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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没有说假话，可是理所当然没有说出全部的真话，
联合国自然在追杀他，可是从那份短短的通缉令中摘出了这一条，可不是一般地避重就轻。
布鲁斯敏锐地注意到了格林的不以为然，史蒂夫当然也注意到了。
可是他们没有说什么。
“呃，介意和我讲一下这个嘛？”史蒂夫此时身上穿着的那套制服是温和的海蓝色，映衬着他的眼睛，绚丽却又温柔，让格林由衷地回想起从前。
詹姆斯从前也有过一段时间是这样的金发蓝眼，直到后来他发现和史蒂夫-罗杰斯过于相似的容貌给他在美国的生活带来了不止一点点的不便，此后他就再也没有将发色和眸色恢复成原本的色彩了。
那时候的詹姆斯和现在的史蒂夫实在是太像了。
格林恍惚想起当时，有些感叹。
然而现在詹姆斯已经不会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格林身上了。
他坐在布鲁斯、斯塔克和史蒂夫的对面，左腿叠在右腿上，温声道：“我当然不介意，你想知道些什么？”
接话的却是布鲁斯。
“空间魔法是可以学习的吗？”
如果他学会空间魔法，那——
想到浩克，布鲁斯变得热切起来，他奈何不了浩克，可是如果能学会学会空间魔法，不用太多，只要能学会刚才詹姆斯从纽约到拉斯维加斯用的传送门技术，他就能在浩克发怒之前把自己传送到荒无人烟的沙漠或者山林。
在场的所有非未来人都竖着耳朵认真地听着，哪怕是旁边已经破坏了装甲的束缚的洛基。
他心中十分惊奇：空间魔法算得上是所有魔法中高难度的那一档，如果说这一系出现了一个大师也没什么，可是将这东西普及就是完全不同的性质了。
詹姆斯和人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看着对方的双眼。他转过脸看着布鲁斯，语气中透着理所当然：“不然他们为什么要以这个罪名而不是泄露机密罪？”
布鲁斯很快明白过来：“很好学是吗？”
“我是个好老师。”詹姆斯说起这个，眼角眉梢带了一丝细微的骄傲。
格林完全明白，他比这世上任何人都有骄傲的资格。
“你应该学一下。”格林对布鲁斯道。原本的世界基本上所有能学这个的都学了，后来遇上浩克发狂这种等级的灾难，财产损失还是免不了的，但是人员伤亡总之是大大的降低了。
然而现在这个宇宙中的人可不懂这个。
布鲁斯学会传送门，避免伤亡，对他自己是有好处的。
在所有人都在看着詹姆斯的时候，洛基悄无声息地将身上用做监牢的盔甲脱去，冷冷道：“看来中庭蝼蚁里也有些有些聪明人。”
他这话惹怒地可不止一个人。
在座的除了布鲁斯，无论哪一个在嘴炮一道上深有修为，斯塔克总裁不必说，格林对他后来在议会上生生把国务卿气哭了的那一幕深有感触。
而后世名声不显，在詹姆斯声名大盛之后才重新走进公众视野的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听说可以劝降最铁杆的反派。
至于詹姆斯——他学哲学的，目前为止，格林没有见过任何人在和他的辩论中获胜过。
别问格林的水平，他父亲是不善言辞的布鲁斯不假，但是他母亲可是娜塔莎。
这些人各自的反击还没有蹦出嘴唇，却是温和有礼的布鲁斯率先礼貌道：“先生，请你先闭嘴。”
来自内心深处的野兽直觉让洛基果断地闭了嘴。
布鲁斯重新又看向詹姆斯：“我想你是信奉知识共享的。”
“是的。”
詹姆斯完全明白布鲁斯对于空间魔法的需求，他毫不犹豫看向格林：“你不是有视频拷贝吗？”
格林只觉得一股子怒火从心里腾腾腾窜起来：“我从满是时空乱流的通道里出来，全身上下什么都没剩下！什么都没剩下懂吗？”
这都是因为你！
詹姆斯完全明白他的未尽之意：“我也没有留拷贝，但这没什么关系，我可以教你。”
布鲁斯摘下眼镜擦了擦，手腕有些轻颤，但那完全是因为喜悦。
史蒂夫这时候问道：“詹姆斯，愿意加入复联吗？”
他的邀请并非仅仅是因为詹姆斯是他的儿子，这个决定他是深思熟虑的，在见过格林之后，没有见到詹姆斯之前，对于如何面对詹姆斯他已经有了许多备案。
真正见过詹姆斯之后，他心中对于未来要怎么做就有了数。
詹姆斯沉默了，过了一小会儿，他再开口时，谨慎地说道：“现在的复联一样隶属于神盾吗？”
斯塔克几乎笑出了声：“首先，弗瑞那个秃头独眼龙想要命令复联得是下辈子的事儿了。第二，你们那时候神盾还活着呢？！”
格林翘起嘴角，给桀骜不驯的斯塔克总裁点了个赞。
史蒂夫不赞同地看了斯塔克一样，道：“神盾做事是有些过火，但是说起倒闭来也未免刻薄。”
斯塔克经过共同对战洛基那一战，对史蒂夫也没有那么冷嘲热讽了，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和史蒂夫有多好，他毫不犹豫反驳回去：“刻薄？我已经够礼貌了。”
神盾在他身边安插探子，谋夺盔甲，强硬将他请来复联，惹怒他已经不仅仅是一点点了。
詹姆斯赞同道：“神盾就该倒闭。”
布鲁斯拒绝发言，可是明显他也不反对这种说法。
轮到格林，他微笑道：“神盾已经倒了。”
“是吗？”詹姆斯有些惊讶：“真遗憾我没亲眼看见这种盛况，想必当时不少人欢欣鼓舞。”
格林冷笑：“那不是你留下来的烂摊子吗？有些人就是挖了坑，从来不去看看坑里躺了多少人。”
史蒂夫被他们怼得没脾气：“好吧，我不太清楚神盾究竟做了什么，总之复联并不听从神盾的命令。”
“那我加入。”詹姆斯道。
格林抱着胳膊冷眼旁观：“也不知道要是有人知道詹姆斯-罗杰斯居然加入了复联，会不会把眼珠子给惊掉下来。”
史蒂夫不明白格林和詹姆斯之间的复杂关系，他眨眨眼道：“如果你反对的话，最起码告诉我们你为什么反对。”
格林噎住了，他仔细想了想，又想了想：“如果复联领袖是你的话——那我还真没有理由反对他加入。”
斯塔克叫道：“喂喂，什么时候老冰棍儿成了复联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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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
cap：我崽儿到底犯了啥事儿。
斯塔克：我才是复联领袖~
格林：我就是不告诉你他究竟做了啥不然没有悬念这故事没法写了。
詹姆斯：大事儿被我干死了，但是你就是不知道是啥大事儿。
布鲁斯：我要学空间魔法——快教我，不然叫浩克——
洛基：我为什么要怕这个戴眼镜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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