能够走出这段阴影,也就不需要再陪在她身边抚慰了。

      他对待身边之人,总是不可思议地体贴。

      司马丽苏独自撑起汤家家业,一切都辛苦得很,但是她奇迹般地做到了。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不过是看账本到后半夜,不过是应付外人的调笑质疑,不过是数次晕倒在天南海北的奔波中……

      她日渐憔悴。

      汤亩酥留下的家仆龙套来劝她不必如此殚精竭虑,汤家少爷给她这个未亡人留下的家财足够她十辈子挥霍。

      “龙套,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少爷的意思?”

      龙套飞快回答:“夫人,少爷早就不在了。”

      司马丽苏根本不信,她的手指在账本上轻轻一划:“这些东西都是他留下的,我要替他保管好才行。他曾经为了这些产业费了那么多心血,可不能白白糟蹋了。”

      “夫人,您还怨少爷忙于生意顾不上你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司马丽苏看了一眼龙套,后者神情镇定,似乎只是单纯出于好奇。她笑了笑,“好歹和二师兄夫妻一场,我当时太年轻,还不懂……”

      不懂什么?司马丽苏没有继续说下去。

      汤家的产业扩张极快,但司马丽苏病倒了。

      龙套为她请大夫,她也接受,但是病情总是不见好转。大夫说,她耗费了太多心血,需要彻底休养才能弥补身体的亏空。但是司马丽苏总是忙得停不下来,病也就总是不好。

      “夫人,您在看什么?”龙套拿着药碗过来,司马丽苏开着窗,小窗对着花园,她不知道在看什么,整个人越发憔悴了。

      “咳咳,放着吧。你看,师兄当初给我栽的桃花开了。”

      时值深秋,哪里来的桃花?龙套莫名所以,道:“夫人,您该喝药了。”

      司马丽苏道:“我都病成这样了,他还不肯回来看看我吗?你告诉他,他离开,不就是为了让我拿着他的钱欢欢喜喜地过自己的日子吗?我偏偏就要抑郁寡欢,孤独终老。”

      龙套面无表情:“夫人,您病糊涂了。就算您一辈子不开心,少爷也是看不到的,不如开心一些,放下吧。”

      “他找的仆人也不怎么样……咳咳,只会惦记着让他夫人改嫁,咳咳……不如我就嫁给你吧,你和我成亲,花他的钱,岂不痛快?”

      “夫人!不要胡言乱语!”

      “哟,还会顶撞我了。咳咳……罢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这儿有封信,你送去百花坞交给我的四师弟华城,送到以后立刻回来。”

      百花坞中,青年男子身着锦绣华服,被一众千娇百媚的女子簇拥着:“师姐让你送信过来?这可奇了,她没事怎么会想起我来。你把信拿来我看看。”

      华城拆开信,扫了一眼:“这信你看过没有?”

      龙套摆手:“绝对不曾,这是夫人送给花间派掌门的信,我怎敢私自拆阅。”

      花间派掌门华城、司马丽苏的四师弟一目十行看完信,脸色阴沉下来。他伸出手重重把身前的桌子拍成了齑粉:“二师兄死了这么些年,还是阴魂不散!也罢,当年我不该放手,如今把丽苏夺回来却也还不晚!”

      龙套眼观鼻鼻观心,不语。

      华城道:“备马!我要去汤府接你们的掌门夫人!”

      华城和龙套快马加鞭赶到汤府,却受到了惊吓——汤府外竟是一片缟素,隐约有哀哭声传来,路人窃窃私语,说是汤少夫人已经去世了。

      华城一扬马鞭,居然直接骑马闯进了汤府,扬声:“师姐!你就是死了,也不该葬在汤家祖坟,我带你回百花坞!”

      龙套脸色惨白地冲进来,竟不必那匹烈马慢多少。

      华城把个灵堂冲得乱七八糟,最后一勒缰绳,“吁——吁吁”停在棺木前面,火盆被撞翻了,纸钱的灰撒了一地,龙套踏着残余的火光冲进来,看见棺材,顿时双膝一软硬生生跪倒在地。

      “华城,你如今可比当年招摇得多了。”

      司马丽苏掀开帘子,扫视了一圈,冲着还高坐在马上的华城摇头。

      “夫人,您没死?”龙套扶着棺木站起来,不可思议。

      华城大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你是死不了的。”

      “汤少夫人死了,可司马丽苏还活着啊。”

      “哈哈,说得好!师姐,咱们走!”

      “等等!”龙套拦在门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丽苏看着龙套,很久没说话。他讪讪地把张开的手臂放开,挪开了身体:“夫……司马小姐要走,便走吧。”

      “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能沉住气。汤亩酥,你果真一点都不在乎我。”司马丽苏淡淡道。

      龙套变了脸色:“夫人在和我说话?”

      司马丽苏道:“夫君……二师兄……汤少爷!你是太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的易容术?好歹夫妻一场,你站在我面前我难道还能认不出来?”

      龙套,不现在是汤亩酥了,他掀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底下的真容:“苏苏原来这般见微知著,也是,你我毕竟相识多年,认得出也不奇怪。”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司马丽苏问,“这么多年,猜来猜去的我也猜累了,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诈死离家,究竟为的是什么?”

      “苏苏,我知道你嫁给我以来一直都不快乐。是我的错,我还以为我能让你过得很好,我太自大了。华城一直在等你,他当年说的话没有错,他比我更爱你,更适合你。”

      “原来你也知道,你不够爱我。”司马丽苏笑了一声,“成婚这几年,你总是很忙。在你心里,生意要比我重要多了吧?其实我明白的,你对谁都很好,我一点也不特殊,你选择我,和选择别人,没什么区别。要不是有婚约……罢了,现在不说这个了,我顺你的意,我离开,汤家的产业我完璧归赵,你还是回来做你的汤家少爷,我依然去做那个不学无术的司马丽苏。”

      华城插话:“师姐忙了这么些年,不如来我的百花坞小住几日散散心。”

      司马丽苏和华城离开,走了一段,她又忍不住回头。汤亩酥一个人孤零零站在灵堂里,满目的白色,萧瑟异常。

      *

      过了几个月,百花坞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华城还是被貌美少女众星捧月般伺候着,看见汤亩酥闯进来也不意外:“师兄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好,谁惹你生气?”

      “丽苏呢?”

      “她?还睡着吧。你知道的……她总是懒。”

      “放屁!”汤亩酥万年难得一见地爆了粗口,他的脸色铁青:“丽苏昨天在酒馆喝得大醉,差点被人占了便宜!你居然,居然现在还不知道她不在!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丽苏现在和我在一起,我要如何对待她就不劳二师兄费心了!”华城的脸拉了下来,顺势咬了一口貌美侍女递在口边的葡萄。

      汤亩酥一拳打在华城脸上,被他躲过。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激斗起来,二人身为同门师兄弟,工夫都练得不错,其实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体力耗尽,二人都受了些轻伤。

      “她现在在你家?我去带她回来。哼。”

      司马丽苏扶着宿醉的头,睁开眼睛就是华城那张妖孽的脸:“……城城,你脸上怎么青了一块?”

      华城没好气:“还不是你的好前夫。”

      司马丽苏看着汤亩酥:“汤少爷,你为什么打人?”

      华城扯着她往外走:“他就是一疯子,走走走,这里我一刻都待不下去。”

      汤亩酥一掌切在华城手腕的麻筋上,迫使他松开了手:“等等!师弟,你先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照顾丽苏,你才能走!”

      华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是我俩的事,就不劳师兄费心了!”

      司马丽苏不做声,似是默认了。

      汤亩酥视线在二人间打了个转,终于清醒了一点:“……抱歉,你们走吧。”

      司马丽苏皱了皱眉,和华城往外走。

      ……

      “……师姐,你这招不行啊,师兄居然这都能忍。”

      “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司马丽苏没好气,她没想到二师兄居然这般铁了心要把自己推出去,难道真不在乎她的幸福?她念头一转:“华城,你低头。”

      华城顺从地低头。

      司马丽苏拇指按着自己的衣袖,手轻轻搭在华城头上,凑上去与他耳语两句,只是在衣袖的遮挡下,他们二人的动作就像是司马丽苏把华城拉下来,然后去亲吻他一般。

      她眼角余光瞥见汤亩酥别过头不看他俩,心中冷笑。

      夫君,咱们来日方长。

      *

      又过了几天,汤亩酥在家看账本,龙套不声不响把一封请柬放在他的手边。他深深吸了口气,拿起那张大红色的婚柬,是华城的亲笔,他们终于要成婚了。

      但是当他去百花坞观礼时,却没有看到一个宾客,也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婚的喜庆。

      司马丽苏一个人坐在后院里,身上掉了几片叶子,看样子已经坐了很久了。

      “婚礼取消了,华城不想娶我。”司马丽苏说。

      “你们之间怎么了?”汤亩酥问。

      “没有怎么,只是忘了告知你,害你白跑一趟。你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司马丽苏垂着头,汤亩酥看到她交叠在身前的手背一点一点地落下了水痕。

      原本心底的一丝怀疑也没有了,他靠着她坐下,但又不好再做什么亲密举动惹人误会,不由觉得憋气。

      “苏苏,你告诉我。华城他辜负了你?”

      “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吧。我已不是当年的少女,嫁过人,岂能委屈他明媒正娶呢?”

      这话里暗含的东西几乎叫汤亩酥毛骨悚然,他不可置信地向司马丽苏确认:“你是说,他要你做他的……他的小妾?”

      司马丽苏含着眼泪笑了一下,她本是飞扬到近乎跋扈的性格,此时却既孱弱又可怜,她细细道:“二师兄,你知道吗?我怀了他的孩子,可他却不肯娶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混蛋——!”汤少爷这次是真的怒了,如果不是在进门的时候就知道华城现在不在百花坞,他一定会拿剑刺上几剑,让他下半辈子也后悔这样对丽苏。

      司马丽苏反而不很生气,她看着汤亩酥,“你们都是一样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千好万好,转身离去的时候又毫不留情,我就像个傻子,还追在后面想问个为什么。是不是只有我记得当初的情意?我现在想明白了,其实哪有什么情意,从一开始一切都是假的。”

      汤亩酥站起来,“我去把华城找回来。”

      “找回来又能如何?百花坞我是待不下去了,华山我也没脸再回去,天下之大,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处?”

      汤亩酥说:“你终归是师父和师娘唯一的孩子,不要这样说,华山是你永远的家。”

      “你走吧。”司马丽苏摆摆手,汤亩酥站起来,当真走了——他此时十分想要把华城找出来打一顿,但是找遍了也没看见他,只得又返回百花坞找司马丽苏,想要先把她接到汤府去住。

      司马丽苏已经就寝了,半睡半醒间看见一个黑影翻窗落到自己床前,一声尖叫即将冲口而出,幸好随即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嘘,丽苏,是我。”

      “二师兄?这大半夜的,你做什么呢?”

      “我来接你回汤府。”

      司马丽苏不假思索:“不,我不去。”

      “为什么?难道你想没名没分地跟着华城吗?”

      司马丽苏大怒:“难道去汤府就不是没名没分地跟着你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她挣扎着爬出被子,看样子是想打汤亩酥。

      汤亩酥急忙把她按住:“苏苏,外边冷,你小心着凉。”

      司马丽苏沉默了一下,果真不动了,还往被子里缩了一下:“你摸哪儿?”

      汤亩酥立即松手:“抱歉,一时情急。”

      司马丽苏说:“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件事,你的当初究竟为什么要娶我?”

      “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句斩钉截铁的回答叫司马丽苏无言以对,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但是我不会和你走的。你赶紧,叫别人看见你在这里不好。”

      “你留在这里更不好,丽苏,听话。”

      二人磨了半天嘴皮子,谁也没能说服谁。司马丽苏恼了:“叫你走你不走,难道你还想今晚睡在这里不成?”

      她故意曲解他的好意,汤亩酥并不生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可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司马丽苏赌气道。她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在呵气成霜的寒夜里,汤亩酥站在床前,亮银一样的月光照亮了他利落的轮廓,她一时看得入迷,忘记和他继续斗嘴。

      年少时共同看过的月色,一时之间翩翩而来……她与汤亩酥青梅竹马长大,顺理成章结成夫妻,究竟……究竟是为何最后成为了一对怨偶?

      “丽苏……”他齿间吐出她的名字,语气一如过去。她曾觉旖旎,最终证明也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觉。她忽然生起气来,他给了她那么多希望,又亲手把她推入绝望,何其狠心。

      “你冷不冷?”

      汤亩酥不明白她的意思,谨慎地回答:“我有内力护体,你知道的——”

      司马丽苏掀开被子的一角:“进来。”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有志一同地迅速扭过头不看对方。

      她咬着嘴唇,迅速把掀起的被角按下去,脸色已经红了。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是输了,于是重新把视线定在汤亩酥脸上,却发现他比自己还要不自在。也是,他素来光风霁月,夜半潜入百花坞已经相当突破他的底线,何况是这般口出暧昧调戏之言,一点都不够君子。

      司马丽苏几乎能想象到此时汤亩酥心中的懊恼,她毫不怀疑他此时必定羞愧难当,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光明、温和、德行完备,而在夜里偷偷进入女子闺房虽然事出有因,虽然这个女子是她——他曾经明媒正娶的夫人,他也必定会良心不安。

      她愉快地几乎要笑出声,加了把火:“看来,二师兄的目的也并不那么单纯?哎呀哎呀,真没想到,你也不能免俗呢。”

      汤亩酥道:“我本就是俗人,是你总觉得我是道德君子。”

      真是坦荡。司马丽苏有些无趣:“二师兄若不是君子,难道华城是君子?”

      “他对你始乱终弃,岂能算是君子?”汤亩酥迅速反驳。

      “师兄,你可知道,现在的江湖女侠都不爱君子,只爱魔道妖孽?”

      “华城始乱终弃,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而我呢,是打定主意要追着魔头的,起码他比你好看多了,对不对?”

      “你拿我和他比?我没有……没有对你——”始乱终弃这四个字含在舌尖,汤亩酥却又茫然了,似乎,他做的事情的确和华城没分别?于是他转而道,“你自小爱看些霸道魔教的话本,现在华城行事诡谲,倒也难怪你。可,丽苏,人不能一辈子沉迷于幻想中,你即便是喜欢他那样的,也不是没有别人可选。”

      “我被他迷住了。”司马丽苏耸耸肩,“意思就是我死心塌地,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会对他一心一意,至死不渝。”

      她故意说些偏激的话去激怒汤亩酥,汤亩酥也如她所愿,动了真怒。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自来最懒,懒得动心,懒得多费心,怎么可能爱到这样地步?”他说。

      “因为我喜——唔!”

      汤亩酥跨前一步,抓住司马丽苏的肩膀,用嘴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司马丽苏伸手去推他,却没有推动,只是换来他更紧地抱住了她。他手上用力,亲吻的动作却依然轻柔,吻了片刻,两人的鼻息都灼热起来。

      “好丽苏……”他哑着嗓子,与她稍稍分开了点,这才觉得冷静了些许:“和我回去?”

      司马丽苏向后仰,靠在枕上平复了半晌:“好,回去。”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再也不随便离开你。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你尽管放心。”

      司马丽苏这才想起来自己编的谎话,笑起来:“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没有华城,只有你。二师兄,从头到尾,我想要的只有你。”

      汤亩酥反应过来:“你和华城联手骗我?”

      “是你骗我身亡在先,这只是我的小小回敬。”

      汤亩酥道:“那你我下不为例?”

      司马丽苏:“下不为例。”

      她满意地笑起来,像只狡猾又诱人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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