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的故事

作者: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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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念过度,人世苍凉



      什么时候,我也将自己封锁,让心成为一谭死水。
      折花枝,空余香,秋千荡,梦离往。
      紧握着信,怕丢失在风中,更怕遗失了你的信息。
      你信中说,我要有事就找你,好歹我们是朋友。
      朋友?不知为何,你说的话总让我心寒,你那并非恶语,却能让世界天天下雪。你是个怀旧的人。因此我们不通话,不□□聊天,仅是书信,我看见你清朗有力的字,看见深处你的灵魂。成长中不断磨砺的你,一手好字,当年喜欢你的人不下少数,幸运的我,以朋友的身份在你的身边,小心翼翼,不越一步。 有时,雷声大,雨点也大。

      我莫名的接受了母亲为我营造的新环境,一个新的家庭。
      而家庭成员,有你。
      人生几近疯狂,我搬进你家的那一天,一宿未眠。
      父亲告诉我,你在北方,年前会回。我微笑着应和,却不敢告诉他,我和你认识,还是朋友。

      你提着行李回时,我正在看你前天寄回的信,那刚劲的字间透着你的欣喜,不知你看到这样的结局会如何。你呆滞,我也有些迟疑。
      快让你哥进来呀!外边冷,别感冒了。母亲急切的唤我。
      哥,进来吧!我有些怯弱,手也有些抖了!

      年前的饭吃来有些冷,说不出的冷,就那么硬生生的堵在心里。
      下午,你说出去买东西,叫我陪你去。这理由正当,但事情总发生的那么急促。

      是她。你眼中光色黯淡,尽管刚才的你还好奇的问着我为何会是你妹妹的事。暗恋?初恋?我疑惑。
      但你突然搂着我,快步走到她面前。她指指你,又指指我,瞠目结舌。你轻笑,对她说,没有你,我过得更好!

      这只是一个开端罢。
      你忘了我们如今是兄妹,没有爱情的可能,即使有我的暗恋做支撑。 一切批评铺面而来。
      我静默不语,看着你坐在床沿上吸烟,你的指节分明,却这样生硬的夹着烟,愁绪化作烟圈,连风都没能吹散。
      我不想看你这样。我建议你离开一段时间,而你发疯般跑出去,门的吱呀,掩过父亲的一声叹息。

      噩梦,我无法醒来。
      下雨的夜,你未归,我就猜到了,你将离别。
      急切的电话铃声,是你的灵魂远走,连一封信都不捎给我。

      是血,淋漓而去,染红了那晚的夜色,我没有打伞,只是感觉你的温度从我的指间溜走,不给我一点抓住的机会。
      我将想说的话一一捎给你,纸张灰飞烟灭间,思念如伤。
      再无人说骂,因我们已成往事。我缄默,我不想唤你哥,我想叫你的名字,夜夜不入眠,只是还期待你会出现。
      窗下曾荡过的秋千,木色腐朽,那日我去坐,已无法承载我的思念,断裂的声音如一声哀鸣,那一刻,我突然醒来,恍惚发现,我已苍老。
      我在你去过的所有的地方,寻找你的气息,游船画廊,全是美景。可是没有你,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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