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府宠妻

作者:越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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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


      燕京乃大齐国都,天子脚下,皇族贵胄遍地是,但若要随手一砸便想砸出个一门两首辅的家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温府便是这么一个稀罕的书香门第。

      前内阁首辅温时谦告老后,其长子温世梁官拜礼部尚书,虽未入内阁,却是新帝的恩师,自是荣宠一时。

      温家其余的几个儿子也各有各的造化。

      这样一个书香门第,却出了两朵奇葩,还尽是出自于温世梁那一支上。

      其嫡长子温明玦不喜读书,惯爱舞刀弄剑,没有恩荫,也不走科举的路子,常和一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走得近,把温大老爷气得几次扬言要将他逐出族谱。

      其嫡长女温明钰更是一点温家人该有的气质也没有,性格张扬,嚣张跋扈,就连一府里出来的其他姐妹也不喜她,每次出去赴宴惯常将她丢在一旁。

      温府老夫人六十大寿时,据说那温明钰为了嫁给荣显郡王,在寿宴上,竟然不惜耍手段想要将其拽入池中,赌上自身清白和温府那得来不易的清誉也要和他在一起。

      谁知慌乱时却拽错了人,将侯府二爷拖进了水中,一时气急,直接晕死过去,等七日后她悠悠转醒,圣上赐婚的圣旨已下,她不得不嫁给武济候府的二爷闵恪。

      谣言越传越凶,温明钰一时成为那天桥底下说书的钟爱,将寿宴上的意外说得煞有介事,艳俗不堪。

      温世梁接旨嫁女,却是满面无光,据说丢尽了老脸的大老爷在女儿出嫁前就断绝了父女关系,成亲当天,更是连脸都没露。

      按说天家赐的婚,温大老爷就算再怎样不愿意,也当恭恭敬敬地领旨,把面子功夫做足。但圣上素来尊敬恩师,尽管御史们逮着机会把弹劾的奏折像弹棉花似的往上递,圣上偏就装着睁眼瞎,留中不发,连提都没提一句。

      当官的一个个也是人精,知道圣上也只是想给两家一个体面,反正婚肯定是要成的,赐婚说起来还好听点,至于赐婚之后的事,那是两家的事,和他圣上无关,他也不想管。

      御史们也就不弹棉花了。

      官家们的事,也就能当当百姓们的饭后谈资,时间渐去,人们也就慢慢淡忘了。

      可谁知道就是有人恐怕人们忘了这件丑事,卯足了花样让人们想起,而这人还不是别人,正是那温府七小姐……哦不,应该说闵二夫人,她又出来作天作地了。

      原来是她对那荣显郡王旧情难忘,侯府太夫人做寿的宴会上,竟托了身边的大丫头传书,说要约那荣显郡王到后花园幽会。

      众人都直摇头,说您这二夫人为什么非要和寿宴较上劲呢?一次两次的都不让人好好过寿辰。况且谁不知外男不能入内院,虽说这荣显郡王同侯府几位爷是表亲兄弟,但这摇摇摆摆就冲着后花园去了,也太明显了罢,当人眼瞎呢!

      果然,终归还是东窗事发了,送信的大丫头知夏拖出去就杖毙,一卷席子丢到乱葬岗,喂了野狗,闵二夫人则被移到了偏院,从此青灯古佛了却残生,作了没几年就去了。

      温府里的人却从没动过将女儿接回来的心思。

      至于那荣显郡王,最多被圣上训斥了几句,关了几日,至于其他,却是没影响,倒是多了一段风流韵事,还有……和那侯府到底是来往不下去了。

      总归是给人戴了绿帽子不是!

      而这台戏里最重要的闵二爷,却是没什么人提,就算被戴了绿帽子,好像也没什么人笑话他。从被暗算到娶妻到被绿到丧妻,一直都平平静静的,甚至还在丧妻之后赐东阁大学士,又领吏部尚书一职,成为大齐最年轻的内阁首辅,妥妥的升官发财死老婆。

      闵恪闵二爷素来清冷无尘,又是武济侯府出来的唯一一个文臣,算是燕京里的另一朵奇葩,就没人把清心寡欲的闵恪同任性跋扈的温大小姐想到一块去的。

      不曾被闵恪放在心上的人,是死是活,又有什么相干?

      是以人们还是把这段孽缘归咎到温明钰身上,最多同情一下闵恪,却也不觉得他可惜。

      温明钰的一生就那样过去了。

      真正的温明钰亲眼见着自己的人生就那样过去了。

      然而这一出出闹剧的主角根本就不是她!

      大概十二岁那年,她害了一场大病,等到她病愈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也是用了好久的时间,她才弄明白是有另一个魂魄占据了她的身体,没人的时候,那“人”就用她的嘴念叨着什么“迂腐”、“封建”、“人权”一类的,她听不太懂的词。

      她看着她费尽心机就为了和貌美的荣显郡王在一起,看着她在温府又哭又闹,气得父亲和她断绝了关系,看着她在侯府也不消停,做尽刻薄事说尽刻薄话。

      像是过着有了今日没明日的生活,临死前还一直说着“我就要回去了”那样的胡话。

      温明钰怕极了,她真怕“她”就那样死了,而自己也会魂飞魄散,却没想到,老天有眼,当她再度睁眼的时候,却是回到了圣旨颁下,她悠悠转醒的那个午后。

      知夏哭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喊着:“七小姐,您醒了!您醒了!”

      温明钰行七,是以全府上下唤她七小姐。

      温明钰有些不敢置信,她惊恐地看着这一屋子的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到那个压抑着怒火的父亲身上。

      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大老爷冷着脸走到床边,既没问她有没有不舒服,也没质问她那天落水的初衷,只冷冷地道:“圣旨已下,婚期是下月初二,你就在府中安心待嫁,给我收起旁的心思,听到没有!”

      看着怔然的温明钰并未搭音,大老爷眸中闪过怒色,又吼了一声:“听到没有!”

      床边坐着的妇人看了大老爷一眼,劝道:“老爷,刘太医刚说了钰娘这次很是凶险,那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您不要这么逼她,有什么事等她大好了再说不行吗?”

      那夫人容姿姣好,鹅脸柳眉,很是和蔼,明钰许久未曾见过她了,一时有些恍惚。

      她就是温府的大夫人,父亲的继室,她的继母。

      母亲死后,父亲只守了一年孝,孝期刚过,父亲马上就娶了她进门。

      温府祖宗有训,温家子弟四十无后才可纳妾,到大老爷那一辈,五个兄弟都只有一个正室妻子,房里除了妻子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可大老爷丧妻,虽是无奈,却在其他四个兄弟里显得有些独特了。

      也因为此事,明钰和大老爷一直不亲近,连带着也不喜欢继室沈氏。

      “梓容,你就一直惯着她,看看把她惯成了什么样?身为温府嫡出小姐,做出那样不齿的事,让阖府上下丢尽了脸面,前头已经出嫁的闺女还好说,你让后头那些待嫁的姐儿怎么办?”

      大老爷是礼部尚书,太子恩师,光风霁月,便是上了年岁也是沉着守礼温文尔雅的,可被自己气着了,也会抛弃圣人之言指着她骂。

      “温明钰”的确是做错了,但温世梁说得也不尽是全对。

      沈氏没有惯着她,也轮不到沈氏来惯着她。上辈子她还在的时候,沈氏也不过是在大老爷发脾气的时候说说几句软话。

      可无论沈氏怎么求大老爷不要罚她,大老爷只当耳旁风,从来也没听过。

      最有资格惯着她的人,也没有惯过她。

      可过了那么多年,她连对父亲的这点怨怼也淡了。

      温明钰敛了眉眼,低头轻道了一声:“女儿知道了。”

      那个灵魂就是在那天,面对领了圣旨的父亲,依旧大吵大闹要嫁给荣显郡王,才会彻底让父亲厌弃,而断绝了关系。

      温明钰却不想那样。

      在沈氏和父亲的错愕下,明钰抬起头,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来一丝不情愿:“我嫁。”

      赐婚不能拒绝,而且她也没有情系于荣显郡王,被那灵魂独占身体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对那些个男女情/事还没抱着美好的幻想。

      她只想安稳的活着。

      况且闵恪也没什么不好。

      她犹记得“自己”病逝之后,在空中飘飘荡荡的,就看着闵恪将她生前穿过的衣服埋在了后山的海棠树下。

      他一袭白衣站在树下,负手而立,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若是把你葬在此处,你定会欢喜吧,我记得,你最爱海棠花。”他淡淡地道,像是在对故友诉说。

      温明钰除了震惊没有旁的,因为她清楚地记得,那个占据她身体的人并不喜海棠,反而在自己院子里种了满院的梅树,若非闵恪早就认识她,否则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十二岁那年,或者之前?

      温明钰已经记不得了,但是在被人占据身体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她一直期望自己存在的痕迹能被人留意到,可是没有,人人都觉得“温明钰”那样做是正常的。

      就连她的父亲也没有。

      可是闵恪却记得,记得她最爱海棠花。

      闵恪虽然难以接近,但温明钰知道不会有比上辈子更糟的结果了,嫁给他或许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抵触。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温明钰自己知道,她绝不会干出那样有辱门楣的事,也绝不会自断后路。

      上辈子的“温明钰”太傻了,也很天真,也或许根本没把温府和侯府放在心上,温明钰虽然可怜她同情她,却也没办法原谅她。

      害她可怜的知夏惨死,害她和温府老死不相往来,害她遭受唾骂成为燕京的笑柄。

      她那样珍视的生命,用母亲的全部换来的生命,那个女人凭什么不珍惜?

      只因为不是自己的,就不管不顾地挥霍毁灭吗?

      温明钰绝无法忍受。

      “钰娘你怎么了?钰娘,是还难受吗?”沈氏轻轻推了她一下,眼中满是急切。

      明钰一下子回过神来,才想到可能是自己又想起前世,表情把沈氏吓到了。

      沈氏自从嫁到温府,不管是真正的自己还是假借自己皮囊的妖物,都不曾对沈氏露出过笑脸。

      但她却是府里除了大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

      重活一世,明钰有很多事情都想开了,也不会再像小时候那么任性,她伸出手在沈氏手背上拍了拍,哑着嗓子道:“女儿没事,只是困了,想睡一会儿。”

      虽然语气中透着疏离,却没以往那样带着嫌恶或是不耐烦了,沈氏惊了一下,缓过来后脸上乍现狂喜,激动地反握住明钰的手,好一会才平复。

      “好好,你睡吧!哪不舒服了一定差了丫头叫母亲来!”

      恐怕自己又惹了明钰不快,沈氏急忙放下手,提起裙子走到大老爷身边。

      大老爷目光微闪,一直打量着床上的温明钰,可温明钰不看他,他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什么不对来。

      “你最好一直是这样安分守己下去,倘若再有一次,你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只当温府没有你这个女儿!”

      说完,大老爷甩袖子离去,显然余火未消,沈氏急忙跟上他,远远地飘来沈氏的话:“老爷何苦说这话惹钰娘伤心呢,妾身知道……”

      后面又说什么,明钰已经听不清了。

      她呆滞地躺在床上,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恍然间,明钰猛然睁大了双眼,叫道:“知夏!知夏呢?”

      知夏反应很快,马上跪在床边抓住明钰乱晃的双手,“七小姐,奴婢在呢!奴婢在呢!”

      明钰的眼睛这才恢复清明,她挣扎着坐起身,望了一眼围在身边的丫头。

      知春,和煦温婉,知夏,精明能干,知秋,乖巧可心,知冬,恬淡稳重。

      都在,还好都在。

      ——

      已是丑时,四个丫头此起彼伏地点着头,眼睛半睁不睁的,听着温明钰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后来还是稳重的知冬赶走了瞌睡虫,清醒了一些,看了看床上精神不济的温明钰:“七小姐,时辰不早了,还是睡吧,您的身体也需要休息。”

      明钰的确是困了,但她不敢睡,她怕自己一睡着,等醒来时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切又周而复始。

      但她不可能永远不睡觉。

      想了想,明钰转过头,看着知冬:“知冬,我睡了,明早醒来,你要问我一个问题。”

      知冬虽有些狐疑,可还是问道:“什么问题?”

      “你问我,最喜欢的花是什么花,我若答海棠,那便无事了,我若答梅花……”

      说着说着,温明钰消了声,随即自嘲般笑了笑。若答梅花,又能怎么样呢?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是不会有人信的。

      “七小姐……”

      明钰突然扭过头看着知夏,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若答梅花,知夏,你记着,千万别跟着我到侯府去,到外院配个管事就嫁了罢……”

      知夏听着很是骇人,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忌讳,惹了小姐不高兴,诚惶诚恐地想要问个明白,明钰却是头一歪睡着了。

      知冬看着知夏要哭的表情,叹一口气安慰道:“你别多心,七小姐才醒,兴是还说着胡话呢。”知春知秋也忙附和,知夏这才镇定下来。

      结果明钰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第二天一早醒来,明钰抬起手反复看了看,又蹬了蹬腿,这才终于放心地笑了。

      知冬已经走了过来,刚要开口,明钰仰起脸挥了挥手:“不用问了,没事了。”

      笑得十分灿烂,几个丫头也一扫之前的阴霾。

      温府祖训,下人平时只管端茶递水跑腿送话,像贴身服侍这种事是很少有的,即便小姐丫鬟并没有男女之防,穿衣洗漱也不假他人之手。

      祖宗留下的规矩,尽管是燕京独一份,温家人却都照常遵守。

      明钰当然也没有违背,只是梳头她自己却不会,她房里原本有个妈妈,姓陈,是她亲生母亲江氏的管事妈妈,后来惹了“温明钰”不快,被罚到厨房做事。以前都是陈妈妈给她梳头,现在换了知冬。

      坐在铜镜前,明钰看着久违的自己的脸,心中怀着的对未来的期待越来越大。坐了一会儿,明钰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招呼了知春:“府里今日可是有什么事?”

      知春一笑,答道:“二老爷前不久升任工部左侍郎,今日是在宴客。”

      明钰心中一动,又问:“请了许多朝廷大员吗?”

      “是,有大老爷在,想必宴请的宾客品阶不会太低。”

      大老爷是礼部尚书,六部中的官员应当都来了才是。

      “闵二爷可来了?”

      知春笑容一僵,回头看了看知冬,好像是怕明钰又憋了旁的心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明钰事实。

      知冬就上前一步,弯了弯身一板一眼道:“七小姐未醒前,奴婢就差人去打听了,武济侯府的闵二爷不仅来了,还备了厚礼,是大老爷亲自出门去迎的。”

      明钰敛了眉,想到这应该是闵家和温家一起做面子,就是为了告诉世人,纵使这婚约中有不愉快的一面,但两府不计前嫌,愿结秦晋之好。

      前世她和父亲大吵一架,大老爷就没出去迎闵二爷。

      对于明钰来说,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头。

      明钰豁地站起身,刚要抬步,知冬就虚虚地迈了一步拦了拦,却又不敢开口。明钰笑了笑,拍了拍知冬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是去找闵二爷,只是在床上躺了许久,想要出去活动活动筋骨而已。”

      四个大丫头都看直了眼,觉得今日的明钰不太一样,却又十分熟悉,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情绪涌了上来。

      那边明钰已经出了翠微阁。

      这会儿父亲和二叔都在前院会客,沈氏也应该在内院的正厅招待官员的夫人小姐们。

      明钰绕开了正厅,顺着小路走到了竹林旁,竹林前面的那一方池塘正是她掉进去的那个,刚走到这,几个丫头脸上马上难看起来,好在明钰就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并没有再往前,几人暗中松了一口气。

      知冬拿着斗篷上前,给明钰披上:“天气渐冷了,七小姐坐一会儿就回吧。”很关心的口气。

      明钰刚要说话,就听见近处传来一声轻“哼”。

      “七妹妹连冰冷的池水都不怕,还会怕这等凉风?”

      抬头去看,竟然看到从竹林的小道里走出呼啦一堆人,当头的那个是她五姐姐,后头跟着六姐姐,都是二老爷的嫡女,而且是双生子。

      温明钰这么一闹腾,在两个未出阁的小姐前头订了婚,大齐婚姻讲求长幼有序,可赐婚太突然,日子又紧,时间是赶不上了,温府的名声又有损,只怕两女日后说亲会不太顺当。

      所以温明瑶和温明环对她肯定没什么好脸。

      可“跳池子”这事又不是明钰做的,她心里理解两个姐姐的苦衷,若想要自己认错又是另一回事。

      好在她们自幼就不亲近,明钰起身弯了弯身,就打算先躲开这群人,谁知道刚一转身,挨着池塘边上又走过来几个人。

      打头的人原本是笑着的,待看清温明钰的脸后马上就垮了下去,隐隐的还露出一分嫌恶。

      明钰记得那人好像是二婶的侄子,长着一副阴柔相,眉眼隽秀,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美男子,也惨遭“温明钰”骚扰过。

      明钰这一看,虽是努力辨认长相找寻记忆,可在外人看来却不是那个意思。

      温府二少爷温明琅时刻注意着表少爷的脸色,眼看着他就要发作了,急忙往两人中间一插,挡住明钰的视线,笑呵呵道:“表哥,这边路就到尽头了,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原路回去吧。”

      说完又扭头对两姐妹使眼色:“快带着七妹妹回房休息!她才刚病愈,吹不得风。”

      就是这一功夫,明钰却突然向前,轻轻推开了温明琅,瞪着比她高一头的表少爷。

      “七妹妹!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你刚说什么?”

      温明琅和明钰明显愠怒的声音一起出来,说完他愣了一下,就看到表少爷偏头“呸”了一下,大声道:“再说一遍你以为我不敢?我说你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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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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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孤生真香警告太子X只想搞事女幕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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