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同人文:穿越千年只为你

作者:沐漓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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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围棋对弈谢氏评语


      那日课后,食堂中,王富生与吴世勋、马文才等众人再次为难梁祝二人,先是梁山伯的凳子被人动过手脚后不慎摔倒,接着是祝英台的饭菜里掺了瓦砾,被梁山伯换给了自己食用,结果割的嘴破血流,随后,祝英台找马文才质问,马文才不屑于解释冷笑一声自行离去,最后食堂风波在梁山伯老好人的阻止下不了了之。
      “唉,阿岳,你倒是给个反应啊,枉我费了那么多口水……”王蓝田看我仍然躺在榻上看医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哇哇不满道,随手抄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唉,那是我的杯子……”我阻拦不及,看着自己的杯子被他祸害了。
      “哦,给你——”王蓝田倒了杯水讨好地递给我。
      “我有洁癖。”我继续躺着看我的书,懒懒道。
      “呲溜——”王蓝田故意喝出声音,一脸痞气地笑嘻嘻。
      我嫌弃地侧了侧身,背对着王蓝田,闭眼会周公去了。
      “表少爷,注意您的形象,要是让您那些红粉知己看到了,您翩翩玉公子温柔多情风流倜傥的形象节操碎一地啊。”忧忧不无嬉笑道,并随手为自家主子盖了一件披风以防自家主子受凉。
      王蓝田看那人背对着自己,方才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深情,凝望着那人的背影笑得一脸干净纯粹。
      莫忧看着二位,无声地退到一边,默默叹了口气。
      王蓝田没有提的是,昨晚王富生偷盗马文才的弓箭射伤祝英台一事被马文才抓个现着,结果还是被祝英台误解马文才是幕后主使,马文才不屑于解释,最后是秦京生站出来替马文才澄清还站在马文才那边相信马文才是清白的。
      “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没去上课?”我午睡醒来已是未时,发现王蓝田还在,疑惑他怎么还赖在我这里。
      “等你一起邀你去看围棋对弈。”王蓝田别有深意道,手里不忘摇着他那把自认风流无比的王右军题字的扇子。
      “围棋对弈?不是明日嘛?今天不是陈夫子的课嘛?”我疑惑道。
      “调课了——”王蓝田一副神神秘秘样子。
      令姜她想干什么?昨日不是已经警告过她了嘛,我的事无需她插手,就算祖母这次亲自来,我也绝不会再妥协了。
      我与王蓝田远远看到竹林旁的空地上,摆放着桌凳和棋盘,已有些学子就坐准备了。能将围棋课安排的如此雅致,也就莫非谢道韫所属了,果然不负才女之名。
      “这是谁干的?昨天没有用箭射死祝公子,今天又来捣鬼嘛?”我与王蓝田刚走近,便听到另一端王惠愤怒的声音传来,寻着声音望去,只见祝英台狼狈摔倒在地,就坐的凳子碎落一地。
      “马文才,又是你是不是?”王惠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马文才怒声质问。
      “小惠姑娘,不要含血喷人,没有证据确凿就乱指认似乎有些不妥,况且昨晚的箭伤英台一事我已说过并非马文才,而且此事山长已经处理,念在王富生是初犯而且并未伤人性命故而让其侍候英台直至其痊愈。”秦京生站在马文才身旁为其辩解,说完不忘给马文才一个我信你的眼神。
      马文才一直注视着我和王蓝田这边,并未理会秦京生。
      王蓝田一手摇扇一手仍搭在我肩膀上朝马文才笑得一脸得瑟。
      我拧眉看着秦京生,王富生刚被处罚,他若再伤祝英台势必要延长时间侍候祝英台,这时候的他不会再去伤祝英台;那么吴世勋呢,也不会,他一向唯王富生马首是瞻,不会是他;我在脑中一一过滤掉可疑之人,是她,秦京生……。
      是我,怎样?你有证据嘛?我的目标就是马文才,你能奈我何?秦京生挑衅地冲我一挑眉,得意一笑。哼!既然你不敢接近马文才,那么你就有忌惮,秦婧妍内心想到此,我比你有机会得到马文才,没想到传说中猥琐草包、欺男霸女逼得梁祝化蝶的马文才竟然是一个高富帅!这下赚到了!
      “小惠姑娘,我看此事纯属意外,你看这凳子并没有被人做手脚的痕迹……”我指指坏掉的凳子。
      “啊呀?”王蓝田突然惊呼一声蹦着跳起来,原来他刚刚坐的凳子也突然坏掉,“咦?”王蓝田左看看右摸摸那些凳子,“都是劣质的……”
      众学子纷纷查看各自的座位后,皆给出了同样的答案。最后查明,竟然是采办桌凳的人中饱私囊贪污了银钱拿劣质品以次充好,山长下令辞掉采办黄三,并没收了银钱赶下山去。
      经此一事,学子们今日也无心再上课,山长便放了学子们假自行活动。同时,宣布了以后学子们上课,我都要随堂,负责学子们的医务一事。我吃惊不已,这不就是相当于现代的保健医生嘛,有什么大型社会活动比如中考、高考、新兵入伍训练什么的,政府都要求当地医院派遣医务人员驻扎待命以防万一出现病发、意外什么的好应急处理,没想到在这一千多年前的东晋竟然有山长这样思想先进的人。
      于是,我也只好在课堂安置一角,但是放眼整个课堂,除了夫子的讲席,便只有马文才和王蓝田的旁边有空位,马文才和王蓝田的座位分别位于讲堂最后的两个角落。那日,我和王蓝田相携步入课堂,我刚在靠里边的座位坐定,王蓝田正欲入座,便被不知什么时候随后的马文才抢先入座,抗争无效后,我最终妥协,安抚了王蓝田去马文才的座位,惹得王蓝田对我哀怨连连,我也只好心虚地埋首于我的医书,不再理会二人。
      蹴鞠场上,马文才站于高楼上,一弓同时射出两箭,直指王富生和吴世勋,王富生一躲,箭还是插在了他的发髻上,吴世勋未注意,只顾搭着王富生耳语、一副猥琐样,结果另一箭直接把王吴二人串成了串儿。
      “文才兄……”王富生和吴世勋吓得直哆嗦。
      马文才下了楼,姿态高傲的走到颤颤巍巍的王富生和吴世勋身前,“王富生、吴世勋,这感觉很熟悉吧?”
      王富生和吴世勋立马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道,“马公子,饶命啊。”
      “我的弓箭,你也配拿!”
      “是……我不该玷污了马公子的弓箭,还让别人误会你,我错了,马公子。”
      马文才抬脚,一脚便将王富生踹趴下,然后用弓臂慢慢挑起他的下巴,一旁的吴世勋受王富生连累躺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王富生嘴角溢出了血,浑身颤抖,哭丧着喊道,“马公子,饶命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随便!”马文才垂眸看着他,突然改变主意,“不,你一点也没错,而且你做得很好,以后继续这样做就对了。”然后缓缓拿开了弓。别人的误解,他马文才从来都不屑于解释!不过有戏可以看,也不失为生活的调剂品,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呢。马文才想到此,鹰眸一眯,笑得狡诈孤绝如狼。
      吴世勋如获重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讨好,“他夸你做的好,他夸你做的好……你被他夸奖了,你被他夸奖了!嘿嘿……”
      王富生一脸阴毒,“马文才,总有一天,我要你好看!”说着呸了一声,吓得旁边的吴世勋赶紧捂王富生的嘴,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远去的马文才和四周。
      马文才讥讽地抿嘴冷笑,并未看王吴二人。正欲走出蹴鞠场,梁山伯就挡在了他面前,“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他哪里得罪你了?”
      马文才抿了抿薄唇,目不斜视地越过梁山伯,鄙夷不屑地冷冷出声,“得罪我,他也配!我马文才对那些没能力得罪我的人,还不屑下手呢。”
      “那你为什么……”梁山伯话还未讲完便被马文才无情打断。
      “本公子闲得无聊想看戏而已,你能奈我何!”马文才冷傲地看着依旧拦在自己身前的这双手,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梁山伯。
      “反正我不准你再动英台,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梁山伯被一阵强风扇开狼狈地趴在地上,仍不死心地抱着马文才的腿倔强不屈道。
      马文才脚下一顿,低头看向梁山伯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卑弱的蝼蚁,“只怕你没那个能耐,没那个本事。”
      “你出什么招我都接!只要你答应,不再为难英台。”梁山伯一副慷慨就义的英勇模样使得马文才怒极而笑。
      “梁山伯,只要你接住我五个球,我就答应你,从此不再找祝英台的麻烦,但是只要我射进一球进了鹄口,那你和你的祝贤弟,就得从此过地狱般的生活。”马文才也着实被惹恼了,这个该死的苍蝇竟然还有牛皮糖的功力。
      梁山伯随即爬起来站在鹄口前,眼神坚定,双手张开,像蹲着马步似的咬牙坚定道,“来吧。”
      马文才勾唇一笑,“第一球。”随即他后退一步,如猫戏老鼠般不经意地将球踢向了鹄口,眼见那球似有魔力般地拐了个弯将要入网时,谁知梁山伯竟接到了球。
      马文才突然兴趣盎然,没想到梁山伯这文文弱弱的样子,居然能接到他的球。
      “第二球。”这一球如旋风般地狠狠地砸向了梁山伯的膝盖,让他不禁膝盖一痛,单腿跪在了地上。
      “山伯!”闻讯赶来的祝英台急忙跑到梁山伯身边扶起了他,心疼地看着直冒冷汗的梁山伯。
      马文才没有丝毫动容,“第三球。”
      梁山伯下意识的推开祝英台准备接第三球时,却没想到,这第三球被赶来的王蓝田横空一脚踢到了一边。
      马文才丝毫不给对方喘息机会的使出七层功力踢出第四球,王蓝田,也是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啊,且看你藏得有多深。马文才鹰眸微眯,看着王蓝田得意地朝他抛了个媚眼后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来。
      “马文才,还有最后一球,我若接住,你便不许再找梁祝二人的麻烦!”王蓝田双手环胸挑衅地朝马文才打了个呼哨。
      “既然有人已经代劳两球了,那这最后一球,就该有当事人自己承担,否则作废,”马文才玩味地看了眼给梁山伯把脉的我一眼后便指名要祝英台亲自接这最后一球。
      “马文才,你欺人太甚……”祝英台厌恶地瞅了眼马文才,立即移开视线,仿佛他是这世界上最不堪入目的垃圾,继而又坚定地防备着马文才的球,毫无退缩地直视着马文才。
      “我来……”我见不得别人鄙夷误会马文才,可是他宁愿被人误会也不愿解释还替别人一直背锅,我就是看不得他这样。
      “阿岳——”王蓝田见我与马文才杠上,着急地唤了一声便护在我身前以防马文才伤着我。
      “马文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同窗呢?!”我小心措辞提醒他,故意挑衅继而弄伤同窗,不怕山长夫子处罚他影响品状排名嘛。
      马文才嘴角一勾,抬起下颚,神情不屑,眼底一片凉薄,“这可是他求我的。”
      我抿了抿唇,漆黑的瞳仁直直的盯着他,“可是你力道这么大,会死人的!”
      “不是有你这个忘尘谷的神医嘛,也好让我们瞧瞧忘尘谷的本事,是否浪得虚名。”马文才一字一句地冷冷嘲讽。
      “你——”我看着马文才冷傲的面容,无力地放下挥到半空中的手,不再理他,转向梁祝二人。
      “梁公子,祝公子,这是内外伤兼治的化瘀丸,一日两次,一次两丸,七日一疗程。你们先服下在旁休息片刻。”
      “马文才,还有最后一球,你没有说不能代劳,这最后一球,我来接。若我能接住,从此你与梁祝二人不再为难。你可应战?”我面无表情地目视着马文才,注定梁祝马要纠葛不断嘛,可马文才,你不该是是非不分的呀。
      “好!”马文才同意的同时随即踢出第五球。
      “阿岳——”“李公子——”
      那日,马文才踢出的第五球,挟着巨大内力直直向我的面门冲来,临近撞到我时,却意外地化为粉尘随风消散。马文才狠狠瞪了我一眼后大步离开蹴鞠场,带着孤绝和悲凉。一定是我眼花了,马文才改变了上一世的悲惨童年,身边围绕名师高手,背后有风云阁护卫,怎么会孤绝和悲凉呢?只是我不知的是,一年前,马文才记忆缺失后突然性情大变,喜怒无常,阴沉不定。这些都是后话,我若知晓,会不会后悔当日替他做出的决定呢?
      翌日,围棋课上。
      “博弈之术,若不亲手过招,无以评判。现在你们就一一上来与本席对局,若是谁赢了本席,品状等级自然名列前茅。”谢道韫端坐讲台看着台下的众学子温和道来。
      一旁的陈子俊马上接嘴道,“谢先生说了,有谁请对第一局啊?”
      这个陈子俊之前还不屑谢道韫一个女子来书院讲学,避而不出不迎接谢道韫不说,还煽动山上将谢道韫赶出书院,未果之后,煽动学子罢课不成只好偃旗息鼓再寻机会。没想到接风宴上,对谢道韫一见倾心,自此便极尽所能讨好谢道韫。
      王富生立马举起手,“我来。”
      “请。”
      王富生站起身,坐在了谢道韫对面,犹豫了许久后,他才执起白子落下。
      而谢道韫却皱起柳眉,不悦的盯着他。
      王富生见谢道韫只看着他,却不下棋,于是忍不住嘲讽道,“才下第一枚,谢先生就认输了?”
      谢道韫无奈的摇摇头,脸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初学入门者皆知,起手一方得先下黑子,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足下大概是从小随意惯了吧?”
      众学子皆讥讽的笑了起来。
      荀巨伯一脸笑意,“先生说得好,他本来就是那种无法无天、不懂规矩的人。”
      “下来吧!”
      “下来吧!”
      王富生立马尴尬的起身,回到了座位上。
      “谁再上来请益啊?”谢道韫视线定格在马文才身上,“马文才,你可愿上来与本席对弈?”
      马文才勾唇一笑,充满讽刺,起身道,“学生乐意奉陪。”
      “请。”
      马文才走到谢道韫面前,恭敬的作了个辑,“请教先生高艺。”然后便在谢道韫面前坐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执起一枚黑子,便在棋盘中央落下。
      “直奔中原,好气势。”谢道韫抿唇一笑赞赏道。
      马文才抿了抿薄唇,继续落下第二枚黑子。
      两人对弈起来,周围的学子都好奇的站了起来,更有甚者,直接走到了他们两人身边看。
      陈子俊看着棋局,忍不住冲马文才道,“马文才啊,马文才,快,抢先投降吧,你的中原腹地已快全数沦陷了。”
      马文才冷哼一声,颇为自信道,“那可不一定,看我的。”
      “哎,这活眼都堵死了,你这不是自刎乌江吗?”
      “这叫置于死地。”
      “这……”
      “这叫倒脱靴。夫子,算算棋子断输赢吧。”
      “黑子三十七,白子三十九。马文才小胜……”陈子俊覷了一眼谢道韫,手足无措,“不是马文才……”可是话已出口,胜负已分,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颠倒。
      “马文才胜,我,输了……”谢道韫满意的微笑道,“马公子棋艺精湛,想必自幼对兵家战略多有研习吧。”
      “先生夸奖了,武功骑射乃强国之本,兵法韬略更是晋爵良方,学生自然不敢轻忽。”
      “马公子落棋勇武果断,谋略杀伐俱为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马公子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完全不顾兵卒的死活,只求速胜,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马文才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下棋如用兵,为求胜局,牺牲几个将士又算得了什么。”
      谢道韫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语气也生硬起来,“是啊,不过下棋可以如此,做人最好两者兼有,本席的话是不是讲远了?”
      马文才眸光幽深,他笑了笑,“没有,有请先生品评。”
      “乱世枭雄,治世亦枭雄也。”
      “多谢先生谬赞,学生必当尽心竭力达成先生评语。”说罢,他起身甩袖走人,他马文才完全不在乎别人的评价。
      “梁山伯,你来吧。”谢道韫看了眼远去的马文才,拧眉思索了片刻,温和视线转向梁山伯。
      “请先生指教。”梁山伯拱手施礼后落座。
      二人你来我往片刻后,陈子俊满意地一笑,“胜负已分,谢先生胜。学子们,下课了。”
      众学子皆一一散去,谢道韫唤住欲离去的梁山伯,“山伯,你知道你刚才输在哪嘛?”
      “请先生教诲。”梁山伯憨厚一笑恭敬道。
      “你行事太过谨慎,下棋的时候全是黏挡等防御之法,冲飞等攻略用法用的太少,两军对垒怎么能心怀慈悲呢?”谢道韫语重心长地说。
      “先生说的极是,学生本来就不是将帅之才。”梁山伯憨厚一笑颇有自知之明地说。
      “你生性敦厚,重情重义,必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谢道韫中肯地评价。
      “山伯本来就不喜欢干戈生事,若能造福百姓,学生就很满足了。”梁山伯知足地说。
      “可是本席担心的是,你心慈手软,若是以后做官,爱护百姓是一定的。但是要对付权贵,保全自身,恐怕就难说了。”谢道韫有些担忧地说,若是有人护着便罢,若是无人,只怕梁山伯在官场中难以立足。
      “谢先生这番话,你到底领会了多少啊?”陈子俊在旁看着沉思的梁山伯提醒道。
      “学生想来想去,只想到诸葛武侯所留下的一句话。”梁山伯沉思片刻后抬首直视谢道韫。
      “如何?”谢道韫颇感兴趣地问。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梁山伯坚定地一字一句道。
      “看来,你的胸怀气度非本席能及,我的担心倒是多虑了。”谢道韫似想通什么松了一口气。
      “学生谨记先生教诲。”梁山伯拱手敬语。
      “唉,英台今天怎么没有来上课?”谢道韫环视一圈后并未发现整日黏着梁山伯的祝英台,遂疑惑道。
      “英台他,他受伤了。”梁山伯有些忧虑地叹了口气。
      “受伤了?”谢道韫惊异道,示意梁山伯带她去探望祝英台,心想,其实她挺欣赏梁祝二人的,若是能与那人交好,或者梁祝二人能得此人庇佑,否则以二人的性子很难在官场立足。如今,中央权力集中,王谢并非如外人眼中那样风光,当今天子可是个狠角色。
      而马文才一路烦躁地大步走到了蹴鞠场后,就开始踢起了蹴鞠,力道之大,竟将鹄口的网都踢烂了。
      见状,一路尾随的秦京生忍不住开口劝道,“马文才,何必呢,惹得自己不痛快。”
      马文才咬紧牙,脸色难看,额角青筋暴起,动作粗暴的又将几个蹴鞠踢了出去。
      “一群乌合之众,我马文才不屑于与之为伍!”
      秦京生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马文才,其实……是你太孤单了吧,所以才会嫉妒他们的兄友弟恭……
      “滚!”马文才暴怒地推开秦京生,“自以为是,否则要你命!”该死的,为何那个云淡风轻的人那么着紧祝英台那个娘娘腔和梁山伯那个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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