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谁先觉(罗伊娜?拉文克劳)

作者:咫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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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挑选学生的条件


      两人来到了林子里,赫尔加已经准备好了许多食物和众人有说有笑地吃着。戈德里克见他们过来了,将自己刚刚特意留下的一份直接塞到他们手里,温度刚刚好。萨拉查和罗伊娜都是心里一暖,戈德里克看似大大咧咧可其实粗中有细,他若是对你好虽然不像赫尔加那么明显可绝对会让你感觉到一种舒服。
      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人所以只是迅速地解决了自己的那份食物,默默聆听着赫尔加和戈德里克与以马人族长为首的一干生物的谈话,一切出乎意料地顺利不用他们多说什么所有的魔法生物都一致同意契约并答应必要时给予帮助和保护。
      想想也是,克莱斯特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和这些邻居也算是很熟了。而且马人和特里劳妮家族一样都有预言的能力可以看到别人所不知道的东西,卡珊德拉在初见之时没有选择阿诺德反而向当时没名气、而且也不了解的罗伊娜效忠,而说出那句“您会是拉文克劳殿下”也是对自己预言的笃定。马人只要不是太昏聩没道理做得不如卡珊德拉。
      “虽然沿用霍格沃茨这个名字,但是细节上还是要有所改变,用我们四人的姓氏分成四个学院。那些在之前出让了利益的,可是按照契约得到一些特权成为校董,当然控制权只能在我们手里。”赫尔加侃侃而谈,“不管是长老会还是其他什么人,之前躲得远远的现在想来分好处,在我这别说门了,地缝都没有!要是敢来,那只管试试看。”说完,她手里拿着的食物化为靥粉。
      第二个接话的是戈德里克:“说得好!那些犹豫不决只想躲起来的懦夫,之前和我出去救点人还不肯踏出山谷防护范围,有时轮到他们出去竟敢要求我先保护他而不是救人,也不知怎么活到现在的。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可这些胆小鬼我也受够了!还有以后我只想收勇敢的学生。”气愤之下戈德里克竟然直接定了一个标准,毕竟他除了是寇珀朗最高掌权者之外同样出名的是他那出神入化的战斗能力以及长期稳稳占据排行榜前列的各种战绩。让一个战斗上的顶级大师碰上不敢战斗的人,后果可想而知。
      罗伊娜听到戈德里克这么说,也是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的要求也不高,聪明一点就好。”
      “什么?”戈德里克先是一愣,这叫要求不高然后就反应过来:“你身体不好还那么努力帮忙加强防御和炼制有用的物品,他们居然敢给你气受”
      “受气倒不至于,只是让我忙了很长一段时间,顺便停了几天的炼金物品供应。”罗伊娜说。
      “只是停了几天供应他们也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我就顺便拿他们的把柄威胁了一下然后才老实。”萨拉查接着补充。
      赫尔加也听明白了。“我说那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送礼,你们还全都扔到了我这里然后他们又来找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也来了兴趣,能得罪罗伊娜这样性情淡漠的人,那得多会惹事啊?
      “长老会说现在用的魔法很多都从古魔法演变,可是古魔法已经不合时宜而且容易出事所以要全部修改了。我说如果全改了那只会造成进一步的衰落而且以后想找回来也难了,如果只重视便利那力量的减弱就会成为必然。可他们还是坚持要改,我说那就把原本留下来。而且长老会还决定把所有的魔咒都和魔杖挂钩,对手势和长度都要定标准连精神系的咒语也不能幸免。虽然我知道这是后魔法时代可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不是因为政治或战争的原因自我设限、自己让自己的文明衰落的,不过也是,时代和环境不同了就算没有长老会以后也会有其他人这么做的。但我还是想能保留一点是一点,如果以后有足够聪明的人出现也许还能恢复吧。”
      罗伊娜说完之后也是感慨地摇摇头。“规则的可怕和难以违逆就在于很多事你明明清楚可是也只能顺从或是尽力而为。其实我们今天不能平等看待以后的学生而是要分成四个学院和制定标准,既然分了标准把人分成一群一群,那就一定会发展到分出不同等级、不同利益群体然后争斗的一天。可是就算清楚,我们也只能尽量保证在我们这个时间段问题不会那么严重。”
      萨拉查却说道:“你也不用把什么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本就是规则运行所必须的,争夺利益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既然他们选择了那就一定要承担应有后果,如果这个族群真的弱小到不配留存下来规则也会自动清理的。”
      比起罗伊娜偶然会出现的对保存文明的热爱那种学者情怀和看透后的怜悯,在多生多世都在政治漩涡里度过已经变得足够心硬如铁的萨拉查只相信“顺其自然、随机应变”,那是一种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冷漠和……普天之下、万物如尘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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